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哥带派!开局就被顶E强制爱(22)
李卯眨眨眼,愣愣地问道:“然、然后呢…?”
难道这不是人之常情,每个老烟民都有的习惯吗?
更别说他还是一个带过孩子的烟民。
当年何澈跟个小豆包似的站在他旁边,他怎么也没狠下心让小孩儿天天吸二手烟长大,早早的得了肺癌归西。
于是他从来都是避开何澈抽。
有时候楼道里的烟味浓,或者他正在酒吧和别人吞云吐雾的谈点生意,一见何澈来,他便会第一步掐烟,第二步开始张牙舞爪的挥散烟味。
最开始何澈还上初中那两年,他天天从酒吧回来,都要站在门口半个小时散散烟味。
有时候得等的太无聊,又忍不住续上一根。
结果就是得在24小时便利店里,困的直点头的等到何澈上学从家里离开,他才敢回去,把窗户打开,眯上一觉。
有些事做着做着早就成了习惯,刚才万馥奇凑过来的一瞬间,就跟触动了他某个程序控制一样,动作一气呵成的保护了万馥奇那鲜嫩鲜嫩的小肺子。
虽然他脑子里想的是怎么用万馥奇的内脏做夫妻肺片,但行动却是异常诚实。
但…这也没什么的吧?
陌生人他还偶尔良心发现,也会这么挥舞两下。
“你心里也对我这个老公很满意吧?”
万馥奇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一样,娓娓道来。
“你记得上次我说吸烟伤肺伤身,以为我讨厌烟味,不想吸二手烟,所以我一过来,你就把烟拿的很远。”
“李卯,其实你根本没你想象中的那么讨厌我,毕竟我们在床上还是很合拍的对吗?有时候你也会露出那种很舒服的表情,可能你记不太清了,但我都记得,你每次做出那种表情都很好看。”
“你在乎我,就像我在乎你一样…”
万馥奇说到这,抓着李卯手腕的那只手下移,将手指强硬的塞进李卯的指缝中,与他十指紧扣。
他神情动容,语气温柔:“所以别再去做洗标记的那种事了好吗?”
李卯提起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又无从下嘴,不知道到底该从数不胜数的论点里,挑选出哪一个能让这个妄想症患者彻底死心的进行论述。
他低头看了看某人单方面十指紧扣的手,忽然觉得特别滑稽,没忍住笑了。
他重新抬头看向万馥奇,讥讽道:“万、万馥奇,你这么有钱,为、为什么不去看看脑子呢?缺爱你找、找错对象了,我不是爱狗人士,我在、在不在乎你,你真的不知道吗?”
“在我心里,你标、标记我这事儿,早就翻页了,我连、连你标记我这事儿,都不在乎了,我会在、在乎你吗?”
“你以为你救了我、我一次,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以、以身相许?那大家都不用追求别人了,每天蹲、蹲在马路边,等着英雄救美,不、不就行了?现在不流行那一套了。”
“你在我心里,和那个黑、黑心医生一样下作,你怎、怎么找到我的,怎么看、看到那人发出来的消息的,我都、都不想追究了,我自己心里有定论。”
“就算你不来,我真、真被人强了,我也认,我李卯自己选、选的路,什么后果我、我自己承担,怎么解决,也有我自、自己定夺、用不着你插手,还表现的自己多、多么英勇似的。”
“你算是多管闲、闲事知道吗?”
李卯说的嘴巴有点干,昨天有些过度使用的喉咙也有点痛。
他一把抽回被万馥奇紧握的手,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满杯的水,喝了几口。
继续说道:“我昨晚一直当我叫、叫了个合拍的鸭子,你的服务确、确实挺不错的,舒服了有点儿表、表现作为鼓励和肯定,也、也挺正常的吧?”
