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联姻有什么用(47)
夏知河:“……”
他刚要说什么,敲门声响了。
“敲的是我们的门?”夏知河有点儿意外,他记得知道这个小房子的人比较少。
“可能是快递。”郝超凡随意道。
夏知河皱着眉过去开门,他快递并没有填过这里的地址。
直到开门前一秒,他都没有想到,敲门的会是季和韵。
五六年没见,季和韵还是那副样子,戴着副金属边眼镜,嘴角永远都是温和的笑。
唯一变的,就是确实成熟了不少,也变得更加自信了。
“好久不见,小河。”季和韵朝他张开手臂,“想哥哥了吗?”
夏知河站在原地没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对于夏知河的疏远,季和韵似乎不太在意,他笑笑放下手:“昨天,向父亲要了你的地址。”
他说着将身后的花束拿到面前:“小河长大了很多,哥哥这次回来,其实斟酌了很久。”
夏知河垂眸看一眼,花束很大,是香槟玫瑰。
他皱起眉。
“哥哥不想等到你被人抢走,”季和韵似乎有些忐忑,他抿出笑意,“小河能接受这束花吗?”
这很离谱,毕竟他们一直都是以兄弟相称,哥哥出国几年回来,刚重逢竟然就送玫瑰。
但是夏知河一点儿也不意外。
不过他刚要开口,已经有人抢先了。
林绪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握紧了夏知河的手,声音冰冷得可怕:“他已经结婚了。”
他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散发过这么骇人的气场了,至少在夏知河面前。
季和韵视线在两个紧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秒,慢条斯理地扶了下眼镜,嘴角漫上浅笑:“我当然知道,可你们会离婚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复杂的事业线,还是轻松走向,只想写感情戏。师哥不是劲敌,是来助攻的。
——————谢谢支持,明天见~
第35章
林绪舟放在身侧的手不自知握紧,青筋隐隐突起。
放在以前,无论谁在他面前公然挑衅,他绝不会轻易退让。
他从不是让步的那个人。
将所有的一切稳妥地握在手中,铲除一切具备威胁的因素,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但这个人在夏知河面前自称哥哥,他不得不有所顾忌。更何况,谈及离婚这个话题,就像是猛然抓住了林绪舟的软肋。
毕竟,夏知河曾经一心想要离婚。
虽然现今感情有了进展,但要说夏知河不再想离开他,林绪舟不敢确保。
在几秒钟之间思虑过后,林绪舟第一次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在那之前,他还是我的。”他缓缓上前半步,眼底的戾气难以遮掩。
季和韵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看来林总很有自知之明……”
夏知河打断了他的话:“你听谁说我要离婚的?”
林绪舟眼眸微闪,手上的力道忽地松了。
季和韵脸上温和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扶了下眼镜:“小河,你们是联姻不是吗?”
他说着看了眼林绪舟:“或者更准确点,是他逼婚。”
夏知河皱了皱眉。
季和韵抿唇一笑:“相反,你最讨厌被人逼迫。”
“他并不了解你。”
夏知河感到林绪舟握在手腕上的手收紧了,甚至有略微的颤抖。
“哥,”他不想再耗下去了,“不管怎么样,我现在还没离,你就送花过来,是不是太着急了?”
“有这个心思,还是去多孝敬孝敬爸爸吧。”
季和韵嘴角的笑消失了。
“再说,”夏知河顿了一下,“我没打算离婚。”
……
季和韵离开后,郝超凡从书房跳出来,一手拍在夏知河肩膀上:“小夏,干的漂亮!”
“你这哥也太不要脸了吧?”郝超凡说着还从窗户往楼下看了一眼,一辆车停留了片刻后,缓缓驶离了小区,“你看,我就说感觉他以前就是在勾引你,你非不信,现在都直接明摆着来了。”
夏知河被他拍得踉跄了一下,幸而林绪舟的手还握在他手腕上,扶着他站稳了。
林绪舟随之松开了手。
突然接触空气的肌肤传来凉意,夏知河后知后觉,是林绪舟刚才紧张到手心沁汗。
然而林绪舟的神情却没有任何异常。
夏知河皱起眉。
自己刚才说不打算离婚,这人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哥,你不用担心,”郝超凡对于围观了刚才剑拔弩张的狗血场面十分激动,语速飞快,“那个季和韵就是个渣,刚回国就送花表白把人当傻子,他最擅长那一套了……”
林绪舟转身往书房走,郝超凡跟过去:“对了林哥,你还不知道姓季的是谁吧,他就是个外人,是夏叔……”
夏知河站在原地,察觉林绪舟十分反常。
他仍记得当时误会郝超凡和自己的关系时,林绪舟想都没想就要把郝超凡送走。
但是这次,林绪舟竟然这么沉默。
是气过头了?
——收拾好行李后,郝超凡自己打车回家,林绪舟则和夏知河一起回嘉苑。
路上,林绪舟还是沉默。
最终是夏知河忍不住了。
“林绪舟?”
“嗯。”男人随意扶着方向盘,应了一声。
“你……”夏知河犹豫了一下,“吃醋”两个字他说不出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林绪舟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一下,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夏知河把他的沉默当成默认。
他撇嘴:“你可以讨厌他,但是别瞎生气。”
夏知河一向不喜欢惹事,更不会刻意去为难别人。但是他早年间不止一次想过,季和韵要是能一直待在国外不回来就好了。
甚至现在,他还是这个想法。
夏知河叹口气:“因为他不值得生气,我也很讨厌他。”
林绪舟闻言踩下刹车,前面恰好是红灯。
“为什么。”他问。
夏知河皱起眉,想了想:“……我不知道怎么说。”
一是他不知道说出来会怎么样,爸爸现在似乎很需要季和韵,他担心说出来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
再者,这是他们家的事。
林绪舟视线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红灯变了他才收回目光。
两人一路沉默回了家,直到行李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林绪舟才忽地开口:“我吃醋了。”
夏知河:“?”
哥,你这个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他把一叠衣服在衣柜里放好,转过身和林绪舟对视:“我说了,你……”
“我尝试过了,”林绪舟眉间皱着,“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夏知河:“……”
耳朵突然有点热。
林绪舟将他的行李箱放进柜子里,直起身,眸色沉了沉:“季和韵,在L国有一家公司,虽然以他的名义注册,实际上更算得上是夏氏的分公司。”
“他没多大本事,除了夏氏没有任何背景,”林绪舟来到夏知河面前,认真问,“我能对他做到什么程度?”
夏知河缓缓睁圆眼睛。
林绪舟竟然知道季和韵,还了解得这么清楚?
“你……你不用插手,”他是真的怕林绪舟做出什么来,“而且,我爸这段时间身体不太好……他还挺需要季和韵的。”
林绪舟闻言皱起眉。
说实话,夏知河对这样的林绪舟有点儿害怕,就好像回到了最开始的状态一样。
一点儿也不温柔甚至还有点凶。
夏知河想到这儿有点气:“你只知道吃醋,我说的……那句话,你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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