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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啾/饲主总想吃掉我(37)

作者:糯糯啊 时间:2018-10-19 12:49 标签:甜文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不过冬早还是很赞叹,“你真是太厉害了。”
  黑猫果然没有撒谎,一胎四只就是一胎四只。
  黑猫专心的为自己的孩子做清洁,看上去有些疲惫。
  冬早怕打扰它,于是自己又晃晃悠悠的走去了偏房找胖瘦婢女。
  年前赏过的红色小果子又从宫里送来了一些,胖婢女小心的洗好了端去给冬早吃。
  “这个我之前吃过的,很好吃呀,”冬早捡了一颗放进嘴里,只是果子相对于人形冬早来说一颗差不多塞牙缝的地步,他吃了两口觉得后看着盘子里还剩下的五六个,疑惑的问胖瘦婢女,“你们不吃吗?”
  胖瘦婢女连忙摆手,“这个是全都给您吃的。”
  一共没多少的赏赐,这种时节还能有的新鲜果子本来就不多,更何况这类珍惜御赐的,两人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真顺着冬早的意思吃。
  尽管她们知道冬早的邀请是很真诚的。
  冬早又吃了两颗,觉得有些不够吃,他想了想灵光一现的站起来,“嗯,那个,我要去找胖胖来吃最后两个,你们等等。”
  许久不见胖胖的胖婢女乐开了花,一叠声的应道,“好好好。”
  冬早跑回房里脱了衣服变成鸟形,而后展翅飞到偏房里。
  胖婢女站在门口迎接他,“胖胖,我可太想你了。”
  她捧住落到自己手上的冬早,仔细的上下左右看,而后扭头对瘦婢女小声道,“小妖精没有将胖胖养坏了。”
  人形时候一口一个的果子,到了鸟形就能两个吃撑,冬早的算盘打得劈啪作响,给胖婢女捏着小果喂食的美滋滋。
  只是鸟形时不出意外,冬早两腮的白毛又给染成了粉色。
  怎么将这个给忘了,嗨呀有点生气。
  冬早懊恼,连忙扑棱回主卧里头变成人形,一照镜子果不其然能在脸颊上看见微微的粉色,使他原本少年气的脸颊更显的稚气了不少。
  而在偏房里做绣活的胖婢女猛然间回过味来,她疑惑的问瘦婢女,“那个果子皇上一共就赏赐过两次吧?”
  “嗯,怎么了?”瘦婢女回说:“不仅是只赏了两次,还只赏了几个重臣家里,寻常百姓见都没有见过的。”
  “那小妖精怎么说自己之前吃过呢,”胖婢女皱眉。
  冬早之前和她们说过自己是从山里出来的,再结合他许多方面的小土包子模样,胖婢女也没对此有什么怀疑。现在想来却疑惑重重。
  “不过是两个果子,”瘦婢女笑,“你怎么想的那么多。”
  即使胖婢女也自觉的自己想的可能有点多了,但是她依旧将这点疑惑先摆在了心里。
  直到她下午看见扭扭捏捏从房里出来的小妖精脸上和胖胖相同位置的两块粉色痕迹,胖婢女就不由得觉得自己的假设是真的。
  小妖精不会真的是小妖精吧。
  她盯着傻兮兮正和黑猫说话的冬早,心头噗噗直跳。
  黑猫一边给崽子喂奶,一边和冬早教授自己这些天流窜于各大高门府第学来的道理。
  “这人呢,首先要会争宠,什么是争宠你知道吗?”黑猫问。
  冬早老老实实的摇头,“我不知道。”
  黑猫倒也没有嫌弃冬早愚钝,“你不知道也是寻常,那你知道怎么要专宠吗?”
  冬早还是摇头,这时候有了一点羞愧,“还是不知道的。”
  “那你知道怎么撒娇吗?”黑猫再接再厉的问。
  冬早终于泄了气,面色也垮下来,“我,我都不知道,我太笨了。”
  黑猫见冬早神色低落瘪嘴抿唇的可怜样,尽管也觉得冬早是个傻人,但还是安慰他,“没事的,不会争宠过的平常点没什么不好。”
  它话一说完,冬早身后就传来萧绥的声音,“冬早。”
  冬早连忙回头,脆生生的应道:“哎。”
  他在看清楚萧绥的脸以后,随即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般冲过去,一把抱住萧绥,“你已经忙完了吗?”
