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鬼神是要被啪的(蛇攻)(5)
陶仲抱住陶艾,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却被陶艾推开。陶艾永唇语示意陶孟亲自己。能看到陶仲吃瘪,又能享受到心上人的吻,这等好事陶孟岂会拒绝。于是他亲得很认真,先是双唇相碰,缠绵了一会。陶孟的舌头撬开牙关,温柔地勾住陶艾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过陶艾亲完就后悔了。
他悄悄观察了一下周围,陶孟故意这时把屏障撤去,让陶艾能清楚地感知到周围。果然,嫣红顺着脖颈爬上陶艾的脸颊,如同海棠初绽,一时间陶孟与陶仲都看得痴了。陶仲飘到陶艾身边,层层黑气弥漫,遮住了他们,也遮住了陶艾的眼睛。
“主人总是偏爱陶孟。那就来看看,主人认不认得出他的肉棒好了。”陶仲啃上陶艾的锁骨,嘬出一个个红印。
“陶孟……”陶艾乞求地叫道。他在道观长大,一直以来都接受的是禁欲的教育,3P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公开场合做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颠覆三观的事情。
“主人,相信我,我不会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陶孟握住陶艾的手。
陶艾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从来都搞不懂这两个鬼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明明不受控制了还不反抗?为什么明明被奴役也任劳任怨?为什么即便被近乎杀死了一次也不报复?他不断地试探,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人们都说人心难测。鬼生前是人,骗起人来不比人差。陶艾捉过太多的鬼,也杀过太多的鬼。一旦错信阴诡狡诈的鬼,付出的便是血的代价。天旭观被鬼害死的道士从建观起就没有断过。
他不会相信鬼。
但他没有办法,不得不交付出他的信任。但他还是紧张得手心出汗,裤子全都被除去,早已被玩弄得湿润的雌穴里慢慢塞入一根阴茎。陶艾收紧后穴,似乎都能感受到阴茎上的青筋,可他还是不知道是谁的。他几乎都是前后一起被操,绝顶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闲暇去记住两根阴茎的不同。
陶孟的长一点?粗一点?弯一点?
阴茎被紧紧地握住,冰冷的鬼手一次次为阴茎降温。只能用雌穴与后穴达到高潮,看起来是两个鬼的目的。
陶艾闭上眼,感受着鬼手的位置,他认定鬼手是陶仲的。阴茎是从后面插入……陶艾做出了推断:“现在这根是陶孟的。”
“真是可惜——主人,你猜错了。”女穴里的阴茎被抽出。陶仲边在陶艾的杯上画着圈,边说:“如果还是猜不对的话,那么今天,主人就不能用这个可爱的小东西高潮了。”
两个鬼都渴望把陶艾的身体调教成只有他们能满足的身体。
肚脐被舔着,舌头舔进凹陷处,陶艾肚皮上的肉一抖一抖。后穴伸进了手指,不过是模仿了抽插的动作,后穴就自动分泌了液体。从那天过后,每个晚上陶艾都被操到射不出来为止,肚子里灌满了两个鬼的精液。陶艾到现在也没能搞明白,为什么他们射出的不是鬼气,而是精液。
“好涨……“后穴尚未被扩展完全就被侵入。
陶艾的视线被遮盖,他瑟缩了一下。他飞快地思考着应该赌是不是陶孟的。后穴被不紧不慢地磨着,肉棒将这个穴磨得软乎乎的。阴茎一点一点往外挪,不去触碰更深入的地方,只在穴口挑逗着陶艾的欲望。雌穴也被插入,陶艾的小腹隐隐能看到肉棒的形状。这根阴茎明显是为了搅乱陶艾的判断,九浅一深的插法让陶艾无意识地扭着腰,跟随着阴茎的动作。
“是前面,还是后面?”陶仲含笑的声音响起,认定他必输无疑。
“前……不,后、后面……呜。”
“主人,说话要说完整。我插在你的哪个穴里?”陶孟诱哄道。
陶艾费力地辨认着声音的来源,两个鬼却有默契地动作起来,两根阴茎同时插到深处,让陶艾无暇思考,只能凭感觉呆呆地跟着陶孟的话走:“陶孟插在我后面的……”
