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高跟鞋(直掰弯/BDSM)(7)
“每天看到你发来的图片,我都会兴奋。”
“你有好好地看自己的照片吗?那儿还是脆弱的浅红色。”
“我会想象,它在被打开、蹂躏之后,会变成熟透了的石榴颜色。”
“可惜你的手机像素不高,光线也太暗了。”
“今天我好好给你拍一下,拍你这朵小雏菊是怎么被我打开,被我贯穿,到最后合都合不上,骚得流出水来,连我的精液都夹不住……你说好不好?”
坐在马桶上排泄的时候,章晓已经完全勃起。仿佛那柔软的水柱已经变成了楚君的性器,在鞭笞着他的后穴。
章晓赤身裸体地倒在刑床上,楚君衣着还算整齐。刑床柔软的床垫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发出倾轧的声音。楚君简短地吻过章晓的嘴与脖颈,玩弄了一下他的胸口,接着把他摆成四肢着地屁股翘起的动作。冰凉的润滑剂落在股缝,章晓额头顶着床单,看到透明粘稠的润滑剂顺着他的阴囊落在床单上。楚君用几根手指扩张了一下肉穴,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做好准备。
羔羊已经摆好待宰的姿势。
楚君就在他身后,他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他听到了衣料的滑动,他感觉到灼热的肉块顶在穴口上。
那里挤满了润滑剂,进入得还算顺利。章晓还是感到了疼痛,被涨大的物体撑到极限,撕裂般的疼痛。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宝贝,放松,你太紧了……”楚君低声说,一只手绕道前面去照顾章晓软着的欲望,时不时抚摸一下乳头和腹肌。
章晓努力放松,他想尽力让楚君舒服。他在嘴里默念着楚君的名字,仿佛虔诚地念着咒语,这真的让他觉得放松了肌肉。炽热的凶器在身后缓缓地挺进着,带着不容置疑的硬度和热量破开他的身体,进入他的内脏中去。
“嗯……主人……主人……”
不能再进去了,真的很痛,要顶坏了。他出声哀求,无望地觉得楚君绝不会停下,他鼻腔酸涩起来,眼睛蒙了一层雾。
终于,楚君从后面抱着他,停下了动作。“已经全部都进去了,你摸摸看。”楚君拉着他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穴口已经拉成紧绷的一圈,紧紧裹住性器的根部。楚君把他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把阴茎埋在了他的体内,他们已经不分你我,紧紧相连。
“是的……我很高兴……主人……”
楚君露出一个吃惊的表情,章晓觉得体内的阴茎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真是一只乖狗。”楚君赏赐给他一个吻,唇舌交融,津液痴缠,他忘记了自己是个异性恋,只记得自己从一开始。就毫无排斥地喜欢和楚君接吻的感觉。
一吻过去,后面入侵的肉刃律动起来,依然带来不适的痛楚。楚君按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进入得又深又用力。
章晓咬着牙,漏出些隐忍地声音,被动地承受着。
“宝贝,这不是在惩罚你,给你用刑。我想和你一起获得快感,你要好好感受。”楚君说着,几乎把那根凶器全部退出,又狠狠地顶了进去。章晓被顶得整个身体前倾,几乎抓不住床单,他啊啊地叫了出来,服从地体会着身后的感觉。
习惯了之后,他感到内壁和穴口的因为摩擦变得很烫,渐渐传来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啊……唔啊……”
“对,叫出来,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楚君一边挺着腰,一边搓揉着章晓的性器。
“因为你是第一次,我会照顾你的前面,以后你会习惯只靠后面就射出来。”
楚君涨大的阴茎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探索着,找到一个角度之后,感到手里章晓的性器跳了一下,也听到了一声不一样的呻吟。“啊……”
“还记得我的手指和跳蛋吗?这里就是你的骚点,你这里很好找,长得并不深,还这么敏感,真是天生欠操的料。”
楚君的动作陡然加快了起来,疾风暴雨般在肉洞里抽插着,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从穴口流出来的润滑剂被打成了白色的沫。
快感是热的,烧的人理智全无,在前后夹击下章晓彻底被操软了身子,连床单也抓不住,无力挣扎地撅着屁股任操。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后来又加上了哭腔,口水顺着下巴流到床单上。
“宝贝,你这里已经被操软了。怎么样,你觉得爽不爽?”
前面的性器在楚君的手里涨得发疼,后面的肉穴已经被捣得软烂,一阵阵快感就从肉穴的深处弥漫过全身,一直蹿升到脑子里。
“爽……好爽……主人操得我好爽……啊……操我……”
章晓一边大声喊着,一边哭了出来。后穴痉挛着夹紧,热得烫人,楚君知道他要射了,加紧了前后的动作,让章晓爽快地射了出来。大片浊白洒在黑色的床单上。
“啊……啊啊……呜……”
他的眼睛失神地沉浸在快感中,眼泪缓缓流出。整个人欲仙欲死,四肢轻微地颤抖着。
“宝贝,我今天也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楚君下床拿来一个东西,又把床前的一片帷幕揭开。有什么东西系在了脖子上。楚君把从背后把他上半身拖起,章晓看到前面正对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满面绯红,挂着两条未干的泪痕,脖子上系了一条精致的黑色皮革项圈。
“喜欢吗?”
