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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界夜歌(11)

作者:云吞凉凉 时间:2018-08-29 10:31 标签:双性 生子 灵异神怪 产乳 女装 黑帮

  哑仔点点头,小声哼了几下便努力将臀部抬起,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林展权的臂膀圈住少年纤细的腰肢,抵着后穴的粉色小口缓缓磨蹭,龟头轻轻刮搔着闭合的嫩蕊。哑仔浑身颤了几颤,双颊绯红地扭动着,发出娇嗲的呻吟声,阴茎和前端花穴内都涌出更多粘滑湿润的体液。
  前几回做爱时林展权就知道,哑仔很热衷、甚至可以说是沉醉于性事,喜欢也享受着被人抚摸和插入的过程,而玩弄敏感的乳首能让他更快地沉沦于欲望。林展权伸出大掌在少年雪白胸前揉搓,粗糙的指腹按着嫩红色的肉粒,不时轻轻重重地掐拧着。哑仔浑身酥软地发出无力的呻吟,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己的乳首被玩弄至肿胀凸出,阴茎前段微颤着抖动,滴下几缕半透明的浊液。
  林展权伺机插入少年的身体,他的后穴极其紧致,软嫩的内壁在男人顶入的瞬间便缠了上来,紧紧包夹住膨大的龟头,接着便缓缓吞入紫黑色的肉刃,不停地吮吸磨蹭。林展权粗喘一声,双臂卡住他的腿根,将人往上一抬,哑仔轻哼软吟着被他托离床面,自后腰起全部悬空。林展权全然勃起的粗硬阴茎插入哑仔的嫩穴中,柔软的内壁在几个抽送间便又酸又涨,紫黑色的肉刃却还有一截留在外面。他一边揉着少年肿胀发红的乳首,一边用龟头轻轻摩擦着穴心软肉,哑仔很快痉挛着抽搐起来,浑身酥酥麻麻被翻起情潮的欲浪,腥膻的淫水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滴落在床上。
  “唔……嗯……唔唔……唔啊……”
  “是不是很爽?……插死你……还要看三级片,看学生妹……看你自己还不够!白天黑夜都这么发姣发浪,还要长出两个穴勾佬,是不是也想去拍三级片被男人搞呀?”
  哑仔小声哼唧着,纤细双臂早就支撑不住绵软的身体,何况还要面对被男人亵玩后浑身颤栗的快感。他的上半身软倒在被面,脸颊贴着枕头磨蹭,唾液顺着唇角洇湿布面。林展权则笑着将他的腰部高抬,一面挺动腰部用力抽插着绞紧的后穴,一面用粗糙的手指刮搅玩弄着哑仔肿胀的花唇,更时不时掐挤着泛红的肉蒂,让少年的雌穴里涌出大量爱液。
  哑仔雪白浑圆的臀部颤动着,被男人的阴茎不停贯穿,淫水四溢的小穴被快速的抽插干到酥麻难耐。随着林展权愈发凶狠的动作,少年的双眸渐渐失去焦点,他无声地轻喘着,张开小口不停吐息。身下,男人紫黑色阴茎的龟头肉冠反复刮搔着少年的穴心,阵阵甜美的快感席卷而来。少年的面容上露出近乎极乐的神情,双手贴上了自己的乳尖抓挠着,扭腰迎合男人一下下愈发有力的肏弄。
  林展权看着他淫荡的表情很是中意,一面用力地抽送着阴茎,一面从身后吻着哑仔的耳廓。见少年微微颤抖着红了脸颊,男人的亵玩欲望大起,他的舌尖猛然探入少年的耳洞,再轻轻吹一口气。哑仔闷哼一声浑身发僵,腿间阴茎抖了几下,淌出稀少的精水。随后立刻双膝一软,娇喘吁吁地趴倒在床。
  少年因射精而高潮时,后穴将男人的阴茎整根绞缠,蚀骨销魂的快意令林展权十分满足。他俯身连连舔舐并亲吻着哑仔的脖颈与背部,还张口咬住他的耳垂,继续玩弄对方敏感的耳孔,可怜的少年很快就被玩弄至泪光盈盈。而林展权不仅没有生出半分怜惜之心,反而因哑仔浑身无力的模样更加兴奋,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少年酥软肉体抬起搂进怀中,张口狠狠吮吸着肿胀不堪的乳首。
  刚刚释放过的哑仔根本无力抵抗男人的动作,只能啜泣着看林展权将两颗粉色的乳肉吸进口中含咬舔弄。穴心被频频插到痉挛的同时,男人修长的手指还在插在哑仔腿间的雌穴中,轻柔地刮搅抚摸,更不时夹住顶端的肉蒂拉扯,让汁水从嫩红色的缝隙中涌出。
  很快,哑仔便无法承受这样强烈的刺激,他把头靠进林展权怀中哭泣着讨饶。男人将少年酥软的身躯翻至正面,狠狠顶撞了数十下。肏弄中想起上回替他清洗的事,便往外抽出勃然胀大的阴茎,预备射在体外。然而少年似乎知晓他的想法,呜咽着抓住了林展权的臂膀,借力将臀部往下吞入男人的肉刃。
  林展权见他如此坚持,也不再多言,挺腰将精液灌入哑仔的穴心里。少数白浊随着他缓缓抽出的动作被牵拉出来,少年伸出颤抖的指尖,将粘腻腥膻的体液刮到手上,再送至唇边舔舐咽下。
  看着哑仔一脸回味的满足表情,林展权有些难以理解,询道:“你喜欢把……吃下去?”
