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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40)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0:52 标签:生子 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 宫廷侯爵

  这样本能的反应太令谢竟难堪了,他闭上眼抻起脖颈,感觉到那舌尖如同灵活的小蛇一般轻轻拨弄着他敏感的前端,每擦过一下他浑身就跟着颤一颤,两手撑在身后的绸布上,才勉力支着不把腰软倒。
  陆令从连着吞咽了十数下,觉出嘴里的性器已然完全硬了起来。谢竟身下这处生的秀气,且体态还未完全长足,他完全裹进口腔侍弄也并不吃力,几次吸吮之下已经有丝缕清液被刺激得溢出来。
  谢竟让他吮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条腿从水中蜷上来踩着池沿细细抖着,难耐地发出急促微小的呻吟,以及快感与惶恐交织的喘声。那听来与其说是叫床倒不如说是呜咽和抽噎,没有矫揉的讨好,反是与生俱来的媚态。
  他发出的动静让陆令从误以为他在哭,掀起眼看了看他,入目却只是一段修长白皙的颈子,竭力高扬着,不甚明晰的喉结在皮肤下偶然一滑,而那对雪乳的尖甚至还没等人疼爱就已经立起,由于微挺着而能看出一弯薄薄的弧度,整片前胸已然是浸在胭粉的霞云中了。
  陆令从之前隔着衣裳抱谢竟的时候并未发觉他的双乳有什么异样,此时才发现那里较之寻常少年似乎要稍鼓起一点,且显然并非肌肉,而是属于乳房的软玉温香。这让他突然意识到这里在妊娠和哺乳的时候,也许是能够泌出某种腥甜的汁液的。
  这个认知使陆令从越发觉得水中被湿透的衬裤束缚的腿间不舒服起来。他暂时放开口中那根涨得吐水的小东西,歪着头亲了亲紧绷着的小腹和下方的囊袋,又用带茧的粗粝手掌将整个阳物握在一处揉弄,留意着谢竟起伏越来越明显的胸口和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他的呻吟已经变了调扯长了尾音,对自己高潮的节点显然有着预感,挺了几回腰之后小腹的酸麻渐渐控制不住,抖得牙关都有点打颤以至于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极度惶然而羞耻地想要往后躲去,脱离陆令从的掌控。
  后者自然不会如他所愿。陆令从伸臂环过他的腰将他往前一揽,头再次顺势伏下去,却含着那一根深喉数次,在谢竟几近惊恐的哀告“别——”中将他释放的白浊悉数咽进了嗓眼里。
  谢竟完全愣住了,射精的快感甚至比不上陆令从伏在他腿间做的事情震撼,或者说陆令从方才的行为是几千几万倍地放大了高潮的刺激。他没有压抑——不如说压抑不住那一刻降临时的失控高吟,已经脱离了简单的尖叫范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淫靡的浪叫,落进陆令从耳中显然是对他“伺候”的技巧的最好肯定。
  他缓缓吐出流过精液后的性器,在湿润的粉色柱身上吻了一会儿,待谢竟的小腹处的紧绷感渐渐散去,重新变回了柔软温暖的皮肉,才慢慢从水中站起身来。
  陆令从没有掩饰胯间早已勃起的欲望,那一团顶着亵裤轻薄的布料,轮廓与颜色都隐约可见。谢竟还慢半拍地呆坐在那里,被熏得绯红、饱含水汽的眼睛失神地望向前方,带着怯意打量着这属于另一个少年的蓬勃待发的器官,抬起眼再看一眼陆令从,又把陌生的目光落回去。
  他张了张嘴仿佛想要说句什么,可唇才分,便又打了个冷颤。
  陆令从没有要求他活学活用,也许是看出了他的惧意,也许是压根儿懒得走这一道复杂的程序。他半俯下身,握着谢竟的两条腿根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谢竟骤然失了支点,忙用双手双腿分别在陆令从颈后和腰后缠住,挂在他身前以保持安全。
  在经历过刚才的事之后,谢竟对这具躯体又有了不同的认识,这是一副充满了爆发的可能性的骨肉,常年习武带来的沉稳和飞扬的少年气在他体内打着架,每一寸相贴的肌肤之下都雌伏着滚热的生命力。
  谢竟忽然有些明白他那句“现在没疯,等会儿说不准”的言外意,顿时又抖一下。
  这次由于姿势的缘故很轻易让陆令从察觉,他正从池中迈上去,托了托谢竟的臀瓣,做了谢竟第一次吻他之前没来得及做的事情——抱紧了谢竟,手掌拍了拍他的光裸的后背:“别怕。”
  池边有一张坐榻,不算很宽敞,睡一个人绰绰有余,睡两个人就有点局促。陆令从将谢竟侧身放在榻上,抽了个软枕给他垫在颈下,又转身去榻后矮柜中翻找。那里收着所有可能供昭王和王妃盥浴时用到的物件,皂角香薰绸巾等等,当然也有催情的药与润滑的脂膏。
  陆令从只取了一个装着膏油的瓷匣,回转身,见谢竟仍然维持着侧卧的体态,脸半埋在枕间,一手攥着身下的褥子,双腿紧紧缩进怀中,整个人弓成了虾米。
  他有点好笑,问:“喜欢这么来?”
