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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饲主总想吃掉我(44)

作者:糯糯啊 时间:2018-10-19 12:49 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一旁守候着的小婢女谨慎的上前对他说:“公子一个人在里面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前头让人打了一盆水进去以后就没动静了。”
  萧绥扣了扣门,“冬早?”
  里头隔了一会儿传出冬早客气的声音,“请等一下。”
  随后咚的一声像是有人跳到地上,而后一连串脚步声直到房门口,咔嗒一声打开了门。
  “其他人不要跟进来哦。”冬早站在门后面殷切嘱咐。
  萧绥从只留了一道门缝的门里挤进去,才站定,一双手臂立刻一左一右按在了他的身侧。萧绥低头,目光与冬早的撞上,微微一愣。
  冬早用这个极其充满王霸之气的动作,揽住萧绥,越靠越近,直到软乎乎的脸颊贴在萧绥的胸口,肉都挤扁了。
  萧绥的视线往下,才注意到冬早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当下这个动作简直是在投怀送抱。
  他自然不打算客气,不用胖鸟多勾引眼里就有了欲望的光芒。萧绥伸手就要将冬早抱起来,却不想冬早哼哧一用力,啪嗒一声再度将身后的房门给闩上,在萧绥的手臂完全靠拢过来前毫不在意的转头跑了,拿白花花的屁股蛋对着萧绥。
  敢情刚才的投怀送抱只是为了关门。
  距离萧绥两三步远的地方,冬早奔跑的动作一顿,随着轻轻一声响,他在半空中化作小胖鸟,慢慢悠悠的重新回到了水里头,成了一团漂浮着的白球球。
  “你去睡吧,”冬早坐在水里瓮声瓮气的说:“我也要睡了。”
  萧绥不敢相信,“你睡这儿?”他皱眉,“还是化作人形回到床上睡吧。”
  “床上很热的,”冬早闭眼不答应,“这里比较凉快。”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独自睡的萧绥心里生出一股浓重的失落来,他好言相劝,“还是回床上睡吧,一直泡在水里待会儿鸟该泡肿了。”
  鸟指的是冬早这只小肥啾。
  黄暴早睁开眼睛却有些惊喜,“啊呀,是这样的吗?”
  萧绥以为他动摇,正想再添油加醋,却听以为发现诀窍的冬早喜滋滋的说:“那正好了,泡到和你一样大最好。”
  萧绥还是头一次知道胖早还自己存着这样的心思。
  “泡那个做什么,”萧绥一时无言,而后劝说:“胖胖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冬早哼了一声,满脸不信萧绥的话,“你不要哄我啦,我看过很多书的,我知道那个东西是越大越好。”
  “但是水里是泡不肿的,”萧绥点出事实。
  “那你刚才骗我了,”冬早一副你被我抓到现行的模样,“我不跟你睡觉了。”
  绕来绕去就是嫌弃床上热,不肯过去,还用上些小聪明。
  好半天,萧绥终于将胖啾从水里哄出来。
  虽然身居下位,但是话本看的全都是霸道书生的冬早化为人形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没见着萧绥过来,冬早翻了个身热情招呼他,“小宝贝儿,还不速速来同我睡觉?”
  胖鸟语气轻佻,就差弹舌头吹口哨了。
  不过在萧绥看来,一只脱光光的胖鸟不管多流氓还是得多吃。他在床边将自己也脱了个干干净净后迈步上床。腿一岔开就给冬早看了个光。
  “哇,”冬早目光瞪得直直的,而后酸溜溜的道,“你从小泡在水里面长大的吗?”
  他又不知羞的拨弄了两下自己身下的肉块,觉得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冬早哼一声后一骨碌滚到了床里面去。
  萧绥从后头揽住冬早,心猿意马的开始动作。胖胖现在似乎欠缺一点兴致,但也无妨,萧绥对冬早已经有很多老道的经验可用,最知道如何调动起他的兴致。
  “嗯,嗯?”冬早哼了两声,忽然像是因为萧绥的挑逗而发现了新操作,阿绥的手好凉快。
  冬早回头主动握住萧绥的手。
  萧绥给他的哼哼弄得上火,正要欺身再上,冬早却将他推平在床,让萧绥在床上平躺好,自己跟着也肉贴肉的平躺了上去。
  今天竟然能得到胖胖主动?
