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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以貌取人的下场(69)

作者:月下蝶影 时间:2017-11-01 20:01 标签: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灵异神怪  励志人生  

  实际上就连“国际会议大楼事件”也没有多少人当真,只是网友们无聊的时候,找个新奇话题来八卦而已。
  “什么国际接待楼?”祁晏愣了一下,“你们说的是那个经常在新闻联播里出现的国际接待楼?”
  “无讳大师寻龙点穴,借风水摆阵的手段,真是无人能及,原来祁大师是这位大师的高徒,”裴大师感慨,“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便是与祁晏打过好几次的赵大师此时也十分惊讶,他早知道祁晏师门不凡,乃是神秘的天一门出身,但是没有想到他的师傅竟然是当年轰动帝都的无讳大师,照这么说来,无讳大师也是天一门出身了?
  这么一想,他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祁晏会懂那么多其他大师见也没有见过的阵法,还会画这么多符篆,年纪轻轻就功德不凡灵力充裕,原来竟是无讳大师的徒弟。可笑他之前还羡慕哪位大师竟有幸收了祁晏这么灵性的徒弟,现在想来,除了无讳大师这样的人物,还有能配做祁大师的师傅呢?
  原本因为祁晏年轻,对他还略有轻视的大师,这会儿看祁晏的眼神已经大大不同了,先前的轻视半分不见,话里话外也多了好几分尊重。
  一旁的特殊小组工作人员也都十分意外,他们因为工作的原因,对华夏历来发生的各大悬疑事件都很了解,国际接待大楼事件可算是十大大事件之一,直到现在,上面也还有人想找到这位无讳大师或是他的传人。没有想到,被上面一直惦记的人,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而且还帮他们解决了好几件难题。
  “队长……”向强呆呆地看着赵志成,“没有想到,祁大师来历这么不凡。”
  他们特殊小组曾经调查过祁晏的资料,资料上说,祁晏从小被一个小城镇的道士收养,这个道士并没有多少能力,但是因为祁晏天分过人,所以才会现在的本事。现在看来,这份资料是有问题的。
  可是资料是国安部其他同事交给他们的,按理说应该不会造假,那只能说明是祁大师的师傅伪装得很好,假身份也准备得很齐全,以至于连国安的人都骗过了。
  怪只怪他们调查的重点在祁大师身上,根本没有考虑过他师傅资料的真假,所以这么久了也没发现祁大师师傅来历竟然这么可怕。
  想到祁大师的师傅已经在几年前过世,特殊小组的人都有些泄气,若是这么厉害的大师还在世该有多好?
  一时间,所有人看祁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24K纯金的娃娃。
  在诸位大师中半点不起眼的吕纲冷眼看着被众人围着的祁晏,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里却有些不好受。无讳大师的名字,他曾经听师傅提过,师傅提起无讳大师时语气里满是敬仰,还有遗憾。
  师傅说,他当年欠无讳大师一个人情,只可惜无讳大师早已经消失了几十年,这个人情恐怕要欠一辈子了。
  临死前,师傅又对他们说,如今玄术界式微,他们师兄妹拿着珍贵法器也护不住,所以便把法器送了人,留给他们的那些东西,虽然也都很不错,但是终究不值那些送出去的法器的一个零头。
  他们这些身为徒弟的,谁听了这些话会好受?这话传了出去,别人只会觉得,他们师傅宁可把东西送给外人,也不愿意给他们,肯定是因为他们这些徒弟太差劲,太不孝顺了。
  他怨恨、不满,不甘,甚至恨上了祁晏,因为是他得了师傅送出去的东西。可是现在看到桌上那些灵气满满的符篆,他顿觉气馁。他跟着师傅学艺近三十年,论本事在华夏玄术界只算得上二三流,若不是有师傅的面子,他绝对混不到现在这个地位。
  可是祁晏有一位了不起的师傅,却从来没有挂在嘴边。他靠着自己的本事,在帝都闯下了一片天,就连岑家五爷也对他神魂颠倒……
  不对,岑家五爷这个不应该算在内……
  越想心情越怪异,吕纲只觉得自己心里翻江倒海,难受得不行,最后干脆往角落里一坐,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这些大师虽然激动不已,但是好歹记得这次来玫瑰岛是为了干什么的,所以最后还是勉强压抑了他们兴奋的情绪,谈起了交流会的事情。
  交流会的行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说穿了就是看看谁的本事更强,只是大家做法的手段不同,借此来了解彼此的实力罢了。华夏这些年表现得一直不好不坏,不温不火,算不上有多丢人,但是从华夏的历史文化来算,不温不火已经算是丢人了。
  他们有自己传承几千年的教派,有自己完整的神话体系,可是偏偏却在这种交流会上拿不出一个足以惊艳他人的大师,心中的遗憾不是没有的。
  可是这又怪谁呢?
