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我死后变成了谁家的宝贝(117)
“巧克力布朗尼太腻了,你拿这个。”季时风挪开最下面一排酸奶,露出藏在后头的抹茶戚风蛋糕,“今天早上师傅刚送来的,季时冷没来及吃。”
季时冷:“……”
亲哥啊
他脚伤现在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开季时风的车去炸街。
“我就喜欢吃腻的,不要你管。”苏轲端着巧克力布朗尼就朝外走。
季时风拉住他手腕,无奈叹了口气,“你胃不好。等下吃得太腻,晚上肚子不舒服。”
“那天是我做得不对,对不起苏先生。”他一本正经地道歉,“我不应该扯住你,在你家门口亲你的。”
他一道歉,苏轲涨得脸红耳朵红,更生气了。
“哪有你这样子道歉的!态度一点儿不端正!!”
“哪里不端正了,我说得可诚挚了。”季时风一双眸子里,倒影的全是苏轲。
继而他幽幽开口,“说起来,我应该才是伤心的那个吧?”
和苏轲表白,结果苏轲说要他好好表现。
“哼。”苏轲恶狠狠地说:“你完蛋了,表现分现在扣光了。”
“那我努力努力加回来。”季时风端出抹茶戚风蛋糕,“回房间吃?”
“不。”苏轲转头下一句,“去你房间吃,我可不想自己房间里,透着股甜腻腻的味儿。”
“好。”季时风又说,“竞技场今天打上国三了,明后天我打个国一。”
“这么厉害?!”
终于有了确切证据的季时冷:“!!!”
他就知道!苏轲哪有本事段位打得那么高啊!
感情全是季时风代打的!!!
这下确切证据有了,虽然季时冷没来得及录音。
不过隔了一段距离,录音的效果也不好,录不录没区别。
——
窗外明月高悬,墨蓝到几近乌黑的天空压抑感十足,月光冰冷得不近人情。
私密包厢里,秦司和季时云面对面坐着,气氛冷然。
“秦先生,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暂时按照这个行动方案来。”季时云合上钢笔笔盖,双手交握放于桌面,“你知道的,这场计划,我只有一个要求。”
“请季小姐放心,我不会让他出事的。”秦司文件落款处签上名,“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季时云起身和他握手。
与商家的博弈,远比他们想象中困难。
那支产业链渗透联邦太多年了,试图一口气拔出,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好在不论季家,还是秦司,两个人背后实力够强。
碰一碰呗,看看谁比谁厉害。
通讯器传来了专属的信息提示,秦司打开对话框,发现是季时冷发来的。
第145章 前者罪有应得
[小时]:明天约好在哪里见面了吗?出行计划好像都没告诉我。
[小时]:算了,我开车来接你吧,来个地址?
面无表情的秦司,眼底蓦然带上一抹柔和。
他把文件塞进公文包里,单手回消息。
[秦司]:刚刚忙事情忘记和你说了,明天打算带你去吃烤全羊,对它有忌口吗?
[秦司]:开车的话,腿伤是不是还得再养养?
季时云见他靠着墙,脑袋低垂,嘴角笑意柔和,与方才谈合作时,简直两副面孔。
抛去合作伙伴那层关系,她不由得好奇问:“遇上有什么好消息了吗?”
“嗯,明天有约出门。”
“这样。”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季时云,秦司的“约会”对象大概率是熟人。
她试探道:“明天的话,LILALI玩具店新品发售。我收到了两张邀请函,秦先生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把邀请函送给你。”
“谢谢季小姐好意,不过我也收到了LILALI玩具店的邀请函。”秦司想了想,问:“季小姐知道小时,还缺哪些限定的玻璃娃娃吗?”
其实他套话能套出来,季时冷对他根本不设防。
但季时云都这么问了,肯定就是怀疑他明天和季时冷出门了。
[小时]:不忌口是不忌口。但你居然约上了那家烤全羊,你到底计划多久了
[小时]:没关系的,自动挡左脚继续养,右脚管刹车和油门。
对于季时冷的兴趣爱好,秦司正在持续摸索中。
原本打算八月二十六号吃个晚饭,毕竟诸事皆宜的好日子难遇。
然后再约二十七号的LILALI玩具店新品发售会。
虽然他猜到季时冷大概率能收到邀请函,不需要和他一起去,但概率事件,能赌还是想赌一次。
[秦司]:约上烤全羊,属于意外之喜。
[秦司]:地址是中央公馆海景壹号1栋6层,稍后我办一个通行证给你。
[秦司]:那明天辛苦开车。
季时云使了个眼色给助理,助理识趣地带上门离开,包厢愈发空荡。
直觉告诉秦司,季时云要对他说什么,他收起通讯器抬起头。
“在帝国那几年期间出售的玻璃娃娃,大概率都是缺失的。”季时云的暗示很明显。
秦司微愣,笑意慢慢淡了些,“好,谢谢季小姐告知。”
他有些微妙的敌视,并再次替季时冷感到不值,心底酸涩感上涌。
季时冷那么喜欢LILALI的玻璃娃娃,怎么会缺失呢。
缺失?肯定是因为买了放在帝国,没带回来。
“其实回来后,我有帮他留意那几年限定的玻璃娃娃,可惜没什么人出售。”季时云无奈地叹了口气。
谁家小男孩喜欢脆生生、除了漂亮一无所有的玻璃娃娃啊?也就是她家的小子了。
不过没有用也没有关系,季时冷开心就好。
那几年的LILALI限定玻璃娃娃限地区发售、门票需要抽签、单人限购一个,外加实物非常貌美,价格那叫炒得一路水涨船高。
“总会集齐的。”秦司的话语里,透了股斩钉截铁的意味。
季时云赞同点头,她眺望窗外高悬冷月,随即开口,“秦先生,你知道吗?小时最开始最好的朋友,其实并不是苏轲。”
秦司眼底的惊讶停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们,是一直一块长大的”
“是一直一块长大的,毕竟小时候一个大院出生的。”季时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冰冷一片,“十二岁那年,星际恐怖分子袭击贵族学院,小时护住了苏轲。”
“后面调查结果显示,哪是什么星际恐怖分子啊,分明是赌徒从中作梗。”
秦司皱紧眉头,一言不发。
“他好朋友家里玩赌博玩得破产了。赌场老板告诉他,季家小孩或苏家小孩,只要绑了一个过去,直接全部债务清零,并给他一笔创业启动资金。”季时云冷笑,“之前生意做得也不差,偏偏赌博赌得脑子都没了。”
想来并不是所有人都清楚,黄赌毒是条绝对不能触碰的高压线。
“他儿子清楚这件事情,主动把季时冷和苏轲约到了阳台,说在天台玩捉迷藏。”
季时云嘲意不减,“结果没想到小时宁愿扯着苏轲跑,也没丢下他。滚下楼梯时,他自己摔断了两根骨头,苏轲被他护着,愣是一点事情没有。”
秦司心一紧,呼吸间带上了丝丝钝痛,“小时知道前因后果吗?”
“没舍得告诉他。但他后来应该感觉到了,所以慢慢疏远了。”
季时云缓过一口气,她抬眸,“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想告诉你,商见礼不算个什么东西,小时和他是两路人,走不到一块儿的。”
幼时的好朋友不就是这样吗?当初玩得最好,到现在依旧查无此人。
凭什么说后来居上,那都是前者罪有应得。
她在告诉秦司,别因为商见礼而退缩。
季时云对秦司的各方面都满意,特别经过了帝都新闻偷税漏税的事儿。
但凡玩玩,说真的做不到秦司那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