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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大国崛起(73)

作者:大船小舟 时间:2018-10-21 12:04 标签:种田文 美食 穿越时空 洪荒 封神榜

  “为何?”受王本以为自己的提议定会被他双手双脚赞成,毕竟诉苦就想得到好处,他给足够的好处定然能得偿所愿,可没想到竟然被一口拒绝,脸上顿时没了好颜色。
  “将来,我的有苏城定然不亚于这朝歌,我也要它如此繁华美丽!”他如同一个天真的少年一般说着豪言壮语,看着受王的眼闪闪发亮,“到时我要请您去我的有苏城做客,请您吃最好吃的有苏饭!”
  受王挑起了眉,放下手中的酒杯,已经很久没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辞,听着怎么可乐呢?他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感觉这个少年真诚,有趣,敢想。让已经听听惯了阿谀奉承和阴奉阳违以及各种好话的他耳目一新。
  这孩子有他少时志气。
  受王不禁来了兴致:“你可知道我的朝歌城建了多久?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自然都打听过了,这王城是武丁大帝时期开始建造,建了好多年才有现在的模样,花费了无数的心血人力。”苏迹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少年,略带天真的侃侃而谈,“虽然我们有苏人少地薄,但是我们可以先建一个小城,等以后人多了再建大城,几百年后肯定能建的像朝歌一样大。”
  “那你几百年后请我去吃饭?”受王调侃道。
  “大王要是不嫌弃我们的城小,肯定不用几百年,也就十几年吧。”苏迹皱眉算了算,“您等的起吧,等我再长长,多赚点贝,多换粮食,多买趁手的工具,估计差不多。”他一竿子把时间约到十几年后,那是他早已自顾不暇,哪里还能记得他这个小小的有苏族。
  “好,孤等得起,你可别失言。”受王终于笑了,跟他面前的少年玩笑般的做下约定。
  “当然。”
  受王愉快的吃完这一餐,走之前还个他留了个玉鱼牌,言说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向他求助,还开玩笑说他可不想以后没机会吃他的有苏饭。
  苏迹真的有几分受宠若惊,简直惊讶的无与伦比,脑子里瞬间冒出来的就是:这画风不对!
  直到送走了这尊大神,苏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可算是糊弄过去了。其实现在想想这受王跟书里写的真不太一样,完全看不出残暴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格外青眼与他的缘故。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好像也没美得倾国倾城,咋就这么招人喜欢呢。
  “到底怎么回事?”一送走那不得了的客人苏白就关了店门,本地的伙计打发回家,只剩下他们几个围着苏迹焦急的问。
  苏迹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通,最后把手里的玉牌交个苏白:“这是大王留下了,有实在解决不了的去宫门口求人。”
  “我不要。”苏白没好气的说。那种人猫一天狗一天的,谁知道以后认不认。再说看今天的架势就不是好相与的,他才不求他!
  要说今天开始是士兵真把苏白给吓坏了,他不怕打架,也不怕死,可他们的首领还在里面!首领出了事他怎么交代!
  苏迹一下子把玉牌塞进他手里,指着他身后的两个族人说:“拿好,保命的。不管自己也想想他们。”
  苏白这才不情愿的收下。
  

