求种(19)
怎会如此?
杨池鱼入圈要找的人是他?
误会大了,大到他哭笑不得,还觉得杨池鱼这些年做调教师、挥鞭子的辛苦,都是活该。
现在退男朋友也来不及了,严奈无奈地往床上一躺,呈大字型躺开:“来日,我做好扩张了,你可以把尾巴也放进来。”
“别串场了,今天没有尾巴。”杨池鱼浑然未觉,问,“你不摆个抵抗的姿势?”
“哦。”严奈想了想,身体翻了几十度,侧卧后抱起一条腿,举高,“哥,这样可以吗?”
写作抵抗,读作欢迎。
杨池鱼笑眯眯地说:“要叫姐姐。”
严奈乖顺地叫了一声,叫完脸也红了,没有撑腿的那只手捂住了眼睛。
杨池鱼撩起裙摆,露出胯间一条粉,挺身直入。
严奈身体十分配合,态度十分佛系,蹭到敏感点就叫,被抚慰阴茎又扭着腰哼哼。
被插爽的时候不忘赞美杨池鱼的漂亮能干:“姐姐,你好大,你犯规了。”
“有你大吗?”
“比我差一点。”
杨池鱼眯了眯眼睛,把唇印盖在严奈的下巴和耳朵上:“小东西。”
“我不小。”严奈捏住自己的鸡儿,对着身上肏他的人晃了晃,“请叫我Mr. Big Penis。”
杨池鱼笑得假睫毛颤了起来。最近严奈很勤奋地恶补英语,说要不查词典看懂契约上所有的项目,努力的方向很奇怪,精神却可嘉。
“大屌先生,过会儿也让我尝尝?”杨池鱼双指圈起严奈的阴茎,拇指指腹轻轻搓着冠状沟,前后夹击,严奈的前列腺液流得他指缝湿滑。
“呜嗯……”严奈的手指插入杨池鱼的臀缝,“姐姐,让我先舔舔你的穴,它好色哦,吸着我的手指,我受不了了。”
“好啊。”
“想撕裙子。”
“好。”
嘶啦——
“想埋胸。”
“没问题。”
破碎的长裙半裹着胸部,严奈叼住一粒乳头,隐约还能尝到药粉的味道。
他刚松口,杨池鱼就失望地问:“不吸了?”
“你会发炎,会疼。”
“会长好的。”杨池鱼把奶塞回严奈嘴里,“你不玩它,它长着也没有意义。”
严奈撅起嘴:“好多鱼,你对我真好。”
好到让人能忘记过去,也没有办法去计较。
严奈埋头,奋力耕耘,肛口流出液体,落在二人交合的部位。
“我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嗯,你别故意夹我,我会早泄的!”
严奈声线被同行夸奖过,是英俊男模特标配,带着迷人的磁质,此刻的哼声却很悦耳,像首不知名的小调,林荫道上蹦跳的熊崽,爬到树上偷一指头蜂蜜,莫名粘腻,还有些鼻音,让杨池鱼忍不住亲亲他的耳垂。
“你肏得我太爽了,而且你太可爱了。”
杨池鱼一把把自己和严奈一起卷进被子里。
被子能遮住光线,还能把人的味道锁在其中,他和严奈的气味交融在一起,和过去的某一晚分外相似。
严奈却一定不是那个人。
“干我,”杨池鱼说,“让我什么也没办法去想。”
*
严奈依旧呈大字型在床上瘫着,打着瞌睡,满面的安适自在,杨池鱼趴在他后背上,二人看起来就像阳光下泛着白光的十字架。
“我想起了你。”严奈胸口的震动传到杨池鱼的身体里。
“我就在这里,你想我做什么?”
