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邪]思无邪
会写《思无邪》主要是因为众多启邪文的BE和深坑未填.
我写沙海后的吴邪——邪帝,依旧的纯粹的同时还带上了沧桑,依旧漂亮如少年的同时也用伤疤武装了自己。他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那样的吴邪太令人心痛。
我会选择张启山而非张起灵是有诸多原因的,最开始我吃的都是瓶邪,我觉得张起灵于吴邪,遥远也亲密,遥远在于吴邪一直在追逐张起灵,亲密在于十年的天真无邪。很难说张起灵对吴邪没有感情,但张起灵来个失忆就是一朝回到解放前,这对吴邪不公平。张起灵适合当家人,但不适合当恋人,但张启山不一样。张启山首先不会失忆。
张启山强势,他注重家国天下,我写的那个张启山会一点点背负上民族大义,再明白儿女情长。他不屑于逃避,自然不会忘记。众多启邪文的BE基于战乱或是时间,我最不服气的也在于这里,差了六十七年怎么啦。为了HE,完全可以手动增寿,张大佛爷,麻烦您呐,活长久点。
我写的邪帝强势,同样少年如初。张启山可以给吴邪的是为了爱而爱,可以错过,但最终必须厮守,吴邪会在我笔下一点点退化,最终会重回天真。
一个超凶的邪帝遇上拿炸毛的猫儿没办法的张大佛爷。
吃瓶邪的不要人参公鸡,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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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三教九流 前世今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吴邪张启山 ┃ 配角:二月红张日山齐铁嘴 ┃ 其它:盗墓笔记老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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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
2014年,还有一年,吴邪就得上长白山接小哥,十年,屁个天真无邪。吴邪狠狠地掷下烟头,踩灭,“下斗。”
铁三角,缺不了张起灵,更别说还在养着情伤的胖子,没有了铁三角又能怎样,他一个人担着。他吴邪,吴小佛爷,接了吴三省的全部堂口的吴小三爷,得养活所有的人。
“小佛爷,已经折了两个兄弟了,伤的也不少,您看……”一身灰,半身血的伙计小心翼翼的问,吴邪低头扯着左手臂上的绷带,抿唇,他说:“你们先上去,前面有个耳室,我去看一眼。”
“您这,这一路凶险,小佛爷,我们哪能先上去。”
“你们上去后先把伤着的兄弟送去就医,再过来,等我五个小时,我若还没上去,去找解爷。”吴邪看这斗的风水虽然不错但配不上什么帝王,充其量就是个侯爷、将军啥的。但这斗里机关不断,还好是个旱墓,跑不出什么禁婆,水猴子,可就是两个帝王墓都不会有那么多的机关。
“那佛爷,您小心着,兄弟们先上去,在地上候着您。”几个还能灵活动作的伙计收拾起家什,再给吴邪留些装备,三三两两的搀扶起起不来的兄弟,沿着已经探过安全的路上地。
吴邪甩甩自己僵住的左手,从自己皮衣口袋里掏出包黄鹤楼,抖出一根点燃。他在雪山上,被人抹了脖子,那会又冷又疼。他那时想,吴家还有他二叔,堂口小花会帮他看顾着,就不能去接闷油瓶,可惜了……但他其实是死是活根本——无所谓。
