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亲爸竟是顶级豪门大佬(144)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但都知道有这么一个高人。
风露重点了点头,叹气道:“那……是因为他被人陷害身隐囹圄,才导致了一双儿女被奸人送进了孤儿院,倒也不能怪他。那他后面为什么不找呢?”
金管家翻了个白眼,说道:“您老又知道他没找?人家当然找了,而且早就找到女儿了,女儿还认了亲爸。我查到了当年医院的出入记录,是从一个保安室里翻到的,为了查这些线索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金管家名义上是管家,实际上就是风露重的发小,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兄弟感情其实是深厚的。
金管家又把那保安的出入记录递上来,上面用的是初霁月的真名。
金管家又道:“那时候他还没把这伙传销组织端掉,害怕那些人知道小少爷是他外孙后会迫害他,这才忍着一直没认回来。这下好了,那伙传销组织被他端掉了,现下小少爷也安全了,人家可能已经把小少爷认回家喽。”
风露重:……
这阴阳怪气的,就不能改改这毛病吗?
就在两人交谈间,门外传来了江岑昳的声音:“外公,你在家吗?我们来给你送年礼,带了两份,你和金爷爷都有。”
金管家立即眼疾手快的把资料收了起来,转而换了一副堆笑的模样道:“哟,小少爷回来了,今天你们玩的怎么样?”
江岑昳拎了一大堆东西放到桌子上,说道:“玩的可开心了,这些全是山里的山货,可新鲜了!这个蘑菇特别好吃,我们今天晚上就吃这个炖的小山鸡。外公,您一定要尝尝,还有金爷爷,我带了两份,您也拿去给家人尝尝。”
金管家也笑的一脸开心,他其实也眼馋坏了,这么好的外孙,有几个都不嫌多。
但是这么好的外孙,也不忍心多要,有一个好好疼爱就可以了。
江岑昳把东西塞到了金管家的手上,笑眯眯道:“还有一株老山参,我第一次见那么大的老山惨!”
一听老山参,风露重的耳朵立即竖了起来,立即问道:“哦?那么大的山参,别人说给就给了?”
他知道江岑昳今天去了初霁月的度假山庄,猜测他是不是已经把外孙给认回去了?
江岑昳却答道:“那是因为纪霆匀花五千万把那山庄买下来了,这些东西都是附赠的!”
风露重的心里犯起了嘀咕,五千万买下来的?
难道他不知道小昳是外孙吗?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既然知道是外孙,那直接给不就行了,怎么还卖给他们?
风露重想不明白,连带着一晚上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因为江岑昳吃过了晚饭,在他这边玩了一会儿便回前花园了,他约了阮棠和严谡他们一起打游戏。
三叔还没回来,顺便等三叔,吓他一跳。
风露重却一点玩儿的心思都没有,他扯住拎着礼品就要回家的金管家道:“老金,你陪我去一趟霁月山庄,我去找那人谈谈。”
金管家抬腕看了看表,皱眉道:“九点了,现在去谈?”
风露重道:“是,总得把问题解决了。”
于是,在这样一个雪夜,两个年近古稀之年的老人,开着车绕着盘山公路去了位于景区中部的霁月山庄。
到的时候都十点半了,把个金管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路上两次抛锚,这搞不好是会溜车的。
好在目的是达到了,亲自出来迎接投宿宾客的初霁月,和风露重来了个大眼瞪小眼,他们彼此的心中大概都是一个想法:怎么是他?
