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痛癖(92)
“以后我也这样抱着你,不论亲情还是爱情,我的宝宝都要有,都从我这里取。”戚寒兜着他的屁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像哄小孩儿睡觉那样一颠一颠的。
“好,那你再等我一下,等我出院了把身体养好点,我也这样抱着你。”
我也可以做保护你的家人。
戚寒闻言笑了,“哥这样抱我吗?”
他一九二,傅歌一八五,不论长度还是宽度都比小beta大出两圈,身体好时能单手把人托起来做两个小时不休息,还不用墙壁支撑。
“大言不惭,我要把你压坏了。”
傅歌拉着长音“喔”一声,仰起头凑过去温温热热地含着他的喉结亲吻,一下一下,又快又轻,撩拨至极却又不管解渴,只问:“你把我压坏的次数还少么……”
这是对他来说最直白赤裸的调情了,却又笨拙得可爱,戚寒知道他是想安抚自己。
Alpha弓身低头,抵着他的鼻尖蹭了蹭,轻声说:“去床上好吗?”
“你累了吗?”小beta紧张起来:“是不是胳膊疼?”
“没,不疼。”
傅歌放心了,“那不要去,还没抱够。”
戚寒笑了,笑声很闷,胸腔里的微小颤动透过体温传到傅歌的心窝,“可是我等不及了。”
“嗯?”傅歌仰头问他:“等什——”
话没说完唇瓣就被吻了一下,戚寒意犹未尽地放开他,央求道:“我昏迷了五天好不容易醒过来,刚才又被幻觉吓,你乖一点,给我亲一会儿好不好?”
被放在病床上时傅歌抵了下他的胸口,嗓音黏稠而沙哑:“你轻、轻点,医生说现在还不好乱动……”
戚寒敷衍地应了一声,手指碾开他的唇瓣,“渴吗?要不要先喂你点水。”
“不要。”傅歌挑着含情眼望着他,愠怒又羞赧:“每次结束都……都饱了……”
戚寒闷闷地笑起来,又抬头看了眼表,“现在是两点,哥一会儿有事吗?要不要去陪小决?”
傅歌摇摇头,“没事的,小决去午睡了。”
“乖宝宝……”他的吻已经落到那颗柔软的唇珠上,alpha含着它说:“五点之前,我都不放你出门了。”
“哎——等、等等!你还有事……”傅歌别过头,徒劳地躲开他一下,“四点!四点有医生来给你换药。”
“嗯,这样啊。”戚寒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耳垂上,抚摸他耳后的敏感皮肤,说着拿了个手机给他:“给他们打个电话,五点后再来。”
“不行!换药不能耽误,你的伤,唔——”
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小beta哼叫着一抖,戚寒已经解开了他的病号服最上面的扣子,急切地吻了上去。
“不打就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我也不能耽误。”
他还和以前一样,大多数时候都不爱把伤心宣之于口,却会欲盖弥彰地抱着傅歌腻歪很久。
没有人再提起刚才的幻觉,戚寒也不想被傅歌看到自己的脆弱,终于重回于好后的情动和渴望就像大力摇晃过的可乐,“噗”的一下从胸腔里井喷出来。
剖白自省和脉脉安抚先靠边站吧,伤痕累累的爱侣现在最需要的是痛快的灵/肉/结合。
最好把身体和心脏都折腾到疼才好。
“这里还是敏感。”
戚寒慢慢啄吻着他的耳后,喷在人肩上的喘息又湿又热。
他一手卡着傅歌的下巴向上托,迫他仰起头,露出更多的侧颈皮肤,一手垫在他脑后,在他颤抖难耐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他的头发。
如同最恶劣的逗猫手法,一边挑逗,一边安抚。
“不要一直……咬一个地方,会肿的……”傅歌痉挛着闭上眼,嘴上说着拒绝,却还是哆哆嗦嗦地搂着人的脖子,潮红的脸颊上满是细汗:“下面、下面给你弄……”
戚寒眼眸深沉,一抬手“撕拉”一声扯开了他的上衣,低头凶狠地啃咬上锁骨。
“伤口还疼吗?”
