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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陆泽铭(27)

作者:匡洺 时间:2018-04-06 19:27 标签:生子 强取豪夺 春风一度

  陆泽铭的手颓然落下,停了原地,他从来都不曾有过这么深的无力感,眼看着自己的爱就像是临死挣扎的鸟儿,但是却不能伸手解救他。
  陆泽铭按照郑医生的指示把夏木扶起来从身后搂着他,坐了病床边把夏木的手紧紧地握了手里,郑医生又再一次重复了问题,“们是怎么认识的?”
  夏木现混沌之中听见郑医生不断提问着这一句话,感觉就像是魔咒一样用力地箍着自己的脑袋,让他无法逃脱,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出陆泽铭的脸,还有他曾经自己耳边一声声轻柔的“木木”,夏木突然就情绪失控地流出了眼泪,然后他的身体不安的病床上扭动着,不停地大声说着:“不,不要说,不要说……”
  “不,现必须要回答的问题,们是怎么认识的?”
  “不……”
  “们是怎么认识的?”
  “啊……”夏木疯狂地扭动着头,汗水早就打湿了他前额上的头发,陆泽铭强忍着自己的情绪极力地搂着他的肩膀,防止他的手乱舞打伤到自己,夏木脸色苍白地窝陆泽铭的怀里,嘴唇哆嗦着瑟瑟发抖。
  但是郑医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听夏木的耳朵里就像是无情的死神向他宣判,“告诉,们是怎么认识的?”
  夏木脑子里最后一根线终于崩断,他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他全身都痉挛起来,一边啜泣着,终于大声地说了出来:“做服务生的时候,送东西去他的房间……”
  夏木的嘴唇剧烈地抖动着,似乎终于把隐藏心里最深的情感给发泄了出来,“之后,他强迫和他发生了关系……”
  “是说他强迫?”
  郑医生不断地逼问下,夏木的情绪此刻已经完全崩溃,他大喊着:“是!他强·奸了!”




☆、第十四十九章

  夏木声嘶力竭地说出了这句话之后,情绪就已经完全陷入了崩溃的状态,他的全身都剧烈地颤抖着,陆泽铭紧紧地抱着他不断地用手去抚慰着他已经僵硬的身体,夏木如同梦呓一般,嘴里不停地念着:“求求,放过……为什么……的生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就因为是个怪物吗……”
  夏木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他的手死死地抓着陆泽铭的衣服,眼角也无意识之中渗出了眼泪,他不停地小声说着,仰躺陆泽铭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陆泽铭的搂着怀里的夏木,心因为他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揪得生疼。他只能尽量用力地楼主夏木的肩膀,然后给他温暖和力量。
  郑医生看着夏木的这个反应,终于摘下了眼镜,欣慰地点点头说道,“可以叫醒病患了,如果病患醒过来之后不再对过去痛苦的记忆抱有逃避的态度,那么治疗就基本成功了。”
  陆泽铭点点头,按照郑医生说的扶着夏木的肩膀把他轻轻放了病床上,此时夏木还是全身颤抖着,失去了陆泽铭这个依靠,夏木下意识地把身子缩成了一个团,嘴里还是念念有词,滚烫的泪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郑医生对着夏木轻轻地说着,“放松自己,不要再去想,平静……平静……”
  病房里回荡着郑医生沉稳的声音,夏木似乎是受到了这个声音的影响,他不安的情绪渐渐减弱,身体也慢慢趋于平静,只是眼泪还是无声地往外流着,小小的脸埋枕头里,让看了很心疼。
  到这里,催眠治疗已经基本结束了,郑医生终于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然后看了一眼病床上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夏木,他的各项情绪指标已经基本趋于稳定。之后郑医生对陆泽铭说:“从目前的情况看来,病患的治疗还是很成功的,虽然过程之中出现了很大的情绪波动,但是病患最终说出了导致他病因所的根源,而且治疗最后也及时抑制住了爆发的情绪,这样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下面的工作就交给了,病患可能会有很多话想要说,一定要配合好他的情绪,让他尽量一次性全部发泄出来,那么这次治疗就基本算是成功了。”
  陆泽铭点了点头目送着郑医生出了门,然后有护士走进来把夏木身上连接的各种器材扯掉,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夏木的肩膀,试图叫醒他。
  陆泽铭走过来,对着护士小姐说,“来吧。”
  护士小姐点点头,就离开了病房。
  现病房里只剩下了陆泽铭和夏木两个,陆泽铭坐病床的旁边,看着夏木的脸上苍白得很,一点血色都没有,心疼地拿起他的手放唇边吻了吻,然后轻轻地他的耳边叫着他的名字。
  “木木。”
  陆泽铭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肩膀然后喊着他的名字,终于几次尝试之后,夏木稍微有了一点意识,嘤咛了一声,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陆泽铭看着夏木终于醒过来了,心里因为他这次痛苦的治疗过程而心疼,但是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情绪,冲着他微笑起来,但是夏木却看到陆泽铭的第一眼就一把伸手搂住了陆泽铭的脖子,然后陆泽铭就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渐渐打湿了自己的肩头。
  夏木趴陆泽铭的肩头哭得伤心,这次他没有再压抑自己,完全不像是以前那个包着硬壳的夏木,现的夏木整个的脆弱显而易见,他仿佛就像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瓷娃娃,一碰就碎。
  陆泽铭把夏木的脸抬起来,看着夏木低垂着眼睛抽噎着坐自己面前。
  夏木沉默了一会,终于缓缓地开口,慢慢地说着,语气里全是悲伤。
  “陆泽铭,说为什么呢?为什么从小就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呢,也不希望自己是个另类是个意外,但是确实是和别不一样的,他们都怨恨,都讨厌,甚至是的亲生父亲,可是应该去怨恨谁呢?”
