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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玫瑰(5)

作者:沈沈沈 时间:2018-08-19 08:58 标签:生子 双性 产乳 未来

  “好的,谢谢。”
  修伯特退出星网时,槿已经按耐不住红了眼圈“哥哥,好痛。”
  修伯特轻吐了口气,认命地低下头,沙哑道:“帮你揉一下?”
  槿羞怯地垂下眼,睫毛飞颤,抖着手解开衣服。
  修伯特轻轻拂开他散落在胸前的黑发,不小心勾到了发硬的乳首。
  “嗯……轻一点哥哥,疼。”
  修伯特低声应了一声,那里已经大到他一手无法握住的地步了,他跪在床上,俯身双手托住一侧,触手微凉细腻,槿又是一声轻吟。
  “忍一忍。”修伯特深吸口气,从底部开始,握住了轻轻按揉雪白的软肉。
  “啊……”槿一下子昂起头,双腿弓起,哭叫道:“疼,啊。”
  修伯特一颤,立刻放轻了力气,收手问:“疼吗?”
  “哥哥。”槿摇摇头,咬唇抓住他的手,放在挺起的豆梢上用力一按。
  “啊!”他浑身痉挛地尖叫了一声,吓得修伯特心脏猛缩。
  “槿!”他急忙抽回手,那被压的可怜兮兮的豆子由粉转红,又迅速地硬了起来。
  “哥哥。”槿抽泣着抓住他的手:“你用力按,我能忍,里面好涨。”
  修伯特咬牙,思索片刻,又重新俯身,含住了一侧豆蔻,一边用舌头轻轻抚慰,一边由峰底向上揉捏。
  槿两条长腿绞紧又松开,咬着唇不断呻吟。叫得修伯特身上仿佛起了一把火,烧的他浑身滚烫,控制不住地用舌头不断按压舔舐鼓起的豆子,那团软肉随着他越来越粗暴的动作被捏的不断变形,乳尖硬硬地挺立起来,修伯特下意识地用力挤压的同时顺势狠狠一吸。
  “啊!”槿发出一声尖叫,一股甜香的液体瞬间流进了修伯特嘴里。
  他直起腰舔舔唇,彻底愣住了。
  槿满脸绯红地看着他,微张着唇,紫色的眼睛里一片水意,喘息道:“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好舒服。”
  修伯特捏了捏眉心,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然而身下的人衣衫大敞着,那团被揉搓的红痕满布的雪白上,还留着一点点证据似的水渍,乳白色的液体慢慢从孔端渗出。
  “哥哥。”槿喘息着朝他伸手。
  修伯特低下头,随即被揽住了脖子压在他胸口上。
  槿挺着胸,撒娇道:“这边也要,好涨。”
  修伯特暗叹一声,轻轻揉了上去。
  “嗯……好舒服。”等这边同样疏通了以后,槿的反应已经大不相同。他享受地闭着眼睛呻吟,双腿勾在修伯特腰上,不断夹紧又放开。
  “咚咚咚!”女仆又一次来敲门了,带着浓浓的困意和怨念:“少爷,您半夜不睡觉在干什么?我刚刚听见您尖叫,做噩梦了吗?”
  “嗯啊……”槿扬起脖领,按住修伯特的头不肯放开,喘息着回答:“嗯,做了噩梦……已经没事了,啊,你去睡吧……”
  女仆狐疑地走到墙边,拉开孔洞朝内看了看,屋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您快休息吧。”最后她只能道。


第6章 放肆
  艾拉在这个家庭里已经待了五十几年了,一直负责老夫人的生活起居。直到槿少爷到了年龄,老夫人觉得朱迪太过粗心,才换了她去少爷身边。
  搬到槿少爷隔壁的第三天,艾拉就明白了老夫人为何说朱迪太过粗心——少爷房里那么大的动静,她竟然一直都没察觉。
  太反常了,艾拉想。
  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种尖叫喘息,她知道是被人怎么样了才能发出来的。
  她想了半夜,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老夫人。
  “你觉得少爷房里有古怪?”云夫人皱起了眉。
  艾拉点头说:“少爷每晚不到8点就熄灯了,但是总是要到半夜房间里才没动静。”
  “什么动静?”