  萧绥惊喜,按捺住火气平躺着任由冬早弄。谁知道冬早平躺好以后一动不动,将脑袋枕在他的颈边,软绵绵贴着硬邦邦,没一会儿竟睡着了。
  萧绥瞪着眼睛推了推冬早,“不做吗?”
  “热嘛……”冬早嘟囔。
  萧绥的体温偏低,抱着睡觉舒服的不得了。
  “为什么要这么睡?”萧绥问。
  “热啊……”冬早打了个哈欠,彻底睡着了。
  于是热成了夏天的静王府第一个不得不解决的问题。


第58章
  “要带我回山上去住吗?”冬早蹲在水盆里,以为自己刚才听错了。
  “嗯。”萧绥站在衣柜前亲自帮着冬早收拾衣服,“最近很多事情都忙完了,有些空闲的时间,过去住小半个月还是可以的。”
  好好的媳妇儿天天窝在水盆里,难得入怀蹭来蹭去还因为怕热不让睡,换谁谁都受不了。
  恰逢近来朝政稍稍趋于平稳,除了皇帝封妃外便无什么大事发生,连皇帝自己都带着侧妃避暑去了。萧绥懒得应付那些虚的,与其同去什么避暑山庄,他倒觉得和自己的冬早去山里来的有意思。
  胖婢女得知他们要上山,操心的不得了,提前两天就忙碌准备,临走前和冬早一样样的对照过去。
  “薄被子带了吗?山上入夜可能是会冷的。”
  “是冷的。”冬早想了想,认同说,不过纯粹是认同天气,眼睛看都没有看向薄被子。
  胖婢女让人把薄被子塞进马车里。
  “换洗的衣服也要带上几套,”胖婢女说,不过片刻思索后又说,“不成,洗衣服的人都没有,还是多带几套别洗了。”
  这点冬早有自己的观点,“不用带很多衣服的,我反正又不爱穿。”
  “不带衣服怎么成,”胖婢女惊奇。
  “不穿就行了啊。”冬早老神在在,反正自己是有皮毛的,又不怕冷,他说的坦坦荡荡,却红了胖婢女的脸。
  不过冬早随即想了想,还是补充说:“给阿绥多带一点就行了。”
  稍作一番收拾,萧绥带着冬早轻装上路,自己架马做了车夫。
  “山上可凉快,”路程里,冬早提到自己的家乡停不下来,“老虎狼之类的一概没有,夏天还有许多果子可吃,安稳极了。”
  待行至山下,田野间遇见几个劳作的农人,见马车似乎是要往山上去,不由得叫住他们,“这是要去山上?”
  萧绥的打扮普通,虽容貌气度遮掩不去,但倒也没人猜得出他的身份。
  老农问了他也就答,“是。”
  “哎,山上可去不得。”谁料老农连连摆手,劝诫道:“这山上从去年底开始猛兽野禽不断,前月还有下山来的呢,村里都死了两个人了,你这样上去是要送命的。”
  冬早连忙化作人形从车窗里探头,“猛兽?”
  他可不记得半点儿猛兽的影子曾经在山上出现。
  萧绥谢过老农,依旧赶路。
  几个老农在马车后面面面相觑,末了纷纷摇头。
  “估摸着明天就成骸骨咯。”
  马车在山路上颠簸向前,一直到了马匹都无法拉动的时候,一个大树映入眼帘。
  冬早化着鸟形,将脑袋从窗口探出去,看准那棵树后缩回脑袋,笑眯眯地和萧绥说,“就是那个山头了,我还在树洞里藏了很多好吃的。”
  话是这么说,等到了地方冬早飞进自己曾经的树洞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剩下的只有一片不知什么时候飘进去的残叶。
  “我明明放了很多好吃的,”冬早皱眉,转头对萧绥道:“我没有骗你。”
  萧绥刮刮他的脸颊,“无妨。”
  他本来也就没指望能就着冬早藏起来的鸟食吃个饱腹。
  天色未晚,山上可以用来吃的东西还很多。冬早带着萧绥来到不远处的一处小池子,池中清澈见底,阳光穿透进去,里头的鱼儿慢吞吞的游来游去,好不悠闲。
  冬早坐在岸边上,双脚轻轻地放进池子里。萧绥挽起裤脚脱了鞋子也进入池子,他眼准手快,用宝剑一刺就是一条鱼,鱼在这里没有什么天敌,条条膘肥体壮。
  马车里带着一些干货与调料,还有生火用的小炉子,多的在这样的天气里就没办法带了。
  他们这边生火烤鱼,静王府里胖婢女气有些担忧,“我准备那么多东西,都不带着去,明明是个嘴巴闲不住的,山上能有什么好吃的?”