第120章
风露重之所以会这么想, 是因为这人自己不是第一次见了。
因为他在自己的农庄里养莲花,各种莲花,经他之手养出来的莲花格外漂亮。
大朵大朵,开的饱满肥厚, 看上去又是一副清新脱俗的娇美模样。
就仿佛……又纯净又丰满的美人, 看着让人不忍采撷, 却又对其垂涎欲滴。
初霁月就简单多了,他一看到对方出现在眼前, 就知道他肯定查到什么了。
表情里染上几分嘲弄, 阴阳怪气道:“你查的倒是挺快。”
风露重这一路着实有点辛苦,刚刚还下地走了半天, 弄的一脚泥泞, 就显得有些狼狈。
金管家扶着他,他累的气喘嘘嘘,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刚刚直播归来的初秋林一看这个架势,问道:“需要帮忙吗?后院儿房间有热水, 要不您先去洗个澡?”
风露重抬头看到初秋林, 瞬间眼圈儿就红了,他上前道:“你是我儿子?”
初秋林看了一眼初霁月,乐呵呵扶住风露重, 嘻皮笑脸道:“别客气别客气,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叫初秋林, 初秋季节的山林。”
果然, 初月霁如愿的在风露重的脸上看到了撕裂的表情。
心道果然天道好轮回, 苍天饶过谁, 初秋林这个德性确实应该多吓几个人。
好在风露重只是怔愣了片刻, 才道:“还真是赤子之心, 你……多大了?”
初秋林答:“四十一,不大不大,还小着呢。”
初霁月:……
风露重:……
风露重的唇角抽了抽,又问道:“是……不大,年轻着呢,成家了吗?”
初秋林啧了一声:“成什么家啊!我四海为家,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多好?哦,我老爹现在也算是这四海中的一分子。”
说完他心虚的看向初霁月,果然看到初霁月开始吹胡子了。
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下去,老爹就得拿拖鞋砸他,于是抬头护住脑袋道:“我老爹说他跟您没什么感情,说是脱光了泡到一个池子里池浮囔了也泡不出意外来。”
一只拖鞋砸过来,初秋林转身就跑,独留下一串哈哈哈。
初霁月气道,指着初秋林的背影道:“这个沙雕你如果想要就拿去!外孙给我送过来!”
风露重眼观鼻鼻观心,说道:“外孙还是搁我那儿吧!”
初霁月生气的数落道:“他四十一了,不结婚不生娃,天天跟我说不婚不育保平安!还说什么……智者不入爱河,愚者为情所困。无欲则刚,独善其身呐!天若有情天亦老,天涯芳草不能招……”
风露重尴尬道:“他这是……让谁给伤到了吧?”
初霁月满腹牢骚道:“我也这么问啊,可他不跟我说啊!从小不养在身边儿的,他跟你就是不亲。但是他跟阮家那孩子挺亲的,等阮家那孩子身体好些了,就把他叫到家里问问。”
这会儿风露重也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倒是和初霁月聊了半天。
聊完才一脸尴尬道:“初霁月,你跟我扯了这半天闲篇儿,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四十一年你到底怎么想的?”
初霁月的表情也有些陷入了回忆里,他知道这件事自己迟早是要面对的,所以也没打算对他有所隐瞒。
他抬腿起身道:“那你……跟我走吧,我和你说说。”
结果脚上的其中一只棉拖拿去砸儿子了,他跳了两下没扶稳,又坐回沙发上。
风露重起身道:“行了,老胳膊老腿儿的,可别折腾了。回头摔个跟头,万一再伤着了,还得难为儿孙照料。”
说着他拎起初霁月的棉拖,放到了他的面前。
初霁月老脸微红,穿上了棉拖鞋,又道:“你这个朋友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他提高嗓门儿喊道:“初秋林!过来招待客人!”
跑远的初秋林应道:“来了来了!”
虽然是个不肖子,但还是很乖很听话的。
风露重跟随初霁月一起去了后厨,出了后厨的后门儿,便进得了一个十分老旧的院落。
初霁月推开院落的门,风露重才发现这个院落虽然老旧,里面的一应物什却都十分讲究。
雕有繁复花纹的木质家具,用于放置贵重物品的老榆木箱,神奇的是竟然还有电灯,但看得出应该是民国时期的样式,竟然现在还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