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诡(10)
太苦了所以需要很多很多的甜来中和,我多了个新的嗜好,窝在萧仞怀里问他从前的事情。十年,各种各样让我委屈和更加笃定萧仞不喜欢我的事,在萧仞口中总能被解释得截然相反,有理有据到让人觉得啼笑皆非。
比如新婚那会萧仞早出晚归,几乎就拿家里当宾馆住,我以为他被迫结婚不想见我,谁知道他是拼了命地在赚钱,想早点换房子然后顺利成章地睡一个屋。
再比如萧仞一直都知道我把结婚证藏在哪里,租房子住的时候是用塑料袋里三层外三层裹起来,贴在马桶水箱上面。后来搬到新家了,衣帽间角落的一块地板,是可以撬起来的,我把下面一块木条取走了,放结婚证正正好。
现在住的这栋,我特意将一本字典的中间掏空,放在书架上做伪装来着,我后来去看过,已经不在里面了,问萧仞放去了哪里,萧仞盯着我,语气意味深长:你永远也找不到。
我很能理解萧仞藏结婚证的心情,就跟我那时候怕被离婚一样傻,关键萧仞从来没提过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但我却是签了一份货真价实的离婚协议书,还用那么惨烈的方式交到了萧仞手中。
我又心疼了,我指责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其实仔细想一想,我好像也从来没有对他亲口说过爱。
讨好地凑过去问萧仞的脸颊,我羞赧开口:萧男神,我喜欢你十一年了,一见钟情,从你随手接下冲着我飞过来的足球开始。
萧仞半晌没反应,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胸腔下加速的心跳,再突然袭击去摸一下萧仞的耳朵,果然烫得快冒烟了。
我喜欢他这种情窦初开的青涩模样,逗他上瘾:您老人家立着学霸的人设,都不怎么参与体育活动,运动会随便出席一下,随便路过,随便接下一个球,然后就随便地就走了,身影又酷又飒,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我不过是你一大批迷弟迷妹中的一份子。
萧仞搂紧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声音闷闷的:不是随便……
我:嗯?
萧仞:不是随便,一直关注着,所以才那么及时。
我心里既甜得冒泡,又对自己错过的这些觉得懊恼可惜,想来想去还是生气:你早说啊!气死我了!
萧仞的神色有些古怪:晓晓,你是真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我还在气头上,当他在损我,差点要翻脸:我怎么没有!我要没有早就高调地求交往了!我要没有自知之明,怎么会苦哈哈地暗恋这么多年。
我委屈得想哭,萧仞却是笑了,凑过来堵了我的唇,我不满,呜呜地表示抗议,但拒绝不了萧仞的吻,甜得我浑身发软。
被放开的时候呼吸都是烫的,萧仞意犹未尽又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没有也好。
我瞪他:好什么好!
萧仞没有再回答,但是心情好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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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指一算,下章适合开车!
第25章 68-69
68
因为想快点好起来,吃药和康复训练我都很积极,我自觉恢复得很好,萧仞却慎之又慎。我早就按捺不住,好几次暗示他可以适当做床上运动,可他每次都不同意。
今天又是这样,我只想摸摸他而已,他倒好,严防死守,好像我的求欢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从前他没需求我是不敢提,如今知道他喜欢我,还被这么拒绝,就算萧仞有正当理由,我也没办法不生气。
所以我单方面决定跟他冷战。
萧仞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知道我闹脾气,颇有些无奈,和以前一样抱着我讲道理。
他不这样还好,一讲道理我就来劲了,觉得心里真是揣了天大的委屈,今天不给我做,这事儿就过不去!
我没那么好糊弄了,我现在恃宠而骄,我底气十足!
我才不想跟他讲废话,目标明确,就是要往裆部摸,萧仞跟我过招,每次都能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我本来力气就没他大,身体也比他虚,没一会就折腾得直喘,只能暂缓攻势。
萧仞见我不闹了,用一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另一手端了水来喂我喝。
我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不喝水我准得咳,一咳起来今天就更没指望了。咕咚咕咚灌了大半杯,稍稍平复呼吸,刚刚鼓的一口气就这么散了,这会只剩下委屈,我的鼻子不争气地有些酸,眼里也渐渐聚起水汽。我不甘心,瞥了一眼萧仞胯间,发现那处没什么反应,突然如遭雷劈,我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不会是我做鬼的时候索求无度,把萧仞吸干了吧?
