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今天被踹了吗(59)
“怎么不说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你在说什么呢?鸣风?我哪里欺骗过你!?”心里惴惴不安的肖白被宴鸣风嘴角泛着冷意的笑,吓得心里一惊,嘴里却还在理直气壮地反问。
这心理素质,确实很硬,难怪那时候一直信任他的自己被欺骗的一直没怀疑过他,反而认为温庭钧小题大做。
现在的他还嫩得很,面上露出一堆破绽,不像未来的他把他耍的团团转。
让自己觉得和温庭钧搅和在一起,对不起他,让他受了委屈,自己背叛了他。
现在,他在用着不熟练的演技,对他一副死心塌地模样,活脱脱的自己就是那个突然变心的死渣男,而他就是被他伤害的无辜前男友。
真的是有够可笑的,用着看笑话的眼神望着肖白的独角戏。
看着他还在委屈的诉说着:“我不就是收了你祖母的支票一个人跑到了国外?可我也是被逼的啊!!!”越说越像真的似的,连肖白自己都快相信自己就是个被爱人的长辈逼迫离开的小可怜,最后忍辱负重回来,却发现爱人变心了。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嘛!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斤斤计较!还打压了我们家公司,收购了肖氏。”一如既往的对着他娇憨埋怨的语气,这是宴鸣风以前一直喜欢的调调。
“我那么喜欢你,就算我出国这件事让你生气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
让一个男人被他宠的像个孩子一样对他说傲娇卖痴,让宴鸣风很有成就感。
可现在他听了只觉得喉咙里犯恶心的只想吐。
“够了!”伸手挡在肖白想是靠近他的眼前,宴鸣风深吸了一口气,生怕自己忍不住亲自动手打死眼前的人,弄脏了自己的手。
“国外好玩吗?”他突然问道。
肖白没能从他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里听出他到底什么意思,但也能看出宴鸣风脸色铁青,似乎在怒火爆发的边缘,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开口,“还好。”
“是吗?那就是玩的高兴了。”宴鸣风盯着他看了一眼,“跟上。”
肖白眼睛一亮,这是和好的意思?
“走吧。”肖天海看着安安静静呆在原来地方的秦雪,看着她秀气的脸上带着对他的关切的模样,心里在宴鸣风那里受的气消散了不少。
“嗯。”
秦雪低声温顺的应道,垂下的眼眸里一团漆黑。
“打开看看。”书房里,宴鸣风坐在了椅子上,将一个纸袋丢在了桌上。
肖白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宴鸣风一向喜欢给他惊喜,这次和好,看来他刚刚的服软很有效果,他就说,一个替身罢了,就算刚才宴鸣风和宴老夫人维护他,只要他肯在宴鸣风面前低头,他就能原谅他,站在他一边。
不行,他不能矮了替身一头,他一定也要让宴老夫人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他才是宴鸣风的未婚夫。
不知道肖白拿着纸袋在想些什么,嘴角的笑刺眼的很,宴鸣风伸手敲了敲桌子,语气里带着危险和不耐烦:“打开看看吧。”
看完他就能直接撕开他那层自以为是的遮羞布,然后他去看看钧钧在干嘛。
肖白听见他出声连忙应声,打开了纸袋,嘴角的笑瞬间僵硬,脸上瞬间布满惶恐,“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污蔑!!!”
一纸袋的照片,张张都是肖白和不同的男人暧昧不清的照片,大尺度的不是没有,怕污了宴鸣风的感觉,拍照的人拿着黑水笔还把应该马赛克的地方贴心的涂黑了一块。
但即使这样,滚床单的照片还是很清晰的告诉宴鸣风,你养了一匹野马,他把你当呼伦贝尔大草原呢,在你头上使劲撒野。
还好现在的宴鸣风不是从前那个一心爱慕肖白的他,不然可能会被当场气的爆血管。
“假的?污蔑?”
“对!对!对!”肖白知道自己一承认,自己就完了。。
他急切的解释:“这些都是嫉妒我们关系好的人污蔑,离间我们……。”
话还没说完,宴鸣风笑了,“可这些都是我让人拍的。”
“什,什么?!”肖白愣住了。
“所以不用解释了,我知道这些是真的。”宴鸣风看着从他手里掉落在桌面上的照片,语气鄙夷的说道。
“你早就知道了?那你刚才是在试探我?”肖白嘴唇颤抖着问。
“不是试探,只是想告诉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不就是碰了几段露水姻缘!”肖白知道自己这一刻不能退缩,也没有后路可退,他眼红着将一切怪罪在宴鸣风头上,“如果不是你不肯碰我!我怎么会找别人!”