  当初外敌攻占他们的土地,掠夺他们的珍宝,烧毁他们的建筑,残害他们的国人,损毁他们的文化,那是一段由鲜血铸就的历史,每一次揭开都能让人鲜血淋淋光临,不敢忘记,不敢提起。
  至今国外某些著名的博物馆里,还放着他们国家的珍贵古玩,书画文章。历史书上介绍这些文物时,还会在后面做一个批注,现存于xx博物馆中。谁不心疼,谁不难过?
  先辈用血肉之躯,给现在的他们带来安宁与幸福,他们只能一步步踏着这条光明道路,寻找更美好的明天。
  他们不能获得更好的成绩是遗憾的,可是现在的他们能坐在这里,与人平起平坐的争吵与竞争,又是幸福的。
  “祁大师,”赵大师把这叠符篆放回祁晏手里,“这些东西很贵重,以后不要轻易再拿出来了。”他们这些人,尚能忍住内心的贪婪,可是其他人呢,也可以吗?
  祁晏看着手里的符篆,又把它放回了桌上:“师父他老人家说过,符篆只是身外之物,不必过于看重。而且这些东西并非我天一门独创,这些本是无数先辈们留下的东西,它们属于我,也属于其他人。诸位大师如果感兴趣,可以把这些拿回去慢慢研究,只求这些东西能用于正道,便算是不埋没它们了。”
  “无讳大师高义,祁大师仁厚,”赵大师转头看向在场的几位大师,朝祁晏再度作揖:“多谢。”
  其他大师也纷纷起身朝祁晏作揖,这一次祁晏不闪不避,站着受了这个礼。
  他不是为自己受的这个礼,而是替天一门受的这个礼。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在他眼里普普通通的符篆会变得如此珍贵,但是他能猜到,当年能把这些保存下来,他的师门祖辈们付出了多少努力。
  “我不过是慷他人之慨,受祖辈庇佑而已。”祁晏转身朝天外拜了三拜。
  诸位大师见状沉默了,若是其他人有这番际遇,早已经沾沾自喜,骄傲自满了。可是祁大师却全然没有这些表现,唯一记得的却是师门的恩德。
  有徒如此,夫复何求?
  难怪天一门会传承这么久,难怪祁晏能成为天一门的弟子。
  这份心胸,这份品性,他们这些人,是远远比不上的。
  岑柏鹤跟公司高层开完视频会议后,梁峰与他进行单独的视频交流。
  “老板,你这是穿越了,屋子装修得也太讲究了,”梁峰以开玩笑的口吻道,“不愧是祁大师,就算带你去旅游,也能找到这么讲究的房间。”说到这,他忽然暧昧一笑,“我之前让你带上的书,有用吗?”
  岑柏鹤面无表情道:“还有心情八卦,看来你很悠闲。”
  “啧,”梁峰很识趣的没有再提,他把公司里的一些人员来往汇报了一遍,然后道,“老板,有件事你可能感兴趣。”
  “什么事?”岑柏鹤皱眉,“跟钱钱有关?”
  以梁峰的性格,如果不是跟他有关的事情,绝对不会特意提起来。
  “跟祁大师确实有些关系,”梁峰道,“袁恒宇的案子判下来了,一共判了十年,袁老头那边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在忙着迁阴宅的事情。”
  “他们找到合适的人了?”岑家与袁家现在已经等于是撕破了脸,这事外面人还不太清楚,但是梁峰是知道的。
  “嗯,据说是外地来的,”梁峰想了想,“那位大师好像是姓李,更有意思的是,这位李大师的女徒弟似乎对袁崇安的长孙袁鹏有些兴趣。”说到这,梁峰就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袁崇安明显是想让袁鹏与阮家的千金阮佑衣联姻,袁鹏对阮佑衣也有些意思,阮佑衣暗恋的是他们老板,他们老板不爱红颜爱蓝颜,现在又多了一个李大师的徒弟喜欢袁鹏,到了以后闹起来,袁家与阮家之间就好看了。 
  “现在袁家时不时把这位李大师挂在嘴边,还在某些场合有意无意的贬低祁大师……”
  “什么人都拿来跟钱钱比,”岑柏鹤语气平淡得有些发冷,“配么?”
         

  第111章 矫情鬼!

