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今天可以退休了吗(42)

　　布鲁斯停顿了一瞬，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我希望所有人好的付出，都能得到回报，我希望善良能被歌颂，罪恶会被唾弃，我希望不会再有孩子像我一样，失去自己的父母，我希望哥谭能成为令托马斯和玛莎骄傲和安心的地方，我希望我会是他们的骄傲……”
　　“你就是他们的骄傲。”阿尔弗雷德坚定的说，“你也是我的骄傲，你更是韦恩家族的骄傲！”
　　“事实上，我不是。”布鲁斯的声音中带有些许苦涩，“我曾经那么想要逃离这里，我恐惧着这里的一切。”
　　“我离开了很久，在这一路上，我深刻的体会到了恐惧的力量，”他的心中燃起一团火，“我将成为哥谭所有罪犯的恐惧，我要让黑暗从哥谭永远消失！！”
　　他说的斩钉截铁，可事实上，他心中明白，黑暗是永远不会彻底消失的，有光的地方就有影，但他要让光明照耀阴影，而不是被阴影吞噬。
　　阿尔弗雷德有些震撼于布鲁斯的话，这一刻，他所有的反对都烟消云散了。
　　因为他看的出来，这个目标已经成为了布鲁斯的信仰，如果被他剥夺了，布鲁斯永远都不会幸福的。
　　“可是如果布鲁斯·韦恩刚回来，哥谭就出现了一个神秘英雄，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阿尔弗雷德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我可不是什么英雄，”布鲁斯摇了摇头，“而且布鲁斯·韦恩回来当天，和回来后几天其实没有任何区别，不怀疑的人怎么都不会怀疑，怀疑的人，我也会让他放下怀疑。
　　“好吧，””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的看着布鲁斯，“我总是说服不了你，是吗？”
　　“阿尔弗，你知道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是……”布鲁斯解释道。
　　“那请你务必保持通信设备的开通，我会在这里为你提供后勤服务的，”阿尔弗雷德笑了笑，“我觉得便士一是个不错的代号。”
　　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布鲁斯，他能做的就是付出一份自己的帮助。
　　“你好，便士一。”布鲁斯微微勾了勾唇角。“也许你可以称呼我蝙蝠侠。”
　　天黑下来后，布鲁斯或者说是蝙蝠侠，骑上了蝙蝠摩托，从蝙蝠洞的一个地下通道出发了。
　　阿尔弗雷德戴着通讯设备，在蝙蝠洞中看着显示屏，上面几乎包含有哥谭所有地方。关于监控系统，布鲁斯很早就与卢修斯开始准备了。
　　一开始，卢修斯还有些不太认可，但他最后还是被布鲁斯说服了，布鲁斯为它起名为天网系统，还增加了一台超级计算机进行专门处理。
　　除了一些特殊的地方，哥谭几乎所有街巷、码头等地都安装了特制的监控和监听设备。
　　“蝙蝠侠，今晚的哥谭一片平静，也许……”阿尔弗雷德突然看向显示屏的一处地方，那里亮起了红色警报，他通过另一个显示屏放大那里，“哦，我想似乎不是特别平静。”
　　“就在您所在位置的左前方80米处，正在发生一起抢劫案。”
　　“收到。”蝙蝠侠用经过变声器处理的有些低沉的声音说道。
　　他加大了蝙蝠摩托的火力，不到3秒就到达了地点。
　　两个小混混正在靠近一位女士，看着那名女士手中的文件袋，布鲁斯知道这名女士应该是韦恩集团的员工。
　　他将摩托停放在阴影处，打开蝙蝠发信器，很快一群蝙蝠聚拢过来。
　　蝙蝠侠用爪钩枪抓住旁边的一处滴水兽，迅速靠近。
　　那两个小混混只感到一个黑影闪过，一群蝙蝠出现在他们的周围四处飞舞着，一开始他们还挥舞着手驱赶着蝙蝠，但两个蝙蝠状的飞镖插入了他们的手掌，一种阴影似乎笼罩着他们，他们从心中感到些许胆寒。
　　其中一个胆子稍大些的小混混色厉内荏的喊道：“谁在那里装神弄鬼！我们可是……”
　　“可是什么！”
　　这个声音沙哑、低沉，仿佛来自地狱，两个小混混寻声望去，只看到一个巨大的蝙蝠怪物飞向他们，不过眨眼间，他们就被打倒在地。
　　接着他们被吊了起来，离地一米多。
　　再四处打量时，蝙蝠怪物不见了，那群蝙蝠也消失了，只有刚才那个他们要抢劫的女人还有些呆愣的站在那里。
　　但很快对方回过神来，拨打了报警电话。
　　蝙蝠侠站在一处滴水兽上，看着底下的三人。
　　这是他第一次穿上这套制服打击罪犯，虽然在另一个世界，他在蝙蝠侠的带领下在哥谭夜巡过几次，但和这次是不一样的。
　　另一个世界有一个蝙蝠侠，而布鲁斯对那里而言只是一个误入者，他那时还太过不成熟，甚至很不自信，而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种归属感和责任感油然而生，自己世界的哥谭对于布鲁斯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在另一个世界因为有蝙蝠侠保驾护航，所以布鲁斯可以随意实践自己的各种想法，因为他知道，哪怕自己失败了，有蝙蝠侠在，他会解决一切问题的，那时的蝙蝠侠在他心中近乎无所不能。
