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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夫(双性)(9)

作者:冉尔 时间:2018-03-02 13:16 标签:男男 穿越 腹黑攻

  若是冯远没有爱上他,怕是他们姐弟俩都要为这个家搭进去一辈子。季南忽而揉着眉心冷笑起来,心里凉得像被人泼了一盆子混着冰渣的水。
  “王妈,这个家有那么重要吗?”季南困惑地问,“败落就败落了,干嘛要苦苦撑着。”
  “我的小少爷,你可不是伤心糊涂了。”王妈服侍了冯家大半辈子,听不懂季南的话,“这可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
  季南听了凉凉道:“干我什么事儿。”
  王妈连忙摸他的额头:“坏了坏了,爷要坐大半天的火车才能赶回来,除了他谁还能劝得了你?”
  他们二人正说着,季家的大门忽然被人踹开了,赵先知趾高气扬地冲进来,见了季南就要上来抓人。王妈立刻扑上去拦住了,叫着:“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赵先知早就打听过冯远不在家,顿时天不怕地不怕起来,把王妈狠狠推倒在地上,“季南是我的未婚夫,现在他姐姐死了,季家的家产归了他便是归了我,你个老婆子凑什么热闹。”
  季南低着头把赵先知的话听完,走到王妈身边把人扶了起来。
  “季南,你是自己跟我回去,还是我把你给绑回去?”赵先知记着先前在医院被冯远踹的那一脚的仇,“别幻想冯远还会来救你。”
  季南平静地扫了一眼赵先知,眼神冷到吓人,还真把这个公子哥吓住了,半晌缓过神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涨红了脸骂道:“不识抬举。”
  季南把王妈扶到沙发边坐着,这才拿正眼瞧赵先知:“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我说你不识抬举,不就是个挨操的双儿……”
  ——砰。
  赵先知的咒骂戛然而止,季南手里握着那把冯远曾经教他使的枪,枪口冒着青烟,他虎口被震得失去了知觉,嘴唇边却浮现出轻蔑的笑意,模仿冯远的语气一字一顿骂道:“王八羔子。”
  赵先知捂着肩膀惨叫起来,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汩汩而下,眨眼就淌了一地。赵家的伙计见季南手里有枪,立刻连拖带拽把赵先知拉出了门。
  季南这一枪实在是太突然,连王妈都吓住了,半晌捂住胸口,战战兢兢地感慨:“就该让爷平时注意着点,怎么把这么好一个小少爷都给带坏了……”
  季南把枪收了,跌坐回沙发里,揉着眉心喘气,耳朵被枪声震得嗡嗡响。
  “王妈,冯远什么时候回来?”季南再开口时,嗓音已带了哭腔,“我想他。”
  “哎呦我的小少爷。”王妈揉着自己摔伤的腿心疼不已,“再等等,最快的火车到站也要等到太阳下山之后呢。”
  季南闷声闷气地应了,捂着脸抽泣了会儿,松手的时候眼里虽然还有泪,但是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理了理衣服,跟着王妈把灵堂布置了,外头凄风苦雨哀嚎个不休,他的心情也跟着抑郁了下来,青白的脸一丝血色也没有,王妈惦记着他还怀着孩子,急得不停往门口张望,可时间过得缓慢,季南隔几个钟就问她冯远回来没,得到同样的答案也不着急,就一直问一直问,直问到白日将尽,暴雨倾泻而下,天上电闪雷鸣。
  李家的大门再一次被人踹开了,赵先知用绷带吊着胳膊冲进来,带着一群人把季宅给围住,手里拎着把滴着雨水的刀。
  “我还不信今儿带不走你。”
  季南轻飘飘觑了赵先知一眼,倒没急着拿枪,慢条斯理把白布系上胳膊,系完才开口:“既然你非要带我走,那就先给我姐磕三个头。”
  赵先知哪里肯,挑衅地挥着手里的刀,虽不敢真的冲上来,嘴里却骂个不停:“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就在床上伺候伺候冯远,还真当自己多了个靠山?”
  季南歪着头静静地听,看着赵先知觉得这人是个傻子,要不是生在赵家,指不定被谁一闷棍打死了。
  “我的确跟了冯远。”季南坦然承认,继而嗤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先知像被人当中扇了一耳光,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
  “我们季家虽然没落了,但我劝你别动歪心思。”季南转身把枪从口袋里掏了出来,用指腹轻柔地擦拭,“说不准哪天我就把你一枪崩了。”
  屋外的雨更大了,仿佛哀怨的嘶吼在窗外咆哮,玻璃外似乎闪过几道车灯,季南一直绷紧的神经忽然松弛下来,在心里唤了声“姐夫”,目光越过赵先知黏在了门边上。
  这时候来季家的,除了冯远还能是谁?
