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系统抽风后我改刷怀疑值 下(217)

　　“算是。”
　　江户川柯南：“……？？？”
　　抢救就抢救，没抢救就没抢救，怎么还有“算是”这种回答呢？
　　江户川柯南急得要命，绕过寒川深流就想往上跑，却被寒川深流拎住了衣领。
　　“别乱跑，等警察来。”
　　寒川深流一边说，一边把江户川柯南交给易容成冲矢昴的赤井秀一：“看好他。”
　　赤井秀一：“……好的。”
　　嗯……这位寒川先生看起来是不会惯着江户川柯南在现场调查的那种人。
　　江户川柯南被这么一拦，也想起来寒川深流的脾性了。
　　因为寒川深流只是顾问而已，并不怎么会在现场跟江户川柯南接触，所以江户川柯南一直没什么机会像软化其他警察一样让寒川深流对他网开一面，还是一直被当小孩排斥，不准他在现场乱跑……
　　那他岂不是白来这么早了？！赤井先生飙起车来其实挺晕人的！
　　江户川柯南不肯放弃，想这不让进就不让进吧，总要趁着这个机会问问别的。
　　“寒川先生，你叫救护车了吗？上面情况怎么样了？”
　　话是这么问，其实看寒川深流这么悠闲地下楼，都没有留在那继续抢救的架势……
　　尤其是寒川深流一身血地往这一站，这气氛，江户川柯南就感觉应该悬了。
　　但这不是想着，总不能两个都死了吧？！
　　决斗这种事，一般来说不是死一个就停了吗？
　　寒川深流沉吟，没有立刻回答。
　　江户川柯南忐忑不安：“寒川先生？”
　　死了几个还是活着几个，这有什么很难回答的吗？
　　不光江户川柯南很疑惑，赤井秀一也很迷惑，跟着一起贡献怀疑值。
　　终于，寒川深流开口了，说话的对象却是赤井秀一：“大晚上的，你就这么带着小孩跑凶杀案现场？他监护人知道吗？”
　　赤井秀一：“……抱歉。”
　　他感觉怪怪的。
　　但仔细想想，好像寒川深流这反应才是正常警察的反应……所以是以前他见到的警察都不按规矩来吗？！
　　一想到正常这个词跟眼前一身血的寒川深流扯上关系，赤井秀一总觉得自己莫名地浑身不得劲。
　　寒川深流拿出手机：“我给兰小姐打个电话。”
　　赤井秀一：“…………”
　　好负责任的警察……哦不对，是前警察。
　　江户川柯南好说歹说把寒川深流劝下来了，没有把电话打出去。
　　就这么一会的工夫，救护车以及警视厅和FBI的车也到了。
　　萩原研二跑得比较快，一下车就跑到了铃木塔门口，然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身血的寒川深流。
　　萩原研二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死了多少人？”
　　寒川深流：“……两个。”
　　江户川柯南和赤井秀一都沉默了。
　　萩原研二一句话就问出了他们刚才纠结了很久的答案，他们心头有点堵。
　　难道这才是跟寒川深流交流的正确方式吗？
　　萩原研二眉头紧皱：“你身上这些……你站得也太近了，没受伤吧？”
　　寒川深流摇摇头“没有，都是别人的血。”
　　“你还去抢救了？”萩原研二叹气，“总觉得你抢救的人好像都没活下来……算了，至少这次不用写检讨。”
　　好些年前那个高官的儿子也是，还好有录像还了寒川深流清白，不然警视厅大部分当时对寒川深流其实还不算很熟悉，那一身血真的挺唬人的。
　　目暮警部也快步走到了门口，上来就是：“还有活口吗？”
　　萩原研二代替寒川深流回答：“都死了。”
　　赤井秀一：“…………”
　　不是，日本警视厅现在都是这种画风吗……上来不问什么情况，而是直接怀疑有没有活口……
　　这对话出现在极道团体里都不违和。
　　目暮警部很担心地问：“怎么死的？和普拉米亚那次不一样吧？”
　　别是寒川深流昨天失踪的时候跑去挑衅犯人，犯人跑来找寒川深流的茬，结果被算计死的，牵扯到FBI真的很麻烦啊！
　　寒川深流失联一天会做出什么来，他真是不敢想象！
　　“……？”寒川深流没想到目暮警部这时候会突然提普拉米亚，他琢磨了一下，沉吟，“和普拉米亚的情况沾点边。”
　　目暮警部的表情变得极其肃穆，心中开始疯狂打鼓——寒川君这次是又做了什么啊！！！
　　“总之，我们先上去看看吧。”萩原研二无奈地说。
　　FBI的人也已经到了，听到这里都表示同意。
　　赤井秀一有一阵没见到自己的女朋友了，他下意识地往那边多关注了几秒。
　　知道自己的死讯后，听詹姆斯说朱蒂胃口很差，心情也很糟糕，上次在废弃大楼解救少年侦探团的时候见了一面，他就觉得朱蒂有些消瘦，气色不太好的样子——赤井秀一不知道，那是因为朱蒂那段日子在监视寒川深流，作息太糟糕，吃饭也糊弄导致的……
　　又是一段时间没见面，也不知道朱蒂有没有缓过来……呃！
　　赤井秀一陷入了沉思。
　　……朱蒂好像变胖了一点，精神状态也不错，是他错觉吗？这么快就走出来了？
　　朱蒂又不知道这个粉毛大学生就是赤井秀一，她很着急想把这个案子给结了，冲得最快的就是她。
　　赤井秀一因为是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所以没有跟过去，江户川柯南倒是仗着自己矮小，悄悄躲着寒川深流的视线钻进了电梯间。
　　寒川深流瞥了他一眼，懒得再赶人——这也是给怀疑值和信任值的金主，现在用不着赶。
　　大家坐电梯上去，然后绕到后面的楼梯间，准备上天台。
　　一路上看到的血脚印，搞得气氛十分压抑，大家都有些沉默，只有造成这些的寒川深流面不改色地讲笑话。
　　“还好刚才没有保安，不然你们就又要接到报警让人来抓我了。”
　　目暮警部：“……”
　　萩原研二：“别说了，现在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大家都信任你……次数太多，大家已经脱敏了。”
　　寒川深流若有所思：“你们这种反应，我杀了人都没有成就感。有时候其实也该怀疑一下我，这样会显得大家更有职业素养。”
　　众人：“…………”
　　FBI：“…………”
　　这是我们能听的话吗？你是不是太不把我们当外人了？
　　在这尴尬的时候，大家终于到达了现场，可以略过这个话题了。
　　现场有些鲜血淋漓。
　　两个人在这里中门对狙，搞出来的小伤其实问题不大，大出血才是造成这一切的根源。
　　鉴定科的人赶紧上前验尸。
　　萩原研二敏锐地环顾了一圈，忍不住问：“你说的和普拉米亚当时的情况有点沾边的意思，是不是因为这里也发生了爆炸？”
　　寒川深流应得爽快：“对。”
　　目暮警部：“…………”
　　他眼中仿佛含着热泪，用力地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萩原！多亏有你！不然我还在担惊受怕呢！
　　朱蒂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萩原研二路上已经猜到了：“应该是华尔兹先生破解了暗号，知道凯文·吉野打算在这里狙击他，于是先来一步暗算，但没能一击毙命，就打起来了……”
　　朱蒂虽然对寒川深流还有点警惕，但她觉得那个组织的人再闲也不至于来看海豹突击队的退役队员打架。
　　所以她有疑问，就只是问出自己的疑问，没有质疑的意思：“寒川先生当时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身上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