  讨论会议结束以后,没有家属的大师直奔用餐厅,有家属的都乖乖回去叫伴侣了。
  华夏十二位参赛大师里面,有五位是带了家属的,四男一女往电梯走的时候,相互看了一眼,露出了大家都懂的表情。
  “我忘了带杯子,”裴大师干咳一声,“平时习惯了用自己的杯子。”
  “是啊是啊,”其他两位男大师跟着点头,“用惯了自己的私人用具,用酒店的东西怎么都有些不得劲儿。”
  唯一的女大师学的是野路子,什么学派的东西都会一点,人称米大师,因为她平时请神做法看风水的时候,都喜欢用糯米,至于真名叫什么,已经没什么人知道了。
  “我家那个是个老实人,我让他待在房间里,他就会乖乖待在里面不出来,”米大师倒是没死撑面子,她摇了摇头,扭头看向祁晏,“祁大师,您家那位看起来是个十分有主见的,平时相处起来,会不会出现什么矛盾?”
  祁晏按下电梯,笑着摇头道:“我家那位挺好的。”
  嗯,对着别人说“我家那位”,感觉还挺好的。
  “那可真是铁汉柔情了,”电梯门打开,米大师走了进去,略胖的脸上笑眯眯地,看得出是个心态极好的人,“一看就知道感情好。”
  祁晏眨了眨眼,想起岑柏鹤私下在自己面前做的那些事,那不是铁汉柔情,而是叫铁汉不要脸。
  电梯上升的速度不快,到了楼层后,电梯门缓缓打开,祁晏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外的岑柏鹤。
  “柏鹤,”祁晏一步跨出电梯,往走廊上看了一眼,“你怎么站在这里?”
  岑柏鹤牵住他的手,朝祁晏身后几位大师点了点头,才牵着人往房间方向走,“我猜你这个时间应该要准备吃饭了,所以就来看看。”
  “哦,”祁晏任由岑柏鹤牵住自己的手,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那我们现在不下去吃饭?”
  “先去拿两件外套,”岑柏鹤用房卡打开门,“你不是跟我说过想去捡贝壳,不多穿件衣服会着凉的。”
  “你还记得这事啊,”祁晏笑嘻嘻地蹦跶了两下,他跟岑柏鹤刚认识那会儿,曾说过他小时候特别想去海边捡贝壳,没有想到过了这么久,柏鹤还记得这件事,“那我们吃完饭就去。”
  岑柏鹤见他一脸期待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么点小事都能高兴起来。
  拿好外套,两人到餐厅的时候,其他几位大师也都已经到了,还特意给他们两个留了座位。
  因为各位代表口味不同,所以大多时候用餐都是自助形式,想吃什么口味拿什么。祁晏人虽然看起来瘦,吃东西的时候却是无肉不欢,平时比较贵的东西,只要他喜欢,也不会因为好面子不去拿。
  当他端着一盘用料珍贵的菜经过吕纲身边时,吕纲骂了他一句土包子。
  “我是土包子我自豪。”祁晏拿着盘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满脸微笑着走到岑柏鹤身边坐下了,留下气得脸色铁青的吕纲站在原地。
  “你又跟钱大师的徒弟吵架了?”岑柏鹤回头看了眼,见吕纲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看他脸色很难看。”
  “不管他,这人就是有点矫情,”祁晏分了一块虾仁到岑柏鹤碗里,“这个肉很嫩,尝尝。”
  岑柏鹤很相信祁晏的舌头,一般他说好吃的菜,味道绝对不错。
  “很鲜很嫩,”岑柏鹤在祁晏期待的眼神下点了点头,“很好吃。”
  祁晏顿时满意了,继续低头吃饭,一边吃一边把自己觉得味道还不错的拨给岑柏鹤,两人一顿饭吃完,愣是塞了不少狗粮到同桌人的嘴里。
  吃完饭,祁晏就拉着岑柏鹤到外面溜达去了。这个时候大多人都回了房间休息,祁晏脱掉鞋在沙滩上溜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多少贝壳,倒是看到了不少螃蟹。
  “这些螃蟹长得好肥,”祁晏看到旁边有个不知道谁放在那的空桶,“要不我们抓些螃蟹拿回去,让厨房帮我们加工做清蒸螃蟹?”
  岑柏鹤拎着祁晏脱下的鞋跟在他身后,闻言笑着点头:“好啊。”
  说干就干,祁晏袖子一挽,就开始进行搜寻螃蟹大业,短短一个小时不到,就找到了不少肥硕大螃蟹。
  他在海水里洗了洗自己脏兮兮的手,心满意足道,“这个季节吃螃蟹正好,这些够分吗?”
  岑柏鹤低头看着桶里举着钳子的大螃蟹,点头道:“已经差不多了,你快把鞋穿上。”
  “哎?”祁晏凑到桶边看了几眼,“够了?”
