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种(15)
“你要……吃掉?”杨池鱼皱了皱眉。不是没被奴隶吃过这个,他甚至玩过几次圣水,但轮到了严奈,总归不舍得。
严奈最终还是吃了,嗦着杨池鱼的同时,自己也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阳光之下,金色的沙砾变成了暗色。严奈膝盖一软,瘫倒在沙滩上。
杨池鱼滚落在他身旁。
“味道好怪,我还以为是你的会不一样,我错了。”
“那你吐出来。”杨池鱼撑起身体,打开手掌,“我接着,快。”
“已经咽了。”严奈舔舔嘴唇,“虽然奇怪,但可以接受,因为是你的。”
杨池鱼嫌弃地凑上去,亲严奈嘴巴。
还有一点喷得太快太急,挂在严奈的头发上。杨池鱼掬来一捧海水,帮严奈冲洗。
在这之后,杨池鱼把严奈按在怀里,让严奈感受高潮后埋胸的双倍享受。
“别埋太深。”
杨池鱼见严奈把高挺的鼻梁直接夹在了那道深沟之间,永远不会厌烦,还能解锁新玩法。分明只是一对胸罢了,比常人的大点,虽然杨池鱼颇为自恋,但也没看出他的胸部哪儿好,怎么能让严奈这样迷恋。
他哭笑不得地问:“要是闷死了,算是自杀还是我杀的?”
严奈的声音从杨池鱼的胸部里传了出来,很沉闷,但不难听出,他颇为快乐:“算安乐死。”
杨池鱼不得不边给埋,边抖胸,用这对绝世美胸给严奈做面部马杀鸡。
“真的有那么好埋?”
严奈很陶醉,边蹭边闻,还哧溜哧溜:“你不知道吧,胸这种东西,长在别人身上,才是真的好。”
原来只是喜欢胸部,并不是只喜欢杨池鱼的胸部。
杨池鱼重重一拍严奈的屁股。
pia!
什么怜惜和舍不得,统统全没了。
我真的一滴都无了
第11章 想接吻吗,我的宝藏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了一个月。
严奈生日这天说是出差,杨池鱼先前和吴梓交换联系方式,一问才得知严奈并没有工作。
严奈隔天回到家里,难掩面色的疲惫。
“我去冲澡,很快。”
“你可以多泡一会儿。”
“嗯。”严奈随意挑了两件干净衣服,脚步虚浮地进了浴室。
杨池鱼趁严奈洗澡的工夫,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双程票。
严奈是个恋旧的人,喜欢各种票捏在手里的感觉,凡是能保留实体的票据,都会去取,用完了放在糖果铁盒里,那铁盒伴着他,从严家的老房子到了公司宿舍,从宿舍到他贷款的小房子,到了一居室的出租屋,又来到杨池鱼和他的家。
最开始的时候,严奈把盒子放在枕头底下。他和杨池鱼同榻而眠,盒子又厚又冷硬,硌疼了杨池鱼,杨池鱼笑着骂了一句“什么毛病”,严奈和他吵了起来。
事后才知道,一盒糖是严奈的父亲还在的时候,出差回来,给他们三兄弟的礼物。父亲很快就出事去世了,严奈舍不得吃父亲留下的糖果,严奇说再不吃会过期,吃完了自己的,又把严奈和严夼的糖吃得一干二净。严奈只剩下了盒子,但也带着它走了一路。
严奈抱着杨池鱼,把脸埋在杨池鱼的颈窝里哭了,那晚上杨池鱼一夜没睡,深深后悔自己说严奈有毛病。
有毛病的是他才对。
杨池鱼翻来覆去地看严奈这回出去的车票。
票上的城市名是严奈老家隔壁的一个中型城市。水泥森林,医疗资料相对丰富,但也只是那样。
杨池鱼听严奈说起过一次,严夼就在那里住院。家庭护工费用几乎翻倍,没有医护人员及时监控严夼的身体状况,严奈不放心严夼回家身体能好起来。
一般医院不接受长期失能的患者占用同一个床位太长时间,严夼住的那家医院也是同样,算起来已经是近三年来严奈给严夼换的第五家医院,把那个城市都搬遍了,因此严夼执意要回家卧床。
杨池鱼联想到先前严奈请他推荐的医院和医生,严奈这次回去不光是探望,更是帮哥哥安排新医院新床位。
杨池鱼放下票根,转动浴室门把手,走入其中。
浴室的两面分别是淋浴房和圆形浴缸,严奈平时泡澡更多些,泡澡时还不忘唱歌,这天在淋浴房冲澡,没有哼任何旋律。
淋浴房没有浴帘,严奈闭着眼睛搓头发,眉毛紧紧地皱着。杨池鱼开始放浴缸里的水,看严奈苦大仇深的模样,走到淋浴房敲了敲玻璃隔门。
他扬起声音说:“奶子,我要泡澡了,一起?”
