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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谁说我是妖艳贱货

作者:喵喵喵就是我 时间:2018-01-27 17:47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穿越时空
被爱的人背叛,以为灰飞烟灭了,结果一觉醒来竟然被塞进大红花轿嫁入王府是一种怎样的心理体验?
柏辰:求再让我死一次。
新婚当夜,盖头被挑开,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英俊的死人脸,他蠕动嘴唇,冷冷说了两个字:贱货
柏辰:???
哥上辈子是立了好几个二等功三等功的人民警察,要不是看你是残障人士今天我非让你知道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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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辰上辈子是个警察,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喜欢的人背叛杀死,没想到穿了,还一穿过来就被喂了麻药送入花轿,嫁给了王府里那个已经残了不受宠的小公子。
死人脸丈夫对他厌恶反感,心中有着自己的白月光,白月光却嫁给了死人脸的哥哥;而温柔斯文的哥哥跟他上辈子深深爱过却害死他的那个人长得一摸一样。
柏辰:……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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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 架空狗血小白文,勿较真。
2 冷静聪明受X高冷FH攻,先婚后爱,HE
3 谢绝扒榜,THX

内容标签: 强强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柏辰,萧凛 ┃ 配角:萧川,柳如风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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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偏僻宁静的边境小城,靠近国境线的一处民居外枪声隆隆,警察与毒枭激战正酣,而这个破落小土屋里却死一般安静。
  “对不起,谁都不能活着知道这个秘密,包括你。”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眩目阳光,背光下,以往温暖如春风的人现在却口气冰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墙角的人。
  柏辰在与那几个毒、贩的搏斗中受了重伤,弹夹也早已经用光,此刻他再无一丝反抗的可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死,他也要问个明白。
  “为什么?”男人冷笑一声,“当然是为了钱,我们每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可赚的钱连给父母治病买药都不够,多他妈操蛋,真他妈讽刺。”
  “这就是你从警察变成毒、贩的原因?”
  “没错。”男人冷冷道,“在利益面前,任何东西都不值一提。”
  “包括做人的良知么?”
  “收起你的假惺惺吧。”男人语带嘲讽,“你要是没看见那一幕,我们还会是好同事,好朋友,以后也许还会成为一对。但是现在,game over。”
  “我为曾经喜欢你感到羞耻。”冷笑过后,柏辰淡然地闭上双眼。
  “嘭--”
  冰冷的子弹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脏,好疼。
  也解脱了。
  在无数次与毒、贩搏斗的枪林弹雨中都活下来的他,死在了他深深爱着的人手里。
  ……
  “啊!!!”
  柏辰猛地睁开双眼,四周一片黑暗,只闻得到淡淡的熏香味道。
  如同被迫离开水面的鱼,张嘴大口艰难呼吸着,他的左手紧紧捂在心口,那个位置似乎还在隐隐作疼,被子弹穿透心脏的冰冷与灭顶的痛苦又重现了,耳边还能听见那个人扣动扳机的声音。
  那么清脆,那么干脆。
  柏辰能感受到自己额头上的汗在一串一串往下滴,他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费劲地用衣袖给自己擦了擦汗,不小心碰到额头上刚落痂的伤疤,还有些微微的刺疼感。
  他想起来坐会儿,腰腹却发不了力。只得双手撑在床上借力,身体刚起来一小半,酸麻之感迅速袭来,手瞬间脱力,复又摔到了床上,发出一声闷响,在黑夜中动静不小。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小少爷?”
