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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咱们的蛋丢了(24)

作者:玉案青 时间:2018-11-01 11:07 标签:生子 爽文 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大半夜的说些破事真是够扫兴的。
  听程与棠在电话里讲公事,姬小羽很识相地走到旁边欣赏瓷砖上的花纹,心想当个总裁真是不容易,受伤也不能好好休息两天,照样得办公。
  程与棠调整了一下心情,随即道:“行了,帮我放一下沐浴的水吧。”
  “好。”
  姬小羽就进了沐浴间,先观察了一下冷热开关,再旋转把手开了水,调整了一会儿冷热之后觉得水温差不多了,便抬头道:“程总,可以……了。”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出不去也进不来,就像受了惊了打个嗝一样。
  姬小羽的确受了点惊吓,因为他在调节水温的当儿,程总已经脱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色的紧身内裤——以及右臂上一截雪白的绷带,就那么坦荡荡地站在淋浴间门口,距离他一米开外处。
  那胸,那腰,那双逆天的大长腿,和中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姬小羽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一眨不眨地盯了半天后,脑子里轰的一热,紧接着觉得鼻子里有点痒,伸手一摸,我的爹啊,流血了!
  程与棠其实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坦然,心里反而挺忐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卖力地牺牲色|相灵不灵,对姬小羽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家伙管不管用。现在看来效果不凡啊,自己的身体对小东西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正当他心花怒放地想要乘胜追击上前做点什么时,就见姬小羽捂着鼻子如同一发炮弹般从淋浴间里冲出来,经过他身边时带起一阵凉嗖嗖的风,然后冲出浴室,冲出他的卧室,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外。
  紧接着,隔壁房间传来“呯”的一声响,门被摔上了。
  程与棠:“……”
  这是怎么个反应?
  小东西究竟是被自己诱到了,还是吓到了?
  12月了,大冬天的,程与棠光溜溜地站了半天,觉得有点冷,不得不披上一件浴袍。
  翻来覆去纠结半天,他觉得这样不行,死也要死个明白,于是出了卧室来到隔壁,敲了敲紧闭的房门,若无其事地问:“姬小羽,你怎么了?不是帮我洗澡的吗,怎么突然就跑了?”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传来瓮声瓮气的回答:“程总,对不起,我可能晚上吃坏东西了,这会儿正在拉肚子,你自己洗吧。”
  程与棠:“……”
  真的是在拉肚子,不是在躲着自己?
  晚上是在警察局吃的外卖盒饭,味道和卖相都比较糟糕,他只动了两筷子就放下了。姬小羽也觉得难吃,但还是勉强吃了大半,难道是饭菜不干净的问题?
  程与棠满心疑惑,又不能硬闯进去查看小东西究竟是不是在厕所里蹲着,只能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不严重,我拉完之后休息一下就好了!程总你别管我,快回去洗澡吧,我拉肚子很臭的!”
  程与棠真是哭笑不得。
  看来是真的拉肚子了,虽然色|诱失败,有点伤自尊,但也稍稍松了口气,不是被自己吓的就好。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他下楼到客厅取出药箱,找出治疗腹泻的药,又倒了一杯热水,回到三楼后一并放在次卧门口的地上,再次敲敲门道:“我给你拿了点药放在门口,等下你记得吃了再睡。”
  “嗯嗯,知道了,谢谢程总!”
  门外脚步声离开,进了隔壁的主卧,跟着传来关门声,次卧床上被子底下的一坨东西动了动,过了一会儿被子慢慢掀开,露出一只羽毛蓬乱瑟瑟发抖的山鸡,鸡爪下拢着一颗小白蛋。
  没错,一只山鸡,毛色鲜亮,头顶红冠,生着长长的尾翎的那种禽类。
  又过了一会儿,山鸡停止颤抖,变成了鼻子底下兀自挂着一抹血的姬小羽。
  刚才发现自己流了鼻血,紧接着尾椎骨一痒他就感到大事不妙,赶紧以最快速度跑到次卧,果不其然,刚刚跳上床躲进被子里就变成原形了。
  这种情况对姬小羽来说实在罕见,六岁以后他就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了,可以在人形和原形之间自由切换,而且状态能够保持得十分稳定。像今天这样突然由人变鸡,在过去十年里只有一次,就是生小白蛋那晚,肚子实在太痛了,在几乎完全失控的状态下化成了原形。
  难道刚才发生的事的刺激程度跟生蛋有得一比?
  不想还好,一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姬小羽就觉得自己又要流鼻血了,赶紧跳下床跑进卫生间,脱了衣服冲了个冷水澡,这才平息了体内蠢蠢欲动的那团火。
  都怪晚上那份盒饭里的剁椒肉片太辣了,害他都上火了,以后可不能再吃这么辣了。
  姬小羽想起来去年平安夜那晚发生的事似乎也挺刺激的,但当时喝了那杯加料的酒后脑子比较混沌,主要是身体的原始本能占据了上风,感受并没有刚才头脑清醒时,骤然近距离直面程与棠白花花的肉|体来得强烈,所以尚能维持住人形。
  真是的,程大总裁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脱那么光!害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他胳膊不是受伤了吗,动作怎么还那么利索!
  随后他又想起程与棠说还在门外放了药,便来到门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的动静才像做贼一样轻轻打开门,果然看到地上有一只托盘,里面放着一杯水和一袋药,心里不禁又有点感动。
  唉,好像刚才的事也不能全怪程总,自己定力不够也得负一部分责任。
  说来也是纳闷,大家都是男人,程与棠有的他也一样不缺,怎么看到他光溜溜的身体就出现那么大的反应呢?
