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只剩下美貌[快穿](25)
“我觉得接吻就挺好……”江瓷非常缩头乌龟的提起先前的提议。
尚弦月眯起眼,幽幽的强调:“亲吻对我来说已经算不上奖励。”
江瓷环住他脖子的手臂用力,恼怒的看他,他就知道尚弦月这个臭煞笔会坐地起价。
江瓷愤怒中,也不忘思考尚弦月刚刚提出来的条件,咽喉不行,会被人发现的,腰也不行,他腰比较怕痒,他会忍不住笑声,那就凶口吧,反正大男人也没什么东西。
“那就……凶口吧……”
江瓷耳朵烫的惊人,小声的说道,不敢去看尚弦月戏谑的眼神。
“自己解决衣服。”尚弦月淡淡的说道。
江瓷心想反正就忍一个小时,大男人被啾个凶口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豪迈的掀开T恤。
尚弦月在昏暗灯光中无声的笑了笑,俯身开始享受。
寂静昏暗的角落,若有似无的声音响起。
刚踏近卫生间的男人疑惑的竖起耳朵,看了眼沙发上的几人,疑惑的自言自语:“哪来的水声?”
他绕过几个醉酒的男人,往后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瓷沉浸在羞耻和男人凶前有什么好的,尚弦月该不会是妈宝男吧的胡思乱想中,耳尖的听到逐步接近的脚步声,吓的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下意识的盖住了尚弦月的头,后知后觉的发现,尚弦月被他的T恤遮住了,他用什么来遮脸?
察觉到江瓷的心不在焉,尚弦月被盖头也没有挣扎,而是狠狠地咬了一下,江瓷惊到好险没有发出声音。
尚弦月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江瓷又害怕自己被发现,又恼恨尚弦月坐地起价,偏偏他现在动弹不得,也不敢动,万一发出声音被人找到呢。
男人往里走了几步,空空荡荡的没人,刚刚听到的那点水声也消失了,他觉得有点奇怪,顺手去自动贩卖机买了一包纸巾,转头去了隔间。
江瓷就在他距离不到两步的角落,惊恐的闭住呼吸,终于等人走后,才放松下来。
男人刚走动隔间,又听到了声音,这次他不再迟疑的破口大骂。
“谁这么没情调,跑厕所里亲亲我我了,有这时间不会去楼上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也不嫌厕所隔间的味道给你熏萎了……”
说着还走进去,在每个禁闭的隔间门都踹了一脚。
江瓷听的面红耳赤,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却还是被扫射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恼羞成怒下狠狠地踹了尚弦月一脚,用力推开他,飞快的往外面跑去。
尚弦月没有急着跟上去,而是倚在墙壁平复着剧烈起伏的呼吸。
江瓷一边跑一边整理好衣服,一溜烟的回到原来的地方。
许岑在原地有些焦虑的等待着,江瓷去的有点久,快一个小时了,担心他出事。
看到他回来,连忙上前几步,关切的抓住他的手臂。
“江瓷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没事吧。”
江瓷:“……没事。”
除了胸疼,屁事没有。
第21章
玩到晚上,江瓷才和大部队一同回去。
夜空星光闪烁,背后灯火辉煌,耳畔是同学们激动热切的声音,江瓷舒了口气,庆幸保密时间撑到他回家。
尚弦月不知道上哪去了,他也不在意,跟着许岑上车,弯腰钻进车里时,胸前被衣服摩.擦过的地方泛起一阵细微的疼痛。
不是很疼,但这股感觉怪怪的,他至今还觉得胸口有一股被吮吸的错觉。
江瓷脸色变了变,心里却阴暗的想尚弦月是不是父母常年不在家导致心理变态了,或者有恋母的毛病,不然怎么能撮着男人平板的胸前那么久。
许岑好奇的透过后视镜看他,疑惑的问:“怎么了?江瓷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江瓷摇摇头,他总不可能告诉许岑他被撮的胸疼,于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脸来告诉许岑他没问题。
许岑见他心情不佳,打着方向盘,识趣的转移话题。
车辆平稳的开着,昏黄的灯光洒在车窗,经过隧道,变得昏暗下来。
许岑直视前方的路,在寂静的车内,开口:“尚弦月……我是说尚新月的兄长,是不是在追求你?”
