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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支配(58)

作者:烈冶 时间:2022-06-29 10:05 标签:穿越

  在那时我本就应该想通我在季枭心中的特殊性,这里的“特殊”绝并非褒义词,而更像是一种互相折磨致死的命中注定。
  若是旁的任何人有倒戈青书哥的迹象,哪怕只展露了一点点,季枭也必然会毫不犹豫地做出无法反悔的“取舍”。
  可落到我身上,他却像是拿出了誓要死守到底的决心,宛如疯狂的野兽筑起了一面高墙,妄图将一切隔离在外。
  是他喜爱的花儿,他宁可使其枯萎,也绝不容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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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季枭向来只听一半。
  那之后不久,我便得到了走出公馆的许可,但在我心看来,这份禁锢却是只增不减的。
  刚开始我也是顶顶天真,还傻傻地认为季枭终于良心发现了一次,临出门前一天甚至还心欢喜地地自己准备起衣服和行程来。
  可第二天下午,当我在公馆门口望见穿戴整齐的季枭,我便知道,终究我还是错看了他,这为数不多的自由时间,季枭竟是十分“明智”地选择将那监视的仪器换做了自己。
  有季枭陪同,那么毋庸置疑,不远处必然会跟着“保卫家主安全”的特殊小队成员,虽然一般情况下他们不会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但只要你知道有这么一队人的存在,便不得不在意起来。
  我原本一点也没有同季枭去剧院看剧的兴致,因为我不觉得他有欣赏这种艺术的品质,虽然这样说或许有点臭屁,但毋庸置疑我的确就是这样认为的,毕竟他可是能说出“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这种话的人。
  收拾得人模狗样,我和他肩并着肩在剧院落座,我拿起放于座位上的小册子,上面写着对此次剧目的简短概述,其实这剧够经典,台词我都会背好几段了,将小册子放于季枭眼下,我问他:“你的那些手下也跟着进来了?”
  “他们在外面等。”季枭面色平淡地接过,在我视线的催促下勉强读了一遍,“意大利的歌剧?你听得懂么?”他问的问题格外实际。
  “剧情当然是知道的,听不听得懂其实不重要,而且主要也不是欣赏那些……”意识到同他解释也说不清,最终我索性闭了嘴。
  季枭微微抬了抬下巴,幕布缓缓拉开的时候,我想,至少他的表情是认真的。
  这剧持续演出,长达三个小时之久,谢幕时在场的观众都站起身,掌声经久不灭,许久没有这种美的享受,我不禁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而季枭……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他没有像东思远那样直接睡着吧。
  走出剧院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说话,十分罕见,并不是什么欠抽的话语:
  “你喜欢的这些,我是真的不太懂,但是哪怕是我……也能明白这是一种美的享受。”
  这种状似和谐的气氛不过只持续了八秒,八秒后他抬手捏住了我的脸颊,“原来你还知道对我笑啊?”
  而当时我只是瞪住他,老实说,我都不知道那时我笑了。