  “是,是自卑,是打心底里感觉自卑,也恨,恨自己为什么会有残破的身体,也恨为什么这么努力地活着但是还是被别就轻易地改变了生。”
  “也恨,恨为什么四年前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迫,也恨果果,他永远都是痛苦记忆里最痛的那块伤疤。”
  “但是最恨的还是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四年之后又一次见到,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爱上,恨自己为什么不由自主地就舍不得再对果果不好,恨自己为什么对着们却再也恨不起来。”
  “恨自己的心不由己,也恨自己为什么总是痛苦之中纠结,的恨太多了,以至于根本觉得所有的幸福都是跟无关的。他们都跟无关……”
  夏木就这么和陆泽铭面对面坐着,任由着眼泪往外流但是却不去擦,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实受不了就沉默一会,但是却始终没有停下,此刻的夏木终于不再是一贯淡然的表情,反而像是一个孩子。
  陆泽铭一直静静地听着夏木发泄和倾诉没有说话,直到夏木终于忍不住悲恸地哭起来,他才伸手替夏木擦掉了脸上的泪痕,然后把他的头搂紧自己的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不停地用言语安慰着他,“木木,说吧,把心里一直想说的全都说出来,说出来就没关系了……”
  陆泽铭宠溺纵容的语气仿佛直接触动了夏木心底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所以渐渐地夏木就完全敞开了心扉,趴陆泽铭的怀里放声地大哭起来,就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夏木因为自卑,所以从小就习惯了伪装坚强,所以也就习惯了冷漠,习惯了凉薄,更习惯了一个。他知道没愿意爱自己,所以他习惯去不乎,习惯于忽略自己的心。但是自从陆泽铭迈进自己生的那一天,夏木就知道他苦苦用那仅剩一点的自尊堆砌的围墙就完全被推倒,他为自己规定的原则被完完全全地打破,他就像是一个长时间活黑暗里的,突然之间有一天见到了光明,觉得心动但是却又因为常年的黑暗而被刺痛双眼,只不过,夏木被刺痛的是心。
  自从四年前的那个晚上之后,夏木的生的变化就像是一副多米诺骨牌,一旦开始就绝对不会停下来。他被迫生下了果果,但是却因为恨而选择忘记他,他因为迟迟走不出阴影而患病,他努力地重新返回学校读书但是却又一次遇到了陆泽铭。
  夏木忍不住苦笑,他的理智有多少次告诉他不要靠近,但是似乎越禁忌的事物就越是诱,陆泽铭对着自己深情的告白,他对自己的温柔,让夏木改变了对陆泽铭本来的印象,夏木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四年前的那一个,而陆泽铭对自己无限制的纵容,让从小极度缺爱的夏木无法抗拒,并且迅速沉溺其中。他让夏木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被别爱着是这么美妙的事情,即使夏木当时不能确定陆泽铭是不是真心爱他,但是夏木却也是甘之如饴。
  但是越爱就会越自卑,当夏木记起果果,记起曾经的伤痛,他发现自己确实已经深陷陆泽铭给自己制造的泥沼中,越挣扎就会陷得越深,爱得越重。他记得起所有的事情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恨不起果果,也恨不起陆泽铭,他只恨自己为什么爱他们。但是夏木被禁锢了近二十年心不能允许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沉沦,其实与其说是不愿意,不如说是惧怕,夏木知道自己的赌注本来就少得可怜,如果连心里的最后一点地方也输出去了,那么他还能靠什么过活下去?一阵强烈的不安席卷了夏木,如果自己注定是不幸福的,那么他宁愿选择现就离开。
  那天剩下的所有时间里,夏木一直趴陆泽铭的怀里,哆哆嗦嗦又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这些年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说着自己的恨,说着自己为什么爱他,但是为什么又不敢去爱。陆泽铭没有插话,只是搂进了怀里的夏木,静静地听着他讲。
  这时候的夏木和以前完全判若两,他现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暴露了陆泽铭的面前,弱点,脆弱,都一览无遗,这时候的夏木才终于像一个刚刚二十岁的男孩子,没有完美无瑕击不碎的冷漠面孔,只有不停地抽噎声和哭得完全肿了的眼睛。