“喜欢。”
“你已经完全地属于我了。”
楚君掰过他的脸,吻他的嘴巴。楚君的笑容看得章晓想要发抖,似乎看到了什么邪恶的东西。
“接下来,我要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我操射。”
第十章
方形镜子里映出昏暗的房间。墙边的柜子里摆着各种调教道具。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架着铁艺栏杆的刑床。
房间中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刑床在晃动,上面挂着的链条不时发出哗哗的声音。
镜子的正中央,是两个正在交媾的男人。
楚君将章晓抱在怀里,从背后进入,他打开章晓的大腿,正对着那面镜子,让章晓清清楚楚地看个清楚。
看着自己因为情欲的折磨扭动呻吟,全身泛红的样子。脖子上系着一道皮质项圈表明着他的身份。胸肌腹肌上缀着些吻痕和掐痕。肉穴吞吐着涨大的性器,如楚君的预言一般变成了熟透了的石榴色。
“嗯……哈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来自身体深处的灼热,汗水混着眼泪从脸颊滑下。粗硬的肉柱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他的后穴,交合的地方粘粘糊糊的,溢出的液体化为楚君攻城掠池的帮凶。
楚君不碰他的前面,后穴中积累的快感不足以让他射精,章晓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也需要渡过不应期。他逃亡般的喘息着,喉咙嘶哑干渴。他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这场性事仿佛没有尽头,他真的希望楚君能快点射出来,让他从颠簸的律动中解放。
“你的后面没怎么经过调教,但是我希望你能做到……因为我想看你只靠后面高潮的样子。”他听到楚君说。
楚君暂时退出他的身体,用皮带和锁链将章晓束缚起来。这具已经被操软了的身子被整个吊起,双腿朝上吊成V字形,将整个阴囊和变得红肿后穴暴露出来。楚君按着他的大腿,又执拗地捅了进去,重重地捣在最深处。凶刃摩擦内壁的触感已经变得熟悉,后面开始自发地收缩,迎合每一次抽插。章晓的胸膛急促起伏着,皮带勒着他的身体,每一次撞击之后都会产生轻微窒息的感觉。只靠后穴的快感还不够,他想碰碰前面,发现手被牢牢绑住了,他扭动着身体摩擦捆在身上的皮带,摩擦着腹部和乳头,贪婪地汲取着每一缕快感。
楚君在和他较劲,每次快速抽插之后总要缓和一阵,似乎在缓和高潮的快感。他一定要把他操透,让他在第一次挨操的时候就成为能靠肠子高潮的婊子。
安全词那两个字在喉咙里转了又转,还是没说出口。他不是婚床上等待着轻怜密爱的处女,他是刑床上的奴隶。主人的阴茎正捅在他的身体里,他不想让楚君扫兴。楚君的阴茎那么炽热、那么坚硬,他应该为主人如此需要自己而感到高兴。
“主人……求您……唔……”
沙哑的嗓音哽咽着哀求,他也不知道该求些什么,是求楚君停下来还是求楚君快点射,或者是,祈求主人放过他,让他从这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地狱中解脱。
“我命令你,承受我的欲望,满足我的要求。”楚君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遮住他的眉眼。章晓睁开迷蒙的眼睛,在交合的晃动中注视着楚君直挺的鼻和嫣红的嘴唇。
想要一个吻……如果我做到了,给我个奖励吧……
章晓努力收缩着后穴,在已经软烂的深处撷取着欲望的碎片。他用鼻子无力地哼着,头向后仰起,露出沾满汗水的喉结。
他感受着里面楚君律动的力道。硕大的龟头破开他的身体一直侵犯到深处,那些软肉谄媚般裹紧柱身,他能感觉到柱身上的青筋在他的体内跳动。楚君的阴茎在摩擦他的肠道,在前列腺的上方一次次碾压而过。
“主人……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姗姗来迟的高超从身体的深处泛起,席卷了整个盆腔。不停累积的快感犹如落下的最后一片雪花,终于引起了整座山峰的雪崩,强烈的快感让他全身紧绷着抽搐,叫都叫不出来。他好像窒息着被抛上天空,久久不能落地。脑袋中一片空白,欲仙欲死。他想摇头将快感甩开,殊不知每个微小的动作都在加大快感雪崩的速度,让他无路可逃,直到溃散千里。
章晓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甬道里也热烈地紧裹着蠕动起来,楚君不再忍耐,发狠地掐着章晓的大腿,深深捅了十几下后爽快地射了进去。
嘴唇上感觉到了渴求的触感。楚君温柔地吻着他,对他说:“你做得很好。”
清洗过后,他们转移到卧室的床上。
“告诉我,为什么会哭。”楚君说。
“我……因为爽吧……”章晓把半边脸都藏在被子里,小声回答。
“你瞒不住我,说,你在哭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章晓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我觉得……”他的声音颤抖着:“我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
楚君把他搂在怀里。
“你长得阳光,身材也好,该有的都有,怎么会不像男人呢。男人就不能和男人做爱吗?你对性别的刻板印象太严重了,我以后会好好调教你。现在,什么也别想,睡吧。”
他们一起躺着大床上,全身赤裸,盖着同一条被子。章晓难得见到楚君的裸体。他感受着手下白皙却结实的躯体,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属于一个男人。这具身体长得像精致的工艺品,爆发起来却充满力度,双腿间蛰伏的性器可以把他逼到发疯。
我会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吗?
我已经会了。
章晓忍耐着全身被使用过度的酸痛,忍耐着不可告人之处的违和感,尽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安静享受着楚君的拥抱。
在梦境到来之前,他想起了花园里的蔷薇香气。
第十一章
楚君的手上托着一只香水瓶子。造型奇异的玻璃瓶一看就造价不菲,浅粉色的液体像融化的宝石在里面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