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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渣!(92)

作者:睡芒 时间:2022-06-20 09:46 标签:甜文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这是他仅有的现金了。
  李赫没有拒绝,收了他给的钱,而后目光最后落在白钧言身上一眼,这一眼很短暂也很漫长,好像是想要记住也,也想要忘记他。
  随后把车窗升了上来。
  白钧言透过车窗玻璃,凝望他的侧脸,之间恍若隔着一个时空。
  张超坐在司机座,回过头看向白钧言。
  他听说了来龙去脉,做好事反被栽赃陷害,他自己在国外也经常遇见这种破事,所以张超现在看白钧言有些同情可怜,跟他打了一声招呼道:“White,我们有缘再见,祝你一路平安。”
  白钧言跟他挥手,但目光一直停在李赫身上的,他目视着这辆银白色的福特渐行渐远,拐入街角,消失不见。
  二十个小时后,他已经坐在了回国的长途航班中。
  这次他买的是洛杉矶转机首尔回天津的航班,还是颠簸不断的尾舱,白钧言要了一份环球时报,开着小灯阅读。
  他的精神状态比前几天好,但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圈。
  国庆节,回国的航班便宜,但出国的机票却翻了一番。
  白钧言背着跟着他一起颠沛流离的行李袋,出现在滨海机场T2,刚下飞机便感受到了天津人民的外出热情。
  白诚也趁着假期带着老婆出门玩了,来接白钧言的,是知道他去美国目的的任昭。
  任昭接到他后,看白钧言旅途劳累,就帮他提着行李,又打了一辆网约车,在车上问他:“怎么样?”
  “我跟他坦白了,道了歉……他大概,不想原谅我,也不想看见我吧。”白钧言揉了下隐隐作痛的肩膀,但一碰他就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肩膀怎么了?受伤了啊?”任昭伸手去扒他的衣服,看见他肩膀乌紫一片,简直吓一跳:“这怎么搞的!那个男的打你了啊???再怎么也不能打人啊!”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在美国时,白钧言一直没去看医生,在李赫面前一点没有表现出半点身上有伤的迹象,他一直忍耐着。
  开玩笑,肯定要回国看医生啊,谁敢在美国看病,他哪有那么多钱!
  所以就这么挺到了十月二号的下午。
  “大哥,”任昭当即对司机说,“麻烦现在改个目的地行吗,去和平区那家医科大总院!”
  “先别改,”白钧言摇头说,“我们先回家吧,我身上只有护照,身份-证和就诊卡都在家里。”
  还好放在了家里,不然在国外弄丢了就麻烦了。
  晚上,白钧言去医院照了片子,发现是骨裂,当场做了石膏固定。医生还说他:“这都几天了,怎么才想着来医院看病?年轻人不知道痛吗?”
  白钧言默默地挨骂。
  知道痛的,怎么不知道,人体是有极限的。
  但生理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比起来,不算什么,白钧言那几天忽略了这点痛苦,打了石膏后,他的左手便动弹不得了。
  离开医院,任昭才抽了口气,说他:“你怎么会不小心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白叔叔说你还被小偷偷了钱包和手机,你真是……太倒霉了,真是小可怜。”
  白钧言朝他笑着摇摇头,说没事:“我不是好好活着回来了吗,出门在外,遇到一点意外也很正常。”
  意外被捕又无罪释放的事,白钧言就揭过没有提了,关于李赫的事,他也没有说太多,他愿意去弥补,但李赫这辈子可能都不想见到自己了。
  白钧言提了一嘴渣男:“我手机被偷前,渣男回复我了,他说暂时不在上海,他在国外哪里旅游,我问他多久回去,结果还没得到回复,我手机就被偷了。”
  小偷可能是怕手机有定位被抓,把他手机搞坏了,打算把零件拿去回收卖点钱。
  第二天,白钧言把旧手机交给维修店,任昭又给他买了个新手机:“喏,迟到的生日礼物。”
  白钧言是九月底的生日。
  他刚一插卡,登录了账号,手机里的联系人和相册视频备份就自动导入了新机。甚至还有一张他以为被删掉、没有备份的照片。
  是一张会动的Live图,李赫转过头来笑。
  看时间,是四月在苏州的时候,白钧言在计程车上假装偷拍他,李赫转过头来问他:“拌小卷儿,干什么?”
