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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又穿越了(40)

作者:da青蛙 时间:2018-06-26 17:39 标签: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沈文清心里为他那时人生中有这样一个人感到庆幸,也有自己不明白的酸涩。
  “他呢?”
  “他?”仅仅一个字,沈文清听出了瞿睿齐一下子冷下来的声音,但很快,瞿睿齐便控制住了情绪,他笑着说:“我带你去看看御书房吧!”
  沈文清看见他离开一直抚摸的那张桌椅 ,拉着自己,不容置疑地走了。沈文清回头看了一眼那未关上的院门,总觉得,那里他似乎来过。
  御书房的守卫不同那处的院子,即使在没人的夜里,也有人守夜。瞿睿齐带着他从屋顶上俯视这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人的关系。
  沈文清在看清里头的摆设时,身体不可抑止的颤抖了一下,一股从心底上来的恐惧。
  “不要怕!”瞿睿齐将他拥进怀里,轻声说:“终有一天,我要让你光明正大地进来这里,来去自如。谁也不能说,谁、也、不、能!”
  沈文清没有回头,他没看见瞿睿齐盯着御书房那张书案时,眼里的冷光。但是,他能听出瞿睿齐说这句话时,声音带着的坚定,以及一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冷意冷意。
  沈文清只觉得他抱得更紧,瞿睿齐在他肩窝处蹭了蹭。
  之后,瞿睿齐便没在带沈文清去看其他宫殿,甚至他第一次如真正的大皇子那般住过的武德殿。那个武德殿,不是他和哥哥两个人的住处,不像清思殿,那里只有他和哥哥的住处记忆。
  我说过要回来,我便一定要回来。我不但要回来,我会如我诺言那般回来。谁也别想再在这里动我的哥哥,哪怕一根头发。
  北疆距离这里,紧赶也要近一个月的时间,沈文清之前两个月虽然看见有人赶路,但多是是从京城周边出发去南边避难的,说不上难民,多是一些有家业的普通家庭。而从京城开始,便犹如分界线一般,京城北边的难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瘦骨如柴。
  北边还未被攻破,何况开战到如今还未多久,虽说有战乱的原因,但不见得能到如今这个处境,沈文清看的心里难受。
  “人祸罢了!”瞿睿齐看着外面缓慢移动的人,轻轻地说,战乱的人祸,当官管辖的人祸。                       
作者有话要说:  啊,谢谢疯狐狸亲亲的地雷,感谢2333


第61章 第 61 章
  “人祸?”沈文清回头看他。
  瞿睿齐摸摸他的头,也不在多言。一路赶去,路上饿殍遍野,白骨露野,沈文清才发现,自己这些年过的委实不错,和这些人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越接近北疆,越是寒冷,沈文清身为南方人,如今在车里,已经裹的跟个球一般,平时在被窝里轻易不出去。瞿睿齐好笑,说他越是这样越感觉冷,常常带着这个球出去骑马,即使沈文清抗议也无济于事。
  瞿睿齐到时,北疆刚刚败了一战,被北蛮打的关了城门。
  来见瞿睿齐的人叫文雄,和文皇后算是同族。多年以前就被安插过来,后来更是直接提为北疆的大将军,掌管北疆几十万的兵马。
  而瞿睿齐的舅舅姚世安手里的兵马早在这些年来,便不断分解。除了被解散的燕兵营,因为战争的开始而召集回来,其他的姚家兵已经分散到皇帝自己也不记得到底都送到哪里去了。
  十多年来,不但瓦解了姚世安手里的兵权和在北疆的威信,更是不断将各省的残兵和北疆的强兵对调。送来的兵不敢经姚世安的手,一直都是文雄几个皇帝的心腹接手,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这些人不单单是纸上谈兵那般愚蠢。
  更多的是,这些人自带的文人的自负和孤傲,直到第一场战斗开始,败的一塌涂地。残兵剩将甚至是畏缩地跑回了城,瞬间不但削弱了其他士兵的信心。
  同时,给了北蛮铁骑嚣张的资本,出师不利的后果便是一败再败。姚世安是在这样的无奈下被派出征,本就不是自己手里的兵,何况这些兵并未经过严格的训练,甚至连军令如山都不知道。
  姚世安带领的军队战得可见有多艰难,所幸没有败,一次惨胜,足够北疆那些将领的脸色黑如锅底。
  守住北疆?他们不过是纸上谈兵的一些文人,不知道一场胜战带来的连环效应有多么的强大,也不知道那严峻的情势下应该同心协力。他们只知道,他们所有人都不断在战败的时候,这个人还胜了一场,皇帝知道了,他们岂不是无能的很?
