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118)
他跑到主卧的书桌前坐下,用桌上的那台笔记本电脑登陆了自己的账号,准备现在就开始着手改稿。
只是这台电脑应该是江先生的,看起来不经常用,桌面上也只有两个文件夹。
其中一个的名称是一条很长的乱码数字,凌然好奇的点进去,瞬间在眼前放大的一张视频封面让他顿时面红耳赤。
这,这是那天晚上录下来的视频?!
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看见过的,只是那时候意识还迷糊着,具体看见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会儿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默默咽了下口水,悄悄点击播放。
画面开始运动起来,状况激烈,汗水淋漓,伴随着些无法入耳的声响。
凌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声音可以嗲成这样……
这段视频不仅被人导了出来,还被赤裸裸放在了电脑桌面上。
像是不时就会被人拿出来欣赏似的。
凌然有些看不下去,一只手捂着眼睛,只敢从指缝中偷窥一二。
这边的屏幕上正在冲锋陷阵,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却不知何时被人轻轻推开了。
第62章
虽然房内异常静谧, 门外人也没有发出声响,但凌然有心灵感应似的,毕竟做贼心虚, 立即就切换了屏幕画面。
江之屿走进卧室, 边走边扯下颈间的领带, 看样子是刚从公司回来,见小Omega精神状态好了些, 并且还有精力看电脑,便提步往书桌边走。
凌然虽然装模作样在看着电脑上的文档,实际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正在偷偷拖动鼠标, 想将视频页面关掉。
刚准备点击小叉叉, 拖动鼠标的手就忽然被人按住, 一只大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往旁边拖了下, 点击播放。
那个太过冲击的画面再次在偌大的屏幕上展开, 这次换了个体位, 在这种角度下看得更加清晰明了。
白腻泥泞的一片, 湿漉漉淌着水。
凌然整个人像是瞬间被火烧着了屁谷,“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捂着脸就想跑。
但是腿是软着的,被人轻轻勾一勾就搂进了怀里。
江之屿顺势在椅子上坐下, 把他抱在自己身上坐着,声音调的大了点, 声声入耳。
凌然羞愤欲死, 红扑扑的脸蛋快要被烧得冒烟。
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就算了,意识不清醒, 发生了什么也记得没那么清楚。
但是现在头脑清醒的不得了,再被人捏着脸颊被迫看着这一切的记录,脑海中也会有相应的回忆和感受呼应上。
凌然忍不住哼了两声,掰着下巴上的手试图让他松开自己。
江之屿偏不让他逃开,靠近过来,贴在他后背上轻声道:“拍得不够清楚,看不见宝宝的生殖腔。”
凌然:“呜……”
“生殖腔在哪,”江之屿问,“这?”
……
凌然像受惊的金丝雀,对于他的任何举动都异常脆弱敏感,赶紧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听起来委屈的又快哭了。
“不行的,我,我还没好……”
凌然以为他又要来,自己只不过休息了两天,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想到可能是因为enigma的易感期还没结束,所以还需要自己的抚慰。
但是一个小Omega的能力有限,他总不能把小命都搭进去。
江之屿在他眼尾上摸了摸,哑声道:“你已经好了。”
凌然使劲摇头,眼眶红红的看着他,眼神真挚诚恳道:“真的还没有好,我没有骗你……”
江之屿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凌然怕他不相信,咬了咬牙,干脆拉着他的手一起。
“还在肿着呢……不信,你摸摸……”
那两根手指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似的,居然会被主动邀请到这种地方来,微微顿了片刻,便毫不反抗地跟随。
小Omega确实没撒谎,是还没好。
什么东西都不能使用过度,尤其是本来就脆弱不堪的珍宝。
珍宝上慢慢蒙了层露水,是清晨藤蔓上最清甜可口的一颗小葡萄。
不能摘,但可以吃掉皮肉上面的清露。
enigma的手是生得极其修长漂亮的,手掌也宽厚有力,指节根根分明,指腹带了些微微粗粝的薄茧,比Omega的手大了不止一圈,一只手就能把Omega的脸颊完全笼罩起来。
只是浅浅试了试,江之屿收回手,语气沉静:“是没好。”
凌然眼里已经积聚起了一汪水,看出enigma强忍的眼神,知道他在易感期肯定是很不好受的。
他主动用自己的信息素回应,同时身子也软软的喂上去。
“真的不能再做了……”他像是在征求enigma的意见,声音中带了些安抚似的小心翼翼,“亲亲可以吗?”