　　但在自己的世界，布鲁斯知道自己没有犯错的机会，因为每一次犯错，都会付出巨大的代价。在这里，他几乎一切都要靠自己，再也没有人为自己保驾护航了，所以他必须自己成为无所不能的那一个。
　　仅一个晚上，布鲁斯就解决了4起抢/劫案，2起强/奸案，其中一起是一名女性强/奸一名男性，不得不说这很哥谭了，他还阻止了2起杀人案，他遇到了3个兜售毒品的毒贩，将他们绑了起来，货物也被布鲁斯带走了，他还阻止了一场黑道火拼，并将他们都打的暂时失去行动能力。雷霄古曾经说的教他一个人对付六百人，确实所言非虚。
　　今晚蝙蝠侠的工作量巨大，也足见哥谭的混乱。
　　布鲁斯感到有些无奈，但等到他以后见识到各类神经病后，他就会发现这些小喽啰是多么的轻松好对付了。
　　而今晚的哥谭警局也是很不平静，仅一晚上就接到了多起报警电话，最近刚被调回哥谭的詹姆斯·戈登心里“咯噔”一声，感到有些不对劲。
　　布鲁斯在回来之前，特意调查过詹姆斯·戈登这些年的情况，发现他从未放弃过哥谭，一直在申请调回，于是布鲁斯暗中帮了他一点儿小忙，让他得偿所愿，而且布鲁斯在一些行动上也确实需要警方的配合，詹姆斯·戈登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当然，如果这些年戈登过的很好，并且没有回哥谭的打算，布鲁斯是不会将他调回来的。他清楚哥谭有多混乱，并不想随意拖人下水。
　　布鲁斯从不是那种自己做了，也要强制要求别人(儿子除外)也做的人。他需要帮助，但也只会去找那些有意于哥谭的人。就像是卢修斯·福克斯，就像是詹姆斯·戈登。
　　接听电话的警员觉得自己似乎被整蛊了，听听这群报警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在我遇到抢劫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蝙蝠救了我……”
　　“我们遇到了一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快来……”
　　“一个蝙蝠怪物从天而降……”
　　“他是个魔鬼，他来自地狱……”
　　“我看到黑影闪过，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这一定是一个新的罪犯，你们要立刻将他抓起来……”
　　“伤害我的人被绑在×××，是一个像蝙蝠一样的家伙救了我，我觉得他是一个英雄，就像是漫画书里的那种……”
　　“我看到了一群黑帮……”
　　警察根据报警人提供的地址赶到后，发现竟然真的有人被绑在那里，有些还有些神智不清的喊着，“救救我”、“蝙蝠怪物”……
　　戈登意识到哥谭似乎迎来了一位特殊的人物，只是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去做这些的，如果是……
　　算了，还是再看看吧，戈登想到。
　　布鲁斯一身疲惫的回到蝙蝠洞，他的身体虽然满是疲惫，但精神却很是亢奋。“阿尔弗，你看到了吗，我……”
　　阿尔弗雷德一直守在蝙蝠洞中，直到自家少爷回来。“是的，我看到了，哥谭会好的，所有人都会好的，少爷你也一样。”
　　他有些惊讶于布鲁斯的身手，接着就是满满的心疼，当初擦破一点儿皮都要向父母撒娇的小少爷，是经历了多少，才将自己磨练成现在的样子呢。
　　他递给布鲁斯一杯热牛奶，让他喝完后早些休息。
　　布鲁斯接过牛奶，在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下，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所有的亢奋都被牛奶浇灭了，现在已经接近凌晨4点了，他脱下制服回到房间，看着珍珠盒子闭上眼睛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太擅长写打斗场景，还望见谅(づ￣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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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布鲁斯接下来一个月过上了白天集团睡觉顺便“乱拳”打死几个“老师傅，”为集团清除一些不需要的存在, 晚上哥谭夜巡, 时不时还与一些模特、演员等漂亮姑娘约会的生活。
　　期间, 他跟詹姆斯·戈登顺利搭上了线，蝙蝠灯悄然出现在了警局附近一栋废弃的大楼上。
　　在布鲁斯回来的当天, 托尼就收到了消息，他感到心中一片复杂。
　　托尼想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和消失不见的布鲁斯，忍不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他背靠在沙发背上, 开启一瓶红酒, 倒了满满一杯, 也不醒酒，直接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