“后面的什么?”陶孟问。
陶艾咬着唇不说话。就算他现在神智不太清晰,也知道自己将要说出口的是羞耻的话。
陶孟没有逼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凑近他的耳畔说:“主人又猜错了。”
陶艾的阴茎被掐住顶端,无法射精,而前后穴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情潮,一次次将陶艾逼得小声地哭。他想要释放,却被无情拒绝。被蒙住视线让身体的感受更加清晰,四周还有人让他的精神高度敏感,一点的快感都能席卷整个大脑。
“不、不要!”陶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两个鬼听了,反而更加用力地冲撞着媚肉。女穴与后穴同时一小股暖流打在阴茎上,陶仲舒服地喟叹一声,陶孟则抓紧了陶艾的手指。陶艾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潮吹的事实,叫着不可能往下蹲,阴茎从穴里滑出。陶艾偷偷摸到自己躺在地上的裤子,磨出两张镇符,趁两个鬼还沉浸在刚刚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里,说时迟,那时快。陶艾一鬼贴了一张符,让他们定在原地,然后在黑暗中套上裤子。
他在耳钉上一划手指,用血在眼上画了一双灵目。他睁眼一看:四周果然是一片黑气,无人能看得见里面发生的事。陶艾松了口气,对陶孟多了几分信任。他赶紧破除屏障,然后溜之大吉。
“现在怎么办?”陶仲玩着陶艾落下的一远硬币。
“等到晚饭时间,主人肯定会召唤我们。”陶孟说,他今天可没吃饱。
“我看你还不如说等主人想吃夜宵了。”陶仲哼了一声。
尽管他们都能承受符上的重量,却仍旧立在原地,等待主人的召唤。
第六章
盛凌在公司门口被当众求婚的消息迅速传遍了他的朋友圈,众人纷纷索要请帖,顺便调侃盛凌是哪位英雄把他拿下了。唯有之前被盛凌发过消息求助的那位友人,旁敲侧击地询问盛凌。盛凌吞吞吐吐,他当然不肯承认自己不仅被蛇操还要被迫和蛇结婚,顺口编了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把人糊弄过去。
盛凌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一楼看,巴墨正勤勤恳恳地擦着地板。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怪我过分美丽。”
巴墨在家常常是人首蛇身的半人半蛇的形态。盛凌受不了他用在地板上沾了灰的尾巴来缠自己,在盛凌数次抗议后,巴墨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变成人身擦地板。
要不要趁这个时候逃婚?盛凌有些动心。
在被求婚前,盛凌完全被关在家里,穴里不是插着阴茎就是含着小蛇。要不是盛凌的友人报了警,警察上门查看他有没有失踪,只怕盛凌会被关到他屈服于巴墨为止。之后,他终于有机会去公司视察事务,可穴里还被各塞了一条蛇。好容易挨到处理完挤压的事务,一出公司,盛凌就被突然出现的巴墨求婚。他想张口拒绝,穴里的小蛇就是一动,盛凌软倒在巴墨怀里。婚期更是定得急,就在今天下午。
因为今天要结婚,盛凌身上干干净净的,没被放进小蛇,行动非常方便。他退回房间,这次他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他决定在去酒店的路上跑路,因为路上恰好经过太和寺。他就不信,这种妖魔还敢公然出入寺庙。他开始收拾钱和证件,然后研究起了最佳逃跑路线。
结果,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盛凌真的跳车跳得很及时,跑得也很快,在巴墨追上他之前就冲进了主殿里。但他没有料到的是,巴墨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那群在诵经敲木鱼的和尚没有半点反应。盛凌不甘心地被抱了出去,还引起了一众瞩目。
“没想到宝贝你还是这么不乖。除了我,几十年后,任何人发现你青春永驻,都会把你送去实验室吧。你到时又能逃去哪里?”