  外间睡着的人立即惊醒,声音是个年纪很轻的小姑娘,异常紧张地出声询问。
  柏辰道:“冰儿,我无事。”
  他说无事,可外头的人却不信。不多时,外间的灯光亮了起来。一个约莫十四五岁,长得眉清目秀,穿着粉红色罗裙,发髻散乱的少女举着烛台,匆忙走了进来。
  “小少爷,您怎么了?”她将烛台放到桌上,急忙到床前查看,略带稚气的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担忧。柏辰道:“做了个噩梦,想起来坐一会儿。”
  可是失败了,显而易见的情况不用他明说。
  名唤冰儿的少女听见这话,眼眶迅速就红了,“小少爷,您怎么不叫我呢?您现在身上哪儿使得出力气啊。”
  “大晚上的本不想麻烦你。”柏辰表情平静,他微微笑了笑,“没想到还是麻烦你了。过了明天就好了。”
  少女原本只是眼圈红红,一听这话眼泪就噼里啪啦滴落下来,“小少爷,您别说了,别说了。”
  少爷越是表现淡然,她就越心疼。
  柏辰安慰道:“莫哭,明日离开这里,起码他们不会再对我用麻药了,你也不必再被大娘责罚。”
  少女哭得越发厉害,抽噎得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您,您昏迷那么久才刚醒啊,他们竟然就要……就要把您……明明该嫁人的是……”
  “嘘--总有法子的。”柏辰阻止了冰儿的抱怨,“去睡吧,明日还要忙活一天。”
  冰儿不甘地咬了咬嘴唇,眼中带泪:“小少爷,那我给您擦擦汗再睡,免得受了凉。”
  柏辰:“麻烦了。”
  “您怎么突然跟我客气起来了。”冰儿拿出手帕给他擦汗,嘴里还嘟囔着,“我自打七岁进侯府,都伺候您七年了。”
  “……”呃,对不起,他还不大适应现在这种衣来伸手的贵族阶级身份。
  擦完汗,打发了冰儿去睡,屋内又陷入黑暗。
  只要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身体,那就有希望。
  柏辰如此想着,随即他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
  佑德八年,四月初八。忌动土、破土,宜嫁娶、祭祀、祈福,入宅。
  这日天色还未亮,繁星已湮没,只剩残月仍挂在树梢头,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平西侯府西侧的一处小院却已经忙活了起来。
  下人们进进出出,配合默契,在院内各处挂上大红灯笼和绸缎,贴上大红的喜字。
  不多时,素净的小院张灯结彩,一片艳丽的红。
  --只是每个下人都表情麻木,不言不语,行色匆匆。要不是这铺天盖地的大红双喜,说是办丧事倒还更令人相信。
  院里安静得可怕,房里那阵低低的啜泣声便分外清晰起来。
  “不要哭了。”柏辰看着眼前哭得双眼红肿的美艳少妇,有些艰难地叫出了那个字,“……娘。”
  “呜呜呜……是娘没用,娘没有法子阻止这桩婚事,也没法子阻止他们给你下麻药。”少妇看着桌上柏辰吃剩下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羹,拿着手巾,轻轻拂泪。
  尽管已经年近四十,岁月却未在她的身上刻下什么痕迹,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她生得美艳动人,身材婀娜,连哭起来都有几分别样的凄美风情。
  对着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叫妈,柏辰感到压力很大。
  他道: “我知道,你也很为难。”
  她何止是没有法子阻止,她是根本没有资格,就没有她开口的份。
  顾红作为平西侯的小妾,亲儿子被允许在没有外人的场合叫她一声“娘”,已经是侯爷对她的滔天恩宠了。
  子女的婚姻大事,那是父母才可以做主的,她在名义上只是柏辰的“三姨娘”。
  “你才十七,还这么年轻,就嫁给一个废了的人……”顾红见柏辰表情平静,心中越发内疚难受,瞬间泣不成声,“就算冰儿陪嫁过去,也无法添个姓萧的一儿半女替你傍身,你这辈子该如何过?你爹,你爹为何如此狠心?你也是他的亲骨肉啊!”
  顾红伤心欲绝,在一旁伺候的冰儿也跟着掉泪,现场气氛凄风惨雨一片,与布置得红艳喜庆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柏辰没有说话,因为这一切早已经突破他的认知底线,他无话可说。
  “娘,别哭了。”柏辰突然开口,“有脚步声过来,也许是王嬷嬷送喜服来了。”
  脚步声很轻,也还有段距离,可他深入骨髓的敏锐感觉却还在。
  王嬷嬷是平西侯正室柏夫人的陪嫁丫鬟,跟着她来到侯府快三十年,又是柏夫人的心腹,在府里已经算半个主人,下人们看见她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王嬷嬷好。”
  顾红擦掉眼泪,恨恨道:“什么送喜服,不就是奉那贱人之命来监视你。每天在饭菜里下药,还不放心,丧天良的!”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
小天使们快来~~~~

  ☆、第二章

  柏辰费力地抬手拍了拍顾红的手,安慰道:“我没事,小心隔墙有耳。”
