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反派那些年[快穿](107)
一个虫突然出声道,其他的虫听到这话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光脑对于每个虫都意义重大,非特殊情况是不会让它脱离自己的身边的。
大家都认为霍尔斯一定是遭遇不测了。
盛云斐握着手中的光脑,眼底隐隐有些激动。
在这里发现了霍尔斯的光脑,那就意味着他猜得没错,霍尔斯一定就在那里。
“继续走。”
.
霍尔斯终于到了最深处。
他见到了那个被无数异能兽包围的东西,竟然是一块莹白的石头。
上面好像带着浓浓的能量波动,每一只在石头身边驻留过的异能兽都发生了变异。
福特比星为什么会出现变异异能兽的原因他终于找到了。
在没有看到这个景象之前,霍尔斯怎么也不会想到引起这么大变动的,竟然只是一块看似不起眼的石头。
一直紧绷的精神微微放松了一些。
但是就在这一刻,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尔斯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异能兽。
这只异能兽很明显是刚刚变异完的,整只兽都处于狂躁的状态。
它朝着霍尔斯扑了过去。
霍尔斯滚落在了地上,堪堪躲过了它的攻击。
结果这么一弄,不少的异能兽都被他的动静吸引了过来。
霍尔斯看着面前的这些异能兽,至少有四五只,他心里微沉。
“殿下,远处好像有什么动静。”
雌虫的听力向来敏锐,尤其是资质等级高的雌虫,很明显菲克曼就是这样的一只雌虫。
他注意到了远处的不对劲。
这时,系统突然冒出来了:
“宿主,任务目标生命值在逐渐下降哦。”
这一下,盛云斐瞬间意识到了,霍尔斯就在不远处。
他目光微凝。
“朝着这个方向,加快进程。”
霍尔斯近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才堪堪杀死了四只异能兽。
剩下的异能兽依然在朝着他的方向靠近。
他一手撑着地面,喘着粗气。
血迹一点一点地顺着他的脸颊蔓延,猩红色的血迹几乎模糊了他的视线。
身体变得很沉,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反应。
看着那些异能兽,朝他嘶吼着奔了过来,霍尔斯想要站起身,但发现已没有一丝的力气。
连续几天地战斗,加上小心翼翼地躲避,早已经让他筋疲力尽。
就要这样死了吗?
脑袋里的昏沉感让霍尔斯忍不住闭上了眼。
这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道声音。
“霍尔斯。”
那个霍尔斯已经想念了很久的声音,那个被他已经刻在了心底的声音。
想来他真得是要死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听。
但尽管如此,霍尔斯依然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血色已然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依然能看到一个身影,好像逆着光从远处走来。
那熟悉的脸庞,让他忍不住用最后的力气低唤了一声:
“雄主。”
那声音里好像带着深深的眷恋。
下一秒,霍尔斯就在盛云斐的面前倒了下去。
盛云斐上前一把抱住了霍尔斯,看着眼前青年满身的血色,他眼底满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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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周围是一片的白, 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
盛云斐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霍尔斯。
青年脸色苍白到几乎近透明,只有唇间带着点点的颜色,却也很淡。
他轻轻地握着霍尔斯的手坐在了床边, 另一只手托着下巴。
思绪不由得飘回了两日前。
盛云斐几乎不敢想象当时霍尔斯满身是血的模样。
青年一向喜欢整洁,但这次军装上却满是血印,眼里满是猩红, 头发凌乱,一片狼藉,血迹顺着苍白的脸颊一点点滴落。
仿佛就那样滴到了盛云斐的心间, 灼烧了他的心一般, 很疼。
“下次一定不让你独自去冒险了。”
盛云斐自言自语地道, 另一只手抚上了青年的脸颊, 轻轻地描摹着他的眉头。
对于这件事他自己其实也有些自责。
距离发现霍尔斯的时候,已经过了两日。
那天盛云斐联合菲克曼, 带着军队直接清剿了那些异能兽。
他让剩下的虫把能源石往帝都运去, 而盛云斐自己则是带着霍尔斯直接飞往了帝都医院。
突然感觉手中青年的指尖好像动了一下,盛云斐立马回过了神,看向了霍尔斯。
“霍尔斯?”
盛云斐忍不住低声唤道, 他有些紧张地望着床上的虫, 带着些担忧。
根据医生说的,他们将虫送来的时侯很是急时, 加上霍尔斯受的伤并没有伤及要害, 只是失血过多所以导致了昏迷休克。
但是具体什么时候苏醒, 就看他的情况了。
盛云斐不想霍尔斯醒来的时候自己不再他的身边, 便一直守在了这里。
但是当他抬头看到青年的眸子依然紧闭时,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视线。
盛云斐忍不住将头埋在了青年的手边,他闭上了眼。
“雄主。”
一声细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到盛云斐几乎是以为自己在幻听。
他猛然抬起了头, 见霍尔斯已经睁开了眼,正温柔地望着他,眼里好像还带着点点的笑意。
就好像和以前没有受伤的时候一样。
盛云斐直接按下了呼叫按钮,很快医生走了进来。
他站在一边,看着医生对霍尔斯检查着身体。
检查过后,医生道:
“没有什么大碍了,好好休息几天就能恢复了。”
医生神色很平静,毕竟在大家认知里军雌的恢复能力一向强悍,只要没有死。
说完这些,医生带着护士都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只虫。
盛云斐现在想起霍尔斯之前那些一意孤行的举动,在心疼过后,那便是生气。
气他竟然什么都不和他说,就那样硬抗着,难道非要等他出了事情,才能让他知道吗?
盛云斐淡淡地瞥了霍尔斯一眼,尽力掩饰起了眸中的关心,他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努力地散发着冷气,想要让某只虫好好反省一下。
结果,霍尔斯看到盛云斐的举动,以为他生气了。
以为自己的这些事情,麻烦到了盛云斐,他抿了抿唇。
拖着受伤的身体,霍尔斯就想要像以前那样下跪请罪。
但是一动,却是不小心就扯动到了伤口,他忍不住“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盛云斐虽然在望着窗边,实际余光里正观察着霍尔斯的一举一动。
一见这虫竟然不要命地想要下床,盛云斐立马忍不住了。
三步并作两地直接走到了床边,直接把霍尔斯扶了回去,他低声呵斥道:
“你是不要命了吗,竟然还敢乱动。”
他真是不知道这虫脑袋里怎么想的。
霍尔斯听到盛云斐的话,他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不太明白盛云斐生气的点是什么。
毕竟在霍尔斯看来出任务这种事情,是他们军雌的使命,而不让雄主担心也是他的责任。
霍尔斯最终只能低着头道:
“对不起,雄主,都是我的错。”
盛云斐本来听到这句话,是更生气的。
毕竟他想要的并不是霍尔斯把过错都怪罪在自己身上,只是想让这只虫明白,无论什么时候,应该要以自己的安危为重。
但是下一秒盛云斐就气不起来了。
他见霍尔斯试探地拽上了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双墨紫色的眸子望着他,带着些乞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