傅歌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软绵绵的手指穿进他柔软的头发里,被人吻到的每一处地方都在发抖,“不疼,疼了也没关系……”
“你……”受了刺激的戚寒狠狠咬了他一口,猛地覆上去抓住他脑后的头发,一边用了些力气强迫他抬起头,一边小心地注意傅歌的表情。
果然在那张汗湿的脸和他高扬的脖颈上看到了欢愉。
“喜欢这样?”戚寒贴着他的唇,满是征服欲望的眼底黑如滚墨,突然狠狠发力,床头猛地砸到了墙上。
“啊啊——”
傅歌紧咬着下唇疯狂颤抖,混乱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抬起汗湿的手臂来堵住嘴巴。
可戚寒却说:“不准。”
小beta茫然地眨了眨眼,有一滴泪从琥珀般的眸子里滚了出来,他莫名有些委屈,全部染上粉色的身体蜷缩着,像小雀一般地央求:“阿寒,这里隔音不好……”
戚寒脸上露出些恶劣的笑意,压下去时被傅歌紧抱着的大臂肌肉轮廓愈发明显。
明明在耍无赖,眼眶却湿得厉害:“哥哥,我想听……一句就好,你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这样纵容过我了……”
傅歌蓦地红了眼,乖乖地把捂着嘴巴的手拿开,低声说:“那我叫小声一点……”
即便分开了这么久,他们依旧对彼此的喜好和习惯了如指掌。
例如傅歌还记得十八岁的戚寒欲望很重,强烈到不可思议。
他把属于alpha的所有劣根性都施展在了亲密行为上,这让傅歌既迷恋又苦恼。
戚寒每次亲吻的时间都很长,尤其喜欢啃咬他的唇珠,用舌从外面由下到上逗弄他的两瓣唇。
唇齿交缠间激烈到透不过气,来不及吞咽下去的东西全部被他渡到傅歌的口腔里,beta闻不到信息素,却可以感受到,而alpha的信息素又存在于所有体ye中,所以这成了他们热恋时傅歌直接获取他信息素的主要方式之一。
另一种方式,则在他们每次漫长的前戏中,都把傅歌折腾得惨兮兮。
十八岁的戚寒花样百出,需要量又极大,他有上百种作弄傅歌的恶劣心思,每个不需要外出的周末,小beta浑身上下都像水洗一样,脏的不像话。
“你别太过分……唔——”傅歌紧闭着双眸,难耐地咬着唇,只被他一只手就弄得不能自已,“我晚上还要出去见人呢……”
戚寒的手收敛几分,咬着他的耳尖:“见谁?”
“祁川。”
于是刚收回的手又放了回去,“那就别去了。”
“嗯……你现在不装了是吗?”
傅歌笑着捏他鼻子,好笑地问:“之前还大方到让我和卓玛在一起,为此连自己的蜜月都不要了,现在我见一下祁川都不给。”
“不一样了。”
戚寒颇有点侍宠生娇的意思,捏着他的侧腰说:“现在是我的人了,完完整整,从里到外,全部都是我的,除了小决,不想你给任何人看。”
“喔……这么严格啊。”傅歌为难似的皱起眉,“那见我干哥哥也不行吗?”
“干……”戚寒愣了一瞬,飞速运转的脑袋里冒出了很多想法,“宝宝,祁川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傅歌沉吟两声,说:“他外公也就是祁老,是我妈妈的干爹,所以他是我干哥哥,也是你大舅子。”
戚寒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激动到语无伦次:“所以、所以你们没有过……你也从没想过和他结婚对吗?”
傅歌望着他的眼睛犹豫了两秒,坦白道:“想过的。”
“在我的原计划里,3月11号有两场典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