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的小太监gl(73)
这下万妼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她这两日把姚喜抱在怀里肆意揉捏时都是把她当成女子的, 现在姚喜又变回了太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硌应。明明人还是那个人, 对姚喜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可是有肌肤之亲的时候, 姚姑娘和姚公公给她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她向往姚姑娘,却排斥姚公公。
这事儿要么是傅太医年纪太大把错了脉。
要么是芫茜派去的人查错了。
“不是说内务府失火时许多档案都没了么?又找到了姚喜的?”万妼搁下筷子道。
芫茜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是昨儿夜里奴婢去乾清宫找老唐说话, 不小心听兰贵人说的。兰贵人说姚喜是她的弟弟姚显……”
姚双兰昨夜找唐怀礼,是想继续白天没说完的话, 姚家的案子唐公公刚说了一半就被突然回宫的皇上打断了。晚上皇上心情郁郁地去了先帝爷的长明灯前, 不要任何人跟着, 她才有机会去唐公公在乾清宫当值时小憩的偏院说两句话。
那院子没有唐公公的吩咐,别的宫女太监是不敢进来的。姚双兰没想到的是, 芫茜姑姑被太后娘娘知道她和唐怀礼相好的事后不再像以前那样躲躲藏藏的, 直接找去了唐怀礼的院里,想给唐怀礼一个惊喜。她和唐公公在院里说话的功夫,芫茜姑姑就在屋里。
芫茜听到院里有人声, 知道是唐怀礼回来了,唐怀礼的院子别人是不敢随便进的。她偷笑着躲到门后, 打算等唐怀礼进门的时候吓他一跳。结果听到院里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芫茜以为唐怀礼因为与她许久不见一次, 就在乾清宫里背着她和哪个小宫女好上了。
她吃醋地趁着夜色趴在窗户后边儿偷听。结果唐怀礼并没有偷腥,和他说话的是兰贵人。二人聊了许久姚家当年的案子,唐怀礼一直在查姚大人当年的案子,这件事芫茜是知道的。她没想到的是兰贵人忽然告诉唐怀礼,姚喜其实是她的弟弟姚显……
芫茜说着说着就有些犹豫, 这事儿毕竟牵扯到兰贵人和唐怀礼。
可是姚喜是太后娘娘身边夜夜伴眠的男宠,她不敢瞒着太后娘娘,也相信凭她与娘娘之间十年的主仆情份,替唐怀礼求个情还是没问题的。至于兰贵人嘛,她是姚喜的姐姐,有姚喜在太后娘娘跟前求情,也出不了什么事儿。
其实姚喜逃罪进宫这事儿可大可小,全看娘娘的意思。娘娘要是想保姚喜指定能保下,至于律法上怎么讲,大臣们怎么说,娘娘是从不在乎的。
她唯一担心的是娘娘会不会怪罪姚喜骗她?别的都好说娘娘是最受不得骗的。
“老唐?”万妼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芫茜说的是唐怀礼:“你俩可真是浓情蜜意,在宁安宫见不着竟找去乾清宫了。”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揶揄芫茜,姚喜那事儿还是一团浆糊呢!
万妼坐不住了,起身对芫茜到:“你在这儿等着,哀家马上回来!”
眼下首要之急是瞧瞧姚喜是丫头还是小子,等弄明白这个别的事都好说。姚喜是太监没关系,是姚和正的儿子她很讨厌的姚双兰的弟弟也没关系,只不过若是丫头就最好了。
进了寝殿姚喜还睡得死死的。万妼不想扒姚喜的裤子,不管姚喜是太监还是丫头,她的下边儿现在都惨得不能看。下边儿看不得上边儿却是看得的,哪怕姚喜突然醒过来她也不怕,本来就是她的男宠,看个胸还不行了?
