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44)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被放在眼中,他越是挣扎,季语声的征服欲就越是强烈,简直是使出浑身解数在讨好何毕、强迫何毕。
他满口敷衍,盯着吞吐的穴口往里插:“一会儿就不疼了,我等下再轻一点。”
完全插进去的时候二人出了一身的汗,无论季语声怎样亲吻爱抚,何毕怎样都无法忽视那尺寸可怕的东西插入时带来的压迫感和异物感。
季语声粗喘着去亲何毕的嘴:“怎么跟给处男开苞一样啊,不知道的以为我在强奸你。”
何毕搂紧他,又骂了一句混蛋。
“不是都做好扩张了吗?”
“有个屁用……”何毕忍着眼泪抱怨,还没说完,季语声就开始动起来,一下下往里捣,他掐着何毕的腿根,脚趾死死抵着床垫,动一下何毕就呻吟一声,抓在他背上的五指收紧又松开,季语声的动作又凶又狠的动作,简直像头饿了十天半个月终于看见荤腥的狼。
何毕的呻吟声支离破碎,开始还顾忌外面的人会听到而刻意忍耐。谁知他越忍,季语声就越凶,抽插的动作像对待仇敌而不像对待爱侣,他一下下干着何毕,干得何毕紧闭得双眼又睁开,突然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季语声。
季语声伏在他身上,干他的时候眼神专注,死死盯住自己不放,太过激烈的动作连带着撞碎了额头上的细汗,坠在何毕的脸上。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角度观察过深陷情欲的季语声,何毕忍不住轻轻仰头,吻住季语声的眼睛。
被亲吻的人动作一顿,扯着何毕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拽开,他先是轻轻打了何毕一巴掌,接着又疯了般吻他。
忍耐力再好的人这时也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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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大家伙明天再来吧,我以为我能写完,结果我腰子的续航能力不太行。
赌场开张:小季可以一晚上可以玩几次,这应该是我写过最会玩的崽了。
第30章
季语声吻何毕时身下抽插动作不停,一下下撞进去,掰得何毕胯骨生疼。
何毕的身体随着季语声的动作起伏,被从床尾折腾到床头,最后几下脑袋撞上什么硬硬的东西,何毕却连分心的精力都没有了。
柔软的掌心贴上何毕的后脑,季语声拖着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膀,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揉他的胸,就这样挤在床头操他。
身体被迫对折,何毕两条胳膊搭在季语声汗湿的肩膀上,又随着冲撞的动作无力地滑下,他浑身湿热,想仰头喘口气,季语声又追上来吻他。
这下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乳钉打在右胸,因为季语声的常用手是右手,他总是用这只手去搂何毕的脖子摸他的头,这样面对面干他的时候,空着的左手就可以用来玩他这里。
打乳钉的那块皮肤被季语声一碰,就浑身酥麻,下面夹紧的动作惹得季语声不快,报复性地在何毕屁股上扇一巴掌,又用力揉捏着,带着恶意问何毕放松会不会。
何毕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轻飘飘的,勉强控诉着季语声,只说他故意的,说季语声居心叵测,早就计划好了,想要把他骗上床。
“谁骗你了,不是自愿的?”
他把阴茎拔出来,拍拍何毕的屁股。何毕瞄了眼季语声的脸色,想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在季语声面前装纯,主动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
匀称修长的小腿跪着时竭力分开,何毕腰往下沉,季语声握着他的腰,拇指可以严丝合缝地掐住他两边的腰窝。
可他却迟迟不插进去,只是从后盯着何毕瞧。
何毕十分不满,正在兴头上被吊胃口,正要回头看季语声在磨蹭什么,脖子就突然被人按住,他的脸一下埋在床垫里,连抬头都无法做到。
又重又狠的力道使他想起在电梯里的那一下,季语声看见陈狄留下的吻痕,就是这样按住他的脖子。
“你才是故意的吧何毕,故意惹我生气……本来我都快要忘了,现在你一提醒,我又想起来了。”
dom的声音听起来温柔又可怕,用野狗交配的姿势压在何毕身上缓缓插进去,他动作轻柔地抽出,给了何毕季语声在性爱中也是个绅士的错觉。
粗壮硕大的阴茎不打一声招呼就狠狠插入,在sub最放松最信任的时候,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个想法有多天真。
抽插起来时,粗长的阴茎在二人结合的地方若隐若现,涂进去的润滑液又被季语声蛮横的力道挤出来,快要把跪爬的地方给弄湿。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季语声干人的声音,一开始何毕还能维持着跪好的姿势,后来慢慢倒在床上,又被季语声提着腰摆弄。
“快射了?”
