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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人美心善[快穿](12)

作者:唤舟 时间:2018-08-19 09:14 标签: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穿越时空

  邵天宁没逼他。面前男人的侧脸轮廓清晰,雪白的下巴尖上,恰巧落了一块光斑。
  看起来很适合咬一口。
  他移开眼,缓缓地笑了。
  岛不大,雨林中也看得见鲜红的别墅屋顶,他不担心男人走丢。
  即使走丢了,也找得回来。
  想起什么,青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他看了眼战战兢兢靠在树边的男人,好似一点儿也不急,转身欲走。
  “等等!”骆泗喊住了他。
  邵天宁偏过头。男人的唐装被树干弄得微皱,有潮湿的露水黏在暗纹间,隐约可见其下的身形。
  他眸光愈加深沉,喉结上下滑动。
  骆泗缩了缩脖子:“我什么时候……”察觉到气氛诡异,他心中越发不安。“可以回去?”
  这是一座无人小岛,除了卧室里唯一的电视,几乎与世隔绝。
  骆泗的手机早就不在身上了,即使岛上再山清水秀、景色如画,他也不可能安心享受。
  更何况还要时刻担心被邵天宁做掉。
  骆泗缩缩脖子,十分委屈。一旁围观的系统很想告诉他,他想的“做”和邵天宁的“做”,可能不是同一个东西。
  邵天宁缓缓地笑了。他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个人无处可逃,只能依附于他的掌心。
  心中被不可名状的痒填满。邵天宁薄唇轻启,表情晦暗不明,那双眼睛牢牢锁定住身前人。
  “你只要乖乖在岛上休息就好。”他说:“……待到我,满意为止。”
  骆泗觉得这是谈崩了。
  他眼巴巴看着青年背影消失在林间,直升飞机的引擎声从远处响起。
  孤身一人留在森林里,骆泗靠在湿润的古木旁,委屈得不行:“他竟然这么对我!这岛上啥也没有,哪里像度假了!”
  系统笑嘻嘻地说:“这就受不了了?还有更过分的,知道不?”
  骆泗察觉到什么,竖起耳朵:“你又有什么新消息没告诉我?”
  机械音“嘎嘎”笑了几声。它好像对这种反派专属的戏份十分着迷,特意拖长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你那便宜爹秦析,在你家公司不行的时候疯狂收购股份,你还记得吗?”
  骆泗乖乖点头:“当然记得,这又怎么了?”
  系统几乎憋不住笑:“你没觉得奇怪?他钱哪儿来的?没想过啊——”见宿主依旧满脸茫然,那只铁盒子笑得浑身颤抖:“——邵天宁给的!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骆泗没反应过来,半张着唇,神色渐渐被不可置信所取代:“那、那他这么早之前就准备搞我了?”