  谢竟在枕被间嘟囔了一声,想来是在骂他。陆令从笑得更欢,又问:“你方才打算问什么?谁教我什么?”
  这一回能听清楚话了:“谁教你……那么做的?”
  陆令从明知故问:“怎么做?”
  谢竟的音量又恢复了耳语嗫嚅:“……用嘴。”
  陆令从还以为他无论如何说不出这两个字,正想再调侃一句,就见谢竟扭过头来,抬眸望着他,小声道:“你以前试过?你在摘星楼留宿过吗?还是……宫里送过通房的?”
  他那点好奇、惊愕、回味与酸涩并存的心思全缠裹在眼底,陆令从没办法全看得透,只是觉得他的眼神雾蒙蒙的,惹人心软。
  “都没有,”他哭笑不得道,“好我的状元郎,小谢公子,宝贝心肝,到军中待三个月你也什么都懂了,用不着人教。”


第25章 六.四
  谢竟也不知怎么形容自己得到陆令从答话时的心情比较恰当。
  那句话包含了两层意思,头一层,他是他的第一个屋里人,第二层,他是他唯一的屋里人。谢竟先捕捉到第二层意思,揉皱的心稍展了一展;随即意识到第一重意思,顿时有些惶惑起来,他并不认为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凑到一处,能多成功地把道听途说来的经验付诸实践。
  倒不是怕疼,他主要是怕……两个人在这种事情上有什么不太契合没法迁就的地方,次日早上起来才尴尬。
  他侧伏在枕上小心翼翼地望着陆令从,后者上榻却没躺下来,只是跪坐在了没被他身子占着的榻尾,一手握住他露出来的半个臀尖揉了揉,又施力按了按靠近最隐秘的那处穴口的边缘。
  谢竟骤然一缩身下,他虽然大致知道该怎么行事,但毕竟还没法很轻易地想象用紧窄的褶皱去容纳方才他瞥见的那个东西。即将进入他身体的这个人介于生涩与成熟之间,生涩来源于过高的体温与出卖了他的红耳根,成熟则在于他几乎与一个真正男人无异的修长挺拔,精瘦停匀的躯体,和那并不掩饰、实实在在对谢竟产生了欲望的器官。
  说句实话,谢竟虽不世故却也不傻,他对自己的外表什么样子十分清楚,也晓得这副姿容多多少少为他行了一些方便。比如此时,他就可以断定——也仅仅可以断定,眼前这个人满意他这套皮囊,满意他的隽美、纤细、温顺和白纸一张。
  至少陆令从不会排斥把他当一件精致的瓷器摆在卧室里。
  这个认知让谢竟又一次收缩身体,臀缝夹了夹陆令从游弋的手指,反将那生着茧子的指腹送向了穴口。
  陆令从鼻腔里发出一点表示疑惑的声音。不知是不是首次被涉足这个禁区,谢竟方才虽然在他口中高潮,被刺激得身子骨酥透,但后庭却并未有什么回应,反倒有些干涩,矜持而羞怯地闭着,显然完全没做好承欢的准备。或者换句话说,这具身体前十几年光学着享“受人伺候”的福气了,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伺候人”的觉悟。
  他于是俯下身,第一次主动地亲了亲谢竟的肩,轻声道:“自己握着点。”
  谢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令从是让他自己握着臀瓣,分开股间,将穴口更清楚更直白地露出来。
  他的脸瞬间烧起来,埋回枕间,用一动不动地装死来表示抗议,却换来陆令从在股间拍了一下,催促道:“趁我还能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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