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诡(19)
第40章 番外19
19
晓晓很不安,因为情况应该是恶化了。
之前只是能看见,那些游灵和晓晓两不相干,所以并不觉得那么可怕,但现在有那么一只,它盯着晓晓,一直跟着,明明晓晓还贴身揣着季游池给的符。
我也很紧张,亲自联系了姓季的。
但是他很忙的样子,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到底在忙什么,只说会尽快,就挂断了电话。
姓季的后半夜才赶过来,走路有些一瘸一拐,晓晓问他怎么了他含糊带过,指了指晓晓身后的角落:就是这个家伙?
晓晓摸了摸脖子后面,点头,我把他揽进怀里,轻轻摩挲手臂安抚。
姓季的见我俩这不安的模样,大大咧咧点点头:我们晓晓果然是香饽饽,连鬼都知道他很好,哈哈哈。
我简直要炸,什么我们晓晓?是我的晓晓!还有,怎么连鬼都要和我抢晓晓?!
姓季的这次没那么不正经,接着就安慰道:没事没事,不过是个刚成意识的小鬼,我给他送走了就是了。说着抽出背上的桃木剑,挽了几个剑花,口中念念有词。
屋中陡然刮起一阵阴风,姓季的“咦?”了一声,我下意识揽着晓晓退到一边,下一瞬屋里所有的玻璃器皿全都凭空炸裂,姓季的早在刚刚就觉出不对劲了,朝我们脚边丢了什么东西,玻璃碎片仿佛飞溅到什么空气屏障,没伤到我和晓晓分毫,而季游池虽然身手灵活,却还是被玻璃轻轻擦伤了脸颊。
然后季游池开始狼狈地左躲右闪,一边念叨着“奇了怪了不该这么凶啊”,一边急忙在他的背包里摸索。
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股极盛的阴寒气息,和晓晓那时候不一样,它极其邪恶又不祥。
晓晓也紧张得快要窒息了,可我们想帮忙也帮不上,季游池简直急死人,摸了半天,没用的东西被他扔了一地,余光瞥见晓晓不由自主想要上前,立刻大吼一声别过来!
这一声呼喝声如洪钟,晓晓一怔随即茫然,我后知后觉,他刚刚是被魇住了,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把人死死拽住。
季游池因为分神,脚下一绊后仰倒下,眼瞧着就要被追上了,这时候突然传来经文念诵的声音,低沉,威严,语速极快却字字清晰,似是贴着每个人的耳边念诵,又隐隐带着回声,这一瞬连时间都像是静止了。
我往门口看去,那里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手上缠着一串佛珠,十指修长,骨节分明,那个手势,应该就是所谓的结印。
咒文还在继续,晓晓突然捂了耳朵,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也断断续续听到些嘶吼悲鸣,尖锐刺耳,我下意识将晓晓挡在身后。
门口那人手印换了几个,始终一派淡定从容,他漫步走到姓季的身边,伴随着最后一句经文吐字,周围霎时归于平静。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晓晓腿软滑坐在地,我连忙将他扶起。
那边季游池伸手给男人,想让他把他拉起来,男人却只是冷眼瞧着他:丢人现眼。
季游池满不在乎,拽着他的裤腿自己爬起来:这不是有你吗!
男人冷哼,转身就走,季游池连忙抓住他:别啊,来都来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啊!你不给解决一下?
男人瞥了我一眼,我心里一个咯噔,意识到应该是之前那个阵法惹的祸,莫名有种想要上前认错的冲动,却不等我真的站出来,那人收回视线,丢给我们两个字:搬家。
季游池还是不让他走:不行不行,见鬼的事儿还没解决呢,还有他神魂不稳,你家那个什么宝贝养魂玉呢?别那么小气,又不是不给你钱,我金主爸爸们可有钱了!
男人只赏了他一个字:俗。
说完这个是真走了,季游池跟晓晓说微信联系,追上他,两人闹哄哄地离开。
事后季游池真的送了块玉坠子来,让晓晓贴身戴着,当然他那声金主爸爸也不是白叫的,我给了他比上次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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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风突变的一章_(:з」∠)_
第41章 番外20
20
季游池和男人走了之后,晓晓还没缓过神来,他一身冷汗,好像耗费了大量的精力,连站都站不住。我心疼坏了,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又说什么神魂不稳,可别折腾病了。
满屋狼藉暂时顾不上,我连忙抱他回房,晓晓是真吓着了,竟然都没提要去看看宝宝,我想去给他倒杯水,顺便看一眼小崽子,才一转身就被晓晓拉住,他说:别走。
我在床边坐下,他立刻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还在轻轻颤抖,我只能抱紧他:还能看见吗?