  难不成自己喜欢公的?
  念头一出,姬小羽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破罐子破摔地想,公的就公的吧,无所谓了,反正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对着小白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地讲了一遍,然后唏嘘道:“儿砸,今晚的加班费爸爸又没挣到,程总这钱真是不好赚啊!你说他怎么随随便便就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呢,真是不害臊!还好爸爸跑得快,不然就露馅了。话说回来,他要是哪天发现我不是人而是妖怪,会不会吓个半死,然后把我送进什么研究所做活体研究?”
  “唉,希望不会吧。我觉得他这个人虽然毛病一堆,但总体上还是不错的,比大部分人类要强那么一点点。你觉得呢?”
  “哈哈哈,你没见过他,当然答不上来了。好了不说了,很晚了,该睡觉觉了哦。宝宝晚安,mua~”
  虽然受了不小的惊吓,姬小羽这一晚睡的还是挺好的,因为程总家的床又宽大又舒服,小区里又很安静,不像在鸿乐花园里,总能听到些外面车来车往的动静,让他时常处于浅眠易醒的状态。
  所以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连第二天要上班的事都忘了,直睡了个天昏地暗。
  另一边厢程与棠这个晚上就睡得不大踏实了,一方面心上人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令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浮想连篇;另一方面又记挂着小东西的身体,怕他腹泻严重,身体难受。
  因此一到七点钟,他就起来了,到次卧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不由得更加担心,下意识一拧门把手,门开了,他就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光线比较暗,咖啡色的被子底下拱起一座小山包,被子外头看不到人的脸,只露着一头乱糟糟的乌黑发丝。
  被子捂得这么严实,不会把自己憋死吗?
  程与棠心里一沉,急忙把被子掀起来,“小羽,你没事……吧?”
  最后一个字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差点把他噎到。
  姬小羽闭着眼睛全身赤果地蜷缩在床上,浓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睡颜天真酣甜得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身体虽然瘦削,该有的肌肉却一样不少,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皮肤看上去格外细腻嫩滑,在暗室里白得好像会发光一样,就像……就像一颗剥了壳的鸡蛋。
  程与棠不自觉吞下一口口水,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也许是没了被子觉得冷,姬小羽像条大白虫一样在床上蠕动了一下,眼睛也没睁,就伸手胡乱划拉了几下,发现没拉到被子这才一脸困惑地掀开眼皮,然后与床边目光沉沉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程与棠看了个对眼。
  姬小羽:“……”
  程与棠:“……”
  足足过了五秒钟,姬小羽才意识到眼下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仿佛被开水烫到一样“嗷”的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紧接着发现这样更不妥,又赶忙趴下来,手忙脚乱地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罩了起来。
  程与棠就眼看着他光着身子惊慌失措地一下这样一下那样,只觉自己体内腾腾燃起一把火,兵分二路,一路攻上,一路往下。
  不行,他要把持不住了!
  程与棠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以最快速度离开次卧,返回自己的主卧。
  十多分钟后,他才顶着一身湿冷的气息从浴室出来,心里的躁动勉强平复了。
  想想刚才自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只怕小东西会误会,便再次来到次卧门口,规规矩矩地敲响房门,努力用最自然最正经的语调道:“姬小羽,刚才吓到你了吧?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擅闯你的房间掀你的被子,只是担心你生病出了意外,一时情急才为之,希望你能谅解。你放心,刚才房间里很暗,我其实什么都没看清楚。”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也不知道小东西会不会相信。
  唉,他一向自诩定力过人的,可是每每在姬小羽面前就会溃不成军,所谓克星大抵就是如此了。
  过了许久,久到程与棠以为姬小羽不会给出回应时,房门开了,姬小羽穿戴整齐,脸上兀自带着一抹羞窘的红晕,别别扭扭地说:“这、这样的吗?那、那好吧,我原谅你。”
  刚才真是又把他吓一跳,不过还好他早就习惯了以人形睡觉,没让程与棠看到自己的原形,不然一出滑稽剧就要变成惊悚片了。
  话说回来,昨晚他也看到了程总的果体,大家彼此彼此,就算扯平了吧。
  程与棠一看姬小羽这模样,一听他这话,又有点受不了了,好不容易才强行压下,一派君子端方地说:“谢谢。对了,你身体好点了没?”
  姬小羽连忙道:“好多了,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程与棠点点头,暗松一口气。
  他突然想起来,刚才掀开被子的时候,似乎隐隐约约看到姬小羽肚子底下露出半个圆圆的白白的小玩意儿,只不过当时他的心神全在姬小羽身上,就把那东西忽略了,现在冷静下来一回想,就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他本来不想提这事,只怕姬小羽会多想,但又实在好奇,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你不是不吃鸡蛋的吗,怎么睡觉还把鸡蛋放在床上,不怕压碎了扎在身上不舒服?”
  姬小羽一听,顿时整个人都僵了。
  啊啊啊程总看到小白蛋了,怎么办?!怎么办!!!
  不,不要慌,这也不是小白蛋头一次被人看到,自己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只会让程与棠更加怀疑。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脑子里飞快转了一圈,然后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啊,不过那个蛋不是真的鸡蛋,是我以前的对象送给我的纪念品,说带在身上可以趋吉辟邪,用一种特殊材料做的,轻易压不坏!”
  程与棠:“……”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刺激得他顿时有点不好了。
  神他妈纪念品!这小东西有过对象?是谁?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当初赵百新的调查资料里没有这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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