  岑柏鹤看着他被冻得通红的脚,严肃认真的点头道:“够了。”
  “那我们回去?”
  “嗯,”岑柏鹤放下桶,把人拉到旁边的礁石上坐好,掏出手帕擦去他脚上的水,然后把鞋摆到他面前,“快把鞋穿上。”
  祁晏笑嘻嘻的说:“哪用得着用手帕擦啊。”他的脚在裤腿上蹭了蹭,把脚往鞋子里挤了挤,成功的把脚蹭了进去,“走,回去用清水养一养,明天就蒸了吃。”
  “你啊……”岑柏鹤见他这么粗鲁的动作,失笑地在他头顶让摸了摸,低头认命地拎起地上的小破桶,“走吧,我们回去。”
  祁晏顺手拽住他的一只手,半自己走半让岑柏鹤拖着往前走,走道半路的时候,遇到松针国的一对情侣,他们看到岑柏鹤手里拎着的螃蟹,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你们把这些小生物带回去做什么,要杀了它们吗?”男人为了在女伴面前表示自己的爱心,主动开口道,“两位朋友,我觉得他们看起来很可怜,不如把它们放了吧。”
  祁晏的国际通用语说得不太好,他比较擅长的是书面语,口语方面差了些,所以对方用国际通用语跟他讲话,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不过他听不懂,还有一个十分擅长国际通用语的岑柏鹤在,岑柏鹤直接道,“我们不仅打算杀他,还准备吃了它。”
  “天啦,”女伴捂着嘴,一脸不敢置信,“你们真是什么都敢吃,这太可怕了。”
  说完,她嘀嘀咕咕念叨了几句,大概是没爱心,小动物多可怜之类。
  祁晏觉得自己与这些人说不通,直接对岑柏鹤道:“走吧,我们回去。”尊重动物的生命,不代表什么都不吃,这完全是两码事。他几万年前的祖宗进化成人,为的就是在生物链上越爬越高,而不是为了什么都不能吃。
  更何况螃蟹这种东西,吃掉有什么好奇怪的,说得好像只有华夏人才吃螃蟹似的。
  “等一下。”
  祁晏与岑柏鹤刚走出没多远,刚才那个带着女伴的男士就叫住了祁晏,他用生硬的华夏语对祁晏道,“我用钱买下这些螃蟹,可以吗?”说完,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价值足以买二十桶螃蟹了。
  祁晏无语地看着这个男人,“先生,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跟他比有钱,他男人可是整个华夏都很有名的有钱人!
  男人眨了眨眼,朝祁晏做了一个哀求的表情,小声道:“抱歉,我很尊重您的饮食文化,只是……”他下巴往后面侧了侧,“哥们,追个心上人不容易,你们就帮我一次,老天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祁晏:……
  见祁晏神情有了变化,男人心中一喜,把钱往祁晏手里一塞,伸手就要去拿岑柏鹤手里的桶,哪知道岑柏鹤把桶捏得紧紧地,他压根就拉不动。
  岑柏鹤没有理他一脸的哀求,只是转头去看祁晏,见祁晏点头以后,才松开手让这个男人拿过去。
  “谢谢,”男人连连朝两人道谢道,“两位帅哥,我是松针国的代表亚当.何肯奇,你们叫我亚当就好。”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桶,眨了眨眼:“你们很配,再见。”
  等这个叫亚当的男人离开以后,岑柏鹤淡淡开口道:“这个人眼神还不错。”
  祁晏:……
  你可真有原则。
  预计好的螃蟹大宴没了,祁晏恹恹地回到房间,趴在床上哼唧道:“回去我们吃全蟹宴!”
  “好,”岑柏鹤打开浴室的洗浴头,调好了水温,走到床边拍了拍祁晏的屁股,“进去洗澡,一身的海腥味。”
  “都还没七年之痒呢,这么快就嫌弃我了?”
  “别闹,”岑柏鹤把人从床上拎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把浴袍往他手里一放,“不嫌弃,快去洗澡。”
  “还说不嫌弃,”祁晏穿着拖鞋,慢腾腾的去了浴室。岑柏鹤见他慢悠悠地模样,忍不住摇头发笑,有时候真是懒得跟个小孩子似的。
  梁峰上午刚跟老板八卦完袁家的事情,结果下午就闹出了事。袁鹏与阮佑衣在外面约会,结果半路上遇到了李大师的女徒弟,也不知道怎么闹了起来,李大师的徒弟竟然划伤了阮佑衣的脸,袁鹏当场就给了女徒弟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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