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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是头狼(38)

作者:清简 时间:2018-08-17 21:50 标签:甜文 强强 情有独钟 年下

  “嗯,然后呢。”江恒喝了口水, “我不会。”
  周辞刚把线拿到手以后, 就开始跟周围人炫耀说江恒给他织了条围巾, 双元宝针,特好看。说得有鼻子有脸, 就跟真的似的, 弄得局里的同事都嗷嗷着说要看他这围巾。
  没想到江恒会来这么一出, 周辞打算回家自己对着视频学一下双元宝针,也好跟周围人有个交代。
  “三十岁生日,我这辈子就这一回, 你可别后悔。”周辞吸了两下鼻子,挺委屈的说。
  “哪一岁的生日是一辈子能有两回的?”路爵故意拆他台。
  周辞扫了他一眼:“就你会说话,就你有嘴, 一天到晚叭叭叭的。”
  说完就举起酒杯使劲儿喝酒,苦酒入喉心作痛,举杯消愁更愁。
  最后喝倒在桌子上,连路天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周辞耍赖皮一样搂住江恒的腰,顺势把脸贴上去,眼睛向上瞥问:“怎么不看我?”
  江恒推了推他说:“你喝多了。”
  “他喝多了没法开车,你先把他送回家吧。”路爵瞄了眼周辞醉醺醺的脸,于是顺水推了个舟。
  江恒皱了皱眉,抬手拍了下周辞的后脑勺:“起来。”
  周辞闭着眼睛沉声说:“你抱我。”
  “我抱你大爷。”江恒虽然这么说,还是搂上了他的肩膀。
  “我大爷有我大妈呢,不需要你抱。”周辞被他扶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装醉装得十分熟练,转过头就把脸凑近了他的脖子里。
  他紊乱的呼吸喷在江恒脖子里,喘息间带着酒气,于是江恒的耳垂迅速泛起了红色。
  莹润如同樱桃,就在周辞眼前晃着,看得他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才能克制住吻下去的冲动。
  “走吧。”江恒从沙发上拾起他的外套,架着他往酒吧外面走。
  深夜人不多,夜风吹得使人清醒。
  江恒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咳嗽了一声。
  “你不是戒烟了吗。”周辞的话从他耳边传来,他用食指掸了掸烟灰。
  “戒不掉。”江恒低头看烟灰落在自己的圆头靴上,徒然一阵惆怅。
  他抽烟是跟齐盛一起学的。
  江恒突然感觉手里的烟被人夺走了,肩膀被一股力量钳制住,疼得他轻轻皱起了眉头。
  周辞不顾一切的将他按在了墙上,抵着他的腿俯下身霸道的去亲吻他。
  江恒只感觉他的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样,细滑,具有侵略性的撬开了他的齿关,轻轻的吮.吸,动作既温柔又贪婪,一点点深入的亲吻就像是暴烈的阳光逐渐融化积雪。
  江恒低哼一声,他就吻得更加动.情,酒精在起作用,身体变得燥热。
  他的吻仿佛雨点一样密集,所经之处,就像是春风吹拂大地,吹遍山川湖泊,高山低谷,在大地上留恋不舍的停驻。
  身后两步就是他的车,周辞摁了下钥匙,打开车门,搂着衣衫不整的江恒矮身钻了进去。
  趁着醉意朦胧,他在江恒跟前说出了那句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我特别喜欢你,喜欢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江恒被他挤得后背贴在了车窗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的看向对面车窗外的路灯。
  “江恒,看着我。”周辞低下头吻了吻他的手说,“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江恒咳嗽了两声,感觉背上有点凉。
  周辞立马把他抱进了怀里,将他的衣服下摆扯好,低声道:“还冷么?”
  江恒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周辞,你醉了就好。”
  周辞的心突然就被这句话给戳得稀巴烂。
  他也就只有假装喝醉的时候才能这么任性胡来。
  可有的时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他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
  周辞紧紧的抱着江恒的腰不愿意松手,蹭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
  *
  路天参加长板比赛,不出意料的得了个市里的第一。
  路爵陪着他站在人群里看,跟林煦阳一起举着大型灯牌为他打call。
  林煦阳嚎嚎得最起劲:“人间自有真情在!相信天哥相信爱!老夫聊发少年狂,我为天哥撞大墙!天哥,你是电你是光,是我唯一的神话,you are my super star 。”
  路爵也跟着孩子一起起哄,感觉自己顿时也年轻了不少。
  路天踩着板子从他们面前经过,在胸前比了个心,眨了眨眼睛扬起唇角说:“爱你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路爵搂着林煦阳的肩膀尖叫,俩人宛若智障的齐声高呼,“好帅!”
  第一名的奖品比较实在,就是五千块钱的奖金。
  奖金沉甸甸的被封在一个红包里,路天看了一眼就上交给了路爵。
  “没事儿,不用,你拿着花吧。”路爵说,“我用不着。”
  路天想了想,把钱装到了兜里,打算用这钱给路爵买个东西,但是暂时又想不起买什么好。
  “去百货大楼那边逛逛吧,顺道儿一起吃个饭。”路爵提了个议,“小天的鞋烂了,该买新鞋了。”
  也不知道路天是脚上长了牙还是怎么的,穿鞋特别费,基本两个月就得换一双,而且他也不愿意穿袜子,就光脚穿球鞋。
  于是,仨大老爷们儿把三层商场逛了个遍,最后来到了卖男士内裤的地方。
  林煦阳一头扎进去拉都拉不回来:“我没内裤穿了,进去买一条。”
  “要不你也买一条呗。”路爵用手戳了戳路天的胳膊,“你平时穿运动裤不穿内裤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你要是穿牛仔裤呢,就会非常危险了。”
  “为什么危险?”路天问。
  “因为牛仔裤的金属拉链容易夹着毛,容易卡着蛋。”路爵认真的给他科普。
  “那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路天二连问。
  “你怎么问这么多话?”路爵拍了拍他后脑勺,让他赶紧进店里去,“别在这儿傻站着了。”
  “你是不是夹过毛卡过蛋?”路天三连问。
  “滚。”路爵指着电梯说,“我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你信不信?脑袋给你磨平,让你再也没办法想这些乱七八糟屎一样的问题。”
  导购员看见都是帅哥来买内裤,笑得跟看见了上帝一样,领着他们挑选款式。
  路天就跟佛爷似的,也不挑也不看,就直接问店员:“有没有五千块钱一条的?”
  “五千块钱一条?那得是金裤衩吧,穿上后闪闪发光的那种。”路爵啧了一声,“你刚得了奖金没地儿花是吧。”
  路天很执着的看着路爵:“给你买。”
  导购员笑了笑:“没有那么贵的。”
  路天很贴心的特意嘱咐了一句:“他经常夹着毛,卡着蛋,所以尽可能拿个好点的。”说完他还冲导购员指了指路爵。
  路爵当时觉得自己连做人的尊严都已经不复存在,只想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好好的思考一下人生。
  导购员看向路爵捂住嘴笑得不能自已,路爵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很有风度的回了她一个微笑。
  过了几分钟,林煦阳挑完内裤,拎着包装袋走了出来,看了路爵一眼问:“小天呢?”
  “他刚刚去卫生间了。”路爵指了指对面的卫生间标识说,“那边儿呢。”说完也抬脚走了过去想看看。
  男卫生间的人不多,他刚走到门口就酝酿出了一丝尿意,还没踱步到小便池前就被人用肩膀撞了一下。
  路爵就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突然就跑得飞快,一溜烟的消失了,让路爵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人穿着黑色的卫衣,怎么看着还有点眼熟?
  是方青崖!
  路爵立马生生把尿意给憋了回去,叫了一声:“小天快出来截人!方青崖出现了。”
  然后抬起长腿就跑出了厕所,刚好远远的看到了那道熟悉黑色的身影正在背对着他坐电梯,电梯缓缓下降,眼看着就要到一楼。
  路爵来不及思考,摁着栏杆就往楼下跳,落地的时候,周围有人看到惊呼了一声,引来了保安。
  路爵抱歉的冲保安摆了摆手,然后背靠着电梯的扶手,一路滑了下去,飞也似的到了一楼的大厅。
  路爵大眼一溜,发现方青崖已经从电梯上走了下来,顺利的挤进了人群里,试图混淆他的视线。
  路天此时也到了一楼,看到了路爵一个手势,便直直冲向了对面人多的小吃店前,东躲西闪,利落的侧身,看到那个黑色身影后,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的拉着他就往后扯,生生把他从人群里给扯了出来,同时还不忘腾出手给路爵比了个“OK”的手势。
  等人到了面前,路爵登时就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把顺哥送去寄养的第一天,想他。