  所以,犹如当年南疆一战那般,姚世安带兵出征时,不但被换了粮草,甚至援兵根本不来。那一场战争,姚世安手里带去的十万士兵有去无回,便是姚世安也是身受重伤。
  他本就不再年轻,固守北疆,其实是心里那保家卫国地决心让他坚持,他不在意皇帝是谁,但这个国家必须是统一的,不受欺凌的。
  所以,明知回北疆可能遇到的事情,当侄子在南疆稳坐南王之位,他便回了北疆。南有瞿睿齐北有姚世安,说个公平点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皇帝也不会放心的。
  瞿睿齐他动不了,北疆的兵权便绝对不能在姚世安的手里。姚世安知道皇帝的不安,虽说他的年纪大了,对于北疆下达的每一项政策都昏庸无道,但他知道他心里的担心,也明白缘由。
  何况,除非反了,否则他只能听令行事,瞿睿齐大了,但他老了,他没法一辈子守住北疆。他也想有年轻的将领来接手,但他推介的将领必定会被远远打发,竟然怎么样都是用皇帝的人,姚世安便知道那些人没有这个天赋,也只能想着把这些人培养。
  但,没想到,那时还是大将军的他,所希望培养他们的心思,在他们来看是为难。没多久,他大将军的位置便被撸了下去,换上了这些甚至连血都没见过的人,掌管这重中之重的位置。
  在惨胜一场后,这最为重要的趁胜追击一战中,那些人既然还在为名利担忧。十万士兵的命便这样送走了,姚世安不但身上的伤,便是被燕兵营送回城里后,也活生生的吐出了一口血。
  不甘心,他太不甘心了。
  那十万已经是他选出来北疆最为精悍的兵了,出发前,他带着这些兵热血沸腾的高呼夺回城池的口号。哪怕他们全都死在战争中,即使是一场败战,姚世安也绝不会如此痛心疾首。
  尽力了,起码为了目标战斗了……但,这种死在自家人的阴谋诡计下,怎么敢?那些人怎么敢?
  从此姚世安一病不起,北疆的战争在姚世安的战败后,更加的不可收拾。城池一座一座的丢,士兵上万上万的亡。
  收到燕兵营送来的这些消息时,瞿睿齐只让人将姚世安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所以,即使才刚刚到达北疆,瞿睿齐对于北疆如今的混乱是知道的。
  如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文雄,瞿睿齐冷笑着说:“没想到你当时考状元没考上,倒是当上大将军了。”
  文雄咬牙不应,瞿睿齐将圣旨丢给他说:“交接吧!”