“……”。守在门外的保镖大叔也已经无语了。
三观不同,不是同一条路上的。
“行了,我不是为了听你狡辩的,我只是想警告你,以后离我远点,离温庭钧远点。”宴鸣风嘴角抽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原来眼睛那么瞎,怎么认识了这么个玩意儿。
“如果你不听,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现在还只是拿走了肖家,还没动手捏死他。
他要死在在他面前找存在感,在他们面前蹦哒,耍什么坏主意,别怪他不客气。
已经知道他是多么狠毒的人,宴鸣风无法再接受一次温庭钧的消失。
如果他有一丝想对温庭钧出手的机会,他会把危险的主使者先扼杀在萌芽里……
第五十八章 两个小蠢蛋哟
彻底和肖白撕破了脸皮,宴鸣风直接喊人将他拉了出去。
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衫,宴鸣风慢慢走回宴会上。
宴老夫人看着回来的宴鸣风,知道事情肯定解决了,嘴角的弧度都要弯到天上去了,高兴得很:“宴三儿,你看见庭钧吗?”
“!”
“您没注意他吗?是不是站在哪个角落里,您没看见他。”
“是吗?你找找看那孩子。”宴老夫人揉了揉额头,“可能是我岁数大了,老眼昏花没看见人。”
“怎么会呢,祖母您永远心理年龄十八的美少女。”宴鸣风调侃的说道。
“去,去,去,就知道打趣老太婆我。”宴老夫人笑着呵斥,“还不快去找找你的未婚夫。”
“好!”
宴鸣风在宴会上转了几圈也没看见温庭钧,反而又被人拉扯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嘴里敷衍的应答,眼睛却在四处打量着,钧钧到底去哪儿了?心里焦躁的很。
抿了一口红酒,冰凉的酒液顺着喉咙落进了肚子里,凉的心里急躁的火气稍微下去了一丝,宴鸣风思索着似乎从刚才他也就没见着钧钧那个师哥。
他们不会走了吧?!!!
“失陪,我还有些事没处理,你们玩的高兴点。”微笑着对着围着他的人点头道,宴鸣风脸色满怀愧疚的模样。
“没事,没事,您有事先忙。”
“宴少,客气了……。”
周围的人都很给面子,举着酒杯表示理解。
“王叔。”宴鸣风让人喊来看守着江白修的保镖问道,“我让你看的人呢?”
“不知道。”王叔老实憨厚的回答,“我将人送到宴会大厅就呆在了休息室。”
“那温庭钧你看见了没?”
“不知道…。”王叔汗颜,他都说了他呆在了休息室,又不是千里眼,怎么可能看得见。
一问三不知,宴鸣风皱紧眉头,脚步急促的冲向了监控室,看着大门口视频里被江白修带走的温庭钧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我就知道,这个江白修不是个好东西!一有机会就霸占我的钧钧。”嗓子里吐出这么一句话,宴鸣风脸色更加难看了,快黑的跟锅底有的一拼。
谁见到他的脸色都知道他这是暴怒中。
从接温庭钧过来时的好心情,此时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临走的时候都不愿意过来打个招呼,说声再见吗?心里难以言喻的悲伤在蔓延。
尤其是看见江白修拉着温庭钧的手走出宴家的样子,宴鸣风整个人都泡在醋里,酸的很,这个江白修果然是碍眼的很!越看越碍眼!
盯着视频,宴鸣风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冲着停车场跑去,该死的,这两个呆瓜,这里是宴家祖宅,附近这一片山地都属于宴家,山上也只有他们一家住着,这也就是说,下山这段路上,是打不到车的。
这两个人跟着他的车过来的,没车下山靠着两条腿走下山还不得累死…
群星闪烁,月光洒落在身上,温庭钧耳边听着虫鸣,脑壳有点疼。
“师哥,你累吗?”他盯着眼前走着的人的背影问道。
“累…。”江白修干咳了一声,下山的步子是越来越慢。
“所以,我们为什么傻兮兮的靠着两条腿下山。”
“因为没车,以及脑子一时脑抽没多想的结果。”江白修转过身认真脸盯着温庭钧,“你这是责怪我带着你下山?”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特别有气势的带我走出大门,是有计划,有车走人,没想到是一时冲动。”
“导致我们现在走了也有一个多小时路了吧,连山的三分之一都没走完”,嘴角抽了抽,温庭钧无奈的说,“师哥,我们来的时候你注意车开上山多久吗?”
“没注意,反正挺久的。”
“那你说,我们会不会累死在下山的路上?”
“大概,可能,也许不会吧。”江白修站在路边看着山下的万家灯火,不确定的说。
“慢慢走,总能走下山。”自己选的路,自己一定要走下去……
“……。”温庭钧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