  “昨晚少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尖叫了两声。”艾拉补充道:“我去敲门的时候,他说没什么事。”
  没有证据,她不敢说怀疑少爷房里有人。
  云夫人却瞥了她两眼,道:“你大概忘了,槿16岁了。”
  艾拉一惊:“不是刚过了16吗?我……我以为还要过一阵,原来这就开始发育了,怪不得。”
  “大概是天赋异禀吧。我们家的人,这么早发育的也少见。”云夫人露出个冷冷的笑:“要是接触了男人,那更快,不用两天,估计奶水都出来了。”
  “夫人您说笑了,”艾拉擦擦汗“咱们家有防护罩呢,没人进的来。”
  云夫人懒懒地挥挥手“要不是检查了防护罩,他那个一天一个样的身子,我是真怀疑他房里有人了。”
  艾拉垂着头“什么都瞒不过您。”
  “不过,人外有人,少爷房里,你还是盯紧点。”云夫人打了个呵欠“我跟海蓝星区的怀特先生打好招呼了,他五天后过来。最近不用给他安排练舞了,把后面调教好了,到时候让客人满意。”
  “是。”艾拉点头。
  她回到阁楼的时候,槿已经在吃早餐了。他穿着件交领浴衣,眼角眉梢带着些靡丽的意味。浴衣露出小半个胸口,已经有了一道诱人的沟壑,他没穿内衣,刚发育的身子,饱满挺翘,稍微一动就是猛烈一晃。
  艾拉歪头看了一眼,一片刺眼的白。她有些嫉妒地低下头,闷声道:“少爷,您吃好了吗?夫人让我来看看您的功课。”
  槿放下刀叉,乖乖跟着艾拉走进了盥洗室。
  浴缸旁摆着一个宽大的躺椅,是个略起伏的s形状,上面铺着柔软的毯子。
  槿整了整浴衣躺了上去,把轻薄的衣服拉到腰间,露出一双长腿和浑圆的臀。常年练舞,那腿上没有一丝赘肉,修长好看。
  艾拉把一个架子推了过来“少爷,请您把内衣也脱了。”
  槿向后伸手,轻轻一扯白色的内裤,任其滑落在小腿上,一翘脚蹬掉了。
  等艾拉走到他面前,他已经把脚翘上两边的扶手,摆出了一个M形状的姿势。
  粉色的小槿老老实实地趴着,下面没有囊袋,反而多了朵花,后穴微微张开,里面隐隐约约埋着什么。
  艾拉从架子上拿起一个圆球,按动开关,发出滋滋的震动声。
  槿喘息了一声,身体也开始震动起来,浑圆的膝盖忍不住抵在一起磨蹭,埋在后穴里的东西被圆球吸引着,不断震动着向外跑,而穴口受到刺激,反而拼命地夹紧了挽留。
  挣扎间浴衣被蹭开,高耸的胸脯随着身体剧烈摇晃,在阳光下透明似的白,顶端的孔湿润了,却没有流出东西。反倒是前穴期期艾艾地吐出些透明的液体,沾湿了粉色的花瓣。
  艾拉板着脸,把开关直接推到了最大。
  “啊!”槿胡乱摇着头,眼神涣散,手指抓紧了扶手,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后穴里的东西发出剧烈的嗡嗡声,以一个极高的频率震动着,甚至连带着他整个身体也震动起来。
  不过几分钟他全身都汗湿了,双眼失神,控制不住地尖叫,挺翘的臀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混合的液体,把毯子都弄湿了。
  十五分钟后,小槿释放了两次,连带着那朵花也洪水泛滥,槿彻底瘫倒在躺椅上。大概是因为没了力气,那东西翁嗡嗡着被圆球慢慢吸了出来。
  那是个大约三指粗细的柱状体,二十厘米长,沾着些透明的肠液顶出了头,穴口一张一合地拼命挽留,还是让它抽出身落在了地毯上。
  艾拉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不愧是槿少爷,夹了一整晚还这么紧。开到最大档,小姐们顶多坚持三分钟。”
  槿平复了一会儿,喘息着合上腿,拢拢浴衣包裹住身体,有些迷茫地问:“艾拉,做这个的目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艾拉冷着脸说。
  “是吗?”槿慢慢坐起来,脱掉衣服手脚发软地爬进浴缸“那别人也每天都这样吗?法师们每天也要做这种功课吗?”