  这便是文雄等着的话了,如今北疆局势,虽然已经把战败的理由写入奏折送到京城,将原因全都归于因为姚世安的战败引起的。但是,之后一场没胜的战争,还是让京城里的人气愤和辱骂他无能。
  如今,北疆这条线,在他手里就像烫手山芋,能快点甩出去,他乐意之至,被说两句而已,他受得。
  接过圣旨,他将虎符给了瞿睿齐,便一脸高兴地走了。
  瞿睿齐带着沈文清先去看了卧病在床的舅舅,看见瞿睿齐的时候,姚世安才有了心情坐起来。
  他苦笑着说:“我便知道你要来的。”
  瞿睿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叫你不要回来的,被卸了职位后,我也叫你回南疆了。”
  “是我自负了,从年轻时战无不胜,以为靠着威名不至于让北疆如现今这般。”
  瞿睿齐皱眉:“别人想要败国,是你能阻止的吗?你忘记前朝的洛将军了吗?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从出战就未有过败绩,甚至留下了那等惊世的兵书。但又如何?他还在战场上战斗,便被那皇帝十二道急令召回,按上叛国罪,于京城菜市场口当众斩首。”
  姚世安苦笑:“是啊!若不是那人死了,开国祖皇帝也不会那般顺利推翻前朝,那姓洛的要在,起码还能撑个十多年。”
  虽然这么说,但姚世安重重拍了下床板:“可就是这样,我也不甘心,那可是十万精兵。北疆最后的精兵,况且那战何等重要不说,作为把生命都交托给我,出战北疆的那些人。怎么可以死的这样……这样不值得……畜生!”姚世安咚咚地敲了两下。
  瞿睿齐叹口气说:“我来此,也不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只是能胜自然好,不能,我也不会让我的兵死的这般窝囊。”
  姚世安没有说什么,他看了看沈文清问瞿睿齐说:“他是?”
  说到沈文清,瞿睿齐便有了些心思,他拉过沈文清说:“看起来般配吗?”
  姚世安不可置信地说:“你已经忘记你那小沈公子了?”
  瞿睿齐一愣,然后才抽着嘴角说:“没有。”
  姚世安又看向沈文清说:“两人看着并不像啊!你是真的喜欢他?”
  瞿睿齐忍了一会儿说:“你先休息吧!”然后拉着沈文清走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舅舅,再让他说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还会说出什么来。
  “小沈公子?”沈文清出来后,奇怪地问。他虽然没有何瞿睿齐正式定下,但两人已经暧昧地模糊地就差捅破一层纸的恋人了。这时候竟然有人说,瞿睿齐心里有一个小沈公子。
  “别听他胡说,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就是你。”瞿睿齐重复地肯定说。
  “呵呵!”沈文清笑笑,抽回手说:“我去看看君和。”
  看着沈文清离开的背影,瞿睿齐叹出一口气,无奈地想,天要亡我!
  沈文清出了门,想了想,实在不甘心,转身去找了赵子轩。沈文清如今也知道他是宫里的太医,去清源县就当瞿睿齐的随身医者,如今去南疆便作为军医。
  如今他们这批人刚到,赵子轩也随他们呆在城里的刺史府上,还未去军营那边。
  看到沈文清来,赵子轩也有些吃惊,沈文清并不怎么和瞿睿齐身边的人来往,所以大家虽然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是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何况沈文清单独寻来更是没有的。
  “赵大人,我这两日感觉有些头晕,你能帮我抓两副药吗?”
  “嗯?”赵子轩虽然奇怪,要是沈文清不舒服,瞿睿齐定要派人来把自己提溜去,哪里能轮到沈文清亲自来。但是,沈文清来了,他也没有多想,便让沈文清坐下,给沈文清把脉。
  沈文清做了三个月马车,还真有点不舒服,赵子轩把脉后,只说:“应该是这段时间累着了,多多休息就好。也不用特意吃什么药,吃食上注意一下就好。”
  沈文清点头,看着赵子轩给他写食谱,不经意地说:“小沈公子陪在殿下身边很长吗?”
  “也不算吧!但也有几年……”赵子轩说到这里就住嘴了,知道自己是被套话了,便闭紧嘴巴写字。
  沈文清叹口气说:“唉,殿下刚才骂我了,我听见他和姚将军说到了那个小沈公子,我便有些不开心,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殿下十分生气。”
  听到这里,赵子轩有些了解,也同情沈文清,便好心的说:“你别在殿下面前说沈公子的事情,沈公子走后,殿下颓废了好几年。”
  “那人也姓沈吗?”沈文清不解地问。
  赵子轩眼神更加同情地看他说:“嗯,他叫——沈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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