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育胎师(38)
邵明远从怀里摸出剩下的两颗药,实在不行只有把这两颗也让他吃了。
孩子已经入盆且开始往下走了,刚才他摸了半天的胎位,感觉到胎头应该已经快进入产道了,如果还是迟迟不生出来,那孩子就会活活憋死在他体内。
这里傅涟本来觉得渴得很,就着许雁庭的手喝了几口又胸口犯恶心地喝不下了,艰难得摆摆手叫他拿开,肚子里又炸开了一下一下子爆痛了起来,身后失了扶持的他立刻就整个人倒了过去几乎要在床上打滚。
许雁庭看得胆战心惊,忙搂过他的身子啊自己怀里躺好,可触到他肚腹之时又是冷冰冰的坚硬如铁,现在他已经摸到了些规律,肚子硬起来的时候就是痛得最厉害的时候,软下来时便是中间好过些的间隙。
想给他揉揉缓解一下痛苦,可那铁块似的肚皮根本就揉不开,看他下唇已经被咬得破开了一圈,红殷殷的骇人,忙以手指隔开不许他再咬。
“疼就喊出来,哪有人生孩子不叫嚷的,你这么自残又有什么意思?”
傅涟痛得七荤八素懒得理他,好容易一波痛楚过去了,便狠狠一拳砸在许雁庭的肩上。
“叫你痛快!叫你痛快!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许雁庭哭笑不得,只好一边给他揉一边哄小孩儿似的,“好好好,杀了我杀了我,下回我来生,好不好?”
就这么反反复复折腾着,很快过了晌午,在傅涟勉强喝了半碗粥快咬烂了下嘴唇,许雁庭出了九十九身汗差点被掐残了肩膀之后,邵明远又一次给傅涟检查了产道口。
这次真的脸黑了,一点儿也没开,大半天了,一点儿进展也没。
这下也顾不得什么药力胸闷霸道可能会有副作用了,邵明远果断地倒出两粒药让傅涟吃下,感觉自己喂药的双手也有点颤抖。
傅涟躺在许凤庭怀里虚弱地看着他,没了力气却不代表他也没了眼力。
“邵先生有话不妨直说,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邵明远深吸了口气,“不妨,还没到那一步,来,你扶他半坐起来。”
43金牌育胎师
傅涟服下药丸之后就觉得阵阵撕裂般坠痛的下腹部开始有了一团暖意,渐渐地越来越热,甚至有点火烧了起来。
似乎也是因为药力的作用,一波强力的宫缩来临,刚刚还软绵绵的肚子立刻崩得死紧,傅涟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力,邵明远忙阻止道:“不可不可,现在还不能用力啊,一定要忍着!”
说罢又用布包将他的下TI垫高,避免胎水流失过快,但这样一来产夫那私隐柔嫩之处难免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面前了,傅涟一生尊贵哪里有过这样狼狈不堪的时刻,不由越发涨红了脸,肚里痛得就像有无数把钝刀正在反复切割搅动着他的肠子,来来回回痛得要命,却又割不断死不了,只有在一拨剧痛来时就下意识地挺起沉重的腰身徒劳地挣扎着,几乎还来不及呻吟已经眼前一阵阵发黑恨不得要晕厥过去。
到了这当口邵明远也顾不得他愿不愿意了,以食指指腹抵着他的产门有节奏地打着圈圈揉弄,慢慢伸进去一点之后便上下左右在四壁上卖力的揉按放松,另一只手覆在他冰冷的腹底缓缓带着劲道地推揉,不多一会儿产夫原本已经开始干涩的小XUE又开始慢慢濡湿润滑了起来,甚至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揉弄笨拙地摆动着腰臀。
“呃……啊哈……不,不要,啊……”
一阵阵暧昧的呻吟自傅涟口中传来,许雁庭和邵明远同时一愣,这才发现他脸上已经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连本来无精打采地躺在草丛中的小傅涟,也开始抽抽搭搭地抬起头来,
原来这生孩子的地方自然就是男男欢爱播种的地方,如今被邵明远这个费力探索着,叫傅涟临产之身怎么能忍得住。
这种情况是很常见的,邵明远并不觉得有什么窘迫的地方,许雁庭就有点吃不消了,尤其看那人白皙的脖子和LUO露在外面的一片孕腹都开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之后忍不住喉结微微一动,忙尴尬的别过头去。
傅涟正被一波波剧痛中夹杂着的莫名其妙的欢愉弄得脑门发晕,身子感觉轻飘飘的痛楚反而不那么真切了,忽见许雁庭正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方才意识到自己正发出着怎样诱惑的声音,当即羞耻得几欲发怒,拖着沉重的身子就朝床里头缩去,死死加紧双腿再也不许邵明远碰他。
“走走走,你们都走,我不生了不要你们管,我不生了!”
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力气,傅涟狠狠一拳砸在墙上,却并没有感受到预料中的刺痛,敲击的地方居然软软的,原来被许雁庭一掌给接住了。
“好了,你别胡闹,现在是你说不生就能不生的吗?孩子自己要出来,你不叫他出来可怎么好?”
许雁庭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傅涟这一会儿不怎么疼了,倒是伏在他怀里消停了一阵,可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又龇着牙抽起了冷气,许雁庭忙手忙脚乱地给他搓腰揉腹,他还是痛得整张脸都快变了形。
邵明远用帕子擦了擦刚洗过的手默默将许雁庭叫到一边,“这么不行,产口打不开孩子怎么也下不来,你先别慌,这种事不是没见过的,想办法再刺激刺激就行。”
“怎么个刺激法?”