我吓坏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萧仞有点懵,捧着我的脸擦眼泪,我混乱得无法思考,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哑着声音可怜兮兮问他:你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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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仞顿时停下了擦眼泪的动作,我以为自己说中了,这瞬间天塌地陷都不足以形容我的心情,我太心疼太内疚,自顾自地抹眼泪,没发现萧仞的脸色青了又黑,额角的青筋都绷出来了,气的。
为了不让我继续胡思乱想下去,萧仞不得不抓了我的手往那处按下去,硬邦邦的,我的心一下子踏踏实实落回原地。
哦,原来是裤子太宽松所以看不出来……
我吸吸鼻子不哭了,还恶人先告状:那你干嘛不让我碰。
萧仞瞪着我,眼睛里有火,我佯装不知,继续添柴:我好想你了,你不碰我,让我摸摸你还不行吗。
其实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摸到了裤子里面,萧仞那玩意儿又烫又硬,我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就想趴下去舔,萧仞察觉到我的意图,一把捞住我的身子,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你只准用手!
为什么啊……我抱怨,凑过去亲萧仞的下巴,然后为了证明什么似的,伸出舌头来轻轻舔了一下:现在是热的,肯定和那时候不一样,保证舒服!
萧仞哆嗦了一下,接着用力捂住我的嘴,意思很明显,闭嘴!不准舔也不许说话!
我是没打算放弃,但我懂得循序渐进,所以乖巧地,用手,专心办事儿。
不算做鬼的那些日子,这好像真的是我第一次帮萧仞手淫。从前我俩的性事都很规矩,我以为萧仞只是生理需求才会跟我做,不敢主动,只有意乱情迷的时候才敢肆无忌惮摸一摸,但摸得最多的部分也只是肩背和腰。如今才对小萧仞的尺寸有了最直观的概念,一只手,环个圈,勉勉强强能握住。
掌心抵着伞状的蘑菇头,借着顶端溢出来的滑腻清液,不住地揉搓套弄,萧仞很兴奋,喘息越来越粗重,但他还是很隐忍很克制。我不想他这么紧绷,学着小电影里那样主动出击,从脖颈开始,用唇,似咬非咬地慢慢吮吻下去。
锁骨上轻轻嘬一口,胸肌上只蜻蜓点水,接着下唇蹭在一颗乳首上呵气辗转,最后用舌尖调皮地挑逗一下。萧仞一颤,闷哼出声,性器也跟着跳了跳,我颇有些沾沾自喜,其实我也有做攻的潜质吧?
趁着萧仞被撩得失神,我身子迅速往下一滑,如愿以偿把大蘑菇含进了嘴里。
萧仞大惊,抬手按住我的头发,手指埋进我的发丝里,只要用力就能把我拽起来,我赶紧裹着蘑菇讨好吮吸,萧仞呼吸一窒,手上用力,却是直接将我的脑袋按了下去。
呜——!
又粗又硬的东西猝不及防杵到嗓子眼,我被噎得干呕不止几乎窒息,本能推拒,萧仞却纹丝不动,性器在我口中痉挛似的跳着,片刻胀到至极,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一释放手上就松了劲,我一边呛咳一边把他吐出来,后面的精液接二连三都射我脸上了。
事实证明这玩意味道真的不好,黏黏糊糊,又腥又麻,可比不得做鬼的时候。这么说来,其实甜的是精气不是精液吗?
萧仞抽了纸巾给我擦脸,脸色非常难看,我浑然不觉,得意忘形,竟还斗胆调侃他:你好快啊……
轰的一声,炸弹炸了。
萧仞将纸巾盒往床头柜上那么一磕,慢条斯理抽出皮带,将我的双手并拢绑好,然后翻身压下:晓晓,你自找的,现在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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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算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