“你不是也挺、挺爽的吗?叫的比我还浪呢。”
“没、没别的事儿了吧?那我、我要回家了。”
第31章 无题
“这个标记你就非洗不可吗?”直到李卯磕磕巴巴,不太顺畅的说完全部的话,万馥奇才语气淡淡的问道。
李卯斜眼瞥了一眼,听完他的话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的Enigma。
他“啊”了一声,反问道:“不、不洗留着过年包饺子啊?”
万馥奇没再说话,只是起身径直离开了卧室。
李卯目送了他几步后,扯着嗓子喊道:“借、借你浴室洗、洗个澡啊!洗完我就走!”
万馥奇步速没变,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继续朝着卧室外走去。
李卯望着某些情绪变得比走马灯还快的人的背影,不屑的哼哼两声,低声骂道:“死、死聋子,脾气还挺大,真、真不知道是哪家供出来的活、活祖宗,一点忠言都、都听不得,我家小何澈要、要是这驴样,早被我打、打的双脚离地,病毒关闭了...”
昨晚万馥奇到后面的时候,时不时的就顺出来两句有关于自己的个人信息。
这就导致李卯把这人的基本情况都了解个七七八八了。
什么身高体重,兴趣爱好,三围尺码...
最炸裂的还是莫过于那句“你是我的第一个Alpha”。
当时李卯在心里把能骂出来的脏字全给过了一个遍。
李卯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见万馥奇没有折返回来,找自己麻烦,这才提步去了主卧的卫生间。
万馥奇昨晚带他来的并不是上次的酒店房间,而是入住痕迹不算很明显的私人住所。
倒是比酒店温馨一点,床也更舒服点,李卯起来腰都没上次疼了。
他也没什么享受享受按摩浴缸的闲心,只是走到淋浴的位置,打开了花洒,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他的全身。
待到长发被水浸透之后,李卯才探进发丝中,用指腹按摩了几下自己的头皮,放松隐隐作痛的神经。
他摁下几泵架子上摆放着的洗发水,打了些泡泡,才渡到了自己的头发上搓揉。
昨晚他的头发散开后,不小心沾上了些,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万馥奇家里浪费时间洗头。
泡沫被稀释后,顺着李卯的额头滑落,他为了防止泡沫流进眼睛里,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继续冲洗。
“砰!”
正在这时,被锁上的浴室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发生了不小的声响。
毫无防备的李卯被这突发的一声吓的一抖,随即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情况。
奈何他刚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泡沫便蜂拥而入,蜇的他眼睛刺痛不已,赶紧闭了个严实。
下一秒,他就被人紧紧的拥在了怀里,涩口的泡沫流进了口中。
“唔...”
李卯睁不开眼,难受的发出些抗议的声音。
那只扶在他后脑勺的大掌,穿插进他湿滑的发间,就像是刚刚的十指紧扣。
在李卯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万馥奇关掉了两人头上的花洒,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一定要洗这个标记对吗?那我帮帮亲爱的好了,你也知道Enigma很稀有的对吧?你不想要你老公的标记对吗,那我帮帮你,帮你洗掉你不想要的标记好不好?”
李卯在万馥奇的怀中,两手虚撑着万馥奇的肩膀,腰间被那双粗壮的手臂牢牢固定着,他向后仰着头,大张嘴巴吸取浴室内潮湿的氧气。
万馥奇扯过一条干净的浴巾,擦去了李卯眼睛周围的水和泡沫。
等到好不容易能睁开眼睛,李卯第一件事就是瞪着眼前的Enigma骂道:“你、你他妈刚才吃伟哥去了啊!赶紧滚开!”
李卯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竟然是那晚自己被抽取的那管信息素。
正在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万馥奇突然握住他拿着针管的那只手。
接着,李卯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手将从自己体内抽取出来的信息素,扎入到一个会因为他的信息素而步入易感期的Enigma的体内。
万馥奇摁着李卯的拇指,将那管信息素一推到底。
针管掉落在地的时候,晚香玉的花香炸裂铺散,万馥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步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