她心里期盼着姚喜是丫头,伸手慢慢掀开了被子。姚喜微侧着身睡着,胸前鼓鼓囊囊的,就是不知是衣裳的褶皱,还是她期盼中的那个东西。她咽了咽口水,解开姚喜上襟的衣带,又慢慢拨开了她的中衣……
视线之中两坨白得晃眼的肉挤压在一起,肉团子上有粉色的小豆子。
万妼瞬间松了口气,她得到了期盼中的结果。沉浸在喜悦之中的她没忍住伸出食指,调皮地用指尖轻轻拨了下其中一颗小豆子,小豆子竟然神奇地站了起来。
哈哈,真是好玩。
万妼笑着替姚喜合上中衣和上襟,正在拴衣带的时候姚喜忽然睁开了眼。与姚喜对视的时候,万妼的眼中有一丝惊慌闪过,正系着衣带的手也被吓得停住了。
“娘娘!”姚喜看了眼太后娘娘正握着她上襟衣带的手,惊恐地道:“您在做什么?”她知道娘娘喜欢趁她睡着做一些奇怪的事,只是没想到娘娘已经变态到脱她的衣裳玩了。还好她及时醒了过来,否则没缠裹胸布的胸就要被娘娘看到了。
姚喜紧张地抢过衣带飞快系上,然后坐起身紧紧抓住衣裳戒备地看着太后娘娘。
“哀家在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么?”万妼眼中的惊慌已不见了,坏笑着凑上前吻住了姚喜的嘴,手轻轻扶住姚喜的腰,她的手很想往上走将刚才看到的两团东西握进手中。可是现在还不行,姚喜身子还没好,她也还有许多事情没有查清楚。
万妼怕吻得太热烈又勾起姚喜的内火,对她身子不好,不舍地放过她道:“再睡会儿吧!”
姚喜哪里还睡得着,她挣扎着起身想回值房把胸裹上:“奴才该回去了。”
“回哪儿去?”万妼将姚喜按回床上道:“乖乖躺着。傅太医呆会儿还要进宫替你诊脉。”她刚才要是发现姚喜是真太监,恐怕要换个太医了。
万妼离开寝殿时,心里除了有确定姚喜是丫头的欣喜,更多的是疑惑。姚双兰不至于连弟弟也会认错吧?还是说姚家一直把闺女当儿子养的?
不是没有可能。姚和正或许只生了两个丫头,大的那个早早被皇上接进了宫,就把小的那个当儿子养,毕竟女子是不能考取功名的。不过姚家怎么说也是诗书之家,闺女不至于像姚喜那样没文化吧?
难道姚喜一直在和她装傻?其实是学富五车的才女一个?万妼心里有丝淡淡的寒意。不行,她呆会儿得探探丫头的底,否则写字炫耀什么的不是班门弄斧么?想想都丢死个人了!
对于此事万妼没什么头绪。其实把姚喜抓过来一番逼问就能清楚的事,可是她怎么都舍不得。如果姚喜除了女儿身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比如真的是姚和正之女?若是逼问,为了保护家人那丫头咬舌自尽都不是没可能。
姚喜有一点和她挺像的,都有些疯。只不过她的疯是狂。姚喜的疯是丧。
她更把姚喜这事儿当成了一个有趣的游戏。慢慢查线索,抽丝拨茧地将姚喜身上的秘密一层层揭开,想想都值得期待。反正不管姚喜是谁,她能肯定姚喜是爱她的,而且不会害她。这就够了。
哪怕还有人像那个叫六福的太监一样,惦记着想害姚喜,她也有自信能保护好她。
回到膳厅,万妼坐下对芫茜道:“哀家不是吩咐人从内官监那个叫六福的太监身上开始查吗?可查到什么了?”
“那个六福本来是司苑局的一个小太监,前年秋天突然升了内官监监丞。向司苑局的人打听过,姚喜刚好也是那阵儿进的宫。”芫茜操心的事真的有点多。主要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太监一旦有了什么消息,还是像从前一样习惯先告诉她,再由她转达给娘娘。
不过芫茜累得开心。这说明娘娘最信得过的人还是她,哪怕天天要姚喜伺候,娘娘其实还是信不过姚喜,不然怎么会派人查姚喜的底细?