  少年嗅了嗅手上的气味,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害羞的笑容:“嗯。”
  林展权低头吻了吻哑仔的额头,无奈道:“长这么乖,性子这么姣,真不知道你每天在想些什么。”
  哑仔歪着头看看他,再看看因缠绵时压到遥控器而暂停的电视画面,起身在被褥里摸索了一会。很快,他拿着自己的睡衣和内裤抖了抖,又指了指屏幕上女人鲜艳的内衣裤,发出索要的撒娇声。
  “嗯……嗯。”
  林展权愣了一下,俯身问他:“你想穿这种的?”
  哑仔点了点头。


第十三章
  七月初二,和洪胜前任龙头郑伯六十大寿。
  和兴胜龙头标叔亲赴九龙祝贺,手下五区的总堂口话事人也备下礼物,随之一同前往油尖旺区的丽都酒店。
  与靠近北部的新界相比,九龙显然更为富饶,街道夜间也是一派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众人驱车而入,至门前换作步行,人手一件贺礼踏进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和洪胜油尖旺区的话事人匆忙上前招呼,亲自领标叔去见已经落座的郑伯等人。
  和洪胜现任龙头梁胜天是郑伯的亲传弟子,这回寿宴便是由他发话大操大办,请帖发了近千张,开出六十台大桌。郑伯卸下高位已有两年,但徒弟做上龙头后待他敬重不减,过寿时看得出自己声名仍在,心中很是高兴。
  至和兴胜龙头标爷亲自送上礼物,郑伯满面红光地起身,双手抱拳一揖,高声道:“多谢多谢,阿标,你太客气了!”
  标爷笑道:“六十大寿就应该好好大办一场!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就祝你一句‘寿比南山’吧!”言罢一扬手,示意身后五个话事人将各自带来的贺礼奉上。
  古往今来的寿礼都差不了几分,大抵是些意思好又名贵的东西。喜宴上来来往往千余人,一个能想到的旁人也能想到。除了寓意长寿的金玉摆件,便是大批贵重药材、数卷名家字画,堆叠起来看不出有何特色。倒是屯门话事人炳佬让手下四九领来一名纤腰丰臀的美女,郑伯看了一眼,让手下人带去内间,显然是笑纳了。
  林展权送上的金寿桃分量不轻,在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寿桃间算上等,自然得了标爷与郑伯的笑脸。阿媚作为女伴与他同来,见状神情露出几丝揶揄,待众人一一入座,轻声与林展权打趣道:“怎么样,权哥,这样分量的寿桃就给出去了,心痛不心痛呀?”
  林展权笑道:“心痛什么?寿桃本就该给寿星公的。”
  阿媚饮一口杯中的红酒,轻笑着压低声音道:“我看到义和有人送囝仔,郑伯看到以后,比见炳叔手上那个女仔要高兴得多。”
  林展权摇了摇头,假意叹口气:“……不是我不想送。哑仔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话也不会说,要是惹郑伯不高兴都不知怎么办。”
  阿媚挑起眉,翘起腿来点了支烟,嗔怪道:“权哥,我信你才奇怪呀。之前让我替他做新衣,前两天又要买……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弄到舍不得放人就直说,没必要瞒着我哦?”