严奈抹一把脸:“你才是奶子,我可没你大。”
他睁开眼,关掉花洒,眉眼锋利英气又潮湿,适合被摄入镜头。
地上有些水汽,严奈刚拉开玻璃门就脚下一滑,杨池鱼拉住他,直接公主抱起来,放进另一头的浴缸里。
“你又重了。”
“那你还抱。”
杨池鱼笑了笑,也跨入浴缸,把严奈拉到了怀里,圈起来。
二人体型相差了一些,好在杨池鱼手长脚长,相比专业模特毫不逊色,轻松地让严奈贴着他。
“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我能帮你。”
“你是不是看到我的票了。”
“聪明。”
“我二哥……”严奈欲言又止,“算了,没什么。”
杨池鱼的双手盖着严奈的胸部下缘,四根手指捏住两颗小而敏感的浅褐色奶头,嘴唇凑到严奈耳畔,咬了一咬,热气喷进严奈的耳孔中,酥酥麻麻的痒:“要多少。”
严奈浑身一颤,起了鸡皮疙瘩,在杨池鱼的轻揉慢捻之下,小声地报了一个数。
“不算太多,我能搞定。”
“这只是单次的治疗费用,医生说想要有恢复的希望,至少进行三到五次手术。”严奈声音一哽,“而且耽误得太久,彻底康复的可能性又降了一半。”
严夼出事之后,就安慰家人,手术费用高昂,他不治了,家里的钱拿出来盖房子,让家人的生活过得更好才能使他幸福。
严夼在病床上躺了几年,严奈每每回去,严夼的机体都肉眼可见的萎缩,他这回离开医院之前,严夼在睡梦中难以翻身,落下疼痛的眼泪。
严奈问了旧医院的护士,才知道严夼的身体又出了不少问题,特别在阴雨天气时,普通止痛药对他没有任何作用,特配的又比较贵,他想给严奈省钱,从来不吃。
严奈心里一痛,也流了泪,想骂严夼一顿,又忍住了。
“转院的费用,我和妈两个人凑了。”严奈的声音有些抖,“实在没有钱了,我去问严奇要,他把我关在外面,让我给钱再跟他说话,明明我给的已经够多了。”
“如果我当时自己拿钱给二哥手术,而不是全交给严奇,被他一分不让地拿去盖房子,二哥会不会就没有那么痛?我太傻了……”
杨池鱼揉搓严奈乳头的动作微微一顿,又漫不经心地揉了起来。
“你想接吻吗。”
突然错开的话题让严奈也微微一愣,感觉受到了怠慢,愤怒、委屈、欲望共同升了起来。他挣脱杨池鱼的怀抱,在水中转了半身,水花哗啦啦的作响,他和杨池鱼面对面,看到了杨池鱼的表情。
年上者的沉稳在这一刻初现端倪,杨池鱼不骄不躁,没有怒火。他的眼中同样有一点受伤的神态,但那不是为严夼,而是为了严奈。
他又冷静沉稳地问了一遍:“阿奈,想接吻吗?”
“……想。”
杨池鱼凑了过来;在他耐心细致又轻飘飘如云朵的吻中,严奈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掉落下来,洗澡水像下雨的湖面。
“你会不会……会不会觉得我扫兴?”
“不扫兴,倒不如说你这样也很可爱。”杨池鱼按住了严奈的后脑勺,啃他饱满的唇珠,“你知道吗,拥有另一半的意义就在于欢乐能够共享,痛苦也能分尝。虽然我们交往的时间还不长,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在这么大的问题下,我都觉得你扫兴,就没有资格做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