晓晓摇头:现在没有,可我还是怕,萧仞,你想想办法,我真的害怕……
其实我也惊魂未定,今晚的事情算是再次颠覆了我们世界观,那是纯粹的恶意和威胁,怎么可能不害怕。继续待在家里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可晓晓的身体状况也令人担忧,我正犹豫不决,就被晓晓推进了床里,他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撑着我的小腹,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把人做到什么都无法思考,自然就顾不上害怕了,这确实是个好方法,但是……我怕他身体吃不消。
眉头微微蹙起,晓晓知道我在顾虑什么,也不跟我多废话,他撩起自己的睡衣,露出胸膛,两颗小乳明明被我反复吮吸过很多次了,却还是那么小巧可爱,就是颜色深了点了,看起来更淫荡了点。
晓晓叼着衣服,自己玩那两颗小红豆,拈起揉捏,我无意识吞了吞口水,他便俯下身来,咬我的耳朵,还说:干晕我。
他只要一勾引我,我分分钟就能变禽兽,屡试不爽,更何况是这么刺激的不要命的行为。
所以禽兽的我为了待会不再被奇奇怪怪的东西扫兴,从床头柜里摸了眼罩递给晓晓,晓晓眼底滑过了然,还有一份兴致勃勃,顺从地戴上了。
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润滑都没仔细做,着急忙慌地带上套,直接慢慢磨蹭着顶进去,有些干涩,却是难以言喻的紧致,我有心缓一缓等他适应,晓晓却是迫不及待自己动起来。
能清晰地感受到僵硬的穴肉是怎么一点一点被操软的,磨出汁水,滚烫淋漓,视觉剥夺让晓晓更加敏感,也更加坦诚,兴致高昂地在我身上颠起又落下,倒是让我有种被他上的感觉。
晓晓毫无保留,像只不知餍足的淫兽,可爱,性感又淫荡,我痴迷到甚至有些失神,直到他自娱自乐地把自己弄高潮了,我才恍然回神,晓晓脱力趴在我身上,一边喘一边舔我的胸膛,我更觉出几分极其败坏,合着这是把我当工具用呢?!
把他掀翻,换个趴跪的姿势,晓晓自己乖乖趴好,掰着屁股邀请我,我红了眼,挺腰撞进去,大开大合地进出,还抓着他的臀肉大力揉捏,说话都听起来十分凶狠:浪得都没边了!
晓晓说不出话来,攥紧床单,伴随着我的动作,嗯嗯啊啊规律地呻吟着,每次我狠狠蹭过腺体,呻吟声都颤得不成样子,要是故意顶着那蹭一蹭磨一磨,晓晓就会踮起脚尖胡乱蹬床,想要逃却被我掐着腰,一下一下往更深处掠夺。
操开孕囊的时候他彻底脱力,吐着舌头,唾液都管不住,哆哆嗦嗦,像是发烧一般浑身高烫,颈后和鬓角都被汗水湿透了,无意识地唤着我的名字。
我只觉得畅快淋漓,按着他的后腰,让他更好的撅着屁股挨操,不是想让我干晕你吗?如你所愿。
满屋子都是情欲的声乐,晓晓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呻吟声和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交织,我意乱情迷,越发没有分寸,脑中渐渐一片空白,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之后俯下身去,抱着晓晓肆意抚摸,喘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晓晓还在哭,我惊了惊,回神了,再一看蒙眼罩都被他哭得湿透了。
赶紧摘掉眼罩,把人翻成正面,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唇,一个劲地哄,晓晓委屈极了:我看不见你……害怕……你也不停,混蛋……呜……
明明是他自己要蒙眼睛的,但是这种时候哪有道理可讲,我做小伏低,赔礼道歉,是我精虫上脑,是我混蛋。
晓晓搂住我的脖颈,我们接吻,缠绵,他又不长记性地把双腿往我腰上盘,我屏了屏呼吸叫他别闹,晓晓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声争辩:你还没干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