  瘦婢女才从主屋里出来,“奇了怪,胖胖也带过去了吗,怎么不在了。”
  胖婢女心里虽然已经大概认为冬早可能就是胖胖,但是也不好说,只含糊道:“应该是吧。”
  小白猫小黑猫早早得到了冬早不许吵闹的嘱咐,趴在走廊下面没什么精神的打瞌睡。
  冬冬走的第一个时辰,想他想他。
  傍晚的天色还没有完全暗淡下去,但是山林之间已经有些怪异的声响,不知道草丛里灌木里躲着多少双窥视的眼睛。
  冬早哼起小曲儿,绕着萧绥打转。他不知怎么打下手,只能在旁边看。
  萧绥取过一只小瓮,放上水米后驾到柴火堆上,鱼被他整个串联到树枝上,借着小瓮旁边的余火炙烤,没一会儿就散发出新鲜浓厚的香气。
  山上虽然凉快,但火堆旁边还有些热,冬早在山上无拘无束惯了,又觉得周围没有旁人,洒脱至极的就要动手脱衣服,扣子解了一半,已经露出半个胸膛时,萧绥回头看了他一眼,当即叫停,“穿回去。”
  “为什么,”冬早双手拉住自己的衣襟,“好热。”
  “被人看见怎么办?”萧绥说。
  “这里又没有人。”冬早十分倔强的还要脱。
  萧绥将鱼放到架子上,起身半搂住冬早将他抱到马车上坐好,“你离得远些就不怕热了。”
  至于身边多少暗卫看着,萧绥没和冬早解释。
  冬早眼睛睁得圆乎乎,正要说话,萧绥低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又在他两边脸颊各自亲了两口。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冬早的毛被捋顺,美得直想喊萧绥小宝贝儿。
  嗨呀,小宝贝儿一撒娇自己真是招架不住。
  冬早乖乖的又将衣扣系了回去。
  月色明亮,倾洒在山林间。
  冬早化作鸟形在树杈间跳来跳去,挺自得其乐。
  萧绥在马车周围点燃了驱散蚊虫的小药块,然后抬头对冬早道:“冬早,下来。”
  马车里已经给收拾的干干净净,铺好了床单被褥。马车里的空间足够大,躺下冬早和萧绥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
  冬早站在自己的树洞旁边,看看萧绥又看看树洞,踌躇道:“我都好久没有睡小洞洞了。”
  萧绥欲求不满的点破事实,“你也好久没有睡我了。”
  冬早扑棱两下翅膀,遗憾的看了一眼树洞,抱歉的对树洞说:“那我明天午睡再来睡你吧。”
  他有些不懂偶有话本里写的三妻四妾或者数段情缘。不过是一个树洞和他的小宝贝儿,冬早周旋起来都觉得累了,另外再来一两个,那不是原地爆炸?
  两人翻来覆去花式睡到半夜,冬早给萧绥抱去水池边上洗漱一番,软绵绵的被他包裹在衣服里头抱着萧绥。
  山林间忽地又好像静谧起来,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穿行在这月光照耀的小路上。
  回到马车里,冬早稍作一番休息又有了点精神。他趴在萧绥的身上,指尖拨弄萧绥的头发,目光一定发现一根白头发,“阿春说这个得拔掉,”冬早说,“要不然就会越长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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