“起码我还能逍遥几十年。为什么你不明白我们有物种隔离啊!”盛凌丧气道。
“感情也会有隔离吗?宝贝,我可以等你想通。”巴墨看着盛凌长大,虽然因为与盛凌的祖父的约定,在盛凌的祖父去世前一直没有在盛凌面前现身。他知道,盛凌虽然不容易妥协,但从来都会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路走。他笃定,没有人会比自己给盛凌的更好更多。
盛凌没有再说话。事实上,他也说不出来了。巴墨故技重施,几条小蛇顺着袖口,爬上盛凌的身体。乳首被蛇头咬住,看起来像挂了乳钉,尿道口被伸进了一截细细短短的尾巴。阴唇被两条蛇扒开,露出敏感的阴蒂,与略显粗糙的内裤摩擦着。后穴则是被两条交缠在一起的小蛇侵入,如同含着按摩棒一般。
盛凌动也不敢动。多日被锁在家中连续不断的做爱非但没有提高他的阀值,却让他变得更敏感。仅仅是擦过敏感点,身体就自负做好插入的准备。这也让盛凌更加讨厌巴墨。盛凌不厌恶自己双性的身体,他厌恶双性一定淫荡的说法。在过去的二十年里,他一直禁欲自制,完全就是一个性冷淡,虽然真实原因是他觉得没有人配和他做爱。
而把盛凌变成现在这样的巴墨,毫无疑问,在盛凌眼里,就是恶魔。就算巴墨口口声声说他有天庭编制,盛凌也只觉得他是那种被招安的大妖怪,而不是勤勤恳恳修炼成神的正经仙官。
“到了,宝贝。你要我抱你吗?”巴墨拉开车门,下了车,向盛凌伸出手。
盛凌只能挤出两个字:“卑鄙。”他忿忿地抓住巴墨对手,被他公主抱在怀里。盛凌真的不想这样破坏形象,但他根本走不了,即便是一步也勉强。快感如同不听话的电流,在身体流窜。
都怪这个变态蛇妖!盛凌想。
巴墨抱着盛凌先去跟盛凌的朋友们打招呼。男男女女看着面色嫣红的盛凌,无一不红了脸,只觉得心痒难耐。盛凌的脸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对他的美貌也有了抗性,怎么今天会有第一次见他时的冲击力,完全舍不得移开眼。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盛凌喘息着说:“玩……哈……玩得开心。”暧昧的喘息声带了钩子,勾住了人心。
巴墨立刻把盛凌抱离了现场。
爷爷死后,盛凌就没了亲人。因此婚礼宴请的宾客,除了他的朋友团,竟然还有不少公司高层,以及巴墨邀请的他完全不认识的人。盛凌竟然还看见了陶艾,吃过蛇肉的他清晰地看见了对方身边的两个对他动手动脚的鬼,吓得盛凌立刻扭过头。
“宝贝看什么呢?”巴墨明知故问。那两个鬼果然很识趣。他刚见到他们时,就注意到他们看向那个道士的炙热眼神,因此他帮了他们一把。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炙热眼神不是因为想杀了那个道士。不过,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酒店安排的司仪就位。
巴墨抱着盛凌一步步向前,宾客们也都纷纷安静下来。
“盛凌先生,您是否愿意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陪伴在巴墨先生身边?”
“呜……不……“
“我不想!”
盛凌感激的目光落在声音的主人——陶艾身上。谁知道下一秒对方就怂了。
“巴墨先生,您是否愿意爱护盛凌直到你们一同步入坟墓?”
爱护……盛凌什么也不想说。
巴墨认真地说:“我愿意。”他见盛凌不高兴,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个仪式是太过简陋了。等我带你回天庭,再大办一场。”
盛凌根本不想回他。他的神智仿佛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冷静地看着这一切,顺便再吐槽几句,一部分溺死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里。
他们交换了戒指。
仪式结束后,巴墨几乎是立刻抱着盛凌离开,冲向酒店特地准备的套房。这就酒店是盛凌的产业,老板新婚入住,他们特地准备了浪漫的情趣房间。玫瑰花铺满了圆形的吊床,盛凌被放在上面。礼服被剥开,露出雪白的身体,白得晃眼得肌肤让巴墨想留下一个个红印。