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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宇宙(18)

作者:屋上乌 时间:2022-05-31 08:37 标签:爽文 年上 狗血

  我以为要开操了,搂紧枕头把脸埋进去,埋妥当,不怕呻吟漏出来。
  林诀笑我:“不闷么?”
  我摇摇头,摸在性器上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打起飞机,随时准备射个爽。
  可是林诀把自己完全抽出去了,瞬间的空虚和凉飕飕在下一秒又被撑满取代,却又没有完全操满,只操进来一小截,肉冠熟门熟路地碾在我前列腺上,复又撤离,让我再体会一遍空虚,随即又蛮横地撞进来,抵在根本一点都不禁操的腺体上,碾磨出一层激烈过一层的巨大快感。
  我勉强承受过两轮,就开始受不了地缩紧屁股想要挽留住林诀的鸡巴。
  太痒了,撩拨又跑,能不能给我个痛快!
  “别这样...啊!别...”我松开自己湿漉漉的性器,往后想要抓到林诀的胳膊上,“你、你全都进来!”
  林诀趁机接管我的手活儿,握住了就上下撸了两把。这回事自己来和别人来天大不一样,我爽得不知道怎么形容,一猛子埋回枕头里,被操得下半身不停地抖。
  “舒服么?”林诀问我,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让次次都被狠顶的腺体敏感肿胀,也让反复被撑开的穴口更加瘙痒难耐。
  欲求不满。
  我在鼻尖发酸中冒出浓烈的焦躁感,全身陷入一种性饥渴,好像再不用力操满我,我马上就能急迫到哭出来。
  我小声地叫林诀的名字,奋力往后扭着自己的屁股:“给我...给我...”
  声音闷在枕头里,枕头的味道好好闻,我双手都抱在上面,急得无处发泄,只能找林诀救命。
  高潮近在咫尺,屋子里全都是性爱的声音,低喘、黏腻、皮肉暧昧的拍击声。
  林诀突然叫我:“宝贝儿。”
  我眼眶一热,眼泪就不听使唤地跑出来,我转过脸,露出一只眼睛哽咽地求他:“要到了...啊!操深一点...”
  林诀舔着唇,模样性感得我晕头转向。我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腰也渐渐绷紧,就要在这种被专攻着前列腺的刺激里到达浪尖儿——
  性器弹了弹,被堵住出口,和昨天一样被迫承受精液回流的憋胀快感。
  而屁股里的操干还没停下,林诀终于不再操到腺体就拔出去,威风凛凛的鸡巴长驱直入,野蛮至极地直接操到最里面。我几乎被这样的填满爽到疯掉,即使闷着枕头,我也听见了我崩溃的叫床声带着哭腔,浪到不行。
  捅进来的鸡巴硬得前所未有,也粗得、烫得前所未有。
  林诀把我的右腿搭在他肩上,一只手仍堵着我的性器,另一只手握着我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往死里操我,要让我溺毙在快感汹涌的浪潮里。
  我没什么机会再求林诀让我射,在我窒息之前,林诀扯开枕头,压下来掐着我的脸跟我接吻。
  高潮就在这一刻袭来。
  我的身体好像短暂失控,不再属于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我在不停地痉挛。难以承受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酸楚得仿佛泡进了酥麻油中,既爽得酣畅淋漓,又难受地想要缩成一团。
  等我回过神儿时,林诀还在吻我。
  疲累和委屈一起冒出来,我抽噎了几下,发现这一次的眼泪流得有点夸张。
  我抬起手,推推林诀。
  他停下亲吻,笑得好像蛮得意的:“喜欢么?”
  这把性感又沙哑还宠溺的声线实在太好听了,谁听了还能生得起来气啊。
  但我还是要骂:“你就,这么,搞我。”
  林诀还没出去,依旧硬邦邦地插着我:“你专门来试试的,我不得好好努力么?”
  说罢话锋一转:“我以为不能成功呢,也幸亏你这么浪。”
  行,搞我还敢臊我。
  我气得眼冒金星,抄起枕头就呼他,被他轻轻松松拦下来不说,还拿去垫到我屁股下面,鸡巴再操进来的时候,明显又深了两寸,操得我呼吸一哽,感觉肚子都被捅穿了。