  “拍一张啊,我不能拍你吗?”
  他有点出神,舍不得删掉这张图了。
  他和任昭讨论着怎么去联系上真渣男,弄清楚他到底是谁,隔日,白钧言约了私人诊所的心理医生。
  从出生到现在,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直男,性取向这种东西,会突然改变吗?
  白钧言想自己肯定是喜欢他,但自己肯定不是喜欢男人的。
  他起初怀疑这种一种因为愧疚心和过往记忆产生的假象,但在看见李赫的时候,又总觉得不是假象,是真实。
  他反复在这种怀疑中横跳,但也无法找人聊这件事。
  如果任昭知道自己因为他报复渣男搞错人,把自己搞弯了,还搞得精神恍惚了,一定会自责的。
  所以白钧言只能求助医生。
  他打着石膏独自去看诊。
  另一边,张超已经离开了林场,李赫独自坐在草甸的高处,身旁围着几只小狗,他出神地看着落日下来,天黑后返回木屋。
  这种状态持续有半个多月了。
  有时候就把那张被他压平的便签纸拿出来看,看一眼就迅速压回了笨重的书壳下。
  旁边放着白钧言送他的酒。
  张超不知道他和白钧言之间的事,离开前介绍了一个很有名望的医生给他:“你早点把那方面治好了,不管是小白还是小黄小绿,只要你想得到的人,就不可能得不到。”
  “我那里没有问题。”李赫终于知道他在讲什么了。
  “兄弟,我知道,其实……三分钟虽然不叫什么大问题,但还是有点问题。”
  “我真的没……”李赫话说一半,叹了口气,没有解释了:“你快点走吧。”
  李赫把那瓶有四十五年的威士忌拿起来,拍了一张,发消息给唐凌。
  “这瓶酒应该是上个月从上海拍卖会上出去的,哥,你帮我打听一下,卖了多少钱?”
  唐凌是个收藏爱好者,他父亲更是大收藏家,经常出入拍卖会,人脉广,唐凌很快拿着照片打听到了结果。
  “是上个月十五号四季拍卖会出去的,成交价三十万整。”
  如果加上中介费,三十一万五。
  李赫把酒盒子打开,看见里面保存完好的酒瓶,极富年代感,酒液呈现出琥珀色的透明感。
  隔着瓶塞,什么味道也闻不到,但口感也许很不错。
  就买了这个?
  白钧言啊……他还真是一点恩惠都不吃,一定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随即,李赫致电了人在上海集团分部的方秘书。
  “方叔,我有个忙要你帮一下,能不能帮我查个人?”
  “小赫总你说,要查谁?”方秘书第一反应是,李赫该不会要查他对象吧,那他这里已经有资料了。
  但他猜错了,李赫说:“有个人冒着我的名字,叫李鹤,飞鹤的鹤,在外面骗人,我现在……只知道他是个同性恋,参加戒酒会,人应该在上海,可能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或者来过公司。而且他知道非常多关于我的事,也有可能是我的身边人,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
  他知道的信息,就是白钧言提到的那部分。
  方秘书越听脸色越凝重,表示马上去查。
  十月底,白钧言的肩膀快好了,几天前,他和任昭联系到了真渣男,并约好这几天在上海一家餐厅见面。
  任昭是去要钱的,白钧言是去拆穿他的。
  如果这个真渣男,真如他们所料,是李赫公司的员工,那他肯定要曝光渣男这种假冒董事长亲儿子的行为,让他社死,在圈子里混不下去!被行业封杀!
  出门去机场前,白钧言收拾东西时,找到了自己的钱包,他现在很少用现金了,钱包的用处不大,里面还有几张美钞,是上个月底在Rock River小镇上买塔可找的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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