  亲儿子大喜之日哭哭啼啼不说,还咒骂主母,传出去会落人口实,他担心顾红以后在侯府的日子不好过。
  虽然他还是无法将如此年轻的女子与“母亲”两个字联系在一起,他也不是她真正的儿子,但是他能感受到顾红的舐犊之情,那是一个母亲最真实的流露。
  只是她出身低微,身如浮萍,依附于侯府,哪怕是亲骨肉她也无权过问,这便是无奈又残酷的现实。
  少年丧母的柏辰有些动容,哪怕相处不久,也希望她能平安顺遂。
  顾红是个聪明人,哪能不清楚儿子的担忧?她心道她的辰儿果然还是体贴乖巧的,那些说他纨绔顽劣的人都是胡乱造谣。
  她擦了眼泪,理了理头发,拍打收拾了衣裙,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算是稳住了情绪。
  不多时,门被敲响,不轻不重的三下。
  “小少爷,我是王嬷嬷,奉夫人之命为您送上喜服。”
  话音刚落,也不等里面的人回答,便兀自推门进来了。
  看似恭敬,其实眼里却是没他这个小少爷的。柏辰心道,果然是拿自己当半个主子了,倒是跟他那个笑面虎似的大娘作风高度一致。
  王嬷嬷约莫五十岁上下,身段微胖,长相普通,但收拾得很利索,眼角眉梢都带着精明和世故。
  她端着红木托盘,上头放着整齐叠好的大红喜服。她身后还跟了个婆子,年纪不小,打扮俗艳,不像府里的人。
  王嬷嬷微微屈膝,“见过小少爷,三夫人。”
  顾红看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辛苦王嬷嬷了。”
  柏辰则没有说话。
  刚才王嬷嬷低头时眼睛里那一抹没来得及隐去的幸灾乐祸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小少爷大喜之日,能为他亲手送上嫁衣,这是奴婢的福气。”王嬷嬷假意客气了一下,随即把托盘放到桌上,指着后面的婆子道:“这是王府送来负责梳洗和送亲的喜婆。”
  喜婆一准是见过大世面的,立即行礼问安:“见过小少爷和三夫人。”
  顾红没有心思跟她啰嗦,应付之后便道:“那就开始吧。”
  时辰耽误不得,仪式繁琐,这就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柏辰四肢麻木无法用力,换衣梳洗全靠旁人帮忙。
  因是男子婚嫁,喜服虽鲜艳,样式却不繁复,只在袖口和下摆处用金线绣了吉祥的龙凤纹,头饰也只是将玉冠换上了镶金线的红色丝带。
  一阵忙碌过后,冰儿替他系上腰带,“成了,真好看。”
  “小少爷一表人才,面如冠玉,目含秋水,配这大红色最合适。”就连王嬷嬷也忍不住咬文嚼字故作有文化地赞叹。
  哪怕她心中瞧不起这个庶出的废柴少爷,也觉得他皮相是极好的。
  顾红见此情景,忍不住又要落泪。
  她的儿明明相貌堂堂,聪慧懂事,却要嫁给那个残废。一辈子啊,这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在旁充当监工的王嬷嬷见此微微皱起了眉头。
  “娘。”沉默许久的柏辰突然开口,打断顾红的惆怅情绪,“我要梳头了。”
  顾红深吸一口气,笑道:“娘看着你呢。”
  儿子这么小就如此懂事为她着想,她不能不争气。
  ……
  柏辰端坐在镜前,喜婆拿着木梳给他梳头。
  镜中的少年有些青涩,皮肤白皙,眉目如画,眼神清澈。
  --明明是俊秀正经的五官,眼角之下却偏偏有一颗妖娆含情的泪痣。
  柏辰记得曾经抓到个主业是搞封建迷信的毒、贩,他在被审讯的时候突然看着柏辰的脸神神秘秘道:这位警官,你泪痣长于眼下,姻缘多舛,小心被心爱之人所害。
  他当时只当那人在胡言乱语,没想到一语成谶。
  镜子里这张年轻的面孔也有泪痣,跟他的位置稍有偏差。
  “一梳梳到头……”喜婆轻轻念叨着,紫檀木梳拂过他的长发,有些痒痒的。
  这种感觉很……奇特,在他的观念里,都是旧时的姑娘们结婚才这么梳头。
  喜婆带着笑容,继续念:“二梳梳到尾,三梳白发齐眉,四梳……”
  “咳咳!”王嬷嬷刻意的咳嗽声打断了喜婆的话。
  喜婆这才惊觉侯府小公子要嫁的是谁,忙临场发挥将第四句改成:“四梳荣华富贵。”
  王嬷嬷和顾红的脸色稍微放缓。
  连柏辰都不禁想为喜婆的随机应变能力点个赞。
  他知道原本第四句是什么,是“四梳儿孙满地。”
  儿孙满地?开什么玩笑。
  他未来的“夫君”因为意外下半身瘫痪,腰部以下没有知觉,据说以后不能人道。
  柏辰觉得自己上上辈子一定是毁灭了银河系作下了滔天大恶,所以上辈子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被喜欢很久的人亲手杀掉,本以为死了个干净,没想到眼睛一睁这辈子穿成十七岁的陌生少年,还要被迫嫁给康王府里那个残了的小公子。
  是的,他一个男人,是要“嫁”进去的。
  虽然他是个gay,可这也着实突破了他的认知。
  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地方,处处都在挑战他认知的底线。
  “头发梳好了。”喜婆讨好的声音在柏辰耳边响起,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小公子您看看,可还满意?”
