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只剩下美貌[快穿](17)
江瓷感觉这话有点耳熟,像是说过了很多次。
趁着夜色,江瓷一个人带了辆小推车去把桥洞里的东西搬回来。
除了床垫外,还有他囤积的速食面饼,好大一包,能放很久了。
原本他是不想搬的,但是谁让这个安身之所被尚弦月发现了,江瓷很不爽,尚弦月到底从哪发现的,明明任务失败那次谁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等江瓷回到租房里时,已经凌晨一点了,他一边脱衣服往浴室走,一边拿起手机,想看看群里有没有看牧文卓笑话的聊天记录。
无视了尚新月发来一连串未读的消息,江瓷点开了大群。
果然,群里正聊到今天牧文卓被他当众侮辱的事,个个都在幸灾乐祸,看得他很高兴。
只是……
江瓷退出大群,列表一排数不清的私聊未读是怎么回事?
他随便点开一个,就看到一串充满悔意的道歉,和希望能给与赔罪的留言。
一连看了好几个,都是给他道歉,并强烈要求赔罪的请求,还悄悄说想要和牧文卓同样的赔罪条件,看得江瓷都麻了,这群人都什么毛病。
在群里偷偷嘲笑牧文卓,私下一个赶一个的要向他赔罪,精神分裂了?
江瓷扭开花洒,刚要放下手机去冲澡,手机突然来了电话,江瓷看了一眼,是许岑。
他犹豫的停下准备挂断的手指。
这可是主角受诶,虽然他没打算继续讨好许岑来改变死亡命运,但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比较好。
江瓷迟疑的点下接通,谨慎的问:“你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许岑笑了笑,“没事就不能打给你了吗?”
来看乐子的,江瓷就要挂断,又听许岑开口。
“你收到班长的消息了吗?班上同学想举办一场同学聚会,我来问你去不去,毕竟当时班长帮过我们不少。”
江瓷回忆了一下,的确,当时班长为他和许岑的恋爱提供了不少援助。
这要是以前他说不定还会去,现在的话,他又破产,又社死的,去同学聚会不是被同学看笑话吗。
“我就算了。”江瓷淡淡的说道。
没有去当猴子的兴致。
“听说班长大病初愈,我想去参加顺便看看他,而且我也不想影响他的心情。”许岑隐晦的说道。
江瓷皱眉,拒绝的心摇摇欲坠:“那我也去看看。”
“那我明天来找你。”
“你和别人去不就行了?”江瓷并不是很想见到他,“牧文卓他们,等其他追求者们……”
随便哪一个不比他拿得出手?
他悄悄溜进去看看就行了。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江瓷只听他平静的说,“不行,我和牧文卓见面只会打起来。”
江瓷好奇:“为什么?”
就算牧文卓移情别恋,也不至于拿许岑当仇人看待。
“谁让我们是情敌关系,而且我还拥有过你,他嫉妒我。”许岑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
江瓷:……?
他立马拉开了手机距离,表情怪异。
“明天我来找你。”许岑一锤定音,然后挂了。
留下一脸纠结的江瓷站在原地。
谁嫉妒谁?牧文卓嫉妒许岑?
江瓷感觉大脑一片浆糊,他以为牧文卓听话给他□□就是极限了,牧文卓嫉妒许岑……就跟他当初听到牧文卓说对他一见钟情那样离谱。
*
第二天一早,江瓷还没睡醒,门铃就响了。
才六点半许岑怎么这么早?同学聚会不是在中午吗?
江瓷睡眼惺忪的跑去开门。
尚新月站在门口,看到江瓷这幅不设防的模样,眸光闪了闪,笑容优雅的朝他打招呼:“早上好啊小瓷,我给你带了早餐。”
江瓷松开手就往回走:“怎么是你?”
尚新月殷勤的关上大门,跟上来,闻言眼睛眯起,“什么叫怎么是你?难道还有人这个时间来找你吗?”