江瓷坐在副驾驶昏昏欲睡,听到他说话,突然惊醒,略带茫然的看着许岑,好一会他才领会到了许岑话里的意思,干脆的说道:“不知道。”
许岑惊奇:“不知道?可他今天那么明显,他从下车开始,视线就没在你身上移开过。”
江瓷有点嫌弃口罩妨碍他呼吸,一把摘下塞进口袋,垂眸间打了个哈欠,卷翘的睫毛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听到许岑激动的声音,江瓷满脸无趣的开口:“我不关心这个。”
又不是漂亮的女孩子喜欢他,他为什么要在意。
许岑卡壳,看向后视镜里躺在座椅上,美好的像一副画卷般的江瓷,他困倦的眼里噙着泪水,殷红的唇瓣微抿,神情恹恹,仿佛无害美貌的艺术品。
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来。
许岑一时不敢追问他对自己的爱慕怎么看,他怕得到一句关我屁事。
随着许岑的沉默,江瓷昏昏欲睡的到了家门口,无视了许岑的欲言又止,江瓷挥别他,回到自己家门口。
漆黑的楼道,手机灯光照着的脸,惊悚无比,吓的江瓷往后跳了一步。
“闺女回来了?”
熟悉的强调响起,江瓷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爸?!”
江程那光滑圆溜的脑门无比显眼。
他激动的跑过来抱住江瓷,大掌啪啪直扇他的背,父爱如山,江瓷被拍的险些吐血。
“闺女啊,你受苦了,怎么就住这么偏僻的地方了,等你爸我东山再起,再换房子。”
“咳咳咳,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先进去吧。”江瓷打开门,让江程进房,然后才问。
“爸你怎么出狱了?我还没来得及去打点呢。”
江瓷才从尚家出来没两天,手握七个零,准备去监狱里疏通疏通,好争取让老爸早点出狱,谁知他还没来得及打点,老爸居然一声不吭的出狱了。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江程挠了挠头,“当初是行贿罪把我搞进去的,接我出来的那几个人说当初陷害我的人已经自觉坐牢了,我就直接出狱了。”
江瓷知道老爸是怎么进去的,具体就是他为了许岑和他追求者们硬刚,因为太不自量力,得罪了人。
就算那几个京圈贵公子们懒得理会他,那些为了讨好贵公子的鬣狗们都会想方设法的把他踩到泥里,公司的竞争对手们也落井下石直接瓜分。
炮灰的命运就是这么渺小又无人在意。
“还有人接你出狱?”江瓷猛的抓住了重点。
“是啊,几个很精神的小伙子,穿着打扮都很有气势,对我都客客气气的,还想抢着送我回家。”
江程回忆了一下:“一个叫牧文卓,一个叫尚新月,车上还有一个白发的男人,他谈吐都很有见地,我们聊的挺愉快。”
江瓷:……
这三人还撞一块去了。
江程:“不过就是有点太殷勤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热情的吗?”
江瓷:“应该是吧,呵呵。”
他寻思他爸出狱这事估计就是尚弦月干预的,以另外两人的性格,真是他们的手笔,估计早就给他打电话邀功了。
虽然尚弦月也不逞多让。
果然,不到两分钟,尚弦月的视频通话就打来了。
“看样子你们已经团聚了。”尚弦月戴着那副镜框上有着精美花纹的单片眼镜,看了一眼江瓷的脸色,优雅温和的笑道。
“还满意我这份礼物吗?”
江瓷立刻拔高了警惕:“可我怎么听说在场的还有牧文卓和尚新月?”
就这么把功劳揽自己头上,也不觉得心虚?
“我只是快了一步而已。”尚弦月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