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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拔旗英雄传(12)

作者:哨子_whistle 时间:2019-12-09 08:07 标签:武侠 侠客风云

  “哈啊……真的……不行了……”
  东方未明这次是忍无可忍,一定要解开那根该死的带子,没提防被傅剑寒就着相连的姿势翻了个身。这下方才被撞击得泛红的屁股又不时蹭到毛皮,痒得不行;幸好这时傅剑寒终于把绑在他下身上的东西拽开了,那话儿就像未明本人一样先懵了一刹那,随后才喷出黏稠的浊水来,弄脏了被摩擦得发红的胸口。乳首的两个小小的突起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被白液滴在四周,颇有点寒梅映雪的意思。
  东方未明泄过之后照旧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唯有后面的内壁还在吞吞吐吐,又吸又含的,带来一阵阵锐痛和麻痒混合的快意,把他累得不行。傅剑寒还坏心眼地一边动一边在那个软下去肉柱上捏几下,仿佛要榨尽里面的余津。他只觉整个人在浪头上沉沉浮浮,虽然很痛,但还是很舒服。糊里糊涂地不知过了多久才等到剑寒兄也射了一次;之后却不肯好好地把分身撤出来,继续堵着入口,抱着他在披风上亲。东方未明扭了扭酸疼的腰,自己想往后退,又被他按住不让动。
  “……你,你你你还想干嘛?!!”
  “……拔出来的话,东西会流出来的。” 傅剑寒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仿佛他做了一件异常体贴的好事,“会弄脏银虎皮。”
  “……弄脏就弄脏吧大不了再……再……” “……再来一次?”
  我怎么就改不掉这瞎送礼的毛病呢,东方未明绝望地想。反正老子箭术百步穿杨,银虎再猎就是了;但是下次弄到虎鞭鹿茸可千万别送了啊,否则还不如把剑寒兄的头带吃下去算了。
  TBC


