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只金丝雀(12)
凄惨的童贝贝低下头去:“……嗯……”
想起来了。
叶邵然微笑:“那咱们回家吧,我的好贝贝。”
第16章 浴室
童贝贝蜷缩着腿坐在叶宅浴室中巨大圆形浴缸中。
叶宅比童宅豪华奢侈的多,这是建在半山腰的豪宅,从卧室可以欣赏远处的海景。浴室也相当宽敞明亮,巨型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云烟缭绕的黛山。
浴室中非常安静,只有水流声。乳白色水龙头向外流淌着的珠状水帘,将透明清澈的水平面荡起一圈圈波纹。
叶宅的小保姆在水面为他撒了一些浸过薰衣草精油的花瓣——就像以前一样。童贝贝知道,这一定是叶邵然嘱咐过的,叶宅所有面孔都是陌生的,只有叶邵然知道他洗澡的习惯。
从阴冷潮湿,散发着下水道和霉斑味道的地下室,再次回到这奢华中,童贝贝感到了一丝不真实。他感到了一些奇怪,还有一些不自在,一些恐惧。他觉得自己不喜欢奢华的浴室,不喜欢这巨型的水池,也不喜欢水池中的花瓣,更讨厌这浴室中暗色花纹的地砖。
他害怕。
一年前,跟叶邵然在公司办公室摊牌并提出离婚后,他回到了叶宅,那时他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他想不通叶邵然为什么会那么狠毒,也想不通叶邵然为什么如此卑劣——他如果想要童家的家产,他都给他就是了,他什么都愿意他,只要他张口说,他连命都给他。他在客厅里从中午坐到晚上,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爸爸去世的时候他很痛苦,但是那天的感觉似乎更痛苦,因为爸爸虽然走了,他的生命中还有叶邵然,但是现在叶邵然却告诉他,他只是在玩弄他——他没有看上他的人,他看上的只是他家的钱。
接下来的一个月,叶邵然不断的带不同的人回家做爱,他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麻木。他每天都要跟叶邵然提离婚的事,叶邵然都对他置之不理。他在律师的点拨下写了离婚协议,放在了叶邵然面前。
叶邵然那天晚上醉醺醺的,怀里还搂着一个陌生的男孩。
童贝贝问他,你什么时候肯签字?
叶邵然一身酒气的靠近他:说什么傻话?
童贝贝又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签字?
叶邵然突然暴怒,将协议撕烂,又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我让你滚你才能滚!
我讨厌你叶邵然!童贝贝大喊道,我不爱你了,我讨厌你!
叶邵然眼睛猩红:讨厌我?好啊,让我看看你有多讨厌我!
说完他绑起了童贝贝,在他的哭泣声中与面目模糊的男孩做爱。
童贝贝哭得好惨啊,他以为这是他人生中最惨的时刻了,他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哭出来,用眼泪洗清掉他的痛苦。然而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叶邵然在他面前跟陌生的男孩做完爱,摘掉了安全套,扔在他的腿边。
叶邵然把他拖进了浴室,用刚刚插过别人的肮脏的阴茎强奸他。
童贝贝的惨叫声像午夜徘徊于坟墓的厉鬼。他喊道:
“爸爸,爸爸,救救我!”
他看不清在自己身上侵犯自己的人是谁了,他一点也看不清了。他只想着如果爸爸还在,一定不会让他受这样的欺负。
爸爸呀,你在哪儿呀?
叶邵然不爱我呀!
他一点也不爱!
“童乐生死了,那个混蛋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死了!”
“说!说话!留不留下来?”