单是听他平稳的语气,绝对想象不出下半身正进行着激烈的动作。
何毕又痛又爽,意乱情迷地点头,只觉得快要死在这激烈的性爱里。他的龟头鼓胀得疼痛,季语声甚至都没有摸他。
清脆的巴掌落在何毕屁股上,比季语声干人的动静还要大,且又是和刚才相同的位置。
这里开始发红发肿,像个熟透的软桃,拿手一捏就爆汁,咬一口就出水,何毕非但没有因为这侮辱性的动作而有任何不快,他的阴茎抽动几下,两个睾丸有规律地收缩着,显然是快要射的征兆。
季语声也发现了,因为何毕快射的时候里面会夹他。
他恶趣味地伸手握住何毕的阴茎,拇指抵在出精孔上,何毕难受地挣扎,求季语声别折腾他。季语声放缓抽插的动作,帮何毕延迟快感,轻声哄诱:“谁折腾你了,玩点别的好不好?”
何毕带着哭腔拒绝,五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
“不好,不玩……”
“我就问问而已,你说的又不算。”季语声一下就笑了,“看见前面那个低温蜡烛没有,你爬过去拿给我,我就让你射。”何毕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季语声的阴茎还在他体内插着,随着爬行的动作慢慢脱出,最后龟头拔出去,更多黏腻的体液泄出来,看得季语声眼神一暗。
眼看就要够到蜡烛,何毕伸手去拿,一只手却从背后伸出来,同他十指交扣按在床单上,季语声笑着凑近,再次压回到何毕身上,他的阴茎强势地插进来,死死把何毕钉在床上。
何毕欲哭无泪地挣扎,却怎样都无法摆脱季语声的力道,眼睁睁看着季语声把蜡烛拿走。
季语声咬着他的耳朵撒娇:“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要我帮你啊,真可怜。我说了要你拿给我才可以射,现在是我自己拿到的,你说怎么办?”
何毕简直想骂人,可季语声一直顶他,他一开口就只能呻吟。
最后季语声从箱子中拿出条丝巾,当着何毕的面把丝巾一分为二,他动作野蛮,撕扯时小臂上的肌肉紧绷着,何毕只得在心里感叹美色误人,任由季语声绑住他的眼睛和阴茎。
鼻尖传来热意,他猜想是季语声点燃了低温蜡烛,何毕有点害怕,可季语声却不断亲吻他。
腿部的床垫凹陷下去,应该是季语声跪在他的身后,他的阴茎又插了进来,何毕的视觉被剥夺,触觉就格外灵敏,感受着坚挺阴茎上搏动的青筋。他期待又害怕,丝毫想不出季语声会把烛液滴在哪里,又会是什么感觉。
季语声盯着何毕白皙脖子上的刺眼吻痕,蜡烛悬在正上方,他欣赏地看着何毕颤栗害怕的身体,看他抓紧床单的手指。
他真的越喜欢他就越想欺负他,越欺负他就越爱他。
一滴看似灼热的蜡液承载着季语声的恶意、嫉妒、以及他不讲道理的破坏欲,毫无征兆地迸发在何毕的脖子上。
何毕浑身一抖,突然跪不住了,整个人趴在床上,五指收紧又放松,烧灼的痛意完全在他忍受范围而之内,那滴蜡液死死扒住他的皮肤,覆盖住的地方还有余热,掀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接二连三的蜡液依次滴落,直到完全盖住陈狄留下的刺眼痕迹。
何毕完全不挣扎了,任季语声为所欲为,脖子上的项圈被扯着收紧,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酥麻,脑子也酥麻,季语声还在发了狠地干他。何毕高高仰着头,因喘不上气而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