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之结(4)
“你定力强?”
“嗯哼。”施贺杨说,“我看太多了,这都挑不起我的兴趣了。”
汪盛心里冷笑一声,然后伸长手按了视频的暂停键。
“那我给你找点刺激的。”
他关掉了AV,输入一个施贺杨都没见过的网址,登录账号,点开了收藏夹的一个视频。
施贺杨一脸茫然:“什么东西?”
汪盛没回答,把自己挂在耳朵上的耳机也塞到了施贺杨的耳朵里。
几秒钟后,电脑屏幕出现两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一个平躺着,另一个趴在他身上,这俩人在接吻。
吻得那叫一个热烈,躺着的那个男人还不停地大力揉捏着另一个男人的屁股。
施贺杨看懵了,差点儿就忘了呼吸。
汪盛笑盈盈地看他,趁着他发呆,凑近了。
画面里的两个男人翻了个身,交换了体位,很快,躺在那里的男人张开了双腿,搭在另一人的肩上,然后施贺杨眼睁睁看着那个跪坐在床上的男人握着自己那根又粗又长长得有些狰狞的性器插进了对方的……屁股里。
“刺激吗?”汪盛几乎贴在了施贺杨身上,他一只手搭在椅背,一只手放到了施贺杨的大腿上。
他笑着对施贺杨说:“你不是定力强?怎么硬了呢?”
第8章
施贺杨慌了,他刚刚看得太过震惊,整个人陷进去了似的,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这会儿经汪盛一提醒,低头一看,一句“我操”就蹦了出来。
汪盛笑:“你要操谁啊?”
施贺杨压根儿没听他说话,忍不住感慨:“我不是阳痿。”
这种喜悦像是夏日里最嘚瑟的浪花,拍打着他的心尖,他整个人都要飘了。
不是阳痿。
身为男人,这太关键了。
汪盛皱眉:“谁说你是阳痿?”
施贺杨依旧听不到他的话。
事实上,施贺杨听不见汪盛说话情有可原,汪盛跟他说话的时候摘了他一只耳机,但另一只耳机里两个男人正夸张地嗯嗯啊啊,施贺杨没见过没听过,太刺激,无法分神了。
汪盛看他这样儿,扬着嘴角笑。
他捏了捏施贺杨的大腿,直接嘴唇贴到了对方的耳边。
“好看吗?”
汪盛的声线本来就是男生中比较低的,这会儿更是压低了声音,乍一听,低沉中带着点儿撩人的性感,瞬间就让施贺杨觉得过了电似的。
施贺杨一惊,下意识往旁边躲,结果被死死地捏着大腿,捏得那叫一个疼。
他皱着眉一扫,发现汪盛也硬了。
这时候施贺杨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汪盛是他妈传说中的同性恋。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他也是。
汪盛的手往上摸,动作很慢,掌心贴着施贺杨的大腿根,手指隔着校服裤子薄薄的布料转着圈地摸。
本来施贺杨就受了刺激,已经硬了,这回被他这么一摸,直接开始喘粗气儿。
欲火中烧这事儿,施贺杨头一回感受到。
他看着汪盛,问他:“你什么意思?”
汪盛冲他笑笑,那笑在施贺杨看来瘆得慌,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笑。
当一个冷酷帅哥对着你皮笑肉不笑的时候,他一定在心里盘算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施贺杨是这么说的。
汪盛:“要不要我帮你?”
施贺杨头顶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
“你说什么?”