第44章 仆人真的特难伺候
  养伤期间,季枭每周至少要陪我去外面一次,人大概也是会被驯化的,我发现渐渐地,我竟从刚开始的忿忿不平逐渐产生“他究竟什么时候才带我出去”这样的想法。
  这不正常!我知道!这很不正常!可我一点也不想在季枭面前动怒,到了那时我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他会因为我的发怒而高兴,甚至会兴奋,那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直到后来才渐渐想清楚——
  他大概就是喜欢看我为他有剧烈情绪波动,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
  当时我只是凭本能发现或许沉默比起单纯的对他发怒来得更管用,虽然那么做好像也无法达成我的终极目的——他只是会拿一些小玩意儿到公馆来“哄”我开心。
  他把那称为“礼物”,可在我看来并不是的。
  忘了说,先前那那盘国际象棋,棋子已经全部齐了,不得不说越到后面那个雕工便越来越精细,最后那颗我竟觉得已经跟市面上卖的那些普通棋子没有什么分别,对此我稍微夸赞了季枭一句,他只是状似平静地凝视着我,并不搭话。
  后来的某一天他甚至还带回了棋盘,不过很可惜,我并没有同他对弈的兴致,而他也很忙,有时候甚至忙到凌晨都还有电话要打,到那时我已经全然不再关心喻家内部的事务了,我只是在等那四个月的过去。
  如季枭所愿,我会很乖,他要求什么我就会做什么,跟曾经作为仆人的他丝毫不一样,我觉得我已经尽我所能尽到了一个仆人该尽的所有本分,我只是希望他别一个不爽延长时间,如果他真那么做了,我绝对会掐死他,绝对。
  哦,说回礼物的事吧。
  除开国际象棋棋子外,他也会带回其他“小玩意”,刚开始那些东西并不值钱,按他的话说,我大概就只配得上这些破烂的小玩意,什么弹弓、弹珠、卡牌,甚至一个脏兮兮的小破布娃娃,都是一些极为童趣的小玩意儿,老实说我觉得很有意思,这里面的很多东西我只在电视里见过——我小时候,一般情况下不会玩这种低级玩具。
  我会向季枭请教这些东西的玩法,但我不会跟他玩,白天东思远值班的时候,我会邀请东思远同我一起玩。
  “啊?你没见过这些?不是吧?”
  “我小时候不会玩这种玩具,我上的学校,你知道……”耸了耸肩,我轻笑一声,听到这里东思远应该已经明白了。
  “我猜这是季枭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吧,”勾了勾唇角,我将这话跟东思远说了,心里明明门儿清,但在季枭面前,我宁愿沉默,也不愿意提及这相关的话题,“他没地方放,就一股脑塞给我。”
  “嗯,我们小时候是玩这些……”用掌风令卡牌翻了个面儿,东思远的笑容颇有几分自得,“看来不论是什么样的人,童年都是相似的啊。”
  我没告诉他我跟他们并不相似,我没有朋友,甚至因为害怕喻家的背景跟我身边的人带来什么灾祸,我会主动疏远那些原本同我交好的人。
  “听说今天下午,你跟东思远蹲在花园里玩弹珠。”这天晚上,为季枭换衣服的时候,他果然问了这个问题。
  帮他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扣好,我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既然你送给我,我怎么用,你应该都不会有意见吧?”
  季枭的眸色很深,半笑不笑地,他竟抬手又将我刚刚扣好的扣子解开,“两个大男人蹲在一起玩小孩玩具,我觉得挺好笑的。”
  记着他曾说的“睡衣衣扣要扣好”,我暗暗咬牙,又耐着性子重新将衣物帮他扣上,“我太无聊了,出不了门,就只能玩小孩玩具,东思远是我的朋友……你又那么忙,我总不能指望你陪我玩吧?”
  季枭不说话,只是静默地盯着我瞧,半晌,他温热的手掌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等过了这段时间,天天陪你出去。”
  呸!谁想你陪?“我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进出?”实在忍不住,我问出了口。
  “不久了。”他手心的温度划过脖颈,停留在我的下颌,“你觉得东思远跟我像吗?”
  像个屁!东思远是个老实大男孩,而你是个心思深沉的恶魔!
  “单论外貌的话,的确,他不是你的替身吗?”嘴上,我却这么说。
  其实季枭拿东思远看守我,已经算是给足了我“面子”,东思远可以说是他最为特殊的一个手下,也是他的心腹,我曾打探过东思远对他的态度……他甚至愿意为了季枭去死。
  “没想到你会喜欢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季枭拉住我,意思是叫我躺到床上,我照做了,“还以为你眼高于顶,不值钱的东西都不会放在眼里。”他说。
  这人在说什么呢?在心中大致描摹出了在他心中我的轮廓,心中暗讽,认识这么多年,他对我的认知竟还这么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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