吴邪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他的伤被处理的很好,床位,住院费和医药费都有人帮他付了,但他根本不知道是谁把他从阎王爷手里拉了回来。那人倒也留了个信,还有个镯子,吴邪知道那是个二响环,他爷爷笔记里提到过的二响环,信里叫他贴身戴着这手环,还有“知名不具”。
一根烟抽尽,吴邪扔下烟头,在斗里头吴邪一般是不会贪嘴的,他只会习惯的在下斗前抽一根,出斗后再一根。但这个斗,吴邪会知道这个斗是因为好些道上的求上了门,说这个斗实在凶险,下来的几波没一个摸到主墓室的,连个耳室都没人摸到过,想让小佛爷去走一个,取出来的东西也让道上的开开眼。
吴邪从雪山回来后就歇下手了,他想着至少去接小哥前是不会再下地的,但鬼使神差的他让伙计去瞧了这个斗,就知道这不是个大墓,里头东西有限,吴邪还是带着伙计下了地。现下,已经折了人在这个斗里头,吴邪自责的同时却还着了魔的想往里面走,所以他让伙计都上去了,自己一人往里去。这不是第一次了,他的坚持害死过人,倒不如谁都不跟着他,让他一人撞南墙去吧。
又转个几个弯,躲过几道暗箭,险险避过落石毒粉,吴邪捂着裂开的伤,跌进耳室里,耳室里没什么金银玉器,入眼的是一摞摞的竹简,还有书籍、画轴,散落在整个耳室里。耳室正中有一个紫檀木的小匣子,吴邪拖着步子,微颤着手打开匣子,他甚至没看清匣子里是什么,拿起匣子里东西就塞进了嘴里。吴邪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像是身体不听脑子的使唤,然后,吴邪眼前的世界打着黑白晃,他重重地砸在地上。
“所有人就地休息,受伤的让军医瞧上,副官,去点人。”
“佛爷,折了六个,剩下的人人带伤。”副官张日山拖着一条腿问:”佛爷,还走么?”
张启山沉默,这是他们张外家迁到长沙来的第五年,他已经把控了整个张家,也在长沙站住了脚跟,隐隐间长沙聚成了九门。
张启山十八岁那年与几位友人在山间游览时,那几位友人听闻张启山有移山填土的能力,想见识一番,张启山环顾四周,看见一尊大佛,便说他可以把那尊大佛请到家里来。第二天,张启山把友人邀请到家里,并在家中把那尊大佛展示出来,那传遍长沙城后,他张启山成了九门提督,还得了张大佛爷的诨名,佛爷就佛爷,他张启山受得起。
张启山明白,土夫子毕竟见不得光,他没读过多少书,更没什么经商的头脑,他有一股狠劲,豪气,义气,他只能从军。但他毕竟年轻气盛,他开始以为领了长沙的布防官是得了个便宜,实际上长沙这的军队根本要不起。长沙的布防部队已经半年没发饷了,年关当头,前任布防官自知不妙,带着自己的一院姨太太跑了,年后,他张启山说什么临危受命,实际上是当了冤大头,他先得补上这半年的军饷。
移居长沙五年时间,张家东北带过来的和刚攒下的家底有限,却已经为这军饷赔进去一半多,所以张启山只能带着一波从东北带来的亲兵,不管大斗、小斗的下,下去倒上来的,变卖了充军饷。至于他们现在下的这个斗,在陕西和河南的交界处。按理说,这地离他的长沙远着呢,八竿子打不着的地不安全不说,有空花上半月在路上,倒不如就近下两个小斗。
但张启山得了下头亲兵递上的这个斗的消息后,就日日想,夜夜想。日夜念想着,他张启山索性来了,他也瞧得懂点风水,这儿至多是个王侯墓,防盗的机关却多的发指。
张启山站起理理现有的装备,说:“再往里走一段,副官,就你跟着我继续走,剩下的人在这候着,等我们出来。”
“是,佛爷。”
两人再往里走了一段,张启山皱着眉头问:“副官,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佛爷,您听见什么了么?”
