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68)
孙岩震惊地望着祁衍。
班上不少人知道他父母是干什么的, 那都是他没事逼逼出去的,但他从来没说过他的父母的名字,祁衍是怎么知道的?!
“很惊讶吗?”祁衍微笑,那笑容让人察觉不到任何暖意, 孙岩听到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清的声音道:“听说你妈妈很会做账,尤其是……假账……”
孙岩浑身颤抖,看着祁衍的目光已经变了,颤声道:“你……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
“不懂没关系,你父母懂就行了,回家和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祁衍拍了拍他的脸,轻声耳语,“再替我向你爸道声恭喜,恭喜他……成功升迁。”
孙岩望着他仿佛望着一个魔鬼一样恐惧:“……”
这个时候谈致远已经爬了起来,揉了揉被祁衍踢到的部位,大怒不已,拍掉同学扶着自己的手,吼道:“站着干什么!给我把他往死里打!”
几个跟班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废物!”谈致远骂了一声,拎起一个凳子就往祁衍身上砸。
“我去!干什么呢?!拆房子啊!谈致远你住手!我叫老师了啊!”陶择一进教室就看到这么刺激劲爆的场面,赶紧上前,挡在祁衍面前,心说他这个同桌又怎么招惹这群人的。
“滚一边去,不关你事!”这件事已经不仅仅牵扯到祁衍和孙岩,他今天要是不给祁衍一个教训,明天就没脸呆在教室!
“不管什么事都不能动手!大家都是同学,还要相处两年的!怎么能打打杀杀,你不怕学校给你记过啊!”陶择说什么也不让。
“你算什么东西!”谈致远恶狠狠地推开陶择,凳子扬在空中,刚想对着祁衍砸下去的时候,就听见他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话。
祁衍说的那句话,是一个地址,随着他将地址说的越来越清晰,乃至小区楼栋楼层门号,谈致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甚至变成灰白,凳子无力地掉落。
谈致远看祁衍的眼神也变得惊惧。
他怎么知道的?
只有他知道吗?
还有谁知道?
谈致远又惊又怒又怕,这个地址对他来说,是一辈子的耻辱!
只要想到住在里面的人,谈致远就仿佛被人扇了两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而扇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一直让他骄傲的他一直敬爱的爸!
谈致远也是偶然从他爸手机里察觉到蛛丝马迹,当时就感觉不对劲,后来留意了几天,他爸对他没什么防备,谈致远又伪装地很好,偷偷跟踪了他几天,发现他那个在外人眼里爱妻爱子的爸爸居然养了人!
不仅如此,孩子都能上初中了!
知道了真相的谈致远感觉天都要塌了,他不敢相信,那个不管公司再忙都会记得自己生日的爸除了他居然还有一个儿子!
他是怎么做到在他面前滴水不漏的,是怎么对他说出‘我儿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儿子’这句话的……
以前对他有多爱,现在对他就有多恨,谈致远很想大声质问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最后,理智告诉他,这样不行。
面对着没有察觉到丈夫已经有了异心的妈妈,想着自己家里的产业,谈致远死死克制了自己,没有在他爸面前显出任何异样。
想要毁掉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谈致远心里有了成算,事情既然已经成为定局无法更改,那么那些该属于他的东西,他一个字儿也不会便宜别人!
祁衍嗤笑了一声。
铃声响起,陶择反应过来,赶紧道:“好了好了,别看热闹了,上课啦,老师马上就来了啊。”
祁衍回头扫了孙岩一眼,“把桌子恢复原位。”
“……”孙岩愤恨地看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捂着鼻子冲着自己的狐朋狗友喊,“愣着干什么?!搬啊!”
那些人看了面色灰败的谈致远一眼,见他没任何反应,放下心来,七手八脚把桌椅归位。
心里却是后怕不已,我的妈鸭,早听说祁衍是个狠人,但一直没见过他发威,还以为都是外界谣传,没想到是真的……
班上其他同学心思各异,不过同样的是,看着祁衍的目光都变了。
甚至还有几个同学小声道:“贼几把酷!”
“哇……突然感觉祁衍帅翻了……”
郑芷坐在座位上呆呆地遥望着祁衍,她的同桌兴奋地小声和她说:“芷芷,我突然理解你了,不看他那张脸,他今天的行为都a爆了,啊,我觉得我要恋爱了……”
郑芷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红着脸小声道:“别胡说。”
教室很快恢复原状,陶择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解脱似的往凳子上一坐,没有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唉,我说同桌,我就晚来那么一会儿,错过什么了吗?你怎么和他们起冲突了?唉,你手怎么了?”
陶择信息延迟,想要啃啃瓜皮,可惜祁衍却不搭理他,只好转身问后边的同学。
后边的同学因为畏惧,装作没听见,两个人书都拿反了还看的认真热切。
吃个瓜都赶不上热的,陶择有些郁闷,老师踏着铃声进了教室,他只好选择放弃。
老师敲了敲桌子,皱着眉头不耐烦道:“孙岩你干嘛呢?上课了你低头看什么!书桌里是有钱啊你埋里头,抬头看黑板!”
孙岩:“……”
“没听到啊!”老师把书扔到了桌子上。
晦气!
孙岩捂着鼻子,满脸血的抬头。
老师:“……”
“怎么回事?!”老师脸上很不好看。
同学们努力缩着脖子,当自己不存在。
“……摔……摔得,”孙岩嗡声嗡气解释,“进班级的时候不小心绊到凳子,摔得。”
老师:“……”
“……”目睹所有经过的同学们,暗戳戳地斜着眼睛看往慢条斯理翻书的祁衍。
老师一双眉头皱的死紧,明显不相信他的说辞,他当了他们班级一段时间的班主任了,自然知道自己的学生什么样,对这些成日里惹是生非不好好学习的学生很头疼,受不了的摆摆手,也不想占用课堂时间追究了。
“赶紧去医务室看看!”老师喊了孙岩的同桌,“罗贝,你陪他去!好了,其他同学,上课!”
老师收回目光,刚想讲课,就瞥到了一个造型别致的人,忍不住又问:“祁衍同学,你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天天的,都不能消停会儿吗?!
老师一阵头疼,很想撂挑子不干了。
同学们八卦地目光噌噌噌地又射向祁衍。
“……”祁衍慢慢抬头,想了一会儿,才淡淡道:“骨裂。”
“怎么搞得?”
“……摔得。”
老师:“……”
看过视频的同学:“????”
*
余夏赶走了祁衍,心满意足地霸占整个屋子,先是去了洗手间解决了小问题。淅沥淅沥的水声想起,余夏抖抖身子,按下冲水按钮,路过镜子的时候忍不住照了两下……
麻蛋,丑哭了,不忍卒视。
余夏贼眉鼠眼东张西望了半天,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他若无其事走了出来,顺便关了洗手间的门。
刚开始他还挺安逸,但没过多久,就后悔了。
赶祁衍赶的匆忙,忘记让他给他准备饭了。
余夏饿的前胸贴后背,不明白这个身子怎么突然饥饿成这样,几乎腿软到走不动路,心慌气短。
余夏气若游丝道:“好饿啊,我觉得我要死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祖宗的老话果然不假。再说,余夏又和别的狗不一样,他的身体受伤,要想快速恢复身体的机能,会需要很多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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