  季南见着那个冒雨跑进来的身影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硬撑着才勉强站住。冯远的长靴上满是泥水,衣摆上滴落着冰冷的雨滴,连脸上都蒙着层水汽,进了屋子定定地注视着季南,目光灼人得厉害,继而抬腿踹在吓傻了的赵先知屁股上:“混账东西,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赵先知丢了手里的刀,捂着屁股往门外躲。
  “王八羔子,今儿一定要崩了你。”冯远把腰间的匣子枪抽出来,还没扣下扳机,就听见了季南的声音。
  这小孩儿安安静静地叫了他一声:“冯远。”嗓音一点儿起伏都没有,却听得冯远满心酸涩,收了枪三步并两步冲到季南面前,一把把人抱进怀里。
  “我的小祖宗,可把我想坏了。”冯远把脸贴在季南冰凉的脸颊上磨蹭。
  季南被蹭了满脸的雨水,伸手摸了摸冯远的脸,然后搂着他的腰重又唤了声:“姐夫。”
  “小南,姐夫在这儿呢。”冯远急急忙忙抱着他坐在沙发上。
  季南把一直塞在怀里的那张离婚协议拿了出来,递给冯远,然后坐在他腿上发呆,许久才笑吟吟地说:“冯远,我就剩你了。”
  冯远心里一紧,按着季南的后颈把人抱住:“小祖宗,可别这么笑,姐夫要急死了。”
  季南趴在冯远肩头“喏”了声,继而呜呜地哭起来。这回冯远没阻止,拍着他的背轻声哄,又去揉他的腰,念及季南怀着孩子,愈发担忧,吩咐躲在一旁的王妈去请大夫,然后抱着季南回了卧房。
  这房间几乎没变,冯远抱着季南躺在床上,季南的呜咽夹杂在电闪雷鸣里,听起来更加脆弱。起先季南哭得还很小声,后来越哭越伤心,也是终于见着冯远的缘故,思念夹杂着悲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继而昏昏沉沉地没了意识。
  冯远吓了一跳,正好大夫冒雨前来,他连忙把人请到卧房给季南看。大夫还是那个大夫,神情却比上回严肃不少。
  “忧思郁结不得排解,受了惊吓又没休息好,再不好好养着,身子绝对吃不消。”
  冯远听得心惊肉跳,也不顾外面风雨交加,叫人按着大夫开的方子跑出去抓药,再搂着季南自责:“我就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
  季南在睡梦中抱住了冯远的胳膊,把脸颊上的泪抹在了姐夫的小臂上。
  冯远不敢再出声,也不敢动,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季南半夜忽然惊醒。
  “姐夫?”季南爬到冯远胸口趴着,借着闪电的微光看见了冯远忧虑的目光。
  “再睡会。”冯远把他的头按在颈窝里劝,“算姐夫求你了。”
  季南慢慢凑到冯远耳边咬着他的耳朵:“姐夫。”叫完又改口,“冯远。”
  “难受了?”冯远的掌心贴在了季南的小腹上。
  季南在黑暗中摇头,枕着冯远的胳膊看窗外晦暗不明的风雨:“冯远,你是不是也会死啊?”
  冯远这时哪儿敢惹季南伤心,便胡诌道:“不会,我长命百岁。”
  季南静了会儿又说:“那我会死。”
  “不会,你也长命百岁。”冯远唬他,“我俩最后变成俩老不死的相依为命。”
  季南没忍住笑了:“……德行。”笑完呆呆地望着冯远的脸,泪水迟疑地跌落,然后越流越汹涌。
  “冯远,我好想你。”季南搂着冯远的脖子嚎啕大哭,“我……我就剩你了……”
  冯远被他哭得满心懊悔,恨不能回到一月前扇自己几个耳光,骂他为何要把季南一个人留下,当即搂着人说尽了好话,只求他别哭了:“我的小祖宗,你可不单单有我,还有孩子呢。”
  季南哭声微顿,摸着小腹抽了抽鼻子。
  “乖,再睡会。”冯远见提了孩子季南的情绪就好些,连忙继续哄,“我一辈子都陪着你。”
  季南泪眼婆娑地看着冯远,须臾摸索着解姐夫的衣扣。冯远直挺挺地躺着给他解,季南解完外衣,把微凉的双手伸了进去,继而身子也钻进冯远怀里。
  “别想了,有姐夫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冯远耳边还徘徊着季南带着鼻音的哽咽,不免心碎,偏头吻他的脸颊,“我知道你心里头难过,姐夫看你这样也难过。”
  季南把脸埋在冯远胸口,听着姐夫沉稳的心跳哭意又泛上来,他怕冯远担心,硬生生憋住了,只闷闷地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真相?”