  系统笑嘻嘻地说是啊。
  骆泗挠挠头。他在林间转了几圈,眼睛眨了又眨,睫毛不停轻颤:“没道理啊……”
  一阵风吹来,枝叶簌簌作响。空无一人的林间,骆泗独自一人坐下。
  刚被欺负过,他身上的唐装脏了,头发乱成一团,颊边还是红的。
  瞳孔湿润,露出来的手腕白皙,似在不停颤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系统都有点同情他了:“当年你要是不把他养大,也没那么多事儿。”
  骆泗摇摇头,他怎么可能不管呢。
  他在原地愣了半晌,微风穿林而过,吹在半长的头发上。
  好像有点冷,骆泗想着。他拉紧衣服,垂头丧气地回了别墅。
  作者有话要说:
  骆泗:崽,阿爸对你很失望。
  命运之子:……(赶紧搂住亲一口)别气。
  感谢 三里 的手.榴.弹x2,谢谢你,啾咪~


第16章 总裁和他的小狼狗(16)
  一人一系统所不知道的是,争议中心的人物,早已在异国办公室坐下。他面前的电脑连着视频,几个熟悉的家伙挤在一起。
  “真是谢谢您了!”秦析一张老脸笑得稀烂,谄媚从皱纹里溢出来。他背后的墙壁早已装潢一新,黄得发亮,恍惚都闻得到油漆味:“要不是您的话,我们也拿不回自己的公司……”
  身穿旗袍的江苘在一边笑,胸口的两团差点蹦出来:“天宁啊,你可真是个好孩子……”
  邵天宁皱起眉,对恭维没什么反应:“江夫人,把你的衣服拉好。”
  江苘笑容一僵。秦析装模作样瞪了她一眼,转头时还是满脸讨好:“邵先生,您可别理她,她哪里懂什么……”
  青年面如凝霜,对这场戏毫无兴趣:“说吧,什么事。”
  “天宁哥!”江靖嘉打了鼻环的脸从旁边凑近,明明比邵天宁大了好几岁,他却一点儿也没受到影响,觍着脸喊人哥哥:“秦氏到手后,我看了一下,这几年我大哥就像新人一样,循规蹈矩得要命……”
  “哥诶,听说您的公司近来发展得可好,能不能让我进去学习一下?”他笑嘻嘻道,似乎胸有成竹。
  邵天宁眯起眼睛,好似在思考这句话的可行性。
  江靖嘉心下紧张。当年在慈善晚会上第一次见面时,他们一家可都不怎么客气,秦析更是指着人鼻子,骂过小杂种……
  还好,这人与大哥有仇。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愿意回头帮忙,自己也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江靖嘉庆幸地想着。他姿态放得极低,乖乖等着面前人发落。
  邵天宁垂眸,沉默了一阵,才漫不经心道:“行吧。你准备一下,过两天给你安排个职位。”
  江靖嘉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江苘悄悄捏了捏他的手,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哎哟,天宁,谢谢你,你让阿姨怎么感谢……”
  见她又有扯低旗袍的趋势,邵天宁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关掉视频。
  房内一下子静下来。他起身,踱步到会客区。
  会客区周边是一小片绿植,中间围了三座沙发,两短一长。此时,最长的那座长沙发上坐了个人。
  男子翘着二郎腿,悠悠伸了个懒腰,一双带笑的桃花眼望向邵天宁。
  “你还真会诓。再过两天,秦氏都会彻底消失了吧。”
  邵天宁不发一语。他居高临下,眼神像刀一样锋利:“莫育玮,你过来干什么?”
  “怎么?”男子一笑。鸭舌帽下,一身优雅的气质无法掩映:“一声不吭就跑来国外,真让我好找。好歹你公司是我投资的吧,就不能来要点利息?”
  对面人沉默。莫育玮压低声音:“什么时候,让我见见秦戟洲?”
  邵天宁落座。他早已与人势均力敌,故而从不花心思虚与委蛇:“别想。”
  他清楚地记得初次见面时,面前男人说过的话。
  秦戟洲,是他喜欢的类型。
  察觉到他的敌意,莫育玮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样子:“ok,行,那我不问了。”
  看到莫大少因为懒得掩饰而十分拙劣的演技,邵天宁皱了皱眉,莫名有些不愉。
  他总觉得男人在计划着什么。
  莫育玮倒是真没再问。他手指从发梢撩过,骨节分明:“刚刚是在和秦析通话?”
  邵天宁嗯了一声,面上没什么耐心。
  莫育玮笑。他是这里唯一不怕青年的人,故而无论什么话,都能随便出口:“你真狠心。”
  邵天宁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作为秦氏新的掌权者,秦析对天上掉馅饼的现状沾沾自喜,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好像他真的该否极泰来,被贵人带着重回巅峰。
  可邵天宁,怎会放过曾经伤害过男人的人?