  后来,夏木哭着哭着渐渐累了,终于陆泽铭的怀里昏睡过去,这时候,陆泽铭才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夏木哭红的眼睛和筋疲力尽的神情,陆泽铭低下头他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又一个疼惜的吻。
  陆泽铭现胸口还是会觉得微微震动,整个下午,他都和夏木窝这张小小的病床上,夏木每讲一件事,陆泽铭就会心痛一次,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里,陆泽铭好像陪着夏木又经历了一次那些痛苦。
  夏木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夏木这次明显已经从崩溃的情绪中慢慢清醒过来,他理智渐渐恢复之后,就想起来了今天下午自己窝陆泽铭怀里痛哭的窘态了,夏木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上也有点烫,陆泽铭看着夏木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低下头帮他把鞋穿上,然后又帮他把衣服穿好,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地。
  夏木看着陆泽铭不说话只是就这么为自己做着一切,不由得感觉眼睛发酸,他努力眨了眨眼,看着陆泽铭帮自己理着衣领,刚说了一句“是不是好了”,就忍不住背过身去,然后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了。
  陆泽铭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夏木,轻轻叹了一口气伸手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身体,然后回答道:“嗯,好了,以后再也不会被这个病折磨了。”
  夏木听着陆泽铭温柔的声音,胸腔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他现好想转过身来搂住陆泽铭的脖子和他热烈地接吻,但是夏木最后只是死死地捂着嘴巴然后用力地点着头。
  两个办完了相关手续之后就离开了医院,车里陆泽铭帮夏木系好了安全带,手指方向盘上握了又窝,最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沉着声音说,“从今往后放走。”
  夏木听到陆泽铭这句话猛地转头看向了陆泽铭,顿时心如刀割,现夏木的病治好了,他也不会去逃避那些所谓不堪回首的过去了,但是他却发现,他舍不得陆泽铭,舍不得放下他对自己的爱,他甚至感觉饥渴,感觉需要更盛,但是当初口口声声要求他放过自己,现他同意了,夏木却觉得心痛,以后,这个男是真的再也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夏木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笑笑,自己大概是真的和陆泽铭有缘无分吧。
  夏木恢复了往常的脸色,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一点寂寞,“好。”
  陆泽铭看着夏木平淡的反应脸上的表情再也挂不住,他发动了车子,然后向自己郊外的别墅驶去。
  陆泽铭把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夏木看着熟悉的地方惊愕地看向了陆泽铭,陆泽铭只是下车把夏木那边的车门打开,然后说:“今天住这里吧,果果……他说想了,就当最后陪陪他,明天送回去。”
  陆泽铭这种好似诀别的口气让夏木心里忍不住一阵难受,但是他一想到果果就觉得胸腔发热,于是点点头,暂时把难受的情绪藏了心底,然后下了车。
  夏木想着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果果,突然之间因为要见到小家伙心里就紧张起来。
  陆泽铭因为今天要去找夏木就拜托了陆家老宅子里的阿姨帮自己照看了一下果果,现已经将近十点钟,阿姨估计已经哄了果果睡下了。
  但是就陆泽铭打开门的那一刻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的,果果小小的身影现客厅里,他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过头来看向这边,看着陆泽铭哭丧着脸说:“爸爸……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说着指了指地板上,泪珠子紧接着就一颗一颗落下来了。陆泽铭一听果果的话立刻就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随手一放,朝着果果就走过去了。
  陆泽铭一脸严肃,果果本来以为陆泽铭是要训斥自己,但是没想到陆泽铭直接走过看了一眼旁边地上的玻璃碎片然后就满脸紧张地上下检查着果果的身体,还焦急地问:“有没有伤到哪里?”