  柏辰:“嗯。”
  说不满意有用么?
  梳洗完毕之后他又在喜婆的指导以及王嬷嬷的监督下完成了一系列繁琐的礼节,柏辰此刻对古代的女性充满了同情与敬意,结个婚还没去男方家呢,在自己的闺房都这么多规矩,真累。
  不过也有值得欣慰的事情,他感觉自己的四肢在慢慢恢复力气,想来应该是早上吃的那碗莲子羹里放了解药的缘故。
  --毕竟平西侯柏展元也是身份尊贵的大人物,如果让亲家知道给自己亲儿子下麻药才能让他顺利上花轿,不仅会让康王震怒,柏展元自己的老脸也要丢尽。
  可惜他现在这幅身子只有十七岁,还不喜锻炼,瘦弱无力,就算吃了解药,恢复的这点力气也不足以让他逃走。
  柏辰不想冒险。
  “小少爷,王府迎亲的队伍约莫半个时辰后就到。”王嬷嬷算了算时间,提醒道,“您该去跟侯爷和夫人告别了。”
  根据这个世界的规矩,“出嫁”前要去拜谢父母的养育之恩,还要聆听母亲的嘱托教诲。
  “王嬷嬷,”柏辰道,“我想跟我娘单独说几句话。”
  “这……”王嬷嬷眉毛一皱,明显有些不情愿。
  “就几句话。”柏辰看着她,淡淡一笑,“还是王嬷嬷你不放心?”
  “小少爷你这话儿说得,母子俩说说体己话是人之常情。”王嬷嬷被他这么一看,不知怎么的就有一丝心虚,心道这个废柴现在的眼神怎会如此平静,平静得让她有些害怕。
  她忙假笑道,“那我和喜婆在外面等小少爷您。”
  反正有她守在门口,院外还有侯爷安排的家丁候着,这小东西跑不了。
  王嬷嬷与冰儿喜婆出去之后,柏辰道:“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着比了个嘘的姿势,从顾红的头上取下一枚素净的银簪子。
  顾红睁大眼,不明白儿子这是干什么,却聪明的什么也没说。
  待到柏辰将簪子收进了袖袍,顾红才道:“娘晓得了,你也是,在王府要好好的,不要顽劣,别让娘担心。”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就要塞给柏辰。
  柏辰摇头,低声道:“您自己收着防身,爹给的嫁妆足够了。”
  这也是顾红辛苦攒下的私房钱,他怎么能要。
  顾红眼圈红了,“好,好,乖孩子。”
  柏辰拍了拍顾红的手,“那我走了,……娘。”
  顾红用手绢捂住嘴,无声大哭起来。明明她才是他的亲娘,却没资格送他上轿。
  柏辰深吸一口气,走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泪痣那个说法是胡说的没有依据,大家不要当真~咳咳~
感谢“几弨”小天使的地雷和营养液,么么哒
感谢小天使们的评论,爱你们,啾咪~~~

  ☆、第三章

  柏辰自打醒来就没出过他的小院,这也是头次来到侯府的正厅。
  富丽堂皇的正厅并未像小院那般张灯结彩,只象征性挂了几个喜字,足够敷衍。
  柏辰一瞄,厅里放着约莫十多口气派的红木箱子,上头披着红绸彩线,五颜六色,喜庆绚烂,颇为夺人眼球。
  这嫁妆的派头倒是十足,怕是掏了平西侯不少的家底。
  也难怪,侯爷的亲家可是当今皇帝的亲兄弟,位高权重的康王,虽两家都心知肚明这场婚事是个什么情况,可明面上的功夫却是要做足的,否则那便是拂了皇亲国戚的威仪和勋贵之家的脸面。
  除了伺候的下人,此时只有平西侯和正室王氏坐在主位上等着完成程序,不见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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