第十三章 在客厅的沙发被姐夫舔出水的弟弟(口 颜射 H)
  冯远明白季南是问婚约的事儿,也猜到这事儿不说清楚他就不会睡,便言简意赅地解释:“当年冯家欠你们季家一个恩情,所以你姐找我的时候,我便答应了这门亲事以便帮衬季家的产业……后来我和你姐提了好几回要把你带回家养着,你姐都以为我就是玩玩,没当真。”冯远说及此事忍不住叹气,“所以不许我说出真相,非要把你许给赵先知那个王八蛋。”
  “我姐……也是为我好。”季南喃喃自语。
  “我自然知道她是怕我不真心待你,更怕我们这层关系引来风言风语。”冯远亲着季南湿漉漉的嘴角,揽着他的腰缓缓道,“可我就是喜欢你,怎么可能放手呢?”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冯远在沉闷的雷声里继续说:“好在你也喜欢我。”
  季南用脸颊蹭着冯远的颈窝,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得直发抖。他和冯远阴差阳错走到一起实属不易,奈何缘分二字又不可说,真要掰开来明明白白地解释却又剪不断理还乱。就像季南说不清对姐夫的感情从何时开始加深到无药可救一样,冯远怕是也不知道为何不由自主惯着季南。
  可若要是感情的事也能说清楚,又有什么意思呢?
  季南窝在冯远怀里似是要睡,呼吸浅浅的,时不时攥着姐夫的衣摆若有若无地拉一下,天色渐明,雨声终是渐缓,冯远抱着他断断续续地轻声安慰几句,说的大多是无痛不痒的闲话,平日季南听了定会一笑了之,可这时听到了心却涌起零星的暖意。
  “我想吐。”季南眯着眼睛趴在冯远身上打瞌睡。
  冯远连忙坐起身,抱着他轻拍着背:“要不要紧?”
  “……不打紧。”季南稍稍清醒了些,搂着冯远的脖子轻哼,“歇下就好了。”
  “小祖宗,你可吓死我了。”冯远摸黑亲了他一口,把人塞进被子里继续抱着。
  季南在昏暗的微光里伸手摸冯远下巴上的胡茬,忽然想到这人坐了许久的火车,又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定然是累的,便钻进冯远怀里亲了亲姐夫的颈窝。冯远被季南亲得满心柔软,哪还顾得上累?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滑动,摩挲着季南的腰线,一直揉到他睡去才停下,自己倒没有睡意,就等着晨曦缓慢地爬上季南的眉眼,再追随着微暖的光亲吻他的面颊。
  吻的终点自然还是湿软的唇。
  冯远回来了,赵家就不敢再造次,加上矿井出了问题,闹事的人待季南的姐姐下葬后都没再出现过。季南无心再管赵先知,等葬礼结束之后搬去了冯宅,有冯远陪着倒不再经常哭,只是又恢复了刚见面时那样,时不时冷落冯远,成日坐在床边发呆。
  冯远知道他心里头难过,也知道劝不得,便空出大部分时间陪着季南。季南这人也有意思,虽然不怎么搭理冯远,等冯远搬去书房看账本的时候又光脚跟着去了,一声不吭地爬到冯远腿上坐着。
  “小祖宗,舍不得我啊?”冯远抱着他看账簿,拿着钢笔勾勾画画。
  季南不吱声,搂着冯远的脖子轻轻晃着腿,他的小腹还没有隆起得很明显,衣服稍微厚些就看不出来,冯远却喜欢摸,一闲下来就把手掌贴在那儿。季南被摸得舒服,含糊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扭头去看桌上的账本,这一看才知道原来冯远勾的是赵家的产业。
  “你忙什么呢?”季南有了些兴趣,趴在冯远肩头问,“矿?”
  “矿早就解决了,剩下的也不想给他们留。”冯远说着就把钢笔往桌上磕,好好的笔头顿时歪了,流了一桌的墨水。
  季南也不评价冯远的话,就轻轻说:“糟蹋东西。”
  冯远听了只是笑笑,伸手去摸季南光着的脚:“冷不冷啊?”
  季南却又不搭理人了,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地趴着。冯远惯他,自然不会计较,抱着季南去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端着王妈熬的汤喂他喝。
  季南喝了几口脸上有了极淡的血色,忽然把碗推开,拽着冯远的衣领冷冷地问:“若是没了冯家的家业,你怎么办?”
  除了季南,哪儿有人敢这么对待冯远?冯远自己也惊着了:“小祖宗,哪儿不舒服了?”
  “万一哪天冯家也和季家一样什么都没了,你还这么待我?”季南的手拽得更紧,鼻尖几乎碰到了冯远的脸颊。
  冯远哭笑不得地把他搂住:“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出去当帮工,总能养你。”
  季南闻言愣住了:“就……就这样?”
