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被穿女主[快穿](83)
电视剧里头似乎要靠外助力或者运用自身的内力才能冲开穴道,但是, 就算她身上确实有日积月累的那么一丢丢的内力, 但还是不足以冲开这穴道的。
她这样被定住也不是一两回了,记得第一次被定住是在之前她背了黑锅,差点被杀死, 然后被霍悠蓝救了点了穴扔在马上,让她受尽了不懂动弹的折磨……
等等!
不对!第一次不能动弹不是在这个世界, 而是在第一个世界!
记得那时候, 她才刚死, 然后接受了系统的反魂穿任务,接着就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块玉佩,并且不懂动弹,不会说话,也看不见。
当时她是怎么挣脱那道束缚来着?
对了, 是意念!系统说过,只要集中意念,就可以破开任何束缚。
想到这,白歌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集中精力发动自己全部的意念,此时此刻,她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重获自由!
“这不是穴道,这只是一不小心缠上自己的一道执念,从哪来回哪去吧!”白歌双眸紧闭,口中振振有词,喃喃自语。
蓦地,她豁然睁眼,眼中爆发一股坚定而又自信的光芒,她抬起手在身前轻轻地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然后抬步向着前方走去。
她终于靠着自身强大的意念,摆脱了霍悠蓝的点穴定身。
也不知道霍悠蓝现在怎么样了,跟冷破天对上了没有?
越想越着急,越想越心惊,白歌脚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像风掠过山间一般无声无息。
当白歌赶上霍悠蓝的时候,果然不出所料,霍悠蓝早已和冷破天对上了。
幸好她来早了一步,那对峙的一男一女还没有开打,而他们的脚下则是躺满了无数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死的人双方都有,想来这两人是最后剩下来的“幸存者”了,所以,他们这是准备要作最后的决斗了吗?
冷破天已然恢复那个白发碧眸,嗜血残忍的冷酷模样,他手握的那把精致而又散发着阵阵寒意的剑便是传说中的天魔剑了吧。
天魔剑还未出剑鞘就如此杀气逼人,果然是一把杀人专用的绝世好剑呐!
冷破天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邪气,笑意不达眼底,他缓缓地拔出天魔剑,将剑鞘扔在一边,执剑指苍天,放生狂笑道:
“哈哈哈!霍悠蓝,当初你侥幸逃过一劫就不应该再度出现,凭你的武功还想找我报仇?呵!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如今天魔剑在手,就算你们所有的武林正道一起上又能奈我何?”
天魔剑一出,光芒万丈,照得霍悠蓝如同瞎子一般,完全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杀了你我再去把那些没来的杀死,哼!”见状,冷破天眼中的奸笑更深了,那笑眼中泛着阴冷狠毒的杀意,他举起手中剑迅速飞身朝霍悠蓝挥剑刺去,“能够死在天魔剑下是你的幸运。”
霍悠蓝紧闭双眼,虽然看不见,但她却凭着灵敏的感知能力预感到了危险的气息快速逼近,她本能地往后退,然后朝着旁边一个懒驴打滚,从地上连翻了几个跟头,这才躲开了冷破天的致命一击。
不过,要是如此,她也被天魔剑强劲的剑气震成了内伤,她蹲坐在地上,手捂胸口,嘴角溢出了一抹血丝。
躲在一块巨石旁边的白歌已经在脑海里呼喊了系统一千零一次,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这让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惶恐。
亲眼看见自己最爱的女主被人摁在地上摩擦,她也很愤怒,但是她没有办法,就算再焦急她也还是不能出去,否则她跟女主都会死在冷破天的天魔剑下,然后全文大结局。
见霍悠蓝竟然目不能视还能避开了自己的攻击,冷破天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再次执剑劈向霍悠蓝,手上的力道更加霸道狠毒了。
听到冷破天攻击而来的声音,并且速度之快令她躲闪不及,心急之下,霍悠蓝举起手中的长剑横在头顶上,屏气凝神,运足了内力准备强行当下这霸道凌厉的一击。
“哐当!”