  他垂下睫毛,神色淡淡。无尽的幽意在他眸中蔓延,细看,全是满满的寒。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空气有些凉。秦氏干过的脏事可不少,莫育玮搓搓胳膊,心知秦氏最近被人盯上了。
  只需要一个引子,整座大厦,便会轰然倒塌。包括如今的高层,全都无一幸免。
  如果秦戟洲还在,也将万劫不复。
  “所以你把他藏起来了?”莫育玮狭长的眸子一眯,弧度像是在带了笑:“真是情深。”
  邵天宁不语。想到为秦叔更衣时,在腰上摸到的疤痕,他就克制不住汹涌的情绪。
  他知道男人以前过得不好,但他想不到,谁会大胆到拿烟头烫秦家的大少爷。
  更何况看那细细小小的圆,也许还是一支——女士烟。
  “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邵天宁说。
  在莫育玮好奇的目光下,他眼神渐凉:“帮我抓住江苘。”
  “她好像很喜欢一些特别的小装饰。如果装在她的脸上,想必她会,很感激的。”
  .
  骆泗在卧室的角落放了一盆水,撅着屁股洗衣服。
  唯一的电视正亮着,熟悉的语言从那头流淌过来——骆泗听得很安心。这座岛屿太过陌生,即使住得舒服,他也无法习惯。
  只有新闻里的声音,能让他有一两分熟悉感。
  “哎。”他边洗边叹气。泡沫均匀地铺洒在丝质长裤上,大腿的位置有两团泥,泥水顺着水流晕开。电视光倒映在水面上,看起来十分凄凉。
  骆泗满目担忧:“你说,现在的秦氏……”
  系统含糊不清地应声:“秦析才接手,高层肯定大换血咯。这些日子底下的员工也挺动荡不安的,好像挺多都被辞退了吧。”
  骆泗皱起眉,不安渐渐漫上心头。基金会的资金,大部分也来自于秦氏。他在时还好说,秦析这一上位,真不知会用这部分钱来做些什么。
  骆泗心情很糟,手泡在冷水里,渐渐红了一片。唐装很快就洗干净了,他捶着老腰把衣服晾好,又把衣柜里的衬衣拿出来,换了盆水清了一遍。
  系统非常受不了:“你洗自己的就算了,干嘛洗命运之子的衣服?”
  骆泗说:“哎,有求于人嘛,没办法……”
  系统不知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心中异常的不安。
  骆泗倒不知道某铁盒又在自己吓自己。他拎起桶去到楼下,把湿衣服一件件晾好,又从一楼杂物间拿出扫帚,将屋子扫了一遍。
  于是傍晚邵天宁回到别墅时,宅子早已焕然一新。
  “回来啦。”骆泗从厨房探出头来,手在围裙上擦了两把。他好像已经忘记了上午的事,瞳孔映着暖光:“洗手吃饭啦。”
  他低着头,以一种柔软的姿态,邀请着对面深不可测的青年。
  男人身材颀长,浅蓝色的围裙挂在腰间,隐约勾勒出腰身。那双手像玉一样通透,摆在布料上,十指纤长。
  脖颈苍白,不设防的暴露在青年目光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邵天宁站在原地,搭在公文包上的手一下子收紧。


第17章 总裁和他的小狼狗(17)
  “秦叔。”邵天宁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一步步走向餐桌。皮鞋踏在地板上,沉闷的响声在客厅里蔓延。
  骆泗缩缩脖子,把最后一道菜炒菠萝饭摆上去。他小步跑开,坐在离青年最远的一张椅子上:“诶,你先坐,尝尝菜合不合胃口。”
  邵天宁深深看他一眼,在主座上落座。对于男人的殷勤,他一点儿也没提出疑问,而是伸出筷子,认真把菜夹进嘴里,细细地品。
  骆泗笑眯眯的,看人吃得差不多了,才雀跃地开口道:“天宁啊,给你说件事。”
  邵天宁用手帕擦拭着唇,眼里似乎含了笑,细看却十分凉薄。
  他看着眼巴巴的男人,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暧昧的呢喃:“秦叔,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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