汪盛秉承着“好话不说第二遍”的原则,手直接伸进了施贺杨的裤裆里。
施贺杨震惊得来不及反应就被握住了分身,他往后一靠,直接倚在了早有准备的汪盛怀里。
汪盛侧着身子搂着他,一手揽着施贺杨的肩,一手掏出了他支棱起来的性器。
“挺漂亮的,”汪盛贴着他的耳朵笑,“粉色的,秀气。”
施贺杨这会儿脑子已经不转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命根子会被一个男的握在手里。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觉得有点儿爽。
视频里的两人叫得更欢了,被操的那个像是一只发情的猫,细声细气的,刺激着施贺杨的神经。
而另一只耳朵边,汪盛还在低声说着下流的话,勾着他的魂儿。
“出水儿了。”汪盛用力地上下撸动着施贺杨的分身,没一会儿马眼的地方就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施贺杨一时间还没法正视这件事,只知道很爽,爽得他咬着嘴唇转过头,把脸埋在了汪盛的颈窝。
汪盛趁机把人搂得更紧,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一切。
他用力呼吸,嗅着施贺杨身上的味道。
夏天,这家伙刚跑过,一身的汗,但他身上的味道却一点儿都不难闻,是春药的味道,是夏天午后的闷热夹裹着柠檬香。
汪盛喜欢柠檬,他曾经幻想自己把柠檬汁挤在施贺杨的身上,然后再一点一点舔掉。
柠檬,酸苦中带着只有少数人才能体味的甜。
是汪盛所定义的最适合用来形容初恋的味道。
第9章
汪盛的手握得很用力,无数次幻想终于等来了真正摸到施贺杨的这一天。
他技巧娴熟地撸动,让满脑子全都是打游戏一年到头撸管次数都很少的施贺杨根本无力招架。
平时拽天拽地的施贺杨这会儿成了水淋淋的小猫,除了能可怜兮兮地喵喵叫,什么都做不了了。
他趴在汪盛怀里,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关于性的刺激,一只耳朵充斥着两个男人的叫床声,一只耳朵着了魔似的疯狂捕捉着汪盛性感的呼吸。
大家都是同龄人,凭什么汪盛这么性感?
施贺杨缩在他怀里的时候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儿,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洗衣粉味儿,可似乎沾了汗之后,味道就变了。
不是那种酸臭,而是……
施贺杨脑袋空空,想不到,只是觉得勾他心,摄他魂儿,搅和得他心神不宁,分身更硬。
汪盛的手让他很舒服,时快时慢,时松时紧,有时候撸动起来,力道大又快,弄得施贺杨忍不住发出“啊啊”的呻吟。
声音不大,只有汪盛听得到。
这是叫春。
汪盛贪婪地看着此刻的施贺杨,把他想象成了一只发情的猫。
他空着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先是隔着衬衫,在他脊柱上轻抚,从上到下,慢慢的,似有若无的。
这样的轻抚已经让施贺杨浑身颤抖,原本就受着刺激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更硬了。
汪盛还没玩够,不能让他这么快就射。
手放松了些,动作也更缓慢了些。
施贺杨也松了口气似的,软塌塌粘着汪盛,高频率的呻吟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叹息。
他忍不住说:“舒服……”
汪盛笑,趁机吻他的耳朵。
施贺杨一惊,下意识要躲他,结果被死死圈在怀里。
“别动!”从来都不苟言笑的汪盛说出这样的话有种不可违抗的力量感,瞬间就震慑住了躁动不安的施贺杨。
施贺杨要抬头看他,又被汪盛按着后脑勺埋在了自己怀里。
“告诉你别动!”
施贺杨着了魔似的,不动了,老老实实地趴着,感受着汪盛带给他的不能言说的另类刺激。
汪盛继续缓慢撸动施贺杨的分身,手指在龟头蹭了蹭。
施贺杨哼哼了一声,然后被含住了耳朵。
汪盛的舌尖在他耳朵里打转,施贺杨立刻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几乎魂飞魄散,既想躲开又想要更多。
汪盛当然不会放开他,好不容易弄到手,哪儿能就这么算了。
他看出来,耳朵是施贺杨的敏感带,他舌头一舔上去,施贺杨的呼吸都更粗重急促了。
他不依不饶地玩弄着那只已经变得通红且湿哒哒的耳朵,又是舔又是吮,施贺杨的呻吟都拐了八个弯儿,谱了一首曲。
汪盛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施贺杨的衬衫下摆往上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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