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145)
凌然下意识便准备将那枚戒指从手上摘下来还回去,但他的两只手却被人轻轻攥住。
“都是你的,”江之屿在他手背上极尽轻柔的吻了下,“想戴哪个都可以。”
凌然软绵绵道:“可,可是……”
“凌然,是我向你求婚。“
江之屿看着他:“你当然还是可以有考虑的时间,只是我可能等不了太久。”
担心短时间内给小Omega造成的冲击过大,先是两人刚刚转向交往状态的恋人关系,接着他就把小Omega按着终身标记了,现在把人吃干抹净了之后连床都还没下,又抱着人哄着求了婚。
眼下不是最好的求婚时机,以后当然还会有更加正式的求婚仪式,此刻小Omega体内体外都被龙舌兰信息素影响着,脑袋恐怕根本无法思考,跟他讲多了道理他也没办法完全明白。
但江之屿等不及了,他承认,他是大有趁人之危的意思。
他对凌然一直都没安什么好心思,是他用尽了手段才把凌然从命定之番的身边抢到了自己手中,也已经彻底标记成了自己的Omega,可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踏实。
或许只有让凌然怀上他的孩子,确信凌然再也不会离开他,他才能彻底安心。
他们的进度是快的可怕,但这已经是江之屿竭力控制的速度。
如果他再禽兽一点,早就应该不顾小Omega的身体状况把他终身标记无数次了。
空气中的酒味在迅速弥漫,根本没给凌然思考的时间,他就已经整个人摔进了满是龙舌兰味道的床褥间。
身上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热,这会儿已经被催化着烧成一把热烈的旺火,把他烧得皮肤滚烫,脸颊红腻,双眸湿润。
“宝宝,”江之屿一边不加控制的释放信息素,一边贴着他耳廓,“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本就松散的睡袍腰带被解开,掀到了凌乱的地板上。
“我已经在你生殖腔里成过结,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嫁给我,知道么?”
低沉的嗓音像是蛊惑,引诱着小Omega再次深陷发情的同时,还要他牢牢记住自己的话。
凌然的呼吸声渐渐加重,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唇瓣张了张,却只能化成一滩水。
医嘱说的是对于小Omega的终身标记不能一次就彻底完成,最好是控制好每次的时长,然后在这段时间内多次进行重复标记。
江之屿记得清楚。
……
只是这次仿佛不止是单纯的标记,还有些不加克制的惩罚意味在其中。
enigma把试图逃跑的小Omega用力一把扯回来,大掌按在柔嫩的月退肉上,任由带着斑驳红痕和齿印的软腻白皙从指缝中不堪泄露。
“知道错了么?”
可惜回应的只有呜呜哽咽声。
于是enigma摸过来床头的药瓶,作势捏开他的嘴,还要再往里猛灌。
已经意识到厉害的小Omega唇瓣紧紧闭着,眯着眼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吃。
他在车上敢往嘴里塞那么多颗药纯属是因为当时心情实在不好,所以也把enigma的怀抱当成了慰藉的避风港,他是被惯的无法无天了,知道不管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总会有人替他担着。
况且他当时没被终身标记过,也不知道原来这是这么磨人难耐的一件事。
但enigma像是这会儿有了极大的耐心,可以就这件事上慢慢教育他。
见他闭着嘴巴不肯吃,扬手便轻轻落了一巴掌下来。
“啪”的一声响。
不痛,但是羞赧和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小Omega哭哼一声,抖着身子近乎痉挛。
enigma仍旧不肯放过他,又打了一巴掌。
“张嘴。”
小Omega抽噎着张开了嘴巴,无奈被硬塞了一颗糖豆进了嘴巴里,他不太想咽,所以用舌尖卷着在慢慢舔上面那层糖衣。
谁知道enigma又捏了颗糖豆,递到他唇边来:“再吃。”
小Omega像是快要被吓坏了,一个劲躲避也躲不开,只得又被塞了一颗进去。
再那只手还要试图往他嘴巴里继续塞的时候,小Omega一边哭一边抖:“不,不要吃了……”
enigma于是问:“知不知道错?”
