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之结(31)
“是吗?”汪盛看他,“那你怎么后面这么湿?”
“废话!因为我在洗澡!”施贺杨撸了一把汪盛的阴茎,“哎,我不想做了,我要睡觉。”
汪盛那根东西已经被撸得挺立起来,插进去就能开干。
施贺杨是看准了机会,故意气他。
结果人家汪盛不吃他这套,淡定地说:“行,那快点洗,洗完了就睡吧。”
第63章
汪盛拿捏施贺杨绰绰有余。
“……你不是人啊!”施贺杨真的不高兴了,哪有这样的。
汪盛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一边给人洗澡一边说他:“别闹了。”
“我没闹,你真的不是人。”施贺杨说,“你到底是什么物种啊?”
汪盛笑而不语。
施贺杨捏了捏汪盛的脸:“老公,我要。”
汪盛受不了他这样,施贺杨一叫他“老公”,别说是上床做爱了,做什么都行。
当然,高考替考不行。
“别动。”汪盛一把将人圈在怀里,直接做起扩张来。
知道自己如愿以偿了的施贺杨开心了,安心地趴在汪盛怀里眯着眼跟一只等着吃肉的猫一样。
舒服,快活,人生就该是这样。
俩人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没回卧室做,直接在浴室,因为施贺杨说这儿刺激。
小小年纪天天想着刺激,汪盛懒得吐槽他。
浴室地面滑,为了不摔倒,施贺杨始终双手扶着洗脸池撅着屁股让人插,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俩人。
因为一直开着花洒,浴室雾气腾腾的,镜子被雾遮住了他就抬手蹭一蹭。
他太喜欢这么看着汪盛了。
这人连在他身后发力的时候都帅得没边儿,看着都能射出来。
施贺杨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捡了便宜的,得亏那天带着汪盛进了网吧的包厢,要不这么个极品猛攻,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
他被干得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眼睛黏在了镜子里的汪盛身上。
老公真帅,老公真猛,老公干死我。
施贺杨从黄色小说里学来的台词儿全用上了,不光他刺激了,还刺激到了汪盛,直接把人抱起来干。
施贺杨半坐在洗手池上,后背贴着镜子,双腿紧紧地缠着汪盛的腰。
这回俩人面对面,他也不用看镜子里的汪盛了,近距离对视,这人眼睛里的火花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快烧死他了。
施贺杨被干得射了精,一滴都不剩。
在浴室做是爽,做完了清理也方便,但比在床上累多了,到最后施贺杨整个人都跟漏了气的充气娃娃似的,蔫了。
汪盛帮他清理完,搂着人回了卧室。
俩大小伙子挤在一张床上,光溜溜的盖着同一条毯子,四条长腿搅在一起,施贺杨的手还握着人家的分身。
“挨操没够?”汪盛说,“别摸了。”
“摸摸,给我补补阳气,”施贺杨说,“我快不行了。”
汪盛笑,搂着人亲了一口,准备睡觉。
“汪盛。”
“嗯?”
“你真喜欢我啊?”
汪盛没说话。
“你喜欢我哪儿啊?”施贺杨说,“我也就长得好看点儿,脑子聪明点儿,还挺有正义感的,但你们学习好的不是都瞧不起我们这种二流子么?”
“你看着就好操。”汪盛逗他,“整天撅着屁股在班级勾引我,早就想干你了。”
“……你要不要脸啊?我什么时候撅屁股勾引你了?”
汪盛睁眼看他,半天没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施贺杨捏他的鼻子,“说什么喜欢,其实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汪盛笑了:“对,我下贱。”
他拉住施贺杨的手,亲了亲对方不安分的手指:“我可不是下贱么,打从认识你开始我就每天意淫你。”
“啊?”
高一两人就同班,那会儿文理还没分科,开学第一天施贺杨跟着别人有说有笑地进了教室,不小心撞到了站在一边的汪盛。
就那么一下,撞到了汪盛心里,撞开了汪盛的情窦。
说来,感情就是这么妙,毫无征兆毫无道理,它就这么来了。
后来文理分班,汪盛一度担心施贺杨会跟自己分开,好在,还在一起。
汪盛说:“你知道吸引力法则吗?”
“那是啥?”
“就是我每天意淫你,最后你就真的被我睡到了。”汪盛的手指轻轻捏着施贺杨的乳头,“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睡吧。”
汪盛闭上了眼睛,施贺杨却一直盯着对方看。
吸引力法则吗?
他在心里想:那是不是我每天默念我能跟你考一所大学去,然后就能成真啊?
第64章
施贺杨第一次在汪盛家过夜,睡得还挺舒服的。
第二天一早,他被汪盛捏着鼻子叫醒,想赖床,但硬生生被拖了下去。
“洗漱,吃饭。”汪盛说,“别磨蹭。”
不磨蹭就不是施贺杨了。
他没骨头似的趴在门框上放空,看着汪盛进进出出忙前忙后,毫无灵魂。
汪盛比他早一个小时就起来了,洗漱完甚至煮了粥。
他把好了的粥盛出来,放在餐桌晾凉,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见施贺杨还黏在门框上。
“洗漱!”汪盛捏着施贺杨的后脖颈,就像是捏着一只小猫。
他把人塞进洗手间,盯着人洗漱。
“精神精神,快点。”
施贺杨耷拉着眼皮从镜子里看他,看着看着突然笑了:“老公。”
“……”
“你看这洗手池,想起什么没有?”施贺杨暗示他。
前一晚俩人可是在这儿干了坏事儿的。
汪盛吞咽了一下口水,没接他的话茬:“快点。”
施贺杨撇撇嘴,低头洗漱。
汪盛一直看着他洗漱完毕,然后进屋给施贺杨找了自己的另一套校服。
俩人身高差不太多,施贺杨就是比汪盛瘦了一大圈,但校服的码数是一样的。
施贺杨穿上衣服,懒洋洋地挂在汪盛身上,跟着人去吃早饭了。
“多少年没在家里吃过早饭了。”施贺杨随口感慨。
“你妈不给你做?”
“她比我起来得还晚。”施贺杨说,“我觉得有些事儿真的是遗传,我的懒和不爱学习都遗传了我妈,这事儿不怪我。”
汪盛轻笑一声,懒得搭理他。
“老公。”
“……”这怎么还叫上瘾了呢?
“我不想上学。”施贺杨耍赖,“昨天你操得我屁股疼,我今天能不能请假休养一天?”
“不能。”汪盛心说,我就知道你没事儿不会讨好我。
“真的,我屁股跟被二踢脚炸过似的。”施贺杨说,“特疼。”
“待会儿给你上药。”汪盛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
“问问我爸药膏在哪儿。”
施贺杨叹气:“烦死了你!”
汪盛没这个点儿给他爸打电话,因为掐指一算都能知道,他爸肯定也没起来。
但是他在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找到了药膏,直接给拿厨房来了。
“对了,你们一家都是同性恋啊?”施贺杨突然想起汪盛的那个后爸,觉得这事儿有点儿玄幻,“你爸也是的话,你哪儿来的?”
“我妈生的。”汪盛把药膏放桌子上,坐下继续喝粥。
“那你爸这是骗婚啊?”
“没有。”汪盛停顿了一下,琢磨着反正施贺杨不是外人,这些事儿早晚都得告诉他,“我不知道我妈是谁,我爸也不是我亲爸。”
施贺杨突然就愣住了,然后鼻子就酸了。
万万没想到,他们家班长竟然是个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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