  ☆、治治他

  地上, 几枝颜色奇特的断树枝被随意丢在地上, 断裂的伤口隐隐有红色胶状液体流出, 如同液化的红宝石,璀璨迷人。
  扶桑指间捏着一撮碧青蒿草, 摄人的眉眼难得的有几分失神。
  不行, 还是不行。
  不论是八千年的琼枝还是野地的蒿草, 都没办法推演出他想要的答案。就像有一层看不见的纱遮住了天机,让他无从下手。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推动, 他无法推演, 却心生不宁。万年没有他的消息, 这一段时间竟然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二, 虽然最后都是误传,可这未免也太过于频繁。
  扶桑望着天外星空, 他目力所达之处已经是很远很远的天外, 星辰明灭无始无终。
  他,究竟在哪里?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 陷入深思的扶桑一时间忘了时光流逝。
  他这一站就是十多个日落月升。也就是说苏迹被他扔到了朝歌十几天。
  苏迹从一开始着急上火,咬牙切齿的要他回来好看,到后来就只能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老也不见人回来, 额头硬生生憋出一个大大的红疙瘩, 心头那叫一个乱字了得。
  你不回来倒是给个信儿也行啊,啥也不说,不知道去了哪, 为啥事,有么有危险,通通不知道,这让他他从心底感到一种深深的挫败。
  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大到像有一条鸿沟,他们并不平等。
  我是不是也应该修个仙呢?
  不不不,应该先把手机造出来,起码先找到人再说。
  下次阿桑要去哪儿他一定跟着,绝对不让他一个人单蹦。
  他就是这么积极向上不气馁,怎么样?
  啥?要哭要闹要分手?有病吧你。
  不过,小爷我一定要治治他这毛病,非给他掰回来不可。
  话说装逼招雷劈,扶桑没装逼,但苏迹不理他了。
  我的黄泥人生气了,我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气什么,饭不做,话不说,睡觉都是背对着他,这到底怎么了?
  其实他们平常也是各干各的,可扶桑突然间就觉得无法忍受黄泥人的忽视,终于再一次晨起没饭吃时,他情绪波动到了一个新高度。
  苏迹收拾完自己就去工地,才不管扶桑的黑脸。
  诶?出不去?他推推无形的墙,笑了。
  终于憋不住了吧。
  “你到底在闹什么?”扶桑口气略重,沉着声说。
  苏迹不说话,也不看他,低头戳着腕子上的红点,跟里面的红珠宝宝一戳一顶的玩儿。
  “你,说话。”扶桑沉下脸,一把抓住他自娱自乐的手,一双妙目严厉的盯着他,用上了命令口吻。
  要是一般的人被他这般看早吓得啥都倒出来了,可苏迹只是抬眼看着他,任他抓着,就是不说话。
  扶桑心里说不出的不得劲,好像有一股到处乱窜的气在五脏内府横冲直撞,然他又是憋屈又是不忿,却不知道改怎么办。这种气的肝疼的却又舍不得动他一根汗毛的感觉让他陌生之极,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说话。”他重复着刚才的话,好像认定所有的难受都会因为他的开口而化解,固执的坚持。
  “说什么?”苏迹终于开口,淡淡的问。他很少有这种口气和表情,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紧接着扶桑就发现自己的不舒服并没有减弱,反而随着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成倍增加,完全与他的想象背道而驰。
  “不要这么跟我说话。”扶桑拧着眉,手一使劲,把人拉的更靠近自己,直到他们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到心底踏实了一点点,不再悬在半空中。
  苏迹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扶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脖颈,让他心痒痒的要命,但还是忍住了。
  “怎么说?大人?”苏迹故意喊着别人对他的称谓,一脸的漠然。
  “不要惹我生气。”扶桑忍不住一口咬住那张气人的嘴,真想嚼巴嚼巴吞到肚子里,这样他就不会让他难受。
  苏迹挣了两下要推开他,可他箍的非常紧,手臂的力量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腰折成两半,为了自己安全着想,他……从了。
  其实他早就想从了。
  硬忍着不亲近喜欢的人,这绝逼不是件好玩儿的事,苏迹决定这件事了结以后再也不玩了,没得自己找罪受。
  亲的差不多了,苏迹趁他有那么点松懈,就想着该推开了,该推开了,可是心里好舍不得,要不再亲一会儿?
  这么纠结着,一亲再亲,没完没了。
  越亲越没气势,最后不知不觉就攀上了他的脖子,再没了给他教训的心思。
  谁先爱上谁先输,奶奶的一点儿不假。
  扶桑感觉到他的迎合,心里到处乱窜的气突然散尽,整个人感觉跟吃了蜜似的通体舒泰,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亲吻他的黄泥人,不自觉的用行动讨好他征服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衣裳就褪尽了,两个没羞没臊的人都没想着进屋,幕天席地的纠缠在一起,场面一片火热热情的不可收拾。这情景让初升的太阳都红了脸,羞答答的扯了块云朵遮住了脸。
  苏迹怎么躺下的都不知道,反正就是好舒服,扶桑的手和唇舌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揉弄的他什么都不愿意想,就想继续下去。
  他急切的抚摸着对方,眼如春水,殷殷盼盼,口中每一次喘息轻哼都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媚意,整个人都软的不行。
  扶桑也好不到哪去,几天都没有亲近他的黄泥人,一贴近自己都忍不住轻叹,美好的让他不住的狠狠的轻吻抚摸,想要吃掉他,生吞入腹。
  他的眉眼,他的口鼻,他的脖颈,锁骨,胸口,细细密密的吻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两个人都动情的忘乎所以,一切都水到渠成,扶桑抬起了他的腿。
  一触即发。
  静,安静,静到没有风声。
  苏迹春水化了一半,扶桑热火烧了半截,噗嗤,啥也没了。
  “还能不能好了!”苏迹忍不住嚷嚷一句。
  次次都是临门一脚的事,就是过不去,这是想玩儿死人啊!
  娃娃扶桑紧紧抿着嘴,半句话没说,而这时就见天空风云变换,电闪雷鸣,瞬间暴雨倾盆而下。
  这绝对是扶桑现在心情写照。
  不过,外面大雨,里面却是半分感觉不到潮湿,苏迹扯了件衣服随意搭在小腹上,就那么躺着,望着雨滴落在半空,接着被无形的罩着阻隔,急速流淌到别处,比那玻璃天窗还要透明。
  他只想叹气,这次真的没有了说话的欲望。
  扶桑跪坐在一边,眼里的难堪都要化为实质,一次又一次被打断,活佛都能给气死,何况他这个妖。
  “我会好。”过了好久,天都放晴了,扶桑眼望着天外,定定的说。
  调整了半天心态的苏迹给他一件一件穿好衣裳,“我知道。”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我们可以……”
  “我知道!”苏迹打断他的话,看着他的眼说:“我都知道,不用解释,就算是真的不能做到最后也没什么。”
  扶桑没说话。黄泥人越说不在意,他就越在意,其实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交|配这么执着,心里就是想要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触,想要把他据为己有,一想到他从身到心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整个人就忍不住兴奋的战栗。
  比大道威压消散还要兴奋。
  可是永远都是差那么一点,就差一点。
  沮丧愤怒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心情,形容一下估计就像一个快饿死的人看着食物不让吃……
  苏迹看他还是一幅阴沉沉的样子,干脆旧话重提,引开他的注意力:“现在知道啥也不跟你说的感觉了吧。”
  “你报复我?”娃娃扶桑一愣,不理解的问。
  “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干啥去。”苏迹拽拽的把他拎到自己面前,双腿一圈,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心里舒服吗?”
  “以后不准这样。”扶桑不满的说。
  “那你得告诉我去哪儿,干什么,多长时间回来。”苏迹毫不退缩的提要求。
  “不知道有没有结果,告诉你又有什么用?”扶桑没有跟人交代事情的经历,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也不认为有什么交代的必须,在他看来都是不需要的事。
  “这不是有没有用的问题,是尊重,你当我是爱人,就要告诉我,我每次不是都会告诉你?难道你希望我啥也不告诉你,让你闷头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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