许雁庭刚问出来立刻就想明白了,不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邵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自己的老婆孩子你倒不好意思了,你要肯上我来也行,我可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许雁庭两眼一瞪,“你想得美!”
“哈哈,那你可抓紧,孩子的坠势太强了,天黑之前产门再打不开六指的话我只能很遗憾地问你保大还是保小了。”
邵明远半开玩笑地走出了屋子,并体贴地为他们关上了房门,外头许凤庭和崔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许凤庭坐着屋里找到的唯一一张像点样的藤椅,崔立随便在台阶上坐着,篝火上的锅子里咕咚咕咚冒着气泡,一股诱人的肉香扑鼻。
见他出来,许凤庭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崔副将打了野鸡和獐子,弄了点鸡丝粥给傅涟补补体力。”
邵明远笑眯眯地握住他的手,“枯坐了大半天了,你要是累就到马车上躺会儿也好。”
许凤庭揉了揉有点麻木的腰摇了摇头,“不累,这会儿功夫也睡不着。”
邵明远了解地点点头,毕竟傅涟肚子里的是许凤庭的侄子,如今生死难测,他怎么可能放得下心。
倒是崔立干脆,在架子上那半只烤獐子身上扯了好大一块儿腿肉下来递到邵明远面前道:“先生也辛苦,先吃点东西吧,我们方才都吃过了。”
邵明远道谢接过,咬了一口果然可口得很。
屋子里精辟历经的傅涟还在发脾气,把许雁庭两条胳膊上抓得血痕累累,阵痛间隙的时候就揍他掐他骂他,阵痛上来了就抱着肚子喘粗气,偏不肯让人碰。
许雁庭被他折腾得没法,只好从身后紧紧抱着他,生怕他胡乱挣扎伤到了自己,又是一阵要命的宫缩袭来,傅涟感觉自己的肚子已经从里面被撕裂开了一样,腰痛欲折浑身瘫软,偏许雁庭还不许他起来,为了不让胎水流尽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动作,他的两条腿已经累得几乎要抽筋,许雁庭趁他一拨刚痛过去,赶紧给他按摩开始打摆子的大小腿。
“你给我滚,老子再也不要看见你了!都是害的,你这个害人精!杀千刀的傅鸿,你们都是一伙儿的,给老子滚!”
傅涟痛得脑子里哪里还有章法,渐渐红着眼哑着嗓子口不择言起来,许雁庭看他声嘶力竭的模样心里着实堵得慌,又怕他这会儿功夫耗尽了气力,回头真让他生的时候没劲头了,好话说尽了他还是不肯安静,想想没办法,干脆一个吻恶狠狠地堵住他的嘴,两个人都来了脾气,拼命吮吸啃噬,好像都要把对方嘴里的空气给吸光了才算。
唔……
傅涟紧绷着的身子在男人火热的怀里慢慢变软,许雁庭紧紧搂着他渐渐放倒,唇舌相见的深吻开始变成蜻蜓点水式的细吻转向别处,傅涟硬邦邦的肚子顶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他一面小心翼翼给他揉着,一面一口攫住了他胸前一点淡色的红缨。
别……
傅涟徒劳地推着他的肩膀,可酸软的身子早已不听使唤,许雁庭安抚地揉着他的后腰喃喃道:“别急,不会有人进来的,让我帮帮你,难道你不想孩子早点出来吗?”
“我……”
傅涟被他问得一时语塞,下面那渐渐抬头的小东西已经被那人牢牢捉住,一时上上下下又撸又掐的,很快弄得他几乎哀嚎着释放了出来,许雁庭再次摸到底下那羞人的小口时,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一片黏滑柔软,许雁庭知道那不是胎水,不由更来了劲,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挑弄揉按,立刻就被那温热的四壁咬得死紧,傅涟趴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下腹一阵阵火辣辣的收紧,似乎痛得没那么分明了,下面某个地方的SAO痒却越来越清晰而难耐起来。
生孩子已经够吃亏的了,还要省得这么丢人!
傅涟想想一肚子都是气,张嘴就在许雁庭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这可不是那些娇弱的小公子打情骂俏的把戏,结结实实一口下去,嘴里立刻就有了腥甜的味道。
脑子里立刻就清明了起来,傅涟也被自己的无理取闹吓了一跳。
可许雁庭却哼也没哼一声,反而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乖,再忍一忍,已经打开很多了。”
傅涟心里酸楚得几乎就要滴下泪来,反手紧紧抱住那人的脖子,一面享受着敏感之处正被人曲意讨好抚慰的快感,一面忍受着一拨又一拨越来越密集的阵痛,这种诡异的痛并快乐着可能还真的没人能准确地表述出来.
就这么折腾到月上中天,三个在外面守着的人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邵明远蹲在篝火前反复搓着手,许凤庭看他这幅样子心里也急,强忍着下腹的不适用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大约又过了一会儿,就在邵明远忍不住准备冲进去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许雁庭精疲力尽地靠在门上,“快,你来看看……”
这时傅涟的产门已经开得差不多了,许雁庭的两条胳膊也被他抓得血淋淋的快不像样了,邵明远用眼神示意崔立去给他处理下,自己扳开傅涟早已毫无气力的双腿用布条固定住,在他身后垫了厚厚的被子让他半坐起来,跟着又从包袱里掏出两条非常结实的白绫。
当然不是上吊用的,同样从房梁上挂下来,却是给产夫拽住生孩子的时候借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