反正唾液中包含的信息素浓度也很高,也可以抚慰enigma的易感期。
其实易感期已经度过了的某位enigma沉着眼,视线牢牢锁定在怀里人的脸上。
他想要跟自己的Omega结合不止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而是发自内心的渴望。
他不露痕迹,不想破坏Omega这得来不易的主动。
“可以。”
凌然松了口气,如果只是接吻还好,顶多只是被吸吸舌头,吃吃口水,不至于辟谷被凿开花。
他微微张开嘴唇,舌头也乖乖放在唇边等着,眼睛闭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在扑簌簌轻颤,心里除了紧张,还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期待。
但是等了会,也没等到enigma的亲吻。
凌然疑惑的睁眼,却忽然感觉到月要间多了双手,掐着他往上一托,便将他抱着坐在了冷硬的书桌上。
辟谷被猛地冰了一下,凌然身子发抖。
江之屿眼睛看着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一颗一颗,在修长指尖中缓缓剥落。
凌然有些不知所措,看不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不是要亲亲吗,为什么还要脱衣服的。
江之屿脱了衬衫后直接替他塞到了辟谷底下垫着,随后赤裸着上半身,站起来。
凌然的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仰起来,辟谷倒是不感觉冰了,垫在下面的衬衫上甚至还带着enigma高于常人的体温,暖烘烘的,像是能把他烤化。
在他的视线注视下,身材高大的enigma屈膝,在书桌前缓缓跪下。
月退木艮处被人用力捏助,有软得像棉花糖的腻肉从指缝间泄出来些许,白嫩光滑的肌肤与颜色更深且布满青筋的手背形成鲜明对比,叫人看了便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想要再用力些,最好能将那些柔腻按出深深的沟壑,掐出无法消退的红痕。
江之屿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他俯身下去,呼吸灼热,眸色被火光烧得有些赤红,里面盛满了浓烈清潮和热烫谷欠望,侵略性极强地扫荡过去,视线化作无数伸长了舌头的触手,一寸寸,钉在上面。
凌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说得亲亲,又没说亲嘴。
是自己给了人可趁之机,他成了被摆在书桌上,冒着甜腻芳香的小蛋糕。
在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奶油已经在慢慢划开,快要淌到书桌上。
那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这才从下面开了口:
“宝宝,月退打开。”
*
江之屿最后把人从书桌上抱下来,湿透了的衬衫团了团,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他把人放到月退上,拿出药膏,指尖沾了些,亲手给刚才被添透了的小雪上药。
凌然是被吃透了,受到的刺激不必前几天的任何一次少,甚至还要更强烈些。
他眼睛里又流出些眼泪来,上好药之后被温柔妥帖地抱进怀里,软绵绵的小脑袋枕在enigma胸前,整个人都被热烘烘的暖着。
江之屿关了视频,才看见电脑屏幕上是凌然刚才正在写的新闻稿。
简单浏览了下,不管从角度还是语句措辞上都算得上比较优秀了,开头是从那个在包厢里被两个保镖弄昏了的Omega身上切入的。
从会所出来后,江之屿就先派人把那个Omega救了下来,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这几天一直没醒。
他的腺体是在短时间内被太多的alpha标记过,几乎咬得看不出原本的皮肤,可以说是被咬烂了,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应该都是想要逃跑被毒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