  萧绥点头,就听冬早又甜丝丝的来了一句,“正好我有点想你了的。”
  这么样还说自己不会争宠,那谁会?
  黑猫给胖早气的奶都不想喂了。


第48章
  时间入了四月里,西北的战事终于告一段落,以三场大胜结束。消息传入京城,人心振奋不已。皇帝设下宫宴,犒劳战胜归来的几员大将。
  萧绥出门时冬早还睡着,回来时见他在院子里同一群小猫崽子来回兜圈。四只小猫崽子现在只剩两只,另外两只都给外院的请过去养了捉老鼠。
  而说过自己不喜欢养孩子的黑猫果然在尽心尽力把几只小猫崽子养到断奶,又看有人要养它们,立刻和冬早告别说月后再回,这一走就没影子了。
  不过冬早对于养育小猫这事情颇为上心上手,每天带着两个毛团子嘻嘻哈哈。两只小猫一只像它们母亲,全身漆黑,另外一只则是白花花,只在尾巴上夹了一点儿黑色。两个小家伙不过三个多月大,却给冬早喂养的胖乎乎。
  小猫总是调皮,冬早便每天都要对着它们说教一会儿。
  譬如现在,冬早蹲在院子里,捧着小白猫,将它的爪子拎出来,捏捏它的小肉垫,锐利的指甲就跟着露了出来,“遇见人这个爪子要收回去的呀,怎么又忘了呢?”
  小白猫直将脑袋我往冬早的怀里头钻,对于站在一边刚被它抓伤的胖婢女很有些不好意思。
  小黑猫坐在一边,邀功似的仰头冲冬早喵喵叫:我没闯祸,我很乖的,冬早快喜欢我。
  小白猫听见这句,立刻嗷的一声从冬早身上跳下去,猛压在小黑猫身上要揍他。
  黑白两只猫滚做一团,冬早在旁边和个操心的老母亲一般连连嘱咐,“哎呀,不要咬,不要抓。”
  萧绥上前拉起冬早,取过一旁婢女递过来的帕子帮他擦手,并问:“晚上宫里有个夜宴,冬早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谁都知道静王有个小宠,可说起来又几乎谁都没怎么见过冬早,一切描述全靠着个别人零星的猜测与远远的瞥见。但谁也不敢质疑冬早的地位,恰恰因为这样才足以得见萧绥对他的保护。
  而现在,萧绥想要将冬早带去宫宴也有打算。保护好冬早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他也要让晋国上下所有人知道冬早并不是个地位低微的男宠,他要让冬早站在自己身边齐平的位置。
  冬早想了想,先带着点小心思的问:“有很多好吃的吗?”
  “有很多好吃的。”萧绥点头。
  “那就去吧。”冬早毫无立场的立刻欢快答应了。
  随着快要入夏,傍晚的时间越来越长,落日的余晖火红的烧了半边天,京城主街上的马车却川流不息,几乎无一例外都是朝着皇城而去。
  冬早坐在这中间的一辆上面,将萧绥的腿当成枕头和他慢悠悠的说话,“嗯,进去以后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的吗?”
  皇宫不是个随便的地方,冬早已经知道的,于是临了现在有些紧张。
  萧绥垂首,指尖捏着冬早软乎乎的指腹,一手又轻轻刮过冬早的脸颊,“别怕,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好,若是有人来搭话也不必理会。”
  “可是,”这和冬早的理念相违背,他有些纠结的皱眉,“这是没有礼貌的。”
  他的观念十分大同的停留在人人无差的平等状态,一来导致冬早在萧绥面前从来没有半点儿拘束,二来则是他和仆从们也没什么架子的表现。头前没有人教过冬早等级尊卑,萧绥现在也不打算把这些教给他。
  冬早就是冬早,萧绥无意于改变他,哪怕一点点。
  “那,”萧绥退一步道,“若是他们问了什么你不想回答的,或者答不出来的,冬早不必纠结,只管跳过去就是。”
  “好的吧。”对于这一点,冬早点头应允。
  马车不紧不慢的顺着队列停在了皇城门口,有宫人各自出来迎接。
  车门开启,萧绥从车上一下来就迎上了无数道目光,近处有几位重臣已经做好了开口打招呼的准备,却见萧绥又回身过去,对着马车里伸出了手。
  谁有这么大架子要静王亲手扶?
