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72)
两个人在后头,苏轲冲季时冷挤眉弄眼,小声问:“我都忘记问了,时哥,你怎么染上的?”
别说,季时冷和他们一起玩时,烟不碰,酒可以。
谁想到回来后,季时冷抽烟的动作比他还熟练。
纯老烟枪一个。
季时冷推开凑过来的苏轲,“男男授受不清,你和我保持一点距离。”
他能感到,他哥落在他身上的“死亡”微笑了。
苏轲嫌弃,“得了得了,你个黄花大闺男。”
前头季时云也在等答案。
季时冷双手交合,放置在交叠起的大腿上,“抽烟不是一件,自然而然就会的事情吗?”
苏轲盯住季时冷,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作假的表情。
可惜他太坦荡了。
“再说了,我觉得我抽得挺少的,应该影响不大。”
第89章 爱情没有悲剧?
季时冷岔开话题:“毕竟大多数时候,我就咬着烟缓解燥意。”
他之前的确没碰过烟,但有段时间太难熬了。
一边被商见礼惹上的黑势力秘密通缉,一边被帝国军部严防死守的监视着。
前面要他死,后面没打算管他活。
帝国军部监视他,不过是因为计划用他,钓出黑势力的残部而已。
每个人都带上了面具,游走在他身边告诉他别怕。
商见礼也忙,再且因为季时冷的原因,上头刻意把商见礼支开了。
万一让商见礼和季时冷在一块,出事了怎么办?
那段时间,压力重得他喘不上气。
无人诉说的苦闷、没人理解的困顿,他终日与烟酒为伴。
酒喝多了想吐,烟抽多了头晕,渐渐的,他爱咬着烟。
“……时哥,你抽烟的动作那么熟练,分明没少抽。”
“你得相信,世界上有些人就是有天赋的。”
苏轲被打击到了,抑郁地看向窗外惆怅。
季时云闭了闭眼,她意有所指地说:“有天赋没天赋都少抽。现在没那么多烦恼,好端端地抽什么烟?”
季时冷应了下来。
其实他回过头来看,抽烟确实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不过那段时间,遇见的人愚蠢、遇见的事也愚蠢,不怪他干愚蠢的事情。
聊着聊着,到了宴会现场。
季时冷从窗玻璃望向那栋巴勒玛忒皇家教会,目光淡淡如水,掀不起任何一丝波澜。
巴洛特风格的皇家建筑,整体以宏伟、丰富装饰和浮华的特点而闻名。
外人肖想探得其中奥秘,实际上不过如此。
收到风声的记者们,早早就等候在教会门口了,生怕错过爆点新闻。
现在季家,尤其是季三,关于他的报道,不说大爆,小爆必有。
大概是因为帝国那边,提前和季家打过招呼的原因,季时冷戴着口罩跟在季时云后头,等她接受采访。
前头的记者都比较老实,知道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
季时云回答得也快,互相都非常的给面子。
直到后头的记者,挤到了前面来。
“季小姐,您对上将夫人和季三的关系,作何评价?”
“季小姐,星网上传得沸沸扬扬,都说季三就是上将夫人,请问是直真的吗?”
“小季先生,听说商上将最近在追求您,您是否会选择与商家,进行强强联合?”
季时冷和苏轲两个人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语。
季时云面上也有些不耐烦,帝国的记者们,太多人没有边界感了。
季时冷摘下了口罩,露出的神情平静。
他问工作人员要了话筒,一双眉眼轻狂肆意,扫过在场的记者。
他音调淡淡:“怎么?上将夫人是你们的流量密码吗?人死了还要一直抓着他蹭?”
吵吵闹闹的记者们,瞬间消声。
“这么好奇的话,我说你们给上将夫人磕一个吧。”
“万一人家哪天心情好,给你们托几个梦,和你们梦里聊聊。”
底下有部分记者不爽他的说法,“小季先生,还请您对我们尊重一点?”
季时冷轻笑,“尊重你们一点?我哪里不尊重你们了吗?”
“或者说。”他嗓音冷了下来,问:“你们算个什么东西?需要我的尊重?”
有年少轻狂的记者冲他吼了几声,叫他别得意的太早,万一哪天季家破产了
他话还没吼完,就被商见礼身边跟着的下属押出去了。
晚上的商见礼,同样一身挺阔西服。
肩宽腰窄腿长。
他和季时冷两个人站在一块儿,活脱脱的明星,惹眼极了。
商见礼没拿话筒,他站在那里,全场就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了。
“我不希望,有人在宴会上闹事。大喊大叫成什么体统?”
仍旧有不服输的记者,他喊:“分明是季时冷先挑衅我们的,叫我们给死人磕头。”
商见礼握紧双手,不耐烦连同愤怒一起,表现在他的脸上。
“难道话题不是你们开的吗?”他一句一句复述出,记者故意刁难人的问题,“怎么?还需要我替你们回想一遍吗?”
季时冷移开眼,刚刚和记者们抬杠,没注意商见礼往这边来了。
早知道他来了,自己就不继续抬杠了。
虽然记者确实很欠。
“算了,就这样吧。”季时冷把话筒还了回去,“我进去了。”
走前想到什么,他说:“不好意思啊,季家一时半会儿破产不了。我还可以再得意很久。”
“季家就不劳各位操心了。”季时风揽住季时冷的肩膀,眼神扫过商见礼。
双方在镁光灯下,不得不装作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互相握过手后,季时风开口:“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商上将时机非常好。”
他在内涵商见礼故意躲在旁边看戏。
“我在登记是哪些媒体惹得你们不高兴。”商见礼解释,“帝国到时候会整改的。”
季时风轻哼了声,“希望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商见礼接受采访了,先走一步。”
大庭广众之下,他不好一直盯着季时冷,只得收回目光。
敷衍地回答了记者的问题,正准备抬腿走人时,一位记者的问题,成功让他停住了脚步。
“商上将,您认为爱情故事,是一个悲剧吗?”
“悲剧?”商见礼想了想,认真地告诉记者:“爱情没有悲剧。”
对爱者而言,爱情怎么会是悲剧呢?
对春天而言,秋天是一场悲剧吗?
“爱而不得不算悲剧吗?”记者敢问。
商见礼敢回答,“读书你只读最后一页吗?”
爱而不得,代表他有爱的能力。
书籍的最后一页,也并非结尾。
他爱过,并因为爱人而得到了眼泪或笑容,那就值得了。
这不叫悲剧。
至少他认为,这不叫悲剧。
“我们至今不理解,您当初为什么会娶季时冷,现在能和我们分享一下吗?”
不止记者,现场的大部分人,都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
商见礼下意识扭头,季时冷早就进了宴会厅,看不见身影了。
他收回目光,问:“爱需要理由吗?”
第90章 造谣的神
记者们面面相觑,试图从同行脸上得到答案。
没想到大家脸上都带着麻木。
一行人完全搞不懂商见礼的路数。
从前的一些问答会议上,商见礼可不会理会他们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问题。
失去了“夫人”,倒显得有人气多了。
“记者先生,你会怎么判断自己爱不爱某个人?”
商见礼没给出上一个问题的答案,他目光轻轻落在了,方才提问的记者上。
被点到回答问题的记者,傻傻地呆在了原地。
饶是记者再怎么能言善辩,在关于“爱”的方面,大家都会下意识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