小Omega:“知,知道……”
enigma:“错在哪了?”
小Omega抽抽嗒嗒的,可怜又可爱,湿红着一双眼睛断断续续说道:“不,不敢了……不敢了……呜……”
他即使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这会儿也没办法组织好语言,只是哭着求饶。
enigma平日里最在意的就是他的身体,知道他身体不好,不仅一日三餐要仔细喂着,各种营养也全都不能落下,为了尽快治好他的信息素紊乱症和生殖腔萎缩,经常要给他信息素安抚。
除了上次易感期第一次给他喂药多吃了几颗,此后每次做的时候都会严格控制剂量,生怕会伤到他。
没想到的是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知道在意怜惜,也不顾一次性吃那么多颗会不会有问题。
每次enigma生气都是因为他的身体原因,本来也不是真的要给他喂多少,只是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enigma最终心软下来,给他喂了两颗就收了手。
最后的一颗,塞进了自己口中。
……
凌然感觉自己好像发了很长时间的烧,他哭着求饶了,却有道低沉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喟叹:
“宝宝,好热。”
是很热,凌然觉得这张床像是火炉,快要把他烧成一团灰。
他不知道昏昏沉沉了多少次,脑袋里是混沌不清的浆糊,一直在被晃来晃去的搅弄。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人在浴室,正在被里里外外仔细清洗。
洗好后被一张绒毯牢牢裹了起来,然后又被抱着出了卧室。
这是来到这里的这几天里凌然第一次走出这间卧室,不能说是走出,因为他自始至终双脚没落过地。
浑身疲累的很,他趴在enigma肩上,湿漉漉的发丝还在啪嗒啪嗒往下滴水,柔腻的小脸红扑扑的闪着水光。
他虽然对于周围的环境很是好奇,但实在太累了,累到没办法抬起头来仔细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只能看得见长廊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中世纪欧式风格的油画,地上是带着纷繁错杂花纹的厚重地毯。
这里好像是一座古老漂亮的古堡,而他不知道被抱到了哪里去。
背后忽然传来几人打招呼的声音,英语是纯正的英式口音。
凌然后背轻微颤了颤,好像是被吓到了,但更多的是不好意思和害羞。
原来这里还有其他人在的,那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在卧室里闹出来的动静,岂不是全都被外人听见了……
光是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凌然耳根就红得没法见人,脸颊更深的埋进enigma肩颈中,说什么也不会再抬起来一下。
江之屿轻笑了声,知道小Omega脸皮向来薄得很,便让其他仆人们先退了下去。
抱着怀里的人走到了餐桌旁坐下,江之屿才扯着他的绒毯让他抬起头来。
凌然先扭头看了看四周,确信这片区域内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古堡内的餐厅也年头已久,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照亮一整张华丽夺目的长桌和奢华餐食,周围墙壁上也挂着精美绝伦的壁画,雕花的桌椅尽显神秘优雅,不远处有一扇彩色玻璃镶嵌的窗户,从外面透进来柔和的阳光。
凌然只是朝着那扇窗外看了一眼,便顿时愣怔住了。
窗外是一览无余的半山腰,大片的葡萄藤如绿色波涛,随着微风阵阵轻晃,藤上挂着串串饱满圆润的葡萄,在阳光下宛如紫宝石、绿翡翠般交相辉映。有蜿蜒的石子路穿梭其间,路边还盛开着本不该属于这个季节的火红妖冶玫瑰花。
刚刚被暴雨冲刷过的天空澄澈清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鼻息间仿佛能够闻得到葡萄的甜香。
一切美好的像幅画卷。
原来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座葡萄庄园。
他眼神中满是错愕与惊喜,回过头来看着江之屿,眸底溢满亮晶晶的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