第五章 五、
  近些日子傅剑寒很少见到东方未明了。似乎只因某次他们论剑论得太过深入,回去之后未明恰好遇上师父检验武功,由于下盘不稳表现奇差,被师父并师兄狠狠教训“砥砺”了一番。东方未明痛定思痛,决心发自真心地练功一段时间。也算是为了年底的“少年英雄大会”做准备。虽然他知道以自己的根基,想从二师兄哪里夺走出战名额的机会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他东方未明素有雄心壮志——至少不能输得那么丢脸。
  以上种种内情都是傅剑寒在洛阳的驿站收到东方未明的来信时方才知道的。随信还附上一柄样式普通但看得出也是花了不少心思铸造的长剑,和一堆止血生肌清心静气的丹药。傅剑寒读着读着便忍俊不禁,把剑和药物都收起来,只摸出一盒再造膏压到枕头下面——等未明下次来时说不定可以用上。
  既然东方未明说了要专心习武,他亦不好总去打扰;而未明之前警告过的什么杀手什么天意难违,暂且还没个影儿。于是傅剑寒又恢复了过去的平静日子,缺钱使时就在杜康村采矿垂钓,帮人造酒;闲时在湖畔练剑自娱,或去酒馆小酌几坛。然而这些以前一个人做来妙趣无穷的事情,如今却不约而同地变得平淡没有滋味。有时一天便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夜间躺在床上却仿佛过了数十日那么长。
  听村人说,杜康村后山的猴子看上去常常醉醺醺的;或许当初它们捡到了腐烂的果子,那汁水自有一股异香——这便是自己发酵的果酒了。猴子先前有东西果腹便能乐上一天;可尝过了酒味儿之后,一日不饮便烦躁不安;不但学会了采集百果自造佳酿,猴儿酒不够喝,还会溜进村子来偷酒。
  我便如同那只学会了饮酒,醉酒,馋酒,却又无酒可窃的猴子,他想。不知道令狐大侠当年被困思过崖的时候,是否也是如我这般,抓心挠肺,日思夜想?
  想到先辈年少时的种种事迹,傅剑寒蓦地灵机一动:我何不也与未明共创一套剑法,以寄情义,托寸心?
  要想从头创出一套新招式,那是何其艰涩,一般唯有练剑数十年有所大成的大家方敢于做此想。然而傅剑寒天性洒脱,不受常例拘束,又天赋奇高,打定主意偏要做成这件事。他打算先自己想出些雏形,再与东方未明切磋比试,请他品评一二,取上名字,这便算做两人共创的剑法了。
  重新找到想做之事,顿时令人精神一振。从这日起,傅剑寒一连数日跑到自己最爱的习剑之所,一边思索一边持剑比划;他虽对融汇所见所闻的各家武功有一些心得,但毕竟年少气盛而经验不足,越是苦思冥想越是容易走入死路,无法将想象中招式的威力彻底发挥出来。
  这一日连续练过数个时辰,他忽然松开手中剑柄,仰面往雪地上一躺,对天发愣起来。
  唉,傅某果然还是太小瞧了剑术一道的博大精深——那些个令人惊才绝艳的招式,大多都是经过某些剑术大家一生的锤炼、甚至门派中数代人的琢磨才得以完成的啊。可是如果只想出些徒有其形不得其神的花架子,又觉得配不上未明兄……听说人在烂醉之后反会有些平时得不到感悟。啊,果然还是没有酒不行。
  傅剑寒一跃而起,将长剑插入腰间,健步如飞地往城中酒馆赶去。
  他时候来得巧,正碰上杨云和一个摇头晃脑的读书人争论酿酒的祖宗究竟是杜康还是仪狄,两人皆旁征博引滔滔不绝,听得傅剑寒头大如斗。
  “老杨,说了半天你边上的杯子也没喝下去一半,我要是杯中那三蒸三酿的西域葡萄酒,恐怕会伤心地嚎啕大哭吧。”
  “呵呵,不留下来被懂酒的人细咽慢品,却拿来填你肚子里的无底窟窿,这佳酿便会开心了么?” 杨云嘴上这么说,却仍把一只酒壶抛上半空。傅剑寒飞起来一把搂在怀里,开心得就像捧着一堆蟠桃的猴子。
  他打开壶盖深深吸了口气,顿觉满鼻酒香,未饮先醉,其乐陶陶。
  杨云见他的模样便摇头微笑,转过脸继续和书生论辩。忽听外面传来一声轻笑。“两位大哥都不必争了。我看二位说得都甚是有理。”
  除了傅、杨等人,酒馆内其余的几名酒客也都抬头望去,皆感眼前一亮。一名打着折扇的白衣公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此人生得眉目如画,肤白胜雪,相貌十分扎眼。若说东方未明已算颇有几分俊俏,那来的这人更比他还清秀十倍。连傅剑寒都暗赞了一句好俊秀的人物——只是也太过阴柔了些。
  白衣人冲杨云和书生略一拱手,道:“小弟偶经此地,听店内两位大哥议论造酒之宗,甚是有趣,不禁驻足聆听,万望勿怪。” 接着他也高谈阔论一番,句句引经据典,说得那两人皆点头称是,握手言和。傅剑寒读过的书不多,熟知的只有各种江湖典故,实在听不懂他们在谈论什么。不过他也不感兴趣,只管自顾自地牛饮。
  这时一个熟悉蓝衣人影嗖地从门外窜到眼前,冲他嘿嘿一笑,还未招呼,忽然皱眉一愣,转头在酒馆内扫视一圈,才向对面招呼道:“杨兄,书生前辈。”
  “原来是东方小兄弟,好久不见了。” “是是,师父方才解了我的禁足……书生前辈,我平日习字的澄心堂纸用完了,这才进城来买些,可不是专来酒馆的啊。您可千万别对我师父说——最好师兄也别提……” 东方未明边说话边比划,书生看着也呵呵笑了,“那是自然,自然。”说着向杨云摆手道:“这位老兄,我还有些事儿,这便少陪啦。”
  杨云与他举杯作别。未明凑过去看了看杯中物,鼻翼扇动两下,笑道:“杨兄自带的葡萄美酒?藏在何处?”
  “自然是填了海啦。” 杨云指着对面的傅剑寒道。
  “未明兄?” 傅剑寒赶紧露出一个请君共醉的笑容。
  “啊,兄弟,你也来啦。” 东方未明十分敷衍地答道,双目直勾勾地盯着那名白衣公子。“这位是——”
  那白衣人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回首微笑道:“原来是东方兄。你我曾在城中有过一面之缘。” “对对,你就是那位……江……哈哈哈风兄弟。”
  白衣公子眸光微冷,面上仍笑道:“上次一别匆匆,东方兄风采依旧。” “岂敢岂敢,风兄乃人中龙凤;在风兄面前,不敢提风采二字。”
  啊,原来你也觉得他生得好看。傅剑寒瞟了一眼酒坛中的倒影——怎么看都是个邋遢酒鬼,不禁心底有些泄气。
  “难得再遇,不如我请东方兄喝上一盅?” “……那便劳烦风兄破费了。” 东方未明看上去仍是兴高采烈的,但那种语中的调调儿让傅剑寒觉得有些怪异——不对,未明若当真觉得快意,不会表现得如此规矩;与其说是君子相交,倒不如说是心生防备才对。他抱着酒壶装作微醺,偷眼从后面观望;见东方未明与白衣公子聊了些什么杯装什么酒的老生常谈;那公子说得虽多,自己却不肯饮,坐了片刻便离去了。
  见那白衣人走远,东方未明立即坐回了他们这一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道:“杨兄……那谁,勿怪小弟不懂礼数。方才那人——嗯,以后与你们慢慢说来。”
  杨云意味深长地一笑,“东方兄弟何必客气。这儿都是自己人。看,又来一个。” 说着向外招招手,果然见任剑南负琴走来,笑道:“难得人齐了。东方兄,小弟听说前些日子你与谷大哥一同除了一个拦路抢劫、鱼肉乡里的山寨,将匪首绳之以法,在江湖中大大出了一回风头。”
  东方未明面皮一红,摆手道:“别提了,那黑风寨虽大,都是些只会舞刀弄棒的杂鱼;其实我师兄一人足矣,我也就是去见见世面。”然而他灌了几碗新酒下肚后,话便渐渐多了起来,开始拍桌讲起除暴安良的趣事种种。
  “……那焦小,身高九尺,体壮如牛,却虎目噙泪,依着那干瘪瘦子哀生生地叫起来:‘好哥哥,就是他们两个欺侮我——’ 瘦子大怒,指着我二人吼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欺负我可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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