“确切地说,是我18岁时的你,酒红色大波浪、唇角下点了一颗痣、穿藏青色呢裙的你。”
严奈眉头微锁,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杨池鱼的心跳声放大了,越来越大,吵得他想要戳穿鼓膜,却没有办法阻止严奈继续说下去。
他入圈是为了找一个人,也和严奈简单地提起过。在他放弃寻找的时候,找到人的这天却终于来了。
命运同杨池鱼开了个玩笑,应证了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严奈轻笑:“在‘夜莺’,你也记得的。我前后的第一次,都被你拿走了,大姐姐。”
杨池鱼的声音卡了壳,半晌摘掉了假发,脱下破损的长裙,去卸妆洗脸。
严奈在做爱时给了他很多和当年相同的暗示,都被他一一刻意忽略,但纸包不住火,终究要摊牌。
回来后,杨池鱼呐呐然地叫男朋友的名字:“严奈。”
“嗯,我叫严奈,而你叫杨池鱼,要是七年前知道就好了。”严奈摊开手心,捧着一团空气,苦哈哈地盯着它瞧,“命运这玩意儿,真是不讲道理。”
“七年前知道的话,会怎么样?”
“那我见了你,”严奈手指圈起,大不敬地弹了年长的男友一脑门,在杨池鱼吃痛地捂住额头时,笑了起来,“肯定绕着你这个妖孽走。”
我说不会虐,有人信我吗
鱼哥对小号奈奈子的记忆可见:第四章 ,第十章
第15章 又打不过,闭眼享受
七年前的平安夜,“夜莺”举办了一个小型的面具主题派对,为一夜情人士寻找刺激。
夜莺是筛选措施相对缺失的混合性向酒吧,经常混入奇怪的生物。
三个男人就这样穿着女装混了进来。
周繁的这个客人点名要主人陪他一起享受被男人搭讪的快乐;周繁为了陪他找感觉,穿上了碎花小洋裙,成为了“绿叶”。一个人穿太羞耻,他心安理得地把杨池鱼拉了过来。
金刚芭比没有选对风格,搭讪者寥寥无几,周繁在客人的笑声中问杨池鱼:“你真的不进艾克哈特?俱乐部有俱乐部的好处,一个人在非正规场合约野生m多危险啊,就像这个酒吧,我和门童说我是女人他都信。你别约出事了,让警察抓进去。”
“我能有什么事,他们愿意被抽死,我还不想费这个力。”杨池鱼说,“你说过我陪你过来,不提这个的,你知道我懒,而且讨厌规则和束缚。”
“行,辛苦你陪我了。”
“为什么让我也一起女装?”
“要死一起死。”
“你穿裙子太丑。”杨池鱼一撩自然的大波浪,露出嘲讽的笑容,卷曲的假睫毛都是嚣张的模样,“说到底还是你一个人阵亡。”
客人掩住嘴唇,哈哈地笑,和杨池鱼一起损周繁,“主人,您真的不合适,或许我该退钱换人,我看Master Young就很合适。”
周繁把要掉下去的沉甸甸的义乳往上托了托:“Lily,不许花心,在Young面前,给我留点威信。”
“好的,主人。”
周繁凑近杨池鱼,压低声音问:“你平时就很刻薄,今天怎么意外的更加难搞?”
“呵。”
“说嘛,满足一下我该死的好奇心。”
“死老头终于忍不住把小三和孩子领进家门,他们三个人阖家欢乐。我那后妈把我亲妈的牌位扔到门外,都是做给我看的,你以为我过来陪你是为了什么?”杨池鱼低笑,“再不跟着你疯一把,我怕我真疯了。”
“哦,又是杨老头的幺蛾子,早知道我不问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像我都不知道我爸妈还活着没有。”周繁猛拍杨池鱼的肩膀,“出来玩不扫兴,你看看这酒吧里有没有你喜欢的?我男女通杀,帮你勾过来。”
杨池鱼笑着白他一眼:“我需要你帮?”
这一晚,杨池鱼本不打算和人春风一度,兴致缺缺地看着傻叉周繁和他的女装系客人互相调情。快到结束的时候,来了两个男人。
杨池鱼一行人是奇葩三人组,这两个男人就是搞笑二人组。
年长的那个头发不多,脸上泛着油光,大金链在脖颈间晃荡,高调地抖着腿,把玩着脖子上两根手指粗细的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