剑与剑之间的碰撞,发出一道响亮的清脆声。
而霍悠蓝却被那道刚猛霸道的剑气震飞至十几米远,她手中的长剑赫然成了一把还剩半截的断剑。
霍悠蓝将断剑插在地上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她想睁开眼睛但却被那道强烈的剑光刺得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她只好闭上眼睛,不在意地伸出手臂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自嘲地笑了笑。
爹,娘,女儿无用,没办法替你们报仇,这就下来向你们赔罪了。
白歌,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忘了我吧。
她现在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内力,且伤及五脏六腑,根本无法再作还击,更别说杀了冷破天报仇了,若他再来一招,霍悠蓝恐怕是抵挡不住,真的要命殒于此了。
果然,冷破天似乎没有耐心再耗下去了,他手握天魔剑,眼带邪笑,飞身朝着霍悠蓝刺去。
见状,心急如焚的白歌再也藏不下去了,她飞快地向霍悠蓝跑去,那速度竟然比武功高强的冷破天还要快上三分,可见人在危急关头之时,潜力是何等的强悍。
眼见冷破天的剑就要刺穿霍悠蓝的身体,却被及时赶到的白歌拦在两人中间,挡下了这危险的一剑。
由于天魔剑在白歌身体里沾了血,导致那道刺眼的光芒消失,霍悠蓝又能睁开眼睛了。
不敢置信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被一箭穿肩的白歌,霍悠蓝瞳孔一缩,惊恐瞪大了双眼,小嘴微微张开,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着,她大吼一声:“白歌!”
然后扔下手中的断剑,上前一步抱住了白歌,同时狠狠地一掌打在毫无防备的冷破天身上,将他逼退好几步,天魔剑也因此离开了白歌的身体。
“白歌!你,你怎么样啊?你一定会没事的!”
“我不是让你别再跟着我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白歌,你怎么那么傻……”
白歌的身体摇摇欲坠,软软地倒在霍悠蓝的怀里,她紧蹙眉头听着霍悠蓝带着哭腔的唠唠叨叨,心中升起一阵满足感,其实她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疼得无法说话而已。
生怕冷破天再杀她们一个回马枪,白歌在心底集中了意念催促着,意念一出,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伤恢复得更快了。
“白歌,你醒醒!千万不要睡!我有话想要对你说,你不是总说我从来都没有对你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吗?你现在给我听好了,我爱你!听见没有啊?”
一滴冰泪落在白歌洁白无瑕的脸上,霍悠蓝竟然哭了。
在这一刻,霍悠蓝的心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不在是之前那个自私得想要白歌陪她一起死的霍悠蓝,她不再是那个心中只有仇恨的霍悠蓝。
没有什么比得上白歌更重要的人和事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她报了仇她的父母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而眼前活生生的白歌,才是最值得珍惜爱护的人。
报仇和白歌,从这一刻起,她选择了白歌。
“我听见了。”不过几句话的时间,白歌身上的剑伤已经愈合了,而冷破天还没有回过神来,她看着泪流满面的霍悠蓝,心中尽是满满的感动。
这是女主第一次说爱她,能在有生之年听到这句话,白歌死而无憾了。
“傻白歌,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见到白歌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了身体,霍悠蓝欣喜若狂,急忙又检查了一遍她的伤口,除了一滩血迹之外竟然毫发无伤,皮肤光滑得连一道痕迹都没有,仿佛刚刚那一剑只是错觉,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蓝蓝你放心,我没事了。”白歌大大方方地接受她的检查,眉开眼笑地说道,为了让她相信自己的话,白歌还在原地蹦了蹦。
见她如此生龙活虎的,霍悠蓝这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白歌的时候,那时的自己命悬一线,危在旦夕,正是喝了白歌的血,她才得以脱离危险的。
霍悠蓝恍然大悟地瞪大眼睛,既然她的血可以治愈别人,当然也可以治愈自己,她怎么这么笨呐!