“可能是我听错了。”张启山摇摇头,说:“前面该是个耳室。”
“佛爷,门开着,我们不是第一波。”副官就着门缝照见耳室里躺了个人“里面还有个人。”
“去把后面的弟兄叫上来,这个耳室只是用作储物的,没危险。”张启山推开些门,看着耳室里的卷轴,书籍,竹简皱眉头,这么些玩意不值多少钱。
“佛爷,地上这人……”
张启山看着地上那人,额角一抽一抽的疼,他说:“看看死活,死了就不用管了。”
“佛爷,活的。”张日山探了探吴邪的鼻息,抬头说:“看他的样子不想土夫子,到像个富家公子,文文弱弱的,像是被嫌拖后腿,被同伴撂下的。”
“去喊后面的弟兄,这人先放着。”张启山边揉着抽疼的太阳穴,边看着耳室里另一扇未开的门——可能通向主墓室的门。
张副官得令小跑着往外跑。
“咳,咳,咳咳。”地上侧躺着的吴邪像是快醒了,他在意识恍惚间还干呕了几声,他大概知道他吃进去了什么,在七星鲁王宫里,他也不小心吃了块麒麟竭,那苦涩的东西入口即化,味道在嘴里更是经久不衰。吴邪的咳嗽声一声比一声的响,咳着咳着,清醒了。
吴邪慢慢坐起来,全身酸软,提不起劲头,腿软得更是连站起来都难。张启山瞧着这坐地上恍惚的,好像搞不清状况的人就是个小少爷,就这面貌,比他看轻,该是不足二十岁。可说一句“清新脱俗小郎君,出水芙蓉弱官人”,那双猫儿样的眼睛在连声咳嗽后晕出一片艳红,充满了莹莹的泪光,想让人舔一口,这样的人,生就该被娇宠着。
“你是谁?”吴邪问,打断了张启山的愣神,他真的对着这少年愣了好久。
“你不该先看看自己的处境吗?”张启山冷冷地说,说完,他狠狠地抿唇,蹦出刻薄的薄唇,他不应该这么说话的,那他应该怎么说呢……
吴邪沉默不答,此时的处境对他极为不利,他只能尽量回复自己的气力,还有他的伤,吴邪按了按还染着自己血的应急绷带,不痛不痒,伤全好了。吴邪垂头打量自己的手掌,没有因长期握刀,握枪而起的老茧,早几年,被火灼坏的,在雪山上冻坏的,都没了。就像是他在自己的二十六岁前,是一个只用握笔的小老板,优渥到手上都没有一个笔茧。
“佛爷,弟兄都来了。”张日山领着一众张家的亲兵进来,“佛爷下面怎么办,弟兄们得休息。”
“这斗的规模虽然不大,但设计精巧,防盗严密,耳室里都是墓主人生前的书籍字画,看这个量,保不齐主室里有好东西,得去看看,不然可惜了。”张启山沉声说:“你,进去探探,不要想着逃跑,墓里机关众多,你也寡不敌众。”他说的就是坐在地上的吴邪。
吴邪知道对方一伙七八人,装备齐全,有刀有枪,他现在一个软脚虾难以应对,最好就是他一人落单,他可以找个时机退出去,但……
“把你的背包放下。”
吴邪抓着背包带的手紧了紧,将背包推到一边,从背包侧边拉出自己的黑金匕首,再捡起自己的手电筒,双手举起这两件晃给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男人看看。
吴邪缓缓爬起身,走向那扇闭合的门左边,上下打量整个耳室,不一会,他说:“门右边的那个圆形的纹饰,咳咳咳,向右拧一圈后向左拧一圈半,再向右拧两圈,向里按。”吴邪沙哑的说,说完又忍不住轻声咳嗽。
张启山听言,眉头狠皱,没有动作。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你们与我僵持着也没有结果,我要想算计你们,你们会放过我吗,我只有一个。”吴邪嘶哑的说:“纹饰的转动圈数于墙上的水纹波动契合,你们也可以强行破门。”
“副官,去。”
“是,佛爷。”张日山向前,抬手按住纹饰。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在乐乎上主更,这里会尽量同步
☆、C2
黑洞洞的墓道能吞下个人,张启山在耳室里一下下打着圈,不断瞧着手表,吴邪进那门里没到二十分钟,张启山就坐立难安了。
“副官,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张启山问,他脑子里又响起叮叮咚咚的响声,就刚刚在耳室里消停了一会,现在又闹得他脑仁疼。
“没啊,佛爷,您也坐下休息会儿。”
“你们在这候着。”张启山拿起装备,还刻意别了个水袋在腰上,打起手电,大步踏进黑暗的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