那个强奸他的陌生人的脸越来越模糊了。
他向他脸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那个魔鬼打了他一耳光。
魔鬼骂他:
“婊子生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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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虐。不看也行。不影响剧情。
第17章 春宵
童贝贝害怕的打起了哆嗦,温暖的水流也无法阻挡他瑟瑟发抖的寒意。噩梦般的回忆缠绕着他,让他变得有些不清醒,连叶邵然走了进来也没有发现。
叶邵然只在腰上围了一片浴巾,露出他性感的人鱼线。他胳膊上的伤口还缠着绷带,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是他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他想进来看看童贝贝,哪怕只是看看也好。
童贝贝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他一个小时都觉得太久,恨不能跟他融为一体,时时刻刻抱着他。
叶邵然的理智再不愿意承认,情感上的需要也无法抹煞。他需要童贝贝的体温。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赤着脚,慢慢走到浴缸中的,似乎睡着了的童贝贝身边,轻轻用手撩开了他湿漉漉的,贴在面颊上的发丝——他应该是很久没有剪头发了,连以前染过的颜色也几乎都不见了。
童贝贝爱美,头发总是染来染去,从未像现在这样邋遢过。
他这一年……是不是,很辛苦?
叶邵然咬了下舌头,疼痛让自己清醒。
他弯下腰去亲吻童贝贝湿漉漉的额头,好像在亲吻圣女圣洁的手背。
童贝贝颤巍巍的睁开眼睛,两片睫毛似要腾飞的蝴蝶。
他抖动的睫毛轻轻扫在叶邵然的脸颊上,像一只小手挠着他骚动的心,让他痒得都快受不住。
叶邵然没有说话。他弯下腰,将水淋淋的童贝贝从水里捞出来。童贝贝惊得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水淋湿了叶邵然的胸膛,也淋湿了他的伤口,他不在乎。他将他抱上宽阔的洗手台台面,让他端正的坐好,再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细的擦拭童贝贝瘦削的身体。
“饿吗?楼下有粥,还有刚出炉的羊肉烤馕,小小的,但是很香。或者你想吃点甜点……”
童贝贝却低着头,很低很低的说着什么。
叶邵然抬起他的下巴,笑着说:“大声点说话呀,大声点我又不会吃掉你。”
叶邵然突然看到他乌黑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他颤抖的乞求叶邵然:
“不要在浴室,求求你,不要在浴室里……”
叶邵然一震。
他想起他俩最后一次做爱,不,不能算做爱,是一场强奸。他想。那天他喝了太多酒,有着压抑了太久的情绪。他也不清楚自己那天怎么会喝那么多酒,他只是想醉。
其实他已经……戒酒一年了。
他抱起他走出浴室,离开主卧,走上楼梯,拐进离这间浴室最远的三楼卧室。
童贝贝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时,那些柔软的湿发濡湿了白色的床单。
“我今天能不能不做?”童贝贝垂死挣扎的哀求。
叶邵然已经让所有佣人下班,又叮嘱了安保不要放任何人进来。他走遍了所有房间,锁紧了门窗,关掉了手机,甚至检查了水电气的安全,确保现在不会有任何一件事能搅黄今晚的愉悦。
所以当叶邵然听到童贝贝的哀求,他的第一反应是:不能。
但是他嘴上说:“我只蹭蹭不进去。”
然后他与他激烈的亲吻,叶邵然咬着童贝贝薄薄的舌头,将它扯出唇外。
童贝贝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叶邵然又忍不住笑:“总是掉眼泪,你是水做的吗?又不是女人。”
童贝贝狠狠的擦掉泪珠:“我下面疼,你轻点儿蹭。”白天被叶邵然玩弄扩张的洞口,不仅不再柔软湿润,还微微肿胀。
叶邵然分开他的双腿,掰开他雪白的毫无瑕疵的臀瓣,涂了点润滑剂到洞口。
他轻轻神了一根指头进去。
“你不是说……”
“我食言了。”
“骗子!”
“嗯。”
“我说你是骗子!”
“嗯。”
“讨厌你!”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
叶邵然看到那洞口鲜红欲滴,细细的向外延展绽放的纹路非常细腻。里面的甬道炙热而紧致,花纹繁复,吸着他的中指不让他出去。叶邵然熟悉他里面,他里面真的太勾人——当他抽离时,那一道道的横向媚肉会勾拦着他龟头上的小伞帽,增加他进出的摩擦,无比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