不过,以前这件事只有她和白歌两个人知道,但是,刚刚的一切都被冷魔头瞧了个正着……
想到这,霍悠蓝抬眼朝着冷破天的方向望去,果然瞧见他诡异的笑着,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神色,霍悠蓝心下一惊,暗道不好,冷魔头要对白歌出手了。
一直关注霍悠蓝的白歌自然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正冷眼邪笑地看着她们的冷破天,她这才想起,眼下并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这里还有个碍眼的男主需要解决。
想到这,白歌冷淡地瞥向冷破天,借着霍悠蓝的肩膀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得知自己重伤不死,伤势的恢复能力超强,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跟男主拼了!
竟敢伤她的女主,不把他弄死誓不罢休!
“哈哈哈!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天魔剑更宝贵的东西,我要把你炼成丹药,服下定能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啊哈哈哈哈,从此以后,千秋万世,天下唯我独尊!”
白歌还没理解冷破天在说什么,等她意识到冷破天想要抓她炼长生不老药之后,冷破天的剑已经到了身前,那速度快得她一时之间忘了躲闪。
“白歌小心!”
冷破天眼中闪烁着痴癫的笑意,就在他的剑快要刺进白歌的身体之时,一旁的霍悠蓝及时把白歌推开,自己承受了那一剑。
“蓝蓝!不!”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女主在自己面前被剑刺穿身体,白歌近乎疯狂地咆哮着,她怒吼一声,狠狠一个飞踢将冷破天踹到了一边。
这时,白歌忽然觉得两条胳膊莫名地痛痒难忍,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手臂上破体而出一样。
冷破天见她立在原地满脸痛苦,还以为她被自己的内力反噬了,他再次提起天魔剑刺向白歌。
内伤加外伤的霍悠蓝连最简单的起身动作都无法做到,更别说保护白歌了,她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冷魔头的剑刺向白歌,自己却无能为力。
☆、武侠篇.天颜复仇(完)
正在这时, 白歌双臂的痛痒感顿时消失, 在冷破天的剑到达身前之时, 一白一蓝两道光芒从她的肩膀里窜了出来, 双双没入了天魔剑。
一瞬间,就好像有一道坚硬的隐形的屏障立在白歌身前一样, 无论冷破天怎么用力,那把天魔剑就是不得再刺入半毫。
然后, 白歌便看见天魔剑挣脱了冷破天的手, 堪堪飞上天空, 冷破天也被这把剑的力量震飞倒地,吐血不止。
借着这个空档, 白歌走到霍悠蓝身边蹲下, 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什么话也没说,抬起手就朝着手腕上的血管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后将流血的手伸到霍悠蓝嘴边,颤声说道:“蓝蓝你别怕, 我不会让你死的, 快喝下, 喝了马上就好了。”
喝下之后,甭管它什么内伤外伤,全部统统消失。
霍悠蓝眼中闪过一丝责怪与心疼,她抿紧了嘴巴,就是不肯张开嘴喝血。
她就是见不得白歌受伤流血, 要是每次受伤都要喝下白歌的血,霍悠蓝情愿死了算了。
“你快喝啊!你想让我的血白流吗?”闻言,霍悠蓝态度坚决,还是不肯张嘴。
见霍悠蓝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而且居然不肯配合,白歌心中着急之下,抬手将流血的伤口含在嘴里。
片刻之后,白歌双手捧着霍悠蓝愈渐苍白的小脸,对准那张惨白惨白的薄唇,急迫地吻了上去。
刚开始霍悠蓝始终不肯开口,白歌在她唇边一顿啃咬过后,她终于忍不住忘情地回应,并且夺回了主动权,熟练地撬开白歌的牙关……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就把白歌嘴里的血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