江瓷还没睡醒,敷衍的嗯了一声。
尚新月不依不饶,“是谁是谁?牧文卓还是我哥?不对,我哥最近忙得很,应该不可能。”
江瓷瞥了他一眼,心想尚新月好烦人,“是许岑,我们今天要去参加同学聚会。”
尚新月挑眉,“就是和你谈过恋爱的那个?”
江瓷嗯了一声,听了有点怪怪的,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以前都是反过来的。
“这么早过来,估计是没安好心。”尚新月冷笑。
江瓷瞥他一眼,“这么早过来的不是你吗?”也好意思说别人不安好心。
身边有尚新月,再想睡现在也清醒了,江瓷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往浴室走,尚新月立马跟上。
刚进浴室,江瓷觉得不对,尚新月怎么还跟着,“你怎么跟过来了?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
“都是男人,我们一起泡澡嘛。”尚新月搂着江瓷的肩膀就把他往浴缸带。
江瓷才不信他那句话呢,伸手就要把他赶出去。
尚新月躲也不躲,笑的颇为意味深长,一把抓住了江瓷命脉。
江瓷顿时浑身僵硬,再不清醒的脑子也都清醒了,没有哪个人类命脉被他人掌控还冷静下来的,耳廓的红晕一直蔓延到颈侧,就连锁骨都泛着粉。
江瓷眼角还残留着哈欠的泪水,透过水雾,他死死的瞪着笑的开心无比,活像开屏孔雀的尚新月,咬牙切齿:“给我松开!”
尚新月触碰了两下,看江瓷的表情要炸,笑吟吟的加重力度,好心的提议,“我帮帮你怎么样,男人之间互帮互助不是很正常嘛。”
“滚你爹的。”江瓷从牙缝中吐出一句。
这话从尚新月嘴里说出来,还真是道貌岸然。
他伸手使劲去推压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却使不上力气,随着他的动作,或无力的松开手指,或紧紧掐紧他坚硬的手臂肌肉。
全身的注意力全汇聚到要害处了,江瓷紧紧的闭上眼,强行忍耐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感觉,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骂脏话。
“尚……新月你这个……臭不要脸——死基佬——你迟早得……菜花……”
尚新月看着江瓷一副不甘沉浸其中的表情,眸色幽深,单手把他抱起,放在洗漱台上,左手护着他弓起的后背,透过单薄的白T恤,上下安抚。
江瓷因为强行忍耐而闭上眼,表情隐忍,给了尚新月可乘之机,他俯身顺着微微抬高的下巴,慢慢轻啄而上,听江瓷骂他,反而更兴奋。
“我只想和你这样,我哪里都干干净净的,不信你试试。”
隔着布料有点不满意,尚新月单手抱起,直接抓住了江瓷的命脉。
江瓷动都不敢动,他呼吸微弱,眼里泛起了水雾,瘫软到支撑不住自己,抓住尚新月掐住他的手臂,死死的掐他,掐的尚新月的手臂青筋暴起,锁骨的力度道骤然增加。
尚新月含笑的看着眼前泛粉的皮肤,微微泛起水润光泽,尚新月有点不满意,专注的看着,他想留下深深的牙痕,想以此独占,但是他舍不得江瓷疼,江瓷每一次情绪的反馈都牵动着他的神经。
“我哥没亲过这里吧。”
尚新月啾的一声,一道印子出来,得意洋洋的抬眸问道。
江瓷死死的瞪着他,情绪跟着跌宕起伏,眼尾通红,趁着右手还有力气,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故意戳他痛处。
“你哥都亲过,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那天晚上…在书房……在地毯上,你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江瓷自己说着都嫌丢人,更别谈他添油加醋了,但话都说出口,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尚新月不让他好过,他也不让他听到想听的话。
因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尚新月的侧脸瞬间泛起鲜明的手指印,尚新月侧着头,像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在积蓄怒气,握住他要害的手都停了。
江瓷才不管后果,他艰难的调整身体,想从洗漱台跳下去,但是腰还被尚新月那炽热的手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