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义务(50)
好歹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打扰一下……”他不得不扬声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姜南雨伸手抹掉自己的眼泪,抬起头听医生要说什么。
医生虽然不懂为什么,但是连先生是他们医院的高级客户,自然一切以客户为主,于是进了病房之后,就按照他的吩咐全部以F国语描述。
“连先生的精神体紊乱预兆已经被压下,目前状态良好,初步认为是姜先生的精神体提供了极佳的安抚效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希望姜先生可以配合我们进一步研究,呵呵……”
“听闻连先生明日还有比赛,我们认为可以参加,并且为了明日的与赛状态,今日不可再用更多的镇静药物……”
姜南雨认真的表情逐步变得迷茫,眼神慢慢放空,最后看着医生和蔼亲切的面容,迟疑地问:“他……他在说什么?”
医生听见他似乎是提问的语气,也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先生您在问什么?他听不懂A国语哦,您说通用语也没有用,他的客户今日只允许他说F国语呢!
连誉正打算冷言揭穿这狗东西什么事儿都没有,话临着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连霄趴在姜南雨的大腿上,一双凌厉的凤眼被他刻意睁得很圆,抬起眼说话时可怜巴巴的。
“他说我的病情被强行压制下来了,一个不注意可能就要复发。”连霄用下巴蹭了蹭姜南雨的手背,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如果南南要把我一个人撇下来的话,我可能永远也出不了院了……”
姜南雨被他嗓音里的沉痛吓到了,本来心中还有几分犹疑,可一想到连誉说最初就是想找他配合连霄病情治疗的……
再一抬头,又看见医生满脸的认真严肃。
他用力拧了拧手指,终究还是不忍心。
“我知道了……”
本来都可以直接打包出院了,为着“柔弱”的连霄,硬是开了一天的住院。
医生对这提升医院效益的要求当然是却之不恭,还礼貌性地问了一下,目前在仪器检测下的黑狼因为有小狐狸犬的陪伴,状态很好,可不可以让他们多观测一下各指标的波动情况。
连霄一口答应了,而姜南雨见自己的精神体还需要留在嘟嘟身边,更是对于连霄病情的棘手深信不疑。
高级病房的设施一应齐全,就连陪床都舒适柔软,却也只有一张陪护床。
问题不大,医生心道我们还能再给您搬一张床过来。
不曾想,连誉望着姜南雨看了一会儿,轻声道:“那我先回去了。”
姜南雨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他,只是低着头“嗯”了一声。
连誉抬手想要揉揉他的脑袋,却被姜南雨隐隐偏了过去,手指只抚过了他白皙柔软的耳廓。
金色的耳钉还嵌在白嫩的左耳垂里,连誉手指微动,收回了手。
“南雨。”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消沉。
“我从没有说爱你的时候欺骗过你。”
姜南雨垂着眼眸,没有回应。
连誉离开了病房,姜南雨有些坐立不安,不自觉地走到了窗边,默默看着他走出大楼的背影,却忽然被连霄从身后抱住了。
“你不要我们了吗?”连霄埋在他肩上,声音很闷。
姜南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对不起。”连霄说,“可我一直在很认真地喜欢你。”
“我买了新的摩托车,巡航机型,还装上了靠背,坐着很舒服。”
“F国东边海域有一座小岛,我还没有带你去看过那里的星星。”
“你不是说,以后都要带着你一起骑摩托车的吗?”
姜南雨抿了下唇,抬手抚上他的手背,连霄似乎是害怕他推开自己,伸手牢牢地握住了他。
“我……”
一直在给你看属于“连霄”的模样。
“可能只是有一点胆小……”
却又不敢说出“连霄”的名字。
他问:“然后你就不要我了吗?”
“可这是错误的。”姜南雨轻声道,“没有这样的……关系。”
“我不在乎。”连霄执拗道,“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姜南雨又沉默了,连霄呼出的气拂过他的侧脸,暖暖的,却又湿乎乎的。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好像只是连誉一个影子。”连霄轻声说。
“你爱他的时候,也会爱着他的影子,可你现在想要抛弃他了,就要把他影子一起抛弃。”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会只是一个影子。
姜南雨鼻尖发酸,心疼地要皱起来了。
双子的样貌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
姜南雨并不是毫无察觉,他甚至以为“连誉”有两幅人格。
一个清雅成熟,一个热烈赤忱,却又同样对他倾尽耐心与温柔。
他怎么可能不沉溺。
可现实是,两幅人格变成了活生生的两个人。
如果他真的不在乎连霄,又怎么会像现在一样煎熬。
但他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人怎么会是这么复杂的生物,在一切晦暗不明时,他会把私念放在心里,偷偷地任欲望藤蔓放肆缠绕,可当一切被摊开说清,逼仄的角落再也容不下一丝阴影,他又开始想要紧紧蜷住身体躲避现实。
若是在这个时刻还说着暧昧混淆的话,是不是会让这段关系更加梳理不清。
“这是对我胆小的惩罚吗?”
连霄偏过头亲他,嘴唇落在耳根后、脖颈侧。
很痒。
姜南雨攥着他的手腕,咬着嘴唇发颤。
“这样是不对的……嗯——连霄!”
“你终于知道是我了……”连霄含住他的耳垂,在齿间很轻地厮磨、含吮出水声。
“姜南雨。”他问,“你喜欢过连霄吗?”
第52章 | 52 回答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月色倾尽温柔,铺霜满地。
姜南雨从未如此清晰明确地认知到这个事实——
他正在被一个、并不是他名义上丈夫的男人、一寸一寸占有。
可是很快,他就惊觉了一个更令他痛苦的事实。
他完全不曾想过拒绝。
连霄的呼吸很急促,用力吸吮姜南雨的唇舌,汗水从额角落到鼻尖,又滚落姜南雨的唇边,和涎水交混在一起,胶着的情欲如同黏湿雾气在空气中逡巡徘徊,将他们紧紧地捆缚在一起。
勃发坚硬的下体在腿心的缝隙间蹭地愈发滚烫,脉络盘亘、筋肉分明,硕大光滑的龟头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清液,从花穴尖尖颤抖的蒂珠一路碾过肥软的阴唇,拓开紧窄的穴口、又退开,再塞进去、又拔出来。
龟头下的浅沟来回勾弄薄嫩的穴口,温热的淫水浸透了细小的马眼,顺着狰狞的茎根向下流。
姜南雨鼻翼翕动,躺在床上用手臂紧紧地压着自己的眼睛,被身体中沟壑难填的欲望烧地浑身发粉,却死死地咬住唇瓣不肯发出喘息声。
连霄俯身亲吻他被咬出深深齿痕的唇瓣,怜惜地用舌尖舔舐,却低声问他:“南南,你知道第一次的晚上……是我还是我哥吗?”
姜南雨浑身狠狠一颤,喉间挤出一声小动物哀嚎般的呜咽。
隐隐有水迹沾湿了他压在眼睛上的手臂,姜南雨的嗓音浸染了情欲的哑:“是……”
“是我。”
巨大的性器狠狠撞入狭窄阴道,贪婪的肉壁紧紧缠着阴茎吸吮,再熟稔不过地嘬咬 ,姜南雨感觉自己被彻底填满了,仿佛被肉刃生生撕开了。
不如就被他撕成两半,也好过面对这个残忍的僵局。
“从一开始你们就……”姜南雨鼻尖凝着哽咽,却又控制不住地从身体深处发出娇弄的、迷离的哼吟,“呜……混蛋,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