  林展权含笑不语,半晌才道:“这么说也没错。比起惹郑伯不高兴,我更怕送了哑仔过去,郑伯这把年纪的人搞他搞到马上风,这样就惨了。”
  阿媚一抿红唇,笑道:“他再会勾佬也不过是个囝仔,你和我讲实话,十几岁的人,床上功夫真有这么厉害?”
  林展权摆摆手,无奈道:“床上功夫嘛,哑仔真是好单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比较娇嗲,喜欢缠着我。”
  话间,喧闹的场内忽然安静许多,原来是和一平、和二平的龙头领着几名话事人及一众手下上前贺寿。港岛以“和”为首的帮会有八个,除林展权所在的和兴胜以外,还有和洪胜、和勇义、和义和、和群英、和群乐、和一平、和二平。今回除却两人因故未至,其余五位帮会龙头都亲自到场,祝贺郑伯六十大寿。
  “和字头”帮会的历史可上溯至清代民间组织天地会,因遭清朝统治者禁止,后转为秘密结社,被称作洪门或洪帮。有诗云:“手执横刀有一只,杀绝清皇灭满儿。他朝保主登金殿,洪家兄弟受皇封。”若干年后,改取“洪”字左半“三”点,右半有“合”之意的“共”字,称作“三合会”。至一八四六年,洪门弟子于在港岛内中环和记客栈立下帮会堂口。
  立帮大会向后六十三年,勇义堂主黑骨红出面,提倡各地三合会兄弟“以和为贵”,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有争端需靠讲数解决,避免内部消耗开片厮杀。倡议正逢其时,当即得到场内众人支持,在各自帮会名称前加“和”字为标记,形成互相扶持的巨大联合。至六十年代,“和字头”联合得到充分扩展,本事强劲的势力不甘于一隅,往往另开山堂、自立门户,吸收大量街痞巷匪、劳工苦力,以“和”为字头的大小帮会在数量最多时,一度达到三十余家。
  然而十几年来,“和字头”帮会并不如诗文所言那样“皆是兄弟”,相反,各处的利益争斗从未停止。尽管少有出现同门相残的惨剧,但在势力倾轧之下,以大欺小、以强胜弱,没有血光的吞并却不时发生。有道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至林展权被和兴胜龙头邓伯点为话事人时,港岛“和字头”帮会只剩势力相近的八家。
  正因势力相近,分无可分、合无可合,近几年竟是三合会内部最为安定的时候,比过往任何一刻都要配得上挂在帮会前的“和”字。各帮龙头不仅成功维持了表面和平,更以手下堂口势力一致对外,挤压除“和字头”外其他帮会的生存空间,均分摊派从中获得的利益。
  但这暂时平静的环境,并不意味各帮龙头及手下话事人失去了野心。
  以和兴胜来说,自上上代龙头起,就有要往南向发展的想法。因为港岛南向最为富裕,而北向贫瘠之处甚至路途不通,只有大片荒山野地。占山掠地做堂口,需得有钱款、有米粮、有武器,才养得起无数兄弟替自己砍杀,否则哪里有人愿意卖命?早些年的和兴胜比如今更为困顿,全靠堂口众人一心敢打狠拼,才在元朗、大埔、屯门、荃湾、葵青五处有了立足之地。
  其中,元朗区位置最北,钱粮人手都比不得别处。原话事人邓伯因病去世后,若非林展权靠着近年与大陆的走私往来赚取差价,强撑住岌岌可危的堂口,他在其他几名话事人之间根本没有出头的机会。
  林展权想要钱,也想要社团中的地位。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几年屯门堂口做事在混,该赚的钱半分不涨,不敢同潮州帮争利,却要挤压元朗堂口的收入。上回开会,他与炳佬已在面上擦出火药味,就差一星红光落下去。
  酒过一巡,屯门话事人炳佬和荃湾话事人雷公与熟人寒暄归来,坐回桌前随意闲谈。
  见林展权独自吃饭,炳佬敲敲桌子,笑道:“喂……喂,叫你呀,权仔!”
  “什么事啊,炳叔?”林展权放下筷子,抬头看着对方。
  雷公在一旁抽雪茄,见状轻笑着对炳佬道:“喂,阿炳,你做咩啊。是不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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