第36章
  眼前这人虽然戴着口罩, 但是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就像是生生被撕掉了一层皮一样, 从眼角到鼻梁密密麻麻全是红色的火疤,丑陋而狰狞,活像是一个怪物。
  他低着头, 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惶恐不安, 甩开路天的手说:“放开我。”
  声音嘶哑而又尖锐。
  路爵皱起眉头,抓起他的手腕翻了过来, 一个黑色的“F”纹身出现在了眼前。
  路爵用大拇指轻轻搓了一下,纹身的颜色淡去了一些,于是路爵抬起头, 目光沉着的看向他道:“你到底是谁?”
  “你们又是谁?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黑色卫衣男子拉了拉卫衣上的连兜帽,尽力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目光警惕的看着路天, 眼神中微微透露出一丝恐惧。
  无论一个人变成什么样儿, 他的眼神是不会改变的。
  方青崖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眼神。
  路爵拎着黑色卫衣男子的后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前走:“周辞, 我在商场抓到这个伪装成方青崖的人了。你在哪儿?”
  “把他先带回来, 我也正在往警局赶。”周辞回答。
  路爵冲路天抬了抬下巴, 路天就利落的把黑色卫衣男给拖了出去,打开车门,塞进了吉普车里。
  “你们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抓我?”卫衣男挣扎着想要踢开车门,路天被他烦得够够的,抬手朝他脖子后狠狠劈了一掌, 把人给直接打懵了过去。
  路天面无表情的掏了掏耳朵说:“我是你大爷。”
  路爵开着车没回头,抬手冲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
  S市中心的高架桥上,所有的汽车都头尾相连纹丝不动,像是一条五颜六色的长龙,周辞的银色辉腾就被夹在中间。
  他气得狠狠拍了下方向盘,抬手看了眼腕表。
  可能是多年前就是因为一次堵车,周辞才错失了跟他妈妈见最后一面的机会,所以每逢堵车,他都会感觉到特别焦虑不安。
  周辞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指节有节奏的敲打着膝盖。
  他其实早在方青崖死因刚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持有着疑惑的态度,因为当时法医鉴定草草了事,仅仅只以取材资料和声像作为方青崖的死亡依据,送检标本并不合格,司法鉴定中心却盖了章。
  因此掩盖了他的死亡真相。
  周辞当时就怀疑有人从中作梗,而且作梗的这人是公安局的内部人员。
  然后他就通过了一些关系,在私底下去司法鉴定中心调了一下当天的监控视频,他发现鉴定技术人员在接受方青崖鉴定书的几分钟前,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接完电话以后,技术人员二话不说,几乎没看文档就直接盖了公章,把鉴定书给密封归了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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