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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157)

作者:不见仙踪 时间:2023-09-19 10:23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打脸 轻松

  “好,”方燃知又拿一颗黄色的酒心巧克力,剥开吃掉,边嚼边说,“先包饺子吧。”
  陆霁行点头道:“好。”
  准备开忙前,方燃知扬手说道:“巧克力还吃吗?”
  陆霁行:“不吃了。甜。”
  方燃知不怀好意地说:“我今天晚上要做甜年糕,放好多砂糖,看你吃不吃。”
  陆霁行柔声道:“老婆做的当然要吃。”
  方燃知满意,眼眸弯起来。
  八点钟用晚饭。
  白色的软糯年糕并没有放很多砂糖,成条地在玻璃盘中摆成可爱的小火柴人的形状。
  比起正常的甜度,年糕的甜很适中,合陆霁行的口味。
  “不是说要放很多糖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陆霁行故意说:“不甜。”
  方燃知佯装忘记地道:“是吗?等我下次,放一大把糖,让你齁得慌。”
  陆霁行说道:“不信。”
  方燃知回应:“你等着。”
  “只只的小雪人”仍然待在冰箱的最底层,吃完饭方燃知去看它,还是雪白的可爱模样。
  因为冰箱底层温度低,小雪人表面附了一层颗粒的晶霜,像冰纱外衣。
  方燃知都已经开始期待下大雪的时候了。
  到时候他也要给先生堆一个大雪人。
  ......
  洗干净碗,二人上楼洗漱。
  刚洗完,擦干身体,方燃知连睡衣都没穿好,陆霁行便透过镜面灼灼地直视着他。
  目的似乎明确,但下午玩数独太忘我,方燃知一下子忘了什么事,头皮微麻,开口些微结巴地说道:“干、干什么?”
  陆霁行薄唇吐出一个字。
  “你。”
  顷刻间,澡白洗了,方燃知紧紧抓住睡裤,想往卧室冲。但根本没能跑出去,腰身便被一条有力的胳膊强势拦截,翻过身去按向墙壁。
  “先生——”方燃知叫道。
  两只手腕被医只大手拧握在手中,别向身后,方燃知动弹不得,仓惶地侧首后瞧。
  陆霁行贴着方燃知耳朵,音色中有明显的愉悦,平缓地轻声说道:“没还债,跑什么?”
  想起来了。
  总裁办里的“争吵”终究还是带回了家。
  方燃知吵输了,还有工作要点要还。
  晴天霹雳,又被拿捏了!
  “先生......”
  “别装可怜,下午在办公室不是跟我吵得很起劲吗?”陆霁行亲他的唇,堵住想往外溢的讨好声音,实事求地说道,“你们这些演员啊,都最会演戏了。”
  方燃知想辩解,说他没有。
  但被亲得说不出话。
  几分钟过去,细致又霸道的亲吻落在方燃知的额、眉,鼻尖及下巴。
  “只只宝宝,你怎么会认为我能做到两天不碰你,你在我旁边什么都不做,只是站着,都是在钩引我......”陆霁行单手绕过方燃知的脖颈,拇指摩挲那两片软唇,很好奇地低声说道,“还两个月、两年——现在胆子倒是大得不行。”
  眸底浮了水光,方燃知想生气,猛地张嘴咬陆霁行拨弄他唇瓣的拇指:“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过分。”
  陆霁行轻笑,披上人皮装好人:“哪儿有。我犯错,你记的工作要点,我又不是没做到。”
  方燃知闷声,哽咽:“然后我还赔进去了一天。”
  “那谁让你也犯了错,”陆霁行不管不顾,看见方燃知掉眼泪就有瘾,“互相牵制。”
  行,互相牵制,方燃知全神贯注,打算重新揪陆霁行的错。
  非常巧,立马就来了。
  窄腰被整个掐祝,方燃知额头抵着玉室中被热汽氤氲的潮失的雕花墙砖,紧咬夏唇承瘦猛烈地状击,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陆霁行呼吸紊乱粗众,故意问道:“只只,你说——现在你是不是在被苟日?”