  众人正疑惑,就见一只白生生的小手搭上了静王的手掌,而后,一张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俊俏小脸就露了出来。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冬早给萧绥半抱着下了马车,两人的手紧紧牵着,走路也靠的很近,亲密的意思溢于言表。
  众人随即全都了然,看来这就是静王身边那个被传言弄得神乎其技的小宠了。
  谁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看见冬早,乍然一惊过后,立刻涌起了无数的兴趣,走在萧绥和冬早身后的很多人眼睛几乎直溜溜的盯着冬早瞧,就想从他的后背瞧出点花似的。
  萧绥性子冷淡是众所皆知,有时候一早朝没一句话,下了早朝也偶尔只和陈起明一类的近臣议上几句。但是现在,所有人看见的萧绥却像是换了个性子,与那少年手拉手,时不时的偏头与他低声说话,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心情显然很好。
  冬早则有些紧张。
  “他们干什么都盯着我看?”冬早惶惑的猜测,“难道他们认出我是胖胖了吗?”
  冬早的心扑通扑通跳,手紧紧的握住了萧绥的手不敢松开。
  萧绥面不红心不跳的说:“他们看你,自然是因为你长得很好看啊,所以趁机多看几眼。”
  一句话哄的冬早心花怒放,说话都结巴。
  “真,真的吗?”冬早睁大眼睛,双颊绯红同喝了酒一样晕陶陶。
  “当然是真的。”萧绥的指尖摸了摸冬早的手背,作安抚的动作,只要他想,萧绥说出来的话一向都可以很有说服力,“我们冬早这样的可爱好看,他们没见识过罢了。”
  从前给其他鸟叫了三十年丑八怪的冬早的不自信虽然没有立刻消失,但是在萧绥这么日积月累的夸赞和鼓励下,冬早倒也不觉得自己丑了。
  他笑眯眯又害羞低下头去,十分大度道:“那,那还是给他们看一下吧。”
  “嗯。”萧绥抬头,环顾四周一圈,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立刻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迅速收了回去。
  冬早不介意自己被盯着看,他还介意呢。他的小宝贝,旁人都不许多看。
  约莫走了两刻钟,七弯八拐走得冬早腿酸,视线里才出现了夜宴的现场,两排桌案顺着高处皇帝落座的地方延伸下来,以此按照着身份位阶的高低排列。
  萧绥的位置自然是距离皇帝最近的。
  冬早给萧绥带过去坐下,也就须臾的功夫,众人皆安静入座,皇帝也从屏风后面绕到了主位上。
  今天夺人眼球的不只是冬早一个,此刻跟着皇帝一起落座的一位女子也吸引了大量的目光。
  皇帝的位置边上往常都只安排一个太后的桌案,今天却是放了两个。那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落座在太后身边,同太后说说笑笑模样很是亲密。
  众人都疑惑不解她的身份时,冬早死死地盯住了她,而那女子回看过来时也是猛一怔。
  那是阿湖呀。
  冬早自然认得出,只是他不太懂对方怎么会作女子打扮。虽然阿湖的模样本就美艳阴柔,打扮成女子也半点儿瞧不出差错,但是冬早觉得男人就是男人,对此颇为不解。
  而阿湖也愣住,是因为他也立刻感受出冬早周身的气息。虽然传出静王身边有了小宠的消息以后他也有过怀疑,但是上次见冬早的时候他距离化形还有一段距离,是以狐狸远没想到冬早现在就能以稳定的人形坐在不远处。
  萧绥很快注意到冬早的目光,起初以为他是疑惑阿湖的身份,于是解释说,“那是皇帝即将封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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