  “您问那么多做什么?”艾拉有些不耐烦“难道夫人会骗您吗?这是每个体面人都要做的功课,我想法师也一样。”
  槿默默地把清洁器塞进后穴,想了一会儿,他小声自言自语说:“这可说不定,起码哥哥一定从没做过这种功课。我不喜欢这样。”
  “您在嘟囔些什么呢?药水要凉了,请快出来。”艾拉催促道。
  槿只好伸出手指拿出清洁器,又重新躺回椅子上。
  这次艾拉准备了软管和黑色的药水。槿努力把开了小口的椭圆管塞进后穴,他躺好了轻轻一夹,药水就顺着软管吸进去了。
  “能给我件衣服吗?”槿抱着胸问。
  艾拉递给他一件浴衣,离得近了,她清楚地看到他的乳头肿大嫣红,甚至还有点破皮——尽管这些痕迹已经非常淡了。
  也许是不小心蹭着哪里了,也许……是被谁狠狠吮吸过了。
  等着瞧吧,偷情的贱货,艾拉不由得冷冷一笑。
  到了晚上,不到8点槿就回房了,艾拉早早地准备好等候在隔壁的孔洞旁。
  这个洞非常小,设计的更是精巧,藏在一副画里,正对着床,屋内所有的角落都能监视到。
  槿穿的不是平常的上下两件套,而是从衣柜里翻出的一件白色丝质睡袍。那衣服柔软地贴在他身上,细腰翘臀,显得青涩又诱人。
  艾拉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然而接下来,槿坐在桌前看书做笔记,一直看了一个小时。
  艾拉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正想搬个椅子过来坐着,就见他突然站起来关了灯。
  她一下子打起精神来了,戴上夜视镜继续监视。
  戴个眼镜的功夫,槿已经不在桌前了,他上了床,靠墙坐着,仰着头脸上带着笑。
  艾拉打了个寒战,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完了整个房间,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的影子。
  只看到槿少爷一个人坐在床上,一直笑着,还比划一些看不懂的手势。
  艾拉咽了口口水,坐到桌旁喝了口水,她说服自己冷静下来。槿少爷平常可没有精神失常的状况,他笑着比划手势,很有可能是在跟那个男人交流!
  夫人说过人外有人,也许这个奸夫有什么办法隐去身形呢。
  她这么想着,又重新回去监视,寻找蛛丝马迹。
  果然,槿少爷看似是自己一个人靠墙坐着,实际上他的身体跟床之间是有空隙的,那里肯定有一个人!槿少爷坐在他腿上!
  艾拉露出一个笑容,现在,就等她找到证据去夫人那里告发了。
  她耐心地等了两个小时,槿从靠墙坐着变成了斜坐,又变成了两手向上勾着什么蹭来蹭去的姿势。终于,艾拉看到他慢慢跪坐了起来。
  睡衣带子被一双无形的手抽开,丝滑的衣物瞬间从肩头滑落,艾拉看到槿少爷挺着胸往前凑,小巧的乳头被什么东西含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槿终于忍不住开口发声了“哥哥,好痛,你揉一揉,嗯……好舒服。”
  “用力,涨了一天了。嗯快……”
  “啊出来了,好舒服,哥哥,哥哥。”
  艾拉看到他那两团软肉,像面团被人揉捏似的不断变换着形状,不禁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贱人,腿都缠人家腰上去了,留下证据看我怎么收拾你。”
  屋内的状况越燃越烈,槿被压在了床上,衣服全散开了,双手紧抓着床单,两条长腿胡乱踢着,时不时发出快活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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