万妼听芫茜这么说,想那六福果然与姚喜进宫之事有关,姚喜刚进宫六福就得了升迁。“去查查,六福升迁之事是谁的意思!可以随意擢升太监的可没几个人……”万妼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芫茜。
芫茜的心猛地一颤。娘娘这是怀疑唐怀礼啊?“娘娘,唐公公没道理会害姚家的,他与姚大人是多年挚友。而且如果唐公公知情,兰贵人也不会同他说那番话了……”
“哀家有提到唐怀礼吗?你就急咧咧地护起食来了?”万妼冷笑着道。她还真的怀疑是唐怀礼送姚喜入的宫,唐怀礼既然是姚和正的多年挚友。他送姚喜入宫不一定是想害姚家,或许是想帮姚家呢?姚和正为官清正,得罪的人并不少,或许是怕姚家出事后孩子被仇家暗害,托唐怀礼偷偷把孩子弄进宫,放在司苑局那种偏衙门当差躲灾?不
至于兰贵人为什么会告诉唐怀礼姚喜是她弟弟?或许是刚从冷宫出来还不知道这事儿其实是唐怀礼做的呢?
那个叫六福的太监一定知情,或许是看姚喜被她收了男宠,怕自己送未去根的男子入宫做假太监之事败露,就想栽赃姚喜毒害林昭仪灭姚喜的口,唐怀礼发现六福背叛他又杀了六福灭口?
“奴婢不敢。”芫茜低下头道。
“姑姑回去忙吧!查到什么马上告诉哀家。对了,宁安宫还有多少日子能住人?”万妼在隆宜这里住烦了。
“回娘娘,刚拆得差不多。估计还有数月吧!”
万妼无奈地点了点头。
芫茜走后,万妼叫了个殿外守着的宫女进来吩咐道:“给姚喜的值房换床软和些的褥子,再送几套颜色鲜嫩的常服去她房里放着。”她上次只赏了姚喜两套常服,她不许姚喜穿太监公服后,姚喜就那两身衣裳来来回回地穿。
宫女领命退下了。
万妼没去寝殿找姚喜,而是坐在桌前托腮想着姚喜身上的谜团。她相信姚喜就是姚显,兰贵人没道理认不出自己的弟弟,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姚喜真的是被姚和正当儿子养的闺女。
万妼正想着,刚才吩咐过的宫女捧着什么东西进来回话了。
“娘娘,奴婢在姚公公房里发现了这个东西。觉得娘娘应该知道……”宫女说完双手呈上了姚喜的裹胸布。
万妼看到长布条时压根没往裹胸布上想,因为宫里这样又长又结实的布条通常只有一个用途——上吊!
第83章
宫里的女人犯了事儿都是赐白绫, 不会用这种棉坯布。
但绫罗不是人人都有的, 姚喜那样的小穷鬼想寻死, 自然讲究不了那么多。
万妼看着那根白布条忽然很心疼姚喜, 小丫头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秘密,或许想着在宫中一旦秘密败露就自尽以求保全家人吧!还好她没有贸然逼问姚喜任何事情, 否则就不知道是傻丫头寻死的速度更快,还是傅太医救人的手段更高了。
“把东西原样放回去!”万妼吩咐宫女道:“暂时别送衣裳去, 褥子也别换了。值房里的一切保持原样。”姚喜那丫头爱胡思乱想, 她得让姚喜慢慢相信自己主动坦白一切, 不能加重丫头的戒心。
不过她也不敢让姚喜再独自呆着,房里随时备着上吊用的布条真的太吓人了。
“叫人把这里也撤了吧!”万妼指了指未用完的早膳对宫女道:“吩咐厨房熬的益气补血粥和乌头汤好了吗?”
宫女之前一直在殿外听候, 不清楚厨房的情况, 听娘娘问她话,赶紧去了趟厨房回来道:“回娘娘,都已好了。在炉子上坐着的。”
“让人送过来吧!”万妼起身道。
姚喜醒来就后没有再睡, 她好想回值房去。在娘娘的寝殿躺着真的很没有安全感,娘娘刚才都趁她睡着动手解她的衣裳了。她现在又没裹胸, 别说上手摸了, 隔着衣服看都能瞧出异样。
她紧紧裹着被子, 脑子里乱糟糟的。真的好想和太后娘娘坦白啊!可是娘娘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呢?喜欢肯定是有的,娘娘对她这么好,可要是娘娘知道她是女子后还喜欢得起来吗?
宫里边儿宫女和宫女相好的其实也不少。要不先试探一下娘娘对宫女之间做对食的看法?
姚喜半靠在床上乱七八糟地正想着,太后娘娘端着东西进来了。竹盘上有两个碗,一碗是她之前喝过的那种粥, 一碗是骨头浓汤一样的东西,就是颜色稍微深一点点,不是诱人的乳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