  果果听见陆泽铭的话之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上还挂着残余的泪珠子就急急忙忙地问:“爸爸,不怪?”
  陆泽铭一听果果的话就忍不住把这个让心疼的小宝贝抱怀里了,然后朝他笑了笑,看着果果说:“不过是一个杯子,打碎了也不过是一堆玻璃茬子,怎么能比得上重要。”
  果果听了陆泽铭的话本来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了,他伸手搂住了陆泽铭的脖子,然后呜呜呜地说:“爸爸,真好……”
  陆泽铭替果果擦着眼角的泪,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很认真地说:“陆泽铭的小宝贝,想摔多少个玻璃杯子就摔多少个。”
  果果听了陆泽铭的话终于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了,然后他揉了揉自己哭得有点红的眼睛,终于又恢复了平日里笑眯眯的呆呆萌萌的样子。
  夏木一直站门口看着,突然觉得心里热热的,也有点伤感,是不是其实自己小时候渴望的也就是这种平凡而温情的父爱,甚至只是希望父亲能够不讨厌他就可以了,但是自始至终父亲却连个普通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
  夏木觉得很欣慰,也许,陆泽铭真的是个好父亲。
  果果正搂着陆泽铭的脖子腻歪着,一抬头就看见站门口的夏木了,果果瞪大了眼睛立刻从陆泽铭的怀里跳了出来,迈开小短腿就往夏木的怀里扑,夏木看着果果朝着自己跑过来心里的情绪终于也抑制不住,伸手把果果搂了怀里。
  果果夏木的怀里趴了一会儿,才用有点委屈的声音说着,“哥哥终于来看了,以为不要果果了。”
  夏木北果果这句话说得心里一阵难受,是自己太自私了,果果年龄还这样小,正是爱粘的时候,但是自己当时就那么走了,他一定很难过。
  夏木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看着果果就这么直楞楞地站自己面前,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安安静静地站自己面前似乎是等着自己的答案。
  “哥哥怎么可能不要,只是哥哥现不能住这里了,但是永远都是哥哥的小宝贝。”
  “哥哥为什么不能和们住一起?”果果年龄小但是情商却不低,他很快就抓住了夏木话里的关键,然后像是要得到求证一般立刻就转过头去看向陆泽铭。
  夏木似乎没想到果果会这么问他,所以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了,正当夏木语塞之时,陆泽铭走过来一把把果果抱起来让他坐了自己的胳膊上,岔开了话题,“果果怎么还没有睡?今天照顾的那个婆婆呢?”
  果果明显还是小孩子,立刻就被陆泽铭转移了注意力,软软糯糯的声音陆泽铭耳边响起,“她哄果果睡觉之后就从房间里走了,然后后来醒了以后,想下来喝水她就不见了。”
  陆泽铭听了果果的话点了点头,心里想着阿姨把果果哄睡了以后大概是回去了,“就是因为这个才去那玻璃杯的吗?”
  果果一听陆泽铭说起这件事就又心虚地点了点头。
  陆泽铭把语气放温柔了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说:“以后不许这样了,还拿不动那么大的玻璃杯子。”
  果果一看陆泽铭没有训斥自己的意思立刻就又露出笑脸来了,然后答应着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去拿玻璃杯子了。
  果果看着夏木站一边,就伸出手要夏木抱抱,但是陆泽铭顾及着夏木的身体,就哄着果果说:“太重了,还是爸爸来抱吧,哥哥抱不动了。”
  果果听了陆泽铭这句明显逗他的话不满地撅了撅嘴,但是他伸出手来看着上面因为肉多已经有浅浅的小窝窝了,这才把撅着的小嘴放下了,心里想着,以后爸爸给自己买的零食自己绝对不吃了,他想要哥哥的抱抱!
  夏木忍不住被果果可爱的表情逗笑了,他不经意间一抬头就对上了陆泽铭的目光,对方怀里抱着小宝贝但是明显已经盯着他很久了,夏木心里有点慌乱,连忙不自然地把自己的眼神移开了。
  正夏木尴尬的时候,果果却突然歪着自己的小脑袋问,“爸爸,辈分是什么啊?”
  陆泽铭把果果有往上抱了抱,然后问他,“从哪里听来的?”
  果果嘟嘟囔囔地回答:“就是今天来的那个婆婆啊,她说按照辈分应该是'薄'字辈……还说上次那个爷爷……哦不对,是太……太祖父给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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