  “瞎想什么呢。”冯远轻哼了声凑到季南唇边亲他,“没就没了,多大点事儿。”
  “王妈说……这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季南讷讷地嘀咕,“比命都重要。”
  “别听她瞎说,哪儿有你重要?”冯远又好气又好笑,“有钱没钱都照样养你一辈子。”
  季南低头“哦”了一声。
  过了会儿冯远叫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哭什么?”
  “你才哭……”季南拿手推冯远,“谁要你养一辈子……”
  冯远知道季南是被自己给惹哭,便也不揭穿,就笑着把人抱进怀里哄:“那你养我。”
  “说……说什么胡话……”季南哭得一抽一抽的,腿胡乱踢着冯远的膝盖,把人踢得连连求饶才罢休。
  冯远就爱看季南羞恼得发脾气的模样,凑过去亲他的眼角,季南虽然冷着冯远,说到底把姐夫看得比谁都重,自然不会拒绝,哭哭啼啼地亲了会儿,连冯远去解他的衣扣都当没发现,挺胸给冯远揉。
  冯远自打知道季南怀孕以后就不敢折腾他,早就忍不下去了,双手攥着柔软的乳肉揉得兴起,指尖夹住两颗圆溜溜的乳珠晃动。季南没孩子前总要刺激花穴才能流出奶水,现在倒好,冯远还没怎么揉乳汁就溢出来了。
  “小祖宗,姐夫好久都没疼你了。”冯远把季南的上衣用力扯开,捧着肿胀的乳肉揉弄,埋头吮吸嫣红的乳粒,舌尖刮擦着溢出奶水的小孔,把季南舔得呜呜直哭。
  “下头湿没湿?”冯远喝得满口奶香,解了季南的裤腰带把人扒光了。
  那张许久未曾使用的小嘴儿粉嫩嫩地滴着淫水,穴口翕动着抽缩。
  季南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见冯远的视线停留在花穴边脸就烧了起来,被灼热的视线臊得身体泛起一层情欲的红,温热的汁水噗嗤一声喷出了穴口。
  “真想可劲儿疼你。”冯远看得口干舌燥,伸手捏着湿漉漉的花瓣狠狠揉了两下。
  季南的双腿猛地一颤,冯远的手指烫人得厉害,烧得他淫水泛滥,也顾不上胸前的酸胀,弓起腰难耐地喘息。冯远却还惦记着奶水,余光瞥见一滴奶汁顺着浅浅的乳沟跌落到季南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沿着圆润的弧度缓缓流到他半勃的性器边,艰难地绕过,转瞬隐没在了花缝里。
  冯远再也忍不住,掰开季南的双腿俯身就去舔,舌尖狠狠刮过细嫩的花缝,把两片水似的软肉吸进嘴里狠狠地吮,仿佛要把那滴奶吸出来一般用力。
  季南在花穴被舔到的刹那尖叫起来,冯远粗粝的舌在敏感的花缝边缘游走,舌尖粗暴地分开了花瓣抵住细软的花核,那是季南全身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他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双腿勾住冯远的脖子,挺腰喷了他满嘴的淫水。
  “哎呦小祖宗,你能把姐夫给喂饱了。”冯远哑着嗓子笑,用手指撑开季南湿软的花穴,轻轻吹了口气,汹涌的汁水立刻喷出来,溅在他鼻尖和嘴角,呼吸间满是情欲的腥甜,
  季南的身子没了力气,撑不住滑坐下来,冯远就跪在沙发边分开他的双腿卖力地舔。舌头比不上粗长的性器,可总归比季南自己用手指插得舒服,他瘫软在沙发上,痴痴地望着自己腿间的冯远,看这人嘴角溢出的淫水,脸颊愈发红润,也不怎么的竟喷了那么多水,估计是太想和姐夫亲热的缘故。
  冯远喝得满口腥甜,把舌频频探进绞紧的穴道,性器在裤子里胀得发疼,实在忍不住还是解了腰带,欺身把季南压在沙发里,却又不敢碰着他的肚子。
  季南虽然沉浸在情欲里,还是感觉到冯远那根滚烫的欲根插进了腿根,他伸手碰了碰,敞开腿扶着柱身凑过去,让湿软的花瓣紧紧贴在了狰狞的性器边。
  不同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冯远气息不稳,怕自己插进花穴会控制不住力道,就咬牙拉住季南的手腕往自己胯间按,“帮帮姐夫。”
  季南一只手是握不住冯远的性器的,便爬起来跪坐在姐夫腿间双手握着欲根滑动,冯远被他温热的小手摸得极为舒服,靠在沙发上低低地笑。季南摸着摸着腰就软了,屁股也不由自主地翘起来,脸颊几乎贴在紫黑色的性器边,湿湿热热的喘息全喷在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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