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教祖爆改世界(179)

　　夏油杰惊了，“真的有吗？那我上岗的这段时间，分部还好吗？”
　　总部的生意都惨淡成这样了，更何况是分部呢？
　　五条老师勾了勾唇角：“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盘星教内部的事情，还是问问盘星教的干部们吧。”
　　夏油杰哦了一声，“那就先看看剩下的目标吧……哥哥，其实我觉得剩下的应该都是同一件事，要有更多的信徒才能赚更多的钱，帮助更多的人才能进一步传播盘星教的名声，对吧？”
　　五条老师毫不吝啬道：“真聪明，杰君！”
　　“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怎么变出更多的信徒了，唔，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引来更多人呢？”
　　五条老师想了想，宣讲什么的首先可以pass掉，他提议道：“以前的那个小卡片，倒是可以再发放一次。”
　　“小卡片？”
　　“啊，就是写着盘星教的住址和电话的那张卡片。”
　　“是大哥哥家里的那张卡吗？”
　　“对，你们上次发放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吧，现在可以换一种更眼前一亮的设计再发放一次，要我说呢，这种方式主要针对的是中老年客户，年轻人的话，还得想另外的方法。”
　　“什么样的方法？”
　　“年轻人基本都会上网吧？那就在网络上多多宣传好了，比如搞个‘不转发就咒杀你’的文案，来传播一下盘星教的名字。”
　　夏油杰：“……”
　　这个，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呢？
　　总觉得“不转发就咒杀你”这件事很可怕，但说出这个提议的是大哥哥，所以或许……大概……其实也没那么可怕？
　　夏油杰动摇起来，要试试吗？
　　蓝眼年糕翻了个白眼：“咪——”
　　清醒一点啊，白痴，快点看清这个家伙一点不可靠的真面目啊咪！
　　对五条老师滤镜很重的小小夏油杰一本正经地烦恼起来。
　　唔，总觉得胁迫别人不太好啊……
　　咚咚咚。
　　有人敲了敲障子门，夏油杰连忙说：“请进！”
　　障子门拉开，菅田真奈美端着一餐盘的水果和果汁上来了：“阿拉，你们不在外面，我就知道五条大人回来了，来吃点东西吧。”
　　她切了一大盘水果，又拿了一大瓶果汁，并带来好几个一次性纸杯。
　　五条老师伸手接过，夏油杰乖巧道谢：“谢谢你，真奈美姐姐。”
　　“不客气。”菅田真奈美笑笑：“午饭想吃什么？”
　　夏油杰说：“什么都可以啦……”
　　他在这里呆了二十多天，什么东西都吃过一遍了，因为日子过得太好，最近对下馆子都没什么热情了。
　　五条老师开口道：“比起午饭，你们的会开完了吗？”
　　菅田真奈美顿了顿：“已经开完了。”
　　五条老师叉起一个草莓放进嘴里，“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分部的事情？”
　　夏油杰茫然道：“咦？你们在说什么呀？”
　　菅田真奈美皱着眉，不知道该不该对小朋友说这样的事情，五条老师拿起小朋友的画本给她看了看。
　　“你们的教祖正在为你们贫穷的教会发愁呢。”
　　菅田真奈美一愣。
　　这是……
　　小孩子歪歪扭扭写出来的“壮大教会”计划刺痛了美女秘书的良心。
　　他们最近背着夏油大人处理有钱人的单子、讨论教祖，全都默契地瞒住了夏油大人，可夏油大人竟然在如此认真地为教会的前途发愁。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五条老师适时地开口：“他正在研究怎么壮大教会，怎么挣钱，怎么更多的招收信徒。”
　　菅田真奈美叹了口气：“夏油大人。盘星教最近的确有事。”
　　“……什么事？”
　　“其实，我们的盘星教不是只有总部的，除了东京的总部，我们还有很多分部散布在日本各地。”
　　夏油杰惊讶道：“真的吗？可你们怎么从来没有对我说过？”
　　“非常抱歉。”
　　菅田真奈美态度诚恳。
　　“我只能告诉您，虽然大家是名义上的同伴，但我们跟分部之间的关系更多是利益交换，他们追随夏油大人、为总部做事，主要目的是为了得到夏油大人的庇佑和报酬，如果有一天夏油大人无法为他们提供这些，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离开，甚至有一些还会趁机从总部身上咬下一块肉。”
　　“……”
　　这样的说法很残忍，但既然已经开口了，菅田真奈美也只能说下去。
　　“只有总部的我们是您能够信任的‘家人’，无论咒术界发生什么事，无论您强大还是虚弱，我们都会永远跟随在您身边。”
　　夏油杰听懂了。
　　盘星教本来就有分部，但分部的成员并没有真奈美姐姐他们亲密。
　　这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怎么能奢求所有人都像真奈美姐姐他们一样对他友好呢？
　　夏油杰小朋友敏锐道：“那，这个分部现在出什么事了？”
　　菅田真奈美说：“这个月，盘星教有一场拍卖会，这是我们一年一次的惯例。”
　　拍卖会……？
　　“每年，盘星教都能收集到很多东西，除了咒灵要全部上供给教祖以外，我们还会有一些咒物和咒具，每年的夏天，我们都会在黑市里组织一场拍卖会，把这些东西拍卖出去，换成现金。”
　　至于为什么是每年的夏天，那当然是因为每年的夏天高专咒术师们都很忙，于是诅咒师们见不得人的交易就会集中在夏天，要是安排在高专咒术师们最闲的冬天，被一锅端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他们才没这么傻。
　　在场唯一一个高专咒术师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菅田真奈美假装没看到五条老师的反应，轻咳一声，继续道：“没想到的是，在拍卖会正式开始前，分部的诅咒师就跟高专起了冲突，高专那边高度重视这件事，我们现在不得不换个地方举办拍卖会。”
　　夏油杰举起手：“那个，真奈美姐姐。”
　　“您说，夏油大人。”
　　“进行拍卖会，是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为什么要一边逃跑一边进行呢？如果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话，其实只要诚恳道歉就可以了吧。”
　　菅田真奈美：“……”
　　她看见五条老师满脸都是看热闹的表情，菅田真奈美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我们的教会是非常善良、非常正直的教会没错，但总是正直善良的人是挣不到钱的，您能明白这些事吧，夏油大人？”
　　夏油杰想了想，点头：“嗯，我们帮人做好事是免费的，所以赚不到多少钱。”
　　“对，您能理解这件事真是太好了，所以呢，为了维持教会的经营，我们需要一些不那么正大光明的挣钱渠道，比如偷偷开一个非法拍卖会，出售一些我们根本用不上的闲置物品。”
　　夏油杰哦了一声，终于理解了。
　　“我懂了，真奈美姐姐，你继续说！”
　　菅田真奈美说：“您还记得春奈巫女吗？”
　　“记得。”
　　“我们前段时间把一些需要封印的咒物送到了春奈巫女处进行封印，只有处理妥当后才能在拍卖会上出售，但，分部的一个诅咒师在取走我们的东西时，顺手拿走了高专的东西。”
　　夏油杰：“！！！”
　　五条老师幸灾乐祸地一笑：“我就说那个老太婆两头赚钱，早晚是要出大事的。”
　　菅田真奈美：“……”
　　老太婆，是在指春奈巫女吗？
　　这个人可真是满脸看笑话的架势啊。
　　淡定，淡定，这可是夏油大人痴恋多年的男人。
　　夏油杰超级关心这场冲突的后续：“那他们最后把东西还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