第18章 你没骗我
  林诀又操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抽出插入完全没有阻碍,我能感觉到自己特别湿。
  这就是用后面高潮吗?比射出来还要爽,但是不能再来一次,会死的。
  我抿唇忍着呻吟,在耸动里胡乱抓抓,枕头被拿走了,我除了被罩什么也没抓着,顿生出一种无依无靠的委屈和难过... ...就这么屁大点小事儿,我竟然鼻子一酸,眼泪儿自己就往外冒。
  见鬼了吧!
  可我控制不住,很想让林诀抱抱我,用热烫的怀抱压住我,那种安全感叫我特别喜欢。
  “怎么这样看我?”林诀做爱时也总笑,尤其这样比较悠哉的时候,心情愉悦得跟什么一样。
  我突然觉得他非常欠打,凭什么他笑得好得意,我却要哭得可怜兮兮啊。
  还没等我在心里把他臭骂几顿,林诀就放下我的右腿,让我大敞半天的门户终于合拢,也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我们交合的地方到底是有多湿,湿得只能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林诀压下来,手指攥到我腕上,又慢慢往上抚摸,舒展开我的手心,同我十指相扣。
  我心跳得也一塌糊涂了,又慌又羞耻,眼泪越发决堤,就连屁股里都好像被干得更有感觉,隐隐又要高潮。
  被操哭和平时哭有一个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不会流鼻涕。
  这很好,不然就要给接吻添大麻烦了。
  我张开嘴迎合林诀的唇舌, 身心都舒服得像飘在云团里。上一次被操射是在我已经魂飞天外之后,用林诀的话说,就是我把他夹得好紧好紧,前面被堵住射不出来的水儿全都从后面喷出来了,等他松开手时,我是在高潮的余韵里慢慢把精液滑出来的。
  我当时气得,我什么时候听过这么荤的荤话,一股脑儿简直七窍生烟。可惜骂他王八蛋也骂得很没架势,被他几下就撞得不成声,听起来反而像在撒娇。
  这一次我又快射了,我不打算告诉林诀,就偷偷摸摸出其不意地射,免得他又要作恶来堵我鸡巴。
  “你今天,爽到了第几笔?”我小声问。
  林诀抹开我刘海儿,用温柔好情人的眼神很近地看着我,太要人神魂颠倒了,出家和尚都能被他给看得还俗了。
  “比昨晚多两笔。”林诀低语道,“宝宝,想看你哭得更厉害一点。”
  我脸红心跳,骂他:“... ...怪癖。”
  又想到我上网询问“被操会哭正常吗”,不靠谱网友给我的其中一条回复是:那就祝你被操时哈哈大笑吧。
  我幻想了一下那场景,好像是挺搞笑的,于是问道:“要是我,不是哭呢?我要是一个劲儿笑呢?”
  林诀被我问懵了,顶在我里面浅浅地磨。快感就像涓涓细流淌过每一寸皮肤,我觉得我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上下哪里都被泡软了,仿佛就是小说里所描述的,化成了一汪儿春水。
  “那我可能会萎掉。”林诀认真思考后正经答题,随即又叼起坏笑,“然后立刻重振旗鼓,势必要把你操到哭天喊地,让你再笑不出来。”
  我收紧被他扣住的那只手,在他说出“萎掉”的时候就已经不给面子地乐起来:“我好怕。”
  被磨得过分酸软的里面骤然受到狠操,林诀直起身,牵着我的手一起按到我小腹上,他说:“提前试玩一分钟。”
  我都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就感觉手心覆盖住的肚皮被重重顶出一块儿鼓包,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冲击进我脑海,一瞬间将我抛高到浪尖儿上。
  “啊!——”我受不住地痉挛,根本跟不上林诀这样凶神恶煞的速度和力道,只能缩着屁股被他不出几下就蛮干进高潮里。性器无人抚慰,在空气中被操得胡乱甩动,将急促迸射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又爽又痒,好想被摸一摸。
  林诀还没停下,凶器一样的鸡巴次次都碾着我的腺体操进最深,隔着肚皮再把我的手心也操一遍。我视线模糊地看到自己的右腿又被他抗去肩上,热烫的手掌就掐在我大腿上,掐得用力,我他妈敢打赌,肯定会留下指痕的。
  高潮一波未平,湿成一团的性器还在不应期里,新一波更加汹涌的浪潮就无法抵抗地朝我袭来。我听见自己溃不成军的哭喘,本来屁股就被枕头垫高了,这下绷紧的腰更加悬在半空,颤巍巍地等着酸楚爆发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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