  什么乱七八糟......方燃知握紧拳头,浑绅突然更加躁热启来。
  奇怪地像被夏了药。
  没人回答,陆霁行也分毫不急,“施暴”中继续:“嗯?”
  “......”方燃知闭眼,连忙断续地说,“是......是。”
  “是什么?”
  “我......”方燃知说,实在道不出口,最后背鼎得瘦不了,为保命才情急道,“我......在被方燃知的狗......日。”
  方燃知的狗——陆霁行满意道:“只只乖。”
  —
  凌晨,重新洗漱完毕,方燃知无论如何也不睡觉,身残志坚地保持理智。
  说要去书房,有事做。
  被闹得没办法,陆霁行只好抱他去。
  紧接方燃知扒拉出陆霁行记工作要点的黑色笔记本,掀开新纸张写记录:
  陆霁行骂老婆是狗......的,还要让我说出来,不要脸,陆霁行两个星期不准和方燃知做暧!!
  怎么还不死心,陆霁行抿唇陷入沉思。
  而方燃知这次根本不等他继续找事,写完就赶紧先发制人地说道:“白天的债......我们都说清了,互相抵消后也还、清了,现在是新的......我没有犯错,所以你懂吧。记住,两个星期......整。你说你能做到的,我相信你。”
  还真是,今晚的债是陆霁行绕了九曲十八弯争取到的,把只只的那两天抵消没,还赚一天。
  但现在陆霁行手上,没有新的工作要点能跟小爱人抵消。
  陆霁行:“......”
  这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
  难道陆启嘴贱是遗传?
  方燃知太困,写完字、说完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全然不顾陆霁行的死活。
  回到卧室,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
  锲而不舍地跟催命一样。
  把方燃知塞进被子,吻了眉心,手机铃声自动挂断又再次不间断地震动。
  第四通电话打进来,陆霁行终于舍得分过去一个堪称施舍的眼神。
  不是别的属地。
  仍然是德国。
  阴魂不散。
  *
  接下来几天,被方燃知相信能说到做到的陆霁行,只能真的实行清心寡欲。
  找不到新工作要点,每天又能看见方燃知,陆总憋得不行。
  而且他还发现,因为知道这两个星期什么都不可以做,方燃知很开心。
  甚至踩在他头顶作威作福。
  具体表现在方燃知每天晚上洗完澡,丝缕不挂,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陆霁行展示身材。
  第一夜经历这种刺激时,陆霁行差点流鼻血,下意识地想伸手,方燃知目不斜视,察觉大手靠近,开口说道:“先生,你在服役期。”
  陆霁行:“......”
  陆霁行咬牙道:“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方燃知弯起眼眸,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轻声道:“哼。”
  身边每晚躺着光溜溜的小爱人,陆霁行不能碰,不能做,浑身难受。
  每日必洗冷水澡。
  发誓两周服役期一过,就让只只好看!
  经过被“狗”日事件,方燃知怎么可能想不到陆霁行会“报复”,但他想开了。
  反正无论如何都逃不掉,那该玩的就要玩。
  服役期的第六日,陆霁行有事需要处理。
  去德国了。
  十个小时后,飞机落地,陆霁行给方燃知发了消息。
  国内晚上九点,方燃知刚洗漱完,还没睡。
  又过半小时,陆霁行到了下榻的酒店,给方燃知打电话。
  接听后,方燃知没有很快出声。
  “怎么不说话?”陆霁行耐心重复,“只只,在干什么?”
  呼吸稍沉,方燃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软着嗓音,不知真假道:“我在听着先生的声音,想着先生,打......”故意停顿,紧接着继续道,“飞机。”
  陆霁行呼吸猛窒。
  大手用力捏紧手机至指甲褪去血色,些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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